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找別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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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標(biāo)記使Alpha體內(nèi)躁動的信息素尋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祁淵的易感期被暫時控制住。 金矜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高高腫起的腺體,沒好氣地瞪著祁淵,“瞧你干的好事!” 祁淵的雙臂夾緊腋窩,僵硬地垂直放置在身體兩側(cè),手指不安地攥緊了褲線,紅著臉,微微垂著頭,非常果斷地承認(rèn)錯誤,“老板我錯了?!?/br> 對方的好脾氣讓金矜提前打好的腹稿全然沒有了用武之地,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有點尷尬地問道,“咳,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 “祁淵。”祁淵緊張地望著金矜,臉更紅了,“我叫祁淵?!淦羁子小钠睿~躍于淵’的淵?!?/br> “祁淵。好的,我記住了。”金矜重復(fù)了一遍,看著祁淵的耳朵和脖頸都變紅了,有些哭笑不得,他干咳一聲,盡量保持從容淡定,對著祁淵伸出右手,溫聲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金矜,認(rèn)識你很高興?!?/br> “我、我也很高興!”祁淵雙手包裹住金矜的手,不像是在握手,倒像是在給對方暖手。 金矜到底還是忍不住了,他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亂顫,卻始終沒有甩開祁淵的手。 祁淵知道自己又犯蠢了,但是對方的手嫩嫩的、軟軟的,他舍不得放開。 金矜看著祁淵的盛滿純粹愛意的眼睛,心尖一顫,用大拇指輕輕地?fù)狭藫掀顪Y的手掌心,笑瞇瞇地問道,“祁淵,你要不要來做我的私人助理?” 癢!好癢!一股子癢意從手掌心順著手臂向上,路過肩膀,傳到了后腦勺!祁淵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猶豫片刻,哆哆嗦嗦地小聲道,“老板,我、我是計算機專業(yè)畢業(yè)的,我嗯,我覺得,我還是想、想繼續(xù)做客戶端開發(fā)。” 被拒絕了?真有意思。 金矜輕輕地掰開祁淵不停冒汗的手,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別緊張呀。有目標(biāo)、有方向,這很好啊。我們是游戲公司,你又是計算機專業(yè)的,你留在開發(fā)部,的確比留在我身邊,更加能夠發(fā)揮自我價值,這是好事?!?/br> …… 76個小時了!已經(jīng)過去整整76個小時了! 自從那天祁淵拒絕成為金矜的私人助理之后,他已經(jīng)整整76個小時沒有見到金矜了! 雖然公司很好,同事們很好,伙食很好,一切都很順利,但是祁淵卻開始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和悔恨之中。 為什么要為了那所謂的“門當(dāng)戶對”,為了維護自己那點可悲可笑的自尊心,而拒絕成為男神的私人助理? 祁淵從來都不是一個胸有大志的人,曾經(jīng)他努力學(xué)習(xí)專業(yè)知識,是為了進入金矜的公司,現(xiàn)在他選擇留在開發(fā)部,是為了做出一番成績,希望能夠自己配得上金矜。 然而,76個小時過去了,祁淵覺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左大臂上的三個小小的即將愈合的針眼提醒著祁淵,那天在總裁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只是一場美夢,現(xiàn)在夢醒了,自己還是那個只能依靠注射抑制劑度過易感期的可憐蟲。 “那個小錢總又來了。我剛剛?cè)ハ词珠g,看見他了?!?/br> 楊澤端著咖啡,和寧俊并肩走進開發(fā)部的辦公區(qū)。 楊澤聞言,一臉嫌棄,“他是不是有受虐狂傾向啊?明明每次來都要被老板罵,還三天兩頭往咱們老板辦公室跑。寧哥,你說說,他們這些富二代Alpha,是不是因為閑得無聊,才總是來找虐?” 寧俊無奈地聳聳肩,“咱們老板的魅力那么大,有幾個Alpha能夠堅定不移地抵御誘惑呢?反正我是不能,我就是沒有機會,我要是有機會的話……” 聽到有一個Alpha總是來金矜,祁淵坐不住了,他轉(zhuǎn)過身,忐忑地問道,“楊哥,寧哥,你們說的那個小錢總是誰???他和我們老板,很熟么?” 寧俊道,“小錢總是智源集團的太子爺,全名錢超鐸,你剛來所以不清楚,我們公司和智源集團有合作,他是那邊的負(fù)責(zé)人。” “他是個Alpha?” “廢話!如果不是優(yōu)質(zhì)Alpha,怎么有勇氣追求我們老板呢?都兩個多月了?!睂幙∩衩刭赓獾匦÷暤?。 智源集團,帝國頂級財閥……祁淵的心涼透了,如墜冰窟。 與此同時,話題中心的兩人,卻在辦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錢超鐸,你到底想怎么樣?”金矜疲憊地摁了摁眉心,他這兩天出差談了一個項目,根本不在公司。雖然有帝國在背后給他開后門,為他提供便利,為他提供人脈資源,但是最后能不能合作愉快,還是要依靠他自己勞神費力的。 “金大善人,求求你了,你幫我約鐘鈴出來吧。他不肯聽我解釋,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約他,他肯定會出來的,我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求求你了,幫我一次?!?/br> “自作孽不可活。”金矜在心里腹誹了一句,假模假樣地勸說道,“我是不會幫你的,但是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放棄鐘鈴吧。鐘鈴現(xiàn)在口味變了,他和你一樣,喜歡聲甜人美的Omega了?!?/br> 其實早在和智源集團合作之前,金矜和錢超鐸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不過卻不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guān)系。 錢超鐸和鐘鈴曾經(jīng)是戀人,錢超鐸是Alpha,鐘鈴是Beta,兩個人在一起一年多之后,鐘鈴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對方的Omega白月光的替身。 “金矜,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上他了,我不會再做傷害他的事情?!?/br> “打住打??!倘若你有閑情逸致和我說這些話,不如去醫(yī)院大門口蹲守,雖然醫(yī)生很忙,但是遲早有下班的時候?!?/br> 兩個多月過去了,鐘鈴還是放不下錢超鐸,想到好友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樣子,他決定做一回好人,“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錢超鐸,你要是真心的,就風(fēng)雨不誤,去醫(yī)院門口多站幾天,鐘鈴心地善良,一定會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br> 送走了錢超鐸,金矜打了個哈欠,決定提前半個小時下班,他真的好困。 他揉了揉眼睛,打開辦公室的門,卻見祁淵站在門口,眼中含淚,像是一只被主人拋棄的、無家可歸的小狗。 “祁淵,你怎么在這兒?是有事找我么?” 金矜因為太困了,把眼角揉紅了,落在祁淵眼里,卻成了Omega剛剛被其他Alpha疼愛過的鐵證。 “我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過了,我會讓你滿意的。”祁淵鼓起勇氣抓住金矜的手腕,淚水卻像斷了線的珠子,剎那間糊濕了臉頰。 “不要找別的Alpha,求你。”祁淵啜泣著小聲哀求,卑微又可憐。 “傻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