第4章:變態(tài)
承云的按摩技術很好,不管是按哪里。 宵先生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下面猙獰的大家伙完全勃起。 “還有承云師傅的嘴唇很漂亮,承云師傅可以閉上眼睛,用嘴唇磨一磨這兒嗎?我感覺它也很喜歡這樣做?!边@個人點了點承云紅紅的唇,再指了指自己勃起的冠部。 承云也是注意到了,這個人早就勃起了。 “我早就想說了,您到底是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承云很小聲的說,聲音挺好聽的,但保證這個變態(tài)記不清。 “什么?”這個人果然沒有聽清。 “沒什么,我說這樣不舒服,我知道另一種更舒服的弄法?!?/br> 說著承云伸手輕輕的顫撫起了這個人的囊袋。 這是承云去檢查男科的時候從一個醫(yī)生那里學的一招,叫做十聲必射。 果然,承云倒數著數,10、9、……3、2—— 突然白色的液體飛射而出,承云趕緊狼狽的偏頭,才躲過了顏射的結局。 承云:媽賣批,都不知道說一聲讓老子躲一下。 變態(tài):“呼啊~好舒服啊,承云師傅太厲害了,就是太快了?!?/br> 他摸著承云的臉非常溫柔的撫摸,“我叫宵易,承云師傅記住了嗎,太舒服了,不過承云師傅躲開了知道很可惜?!?/br> 那一刻,承云感覺自己的身體發(fā)抖了。 …… 承云被關進了一間小房間里。 四面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房間里有一張床,一個衛(wèi)生間。 承云仔細環(huán)顧著周圍,這應該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 想起那無數的斷肢,想起那幾顆獨立于人體外的眼珠,承云跑向廁所吐了起來。 他真的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這不是人,是毫無人性的畜生。 堅強如承云,不得不說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怕的。 害怕的結果就是承云選擇了順從。 他想活,不管是為自己還是自己家,那瞎了眼的老阿姨,他都想活。 …… …… 承云和宵易坐在一間類似客廳的封閉屋里。 很是平和的一起看電視。 宵易把腳放承云腿上,自己躺沙發(fā)上,承云就給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按腳。 如果忽略之前他們劍拔弩張的情形,忽略承云臉上身上還沒有好的傷,他們這樣的相處其實挺像一對情侶。 “嗯……”宵易發(fā)出舒服的哼唧聲,“承云師傅,你按得真好,我想你一輩子給我按,你覺得好不好。” 有很多問候人的父母話承云想說卻不敢說,最后只能一邊給宵易按xue位,一邊無奈道,“客人,您是看上了我什么啊,不會就是我這按摩的手藝吧?”是他是按得不錯,但最主要特點不過就是力氣大,頗受勞動人民的喜愛。 可他想不通,怎么他就做個按摩,他現在干的可是正經營生啊,不偷不搶,怎么就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宵易的腳動了動,英俊的臉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承云:難道真是因為我技術好? “一開始只是好奇,我很好奇承云師傅是怎能把閔奇按得站起來,閔奇那小輩,聰明是聰明記仇也真記仇,我不過說了一些不算好聽的話,我還算是他表舅他就讓人給我埋炸彈,所以我很好奇承云師傅怎么能做到讓他摔成植物人醒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還把你從牢里撈出來?!?/br> 閔奇…… 提到這個名字,承云愣了一下,隨即就涌起愧疚。 他這輩子沒對不起幾個人,可閔奇就是他之前伺候過的有錢人家的兒子他明顯就對不起。 承云微微愣神,回憶起了和這兒子相處的點點滴滴,這兒子一直“云哥”“云哥”的叫他,對他沒有絲毫的不尊重,他讓這兒子嘗試著起來走,這兒子就老實的顫顫巍巍站起來,摔了一次又一次,只要他讓這兒子走,這兒子就乖,復健的日子很苦,承云就一句話,“你的腿很好看,我想看你用這樣的腿走路?!?/br> 然后那兒子就咬著牙學著走路摔了很多次額頭都留了一道淺淺的疤,才終于扔掉輪椅扔掉拐杖能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他就去偷這兒子的錢,讓這兒子在追他的過程中從最高一階的樓梯直接滾下…… 那個時候承云整個人都傻了,趕緊打了電話叫救護車,叫這兒子的媽,甚至連自己怎么進的監(jiān)獄都記不太清了。 承云按著宵易的腳非常溫和的語氣,“小奇很少生氣是個脾氣平穩(wěn)的孩子,客人一定是說了非常不好聽的話吧?!?/br> “就一句他爸該死,入贅的蠢貨,護不住孩子而已?!毕谆卮鸬煤軣o所謂。 承云愣了愣,繼續(xù)用很溫和的聲音道,“小奇很喜歡也很尊重他爸爸,他和我說過,那場意外是他爸爸把他護在身下,他才活下來?!?/br> “他那沒有用父親,為他死不是應該的嗎。”顯然宵易是真的這樣以為的,一絲對死者的尊重都無。 承云壓抑著自己的任何情緒的波動,這一刻他真覺得,那炸彈怎么沒有炸死這個變態(tài),要是炸死了就太好了,這樣想著承云的語氣卻越發(fā)柔和,“客人說話挺有禮貌的,客人讀過大學嗎。” “怎么可能沒有讀過我碩士學位都有兩——承云師傅這嘴啊,配著這溫柔的語氣,我差點沒有聽出你在損我?!?/br> 宵易似笑非笑的看著承云。 承云心里咯噔一下,趕緊轉移話題,“客人還沒有說,您到底看上了我什么呀?” 但宵易顯然不接受承云的轉移,他坐起身伸手摸了摸承云臉上的傷,“我呀,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承云師傅的樣貌也可能是性格,也可能是承云師傅很有趣,不過現在——我只知道我想要承云師傅順服,完全的順服?!?/br> 這讓說著,他的手按著了承云的后頸,把承云的脖頸壓了下去,這是一種原始的帶有獸性的壓制。 他壓著承云的脖頸,直到他用手肘按壓著承云的后背,把承云完全壓到沙發(fā)上,臉朝下,埋進沙發(fā)里。 在這種一種極富有脅迫感的姿勢下。 他不輕不重的隔著褲子揍上了那承云那富有rou感的屁股蛋。 他靠近承云的耳朵,輕輕低語,“承云師傅愿意和我做嗎,我想承云師傅自愿和我做,相信我,我會是很好的情人的,一定會讓承云師傅很舒服的,之前那樣粗暴的對承云師傅都是因為承云師傅太過分了,如果承云師傅能溫柔的對我的話,我是不會會那樣對待承云師傅的?!?/br> 忍受著宵易的撫摸,承云閉上了眼睛,搖頭。 宵易眼神暗了暗:“不愿意嗎,你總歸會愿意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