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車禍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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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晚欲見顧西帆不愿意說太多,他也沒有太追問,顧西帆做的一切自有他的道理。 他安靜的坐在一邊,一言不發(fā),不安的感覺讓他心里莫難受,顧西帆口中那個人是誰?會對自己還是顧西帆有威脅。 沒一會兒江橋跑了進(jìn)來,“顧總,車來了,我先送你們回家?!?/br> 顧西帆神色不變,牽著陳晚欲往外走,門口停著的是顧西帆那輛奔馳,駕駛室開車的是一個生面孔,對他來說。 江橋開了后座車門讓倆人進(jìn)去,自己則坐到了副駕駛。 車平穩(wěn)的向主道上行駛,陳晚欲側(cè)過臉看著顧西帆,只見他冷著臉注視著前方,這樣的顧西帆跟他平常見的不一樣。 就在快要到家的時候,一路上沒有出聲的江橋,突然開了口,“顧總,后面有輛廂式貨車已經(jīng)跟了我們一路了,下個路口我們就要到家了,要…..” 陳晚欲立馬轉(zhuǎn)過頭去看,是有一輛車跟在他們后面,這,這是早就跟了? 顧西帆握住他的手,冷厲的聲音在車內(nèi)響起:“不用理他,直接回家。” 他話音剛落幾秒,車突然被撞擊,陳晚欲一下子被沖擊力撞到車門上,疼痛讓他來不及感受就被顧西帆抱到懷里,把他頭護(hù)住。 “顧總!您和陳先生小心!” “……..” “小熊,別急剎!….” 車被人從主道上追尾式的頂?shù)铰愤厵跅U上,整個車頭都撞凹陷進(jìn)去了,冒著陣陣白煙。 江橋和小熊立馬下了車,江橋拉開后座的車門,見顧西帆和陳晚欲沒事,立馬走向追尾他們的貨車。 他小心的拉開駕駛座的門,一股酒味往外跑,駕駛員不知道是醉暈了還是被撞暈了。 “江哥,咱們報警吧!”小熊皺著眉頭看向江橋。 “你打電話報警,叫救護(hù)車,我去看看顧總和陳先生,”江橋陰著臉,滿臉嚴(yán)肅。 顧西帆慢慢把陳晚欲從懷里松開,此刻如果仔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臉陰冷的嚇人。 “有沒有受傷?或者哪里痛,”顧西帆摸著他臉和手臂。 陳晚欲坐直了身子,剛剛被撞的那一下,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腦袋懵懵的,手臂也疼,反正有些不舒服。 “顧西帆,我有點想吐。”陳晚欲蹙著眉頭靠到顧西帆的懷里。 “頭暈嗎?”顧西帆皺著眉頭,手摟緊了他。 陳晚欲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想說,就閉著眼睛點點頭。 不行!得去醫(yī)院看看,別是腦震蕩了,這是顧西帆腦子里第一想到的,他抱著陳晚欲下了車。 “江橋,這邊的事情你處理,我現(xiàn)在得去趟醫(yī)院,你讓齊宇趕快過來?!鳖櫸鞣е愅碛?,臉色很難看。 “打了,說就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奧迪迎面飛速駛來,停在他們旁邊。 齊宇連忙下車查看情況,車連火都沒熄,“顧總,你們沒沒事吧!” “齊宇,開車先去醫(yī)院,這邊的事情讓江橋來處理,我們趕快走,別讓人拍下來了?!?/br> 江橋一聽這話,連忙打開后座的門讓顧西帆先坐上去,他注意到已經(jīng)有車輛和行人停駐下來觀望了。 “行了,你們趕快走,這邊的事情我和小熊處理,警察馬上也該到了?!苯瓨蛳蛩闹芸戳艘谎圻B忙說道。 齊宇沉著臉點點頭,便開車帶著顧西帆和陳晚欲往醫(yī)院去。 一路上顧西帆不停安撫著陳晚欲,大概是因為難受,陳晚欲一句也沒說,只是點點頭或者搖搖頭。 在路上的時候,齊宇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醫(yī)院,簡單明了的講述了一下情況。 醫(yī)院那邊說護(hù)士和醫(yī)生都等在急診了,果然,齊宇一進(jìn)大門就看見了,他把車停下,讓顧西帆先下車,因為急診門口不能停車,他只能先去把車停了。 顧西帆把陳晚欲放在病床上,沒想到在床上沒躺到一分鐘他就趴床邊吐了,隨后就昏了過去。 這一昏不要緊,可把顧西帆給嚇?biāo)懒?,醫(yī)生做完檢查后跟他講,是腦震蕩,沒什么太大問題,就是需要住一個星期的院。 隨后陳晚欲被推進(jìn)了vip病房,顧西帆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的陳晚欲,內(nèi)心自責(zé)不已,怪自己沒照顧好他。 齊宇把住院手續(xù)辦好就先去找江橋了,后續(xù)的事情還需要他們倆處理。 期間陳晚欲醒了一次,見顧西帆守在床邊,又睡了過去 護(hù)士一直進(jìn)進(jìn)出出抽血掛水,直到凌晨才結(jié)束。 