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回憶篇】我的狗就不就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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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風(fēng)期間二人關(guān)系升溫,作業(yè)也沒因此落下,不過陸驍?shù)淖鳂I(yè)有一大半筆跡是許簡的,為了仿真還用左手寫字。 班級里有alpha聞到了相斥的味道,順著來源查看,愕然止步在許簡面前,“許簡你身上alpha的味道很重啊,你有狗了?” 班上的人關(guān)系還不錯,許簡也沒當(dāng)真alpha的打趣,低頭嗅了嗅自己,虛抬手也聞不到味道,茫然的看著alpha。 “優(yōu)質(zhì)alpha啊,還紅酒味的,你alpha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有主了嗎?”alpha調(diào)侃著,其他omega也辨別出了信息素的主人,只不過沒人敢開口。 因為那只狗正轉(zhuǎn)著筆,歪頭撐著手,慢悠悠打了個哈欠。 課代表通知了他們一會兒收作業(yè),許簡羞澀地一笑沒有作答,抽屜里翻找著作業(yè)交了上去。 第一個鐘聲響了,所有人回到座位上,許簡側(cè)頭遮掩著嘴巴,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你的味道很重嗎?怎么散開?” 一周的時間都待在緊閉的空間,臨時標記揮發(fā)了alpha的信息素,許簡周身染上陸驍?shù)男畔⑺夭⒉黄婀?,只不過自己習(xí)慣了就很難察覺。 陸驍按著筆頭在空中描畫了幾下,“那么著急散開我的味道是要去找別的狗嗎?” 那幾下許簡很清楚是他的名字,他不明所以地瞪了陸驍一眼,“我的狗不就是你嗎?我只是怕他們不習(xí)慣這味道而已,別生氣了。” 其實陸驍根本沒有生氣,面色如常,淡淡地開口:“我不屬狗,謝謝。我有什么好生氣的?許哥都沒和我在一起,想要怎么樣都無所謂?!?/br> 許簡聞言微微呆愣,啞然片刻自己生了悶氣,閉上嘴將兩張桌子分開了些空隙,表示他們吵架了,這就是分隔線。 上課時間飛快,到了最后幾堂課時候老師就批好了作業(yè),派人分發(fā)下去,只留下許簡和陸驍兩本,遲遲未收到作業(yè)的許簡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 事實證明還真的很不詳,老師拍了桌子幾聲,全班肅靜,緊接著讓主角站起來,“作業(yè)的字跡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陸驍有什么解釋嗎?” 陸驍光明正大攤手,站沒站姿的說:“就和你想的一樣,許哥幫我寫的?!?/br> 老師還是第一次遇到做錯事還一副理直氣壯的人,不繼續(xù)糾纏陸驍,反而轉(zhuǎn)頭問著許簡,“許簡,你為什么幫他寫作業(yè)?” “他給我錢,我就寫?!痹S簡心虛的摳了摳手指,胡亂編造了個理由,“老師你也知道我很缺錢?!?/br> 如果許簡沒有解釋后面那一句,老師也許就會放過他們了,一旦后面那句解釋說了就成了另一個意思了,一個omega缺錢能缺到什么地步呢。 臺風(fēng)期間明確規(guī)定大家不能出門,那許簡是怎么幫忙陸驍寫作業(yè)的呢,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們待在一塊兒,會不會是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呢。 “許簡你放學(xué)來一趟辦公室找我,陸驍也一塊兒來?!崩蠋熓莃eta所以聞不到許簡身上的味道,很害怕許簡一屆好學(xué)生會因為錢而墮落。 整堂課老師都沒有讓他們?nèi)胱?,許簡站的腳酸了,依舊挺直站立,隔壁的alpha站的東倒西歪的,站累了就半蹲馬步。 在最后一排大家也很難察覺陸驍?shù)膭屿o,唯獨許簡和老師看在眼里,許簡真覺得這個alpha一定是個過動兒,一刻都不能安靜。 老師時不時點名陸驍回答問題,好在陸驍知識點掌握的不錯,每一個問題都能回答正確,老師不由欣賞著不像好學(xué)生的好學(xué)生。 “許哥,那么正經(jīng)很無趣的?!标戲攩问植嫜碇皇只瘟嘶闻龅皆S簡的手背,小聲說著:“不是啞巴就回我?!?/br> 許簡還在氣頭上,幽怨盯了陸驍幾秒,挪了挪腳步離陸驍遠些,把啞巴的本質(zhì)發(fā)揮到極致,說他是啞巴那他就當(dāng)個啞巴。 陸驍不知道許簡在鬧什么脾氣,煩躁感涌上心頭,“許簡,你在和我鬧什么脾氣?啞巴嗎你?不會說話了嗎?” “……”許簡繼續(xù)當(dāng)個啞巴,被陸驍兇了一會兒就特別委屈,倔強的說著:“我沒鬧脾氣。” 就這樣陸驍也不在理會鬧脾氣的許簡,打算冷個幾天讓許簡認知自己的錯誤,這些行為在許簡眼中證明了陸驍其實并沒有多喜歡他。 別人照吃照玩,只有他一直暗地里傷心,不公平。 