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alpha在等我回去
書迷正在閱讀:苦日記、盤絲、跟初戀錯過的那八年、狂瀾、成為古早文炮灰工具人后【快穿】、【穿書】變態(tài)雌蟲的美貌雄主、古早虐文男主被cao的合不攏腿[雙/性,N/P,總/受]、網(wǎng)戀撩狗被狗日、不要欺負(fù)炮灰小可憐、【總攻】玩男人的快樂和集郵是不是類似
過年的時候許簡依舊待在申市,家里長輩也都出國過了二人世界,他只好漫長的等待著開機的日子,專心碼字。 寫了大概前三章就給編輯發(fā)了過去,同時收到了陸驍只允許他在待個十五天。起初他很是不愿意的,第一本改編的文他不能實時跟進很是失望,更多的心情是落寞。 開機之日,許簡豪氣請了劇組的人到外吃燒烤,消息不知怎么傳到宗未延耳里也來了,還帶著一大束的玫瑰花送給許簡,一下坐實了他們的關(guān)系。 盡管許簡再三澄清都無人相信,更多人遞給他一種大家都懂的眼神,導(dǎo)演拍拍他的肩膀說,“都多大年紀(jì)了別那么害羞!” 那一大束玫瑰花,許簡挨個送人一人一束,自己卻不留下。 許簡哭笑不得,接過宗未延倒的酒一口喝了下去,苦澀的酒久違入喉刺激著胃部,啤酒的如同沉浸的心情在慢慢發(fā)酵,蟄伏在暗涌的感情逐漸削薄。 大冬天的吃著熱乎乎的燒烤身體的溫度都升溫了,許簡咀嚼著一塊五花rou,神智有些恍惚,他忽然很渴望聞到紅酒味的信息素。 “許哥,你別喝了,酒量本來就不好,就不怕我見你醉了……”宗未延靠近許簡半分,擋掉了許簡的酒輕聲道,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個完美丈夫。 許簡喝了酒脾氣也上來了,沒好氣瞪了宗未延一眼,聞到宗未延若隱若現(xiàn)的烈陽信息素味道,捏著鼻子道:“別靠近我,我熱?!?/br> 于烜擔(dān)憂看了許簡的酒氣,空氣中蔓延著非常清淡的味道,湊過來仔細聞,朝著宗未延輕聲道:“宗少,許哥可能快發(fā)情了,我這里有抑制劑,需不需要?” 許簡臉頰緋紅,亦是分不清灼熱的氣息是啤酒導(dǎo)致還是另有其因,眼眸稍微渾濁緊緊靠著于烜,“烜烜,抑制劑給我。” 摸了口袋空蕩蕩的,才意識到手機錢包都沒帶,估計今晚結(jié)不了賬了,有幾分心虛道:“等會你能幫我結(jié)賬嗎?我支付寶轉(zhuǎn)你。” 眾人還以為許簡是為了避嫌才不依靠宗未延,有幾位帶著玩味的打趣宗未延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宗未延坦坦蕩蕩表示若是做錯了什么就直說。 于烜抬頭攬著許簡的腰,從小白包拿出了抑制劑,扶著許簡的時候忽然冷不防踉蹌,是被一雙有力的手扶著了。 “謝謝。”于烜看著小白鞋就知道是誰了,迅速低下頭不自然的躲開墨堯的手,似乎抗拒那接觸,“許哥,你還能站起來嗎?” 宗未延自是也想靠近許簡的,只不過許簡喝了酒膽子大了起來,腳虛晃一會兒踩了下去那雙皮鞋,忽重忽輕的做出了鬼臉。 也只有在許簡不是很清醒的時候才能看見這副模樣,宗未延發(fā)自內(nèi)心的很羨慕陸驍憑什么得到這樣一個絕色omega。 “能、能幫我打個電話嗎?打給我的alpha,不對、我的alpha在京市。”許簡就算熏暈的情況下也知道omega在外發(fā)情很危險,再加上身邊還有個對自己垂涎的人,更加可怕。 說話聲音輕得只有于烜聽得見,于烜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看著宗未延,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宗未延提了心想扶著許簡,微微一笑道:“許哥,你的alpha不是在這里嗎?” “你不是我的alpha!我說過我結(jié)婚了!我的alpha在等我回去!”許簡聲量調(diào)大,但在喧雜的環(huán)境里根本起不到作用。 宗未延一副受傷的表情,“許哥,我那么喜歡你,為什么要把我推開?” “滾!我熱、我好熱……水、水……不行、我不想一直打抑制劑……”許簡信息素的味道若隱若現(xiàn),有些alpha根本聞不出味道,但宗未延這個優(yōu)質(zhì)alpha卻聞得一清二楚。 說著說著,許簡眼眶凝聚一片淺淺的霧霾,抽泣聲輕語。 許簡推開宗未延片刻仔細看了看,熱氣從胃里冒出來,耳朵通紅得想讓人捏一捏欺負(fù)一番,借著蠻力拉著于烜,“烜烜,電話借我?!?/br> 于烜竇疑的眼神審視著宗未延,有些不確定二人的關(guān)系是否如傳聞一樣,許是omega的察覺力敏感,很快就看出了一二問題。 沒立刻掏出手機,而是將許簡慢慢扶到衛(wèi)生間里,將其幫忙注射了抑制劑,待許簡冷靜下來問著要撥打給誰,許簡已經(jīng)將陸驍?shù)碾娫捥柎a背得滾瓜爛熟了,毫不猶豫念了出來。 電話沒有接通,于烜無奈只好問了許簡住哪個地方,自己送一送。 抑制劑的效果很快擴散全身,許簡強忍著后xue的空虛感,不死心的再撥打一次,依然無人接聽,他有些垂頭喪氣坐在衛(wèi)生間內(nèi),抱著雙膝哭。 