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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眠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何時趴在書房睡著了,夢中殘留的絕望感讓他有些不舒服。 腦袋昏沉眩暈,太陽xue也因為脹痛跳個不停。 混亂而壓抑的夢境讓他有些呼吸不暢,后背也被汗水打濕了。 “陸少這是做噩夢了?” 房間里突兀響起的聲線讓陸西眠一驚。 他定睛一看,這才發(fā)覺有人坐在角落的陰影中。 謝北欽放下手中的書,清淺的瞳孔被昏黃的燈光映射得隱隱發(fā)亮。 他從沙發(fā)上起身,輕飄飄的長擺掃過一塵不染的地板,輕微的“沙沙”聲如同黑暗中蜿蜒前行的毒蛇。 對方悄無聲息的接近讓陸西眠渾身緊繃:“你什么時候來的?”不知被觀察了多久的未知感惹得他氣壓極低,青年眉頭緊鎖防備地盯著這名不速之客。 “唔...也就一個多鐘頭吧?!敝x北欽狀似思索,而后笑意盈盈地答道。 也就是自己剛睡著沒多久對方就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 “你怎么進來的?!?/br> 謝北欽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攏了攏長長的發(fā)絲,瞇著眼笑開了:“開個鎖而已......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本事?!?/br> 伴隨著厚重的檀香味,強烈的惡寒感席卷全身,不僅是剛剛夢到的回憶還是謝北欽的行為都讓陸西眠心煩意亂?!澳阆敫墒裁矗俊?/br> 謝北欽這才收斂了笑意,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了桌上。 是一份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看到熟悉的合約內(nèi)容,陸西眠并沒有問為什么,他抬眼對上謝北欽眼底的晦暗,隨后毫不猶豫地簽了名。 這是許多年前陸家和謝家的長輩們共同合作的項目,直到將那部分股權(quán)歸還陸家,就算是兩家關系的終止。 他們都很清楚,這份合約的結(jié)束代表著什么。 “這樣就兩清了。” 謝北欽沒什么表情地注視著端坐在座椅上同樣漠然的青年。 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他們的確沒有必要繼續(xù)維持虛假的和諧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不過旋即,謝北欽狀似不經(jīng)意道:“唐叔呢,怎么沒看到他?!?/br> “昏過去了?!?/br> 謝北欽又怎么會不知道造成男人暈厥的罪魁禍首,他不咸不淡地勾了勾唇:“你對唐叔可真狠?!?/br> “是他一次次地背叛我?!薄£懳髅弑揪蜎霰〉纳裆驗榛叵肫饎偛诺膲艟掣嵌缮狭藥追株幚洌骸斑@是他欠我的?!?/br> 謝北欽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哪件事,他輕飄飄地開口:“你難道真的覺得......當年唐叔是為了他喜歡的女孩兒才去殉情的嗎?” 聽到這話,陸西眠頓了頓:“你什么意思?!?/br> 謝北欽輕聲笑了笑,眸光流轉(zhuǎn)幾番最后被不動聲色地遮掩住。 他沒有繼續(xù)回答陸西眠的質(zhì)疑,而是似笑非笑地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房間,就像未曾來過一樣。 悄無聲息,只留下濃郁的檀香。 陸西眠走到沙發(fā)旁,拿起了謝北欽翻看過的那本書,在瞥過標題后便隨手將其丟進了垃圾桶。 監(jiān)控屏里,男人依舊在暗室里沉睡著。 陸西眠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對方今天過來的用意。 是決裂,亦是宣戰(zhàn)。 他突兀地想起謝北欽臨走前說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話。 如果不是那樣...... ——不可能。 簡直可笑至極。 當年的事情他分明看得一清二楚又怎么會因為幾句毫無根據(jù)的話而無端改變。 陸西眠因為自己剛剛的動搖而暗自發(fā)笑。 只不過是謝北欽的手段罷了。 無論如何,他不會給任何人帶走男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