放學(xué)來到辦公室,喧雜如同菜市場的聲音惹得許簡一陣頭疼,夸獎批評和中文英文摻雜著讓人耳朵失了方向。 兩位高二年段的風(fēng)云人物出現(xiàn)在教室瞬間吸引了目光,許簡校服扣掉最上面,和好學(xué)生沒有任何區(qū)別,相反陸驍嫌悶松開了好幾顆扣子。 老師語重心長道:“許簡,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能和老師說,而不是搞什么包養(yǎng)游戲?!?/br> 許簡瞳仁地震,巴巴劫劫想要解釋,陸驍在他說話之前開了口,“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我從來不搞包養(yǎng)這一套。” 撒謊!前些日子還說要包養(yǎng)他呢,一轉(zhuǎn)眼就和老師說不玩這一套! 包養(yǎng)二字太過沉重,許簡相信就算現(xiàn)在陸驍不會搞這一套,在未來的某一天可能會,因為陸驍?shù)男愿窬褪侨绱恕?/br> “那他怎么在你家里,還幫你寫作業(yè)?”老師點了點頭,不解問道。 陸驍知道許簡肯定不知道怎么作答,一個連撒謊都不會的人哪能靠得住呢,還是需要他出馬說:“我?guī)退Я艘豢?,他幫我寫作業(yè)?!?/br> 咬一口什么意思老師自然是知道的,許簡變成omega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教師樓,提交分化報告的時候是優(yōu)質(zhì)omega,校方為了保護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質(zhì)omega所以沒有公布于眾。 如果公布出去,許簡會因為第二性別被很多人搶著,誰會不喜歡優(yōu)質(zhì)呢。 老師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讓許簡虛虛低下頭,眼神都不敢抬起來,大拇指互相摳脫了皮,抿著嘴不說話。 在現(xiàn)在的社會來說omega都不喜歡用抑制劑,很多omega都會找alpha幫忙做個臨時標記,標記做不好很容易失控的,所以alpha要求點代價也很正常。 只要不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什么都好說。 為了消除老師的懷疑,許簡摘掉腺體貼,轉(zhuǎn)身讓老師看,牙痕整齊一看就是咬不上多久的,大概一周左右是有的。 整個學(xué)校只有唯一一個優(yōu)質(zhì)alpha和優(yōu)質(zhì)omega,老師說不擔(dān)憂也是假的,更何況他們也才16歲,距離成年還很久。 悠悠忽忽出了辦公室,耳根子忽然靜了下來,許簡不想和陸驍并肩便加快了步伐,走了大約五六步就走不動了。 窄長的影子交疊在一起,變成了個固定三角形,怎么走都不會分開。 “許簡,說清楚你在鬧什么脾氣?!标戲旉幱舻哪抗鉀_擊著許簡內(nèi)心,語氣沉了又沉,力氣之大擒著許簡的手腕。 許簡屬于有事自己憋的那種,任何大小事都不會往外說,“我沒鬧脾氣,很晚了,我要回去了?!?/br> 陸驍挑眉,“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鬧脾氣,你不說我就不放你走。許哥我的脾氣不好,我勸你馬上說出來。” “我真的沒事?!痹S簡拽了拽自己的手,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拔不出來手腕,急得差點抬腳踢陸驍了。 至于沒踢陸驍是因為陸驍太有錢了,萬一找個理由碰瓷自己怎么辦。 “三。”陸驍沉聲倒數(shù)。 “……” “二。”陸驍不急不緩的報出了數(shù)。 “我真的沒事。” “一?!标戲敳[眼,危險的眸光射向許簡。 許簡怵了怵,半摻著真假慢慢說著,“我說我說,我就是沒看見你吃醋不開心了。你還讓我去找別人,這不是不在意我嘛……” alpha那一雙深入寒夜的桃花眼悠然陰鷙,低沉的聲音蘊含極度危險的信號,暗晦不明道:“許簡,最后一次機會。我能看得出你說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br> 許簡沒由來閃爍著悚然,年紀輕輕的alpha就能露出可怕的表情,壓制性的使他腿軟,信息素氤氳著層層恐懼。 “你說我怎么樣你都無所謂,我很生氣,我都讓你那啥了,你還不認賬?!痹S簡實話實說,躲開了與alpha對視的眼神,踟躕良久繼續(xù)道:“不認賬就不認賬,我這就去找人!” 后半句話是為了氣陸驍?shù)模肟纯搓戲敃粫榱怂源字惖?,但是陸驍表情卻松懈了下來,倏地信息素憋了回去。 陸驍雙臂展開抱了一會兒許簡,暗啞的嗓音似禁錮的野獸,在許簡看不見的視線露出了玩味的笑,“那啥了?你讓我什么了?嗯?” “沒什么!”許簡是個臉皮薄的人,在校園內(nèi)還是害怕別人知道他們的不對勁,掙脫束縛之后一個踉蹌險些倒地。 還是陸驍扶著他才勉強站立,白了一眼氣呼呼逃離原地,只留下陸驍一人摸著下顎笑了笑,“得勁兒。” 在那次之后許簡不敢隨意鬧脾氣了,陸驍這位優(yōu)質(zhì)alpha真的不是鬧著玩的,兇起來真的很可怕,那眼神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