發(fā)情期的omega多愁善感,許簡哭著哭著也累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拒絕了于烜的好意,獨自一人走回酒店。 路燈將他的影子拉長,借著月光的垂憐而映出omega的脆弱,腺體上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從里面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在逼仄的道路特別明顯。 渾渾噩噩回到酒店,刷了門口看著房間內(nèi)的情況突然腳被定住了一般,瞳孔地震收縮,本能的深呼吸道:“打擾了?!辈⑶谊P(guān)上門。 他看見酒店內(nèi)的陸驍跪坐在一名陌生的beta面前,黑色硅膠制的皮鞭不重不輕的打在beta身上,那一刻許簡腦子的清醒瞬間顛倒。 這就是所謂的不和別人玩,趁他不在,在他酒店房間叫了beta,這就是他所謂的alpha,死性不改。 他倚在門口邊的墻上,順著墻壁往下滑,蹲坐在了地毯上,哭著哭著笑了,笑容有多勉強。 陸驍肚子里的氣無處可發(fā),他見許簡一副淡定點樣子說著打擾,懷疑許簡是不是沒看清楚之類的,照理說許簡應(yīng)該會和他吵架才對。 beta顫顫巍巍感受到了陸驍?shù)膽嵟?,“主人……?/br> 話音未落,陸驍眼眸冷得如一片沁入潭水的寒似的,張嘴說出了一個具有威脅性的字:“滾?!?/br> beta感受不到alpha信息素的波動,但可以明確知道alpha的壓迫感,衣服未來得及套上就跑了。 許簡聽見動靜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裝著一副不在乎悠哉悠哉的樣子,一進門腺體就感受到了紅酒味的信息素在向他發(fā)射求愛的信號。 本來就還在發(fā)情期的許簡腳軟,‘砰’了一聲跪地,膝蓋疼的讓許簡更為委屈,低喘著幾口氣,拼命搖頭。 “你為什么不生氣?你不在乎我了么?許簡,你他媽在鬧什么脾氣?” 許簡不知道陸驍什么時候回來的,那交纏的信息素使他欲望熊熊燃燒,后庭打濕了褲子后頭,因是黑色西褲而看不清。 “我四年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沒有勇氣看到自己的alpha和別人zuoai?!痹S簡淚水已經(jīng)干了,眼眶還是紅紅的,“我抓不住你的影子,抓不住的自然要放手?!?/br> 陸驍戴著的黑色皮質(zhì)手套顯得十分禁欲,鞭捎抬起許簡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盯著許簡的眼睛,試圖想看出什么意思。 緊接著,陸驍跳過了這個話題,腕表上的時間來到了十一點正,慍怒地道:“許簡,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十一點了,你一個omega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嗎?” 許簡靜默良久,抬起頭的那一霎那眼神變了,跪姿爬到陸驍面前,伸手直接抓了陸驍藏在內(nèi)褲里的性具,揉了揉等待性具便硬。 陸驍撇了眼不安分的手,眸色沉了沉。 “你的膽子很大啊,我?guī)滋鞗]給你懲罰就皮癢了吧?你先回答我,和誰出門了?為什么一身酒氣?還有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陸驍利用皮鞭拍掉了許簡的手,回到床邊坐下,眸中似乎發(fā)出了紅色的腥光。 原本打了抑制劑的omega能夠克制欲望,但陸驍?shù)男畔⑺責(zé)o時無刻在提醒著他可以使用,快點讓后庭充滿愛,快點使用后庭。 再加上陸驍是他的alpha,發(fā)情速度很快。 “和劇組的人聚餐,我喝酒了,我發(fā)情了。”許簡簡短回答了三個問題,空氣中彌漫著著一股侵略性的信息素,席卷著他的心肺,把欲望更上一層樓。 陸驍語氣很淡淡,聽不出話里的生氣:“很好,背著我和別人聚餐,還選在自己發(fā)情的日子。奴隸,自己脫光衣服,沒有一點懲罰你是永遠都不會聽話了?!?/br> 許簡徹底進入了發(fā)情期格外聽話,褪去了衣服褲子后,一身不掛的跪在陸驍面前,塌腰像只小狗似的想讓主人給點獎勵。 “不聽話的奴隸要怎么懲罰呢?張嘴,咬著?!标戲攺囊粋€小箱子里拿出來粉色硅脂口塞,強硬塞入許簡嘴上,扣子扣緊道:“乖,不許流出口水?!?/br> 口塞不大,但張開的嘴巴卻不受控制的溢出口水,洇嗚幾聲表示難受。 鞭捎揮過粉嫩立挺的rutou,許簡感官發(fā)揮極限,疼痛感讓他勃起了,特意把rutou往陸驍面前送,像是再說另一邊也要受罰。 “你這個sao狗,還好你這樣子只有我能看見?!标戲斞b著沒看見許簡的行為,“發(fā)情期還敢往外面跑,你是覺得你主人我滿足不了你了呢,還是你想玩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