顧芮聽到消息連夜也跑了過來,見顧西帆沒受傷,心才落地些。 “怎么會好好的出了車禍?”顧芮冷著臉沉聲開口。 顧西帆和顧芮站在陽臺上,他陰冷著個臉,眼睛熬的通紅,嘴里咬著煙緩緩開口:“不知道,江橋報警處理了,我估計查不出什么。” “顧西飛這次很明顯就是給你一個下馬威,讓你知道他回來了?!鳖欆切忝嘉Ⅴ?,修長的手指點了一根煙放進(jìn)嘴里。 顧西帆聽見這話冷笑了一聲,“他試試吧!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br> 顧芮呆到快天亮才走。 而顧西帆就這樣一夜沒合眼,走之間顧芮還提醒他,讓他回去換身衣服,穿了一夜的衣服已經(jīng)皺巴巴的了。 六點多的時候,齊宇帶著阿姨過來了,拎來了倆人的換洗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 阿姨一見陳晚欲滿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眼淚都給嚇出來了,齊宇連忙安撫,說只是腦震蕩,修養(yǎng)修養(yǎng)就好了。 一聽這話,阿姨的情緒才慢慢平復(fù),見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知道他是愛干凈的人,連忙打水想給他把身上臉上擦擦,她把水端到病床前。 “阿姨,您放那兒吧!等下我來,你把換洗衣服找一套放在一邊?!鳖櫸鞣R宇站在一邊說話,見阿姨準(zhǔn)備給陳晚欲擦拭,連忙制止了。 “顧總,派出所那邊把那人拘留了,錄了口供說是酒喝多了,不小心追尾我們的車,可是那人明明就是故意的,江橋說他明明一直跟在后面,要到家的時候才撞上去?!?/br> “警察也看了監(jiān)控錄像,但也只是說這代表不了什么,說喝大了,沒有自主意識,氣的江橋在警察局差點兒打了起來?!?/br> 齊宇說到最后情緒有些激動。 顧西帆聽完神色平靜,他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了。 “讓江橋處理好就回來吧,一切按照警察的流程走,這些事情只有私下才能解決,這人如果出來了,讓江橋把他腿打斷,扔到讓人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地方,做的隱蔽些。” “顧西飛已經(jīng)來N市了,最近你把公司看好,我怕他會去打什么壞心思,有什么事情立馬打電話給我?!?/br> 他腦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運轉(zhuǎn)不動了,陳晚欲還沒有醒,他始終擔(dān)心。 “那我先回去了,顧總?!饼R宇跟顧西帆打完招呼就出了病房。 齊宇走了,他讓阿姨也先回去了,他一個人在這里就行了。 他把陳晚欲的衣服都脫掉,用熱水把他全身上下仔細(xì)的擦了一遍,給他換上舒服的衣服。 忙了半天,他自己也一身汗,本來昨天一天就沒換衣服,一夜過來又出了身汗,他自己都聞到了餿味。 他趁著陳晚欲還沒醒,拿了換洗衣服,準(zhǔn)備先去洗洗。 還好阿姨仔細(xì),拖鞋毛巾一應(yīng)俱全,顧西帆把東西拿拿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陳晚欲緩緩睜開眼睛,他迷迷瞪瞪愣了幾秒,大腦迅速回憶,他在醫(yī)院,他們出了車禍,是顧西帆送他來醫(yī)院的。 他慢慢想坐起身子,但頭又暈又疼,一個沒撐住,歪倒在了床上,他抱著頭。 等痛感減輕,他才又慢慢起身,四處打量著。 顧西帆呢?他不安的尋找顧西帆的身影,他聽見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但他有些耳鳴,聽的不清楚。 他掀開被子,慢慢的下了床。 腳剛沾地,腿一軟,整個人跌趴在了地上,他扶著病床上的欄桿站起來,慢慢向衛(wèi)生間挪動步伐,想去看看顧西帆有沒有在里面。 正在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開門的時候,門被從里面打開了。 “cao….你他媽不要命了!”顧西帆一開門就看見滿臉蒼白的陳晚欲正站在門口,還赤著雙腳,心里一陣無名火冒出。 陳晚欲莫名其妙的被吼,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皺著眉頭瞪著他。 顧西帆沒跟他僵持,彎腰一把將他抱起,把他放到病床上躺著。 陳晚欲一沾床就賭氣似的背對著顧西帆,不看他,也不說話,本來他就委屈,莫名其妙又被吼,頭還暈。 顧西帆見他背對著自己,越看越生氣,死死盯著他的后背,越看心越軟,最后他妥協(xié)了。 他側(cè)躺在病床上,摟住他的腰,緩緩開口:“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兇你,老公道歉好嗎。” 陳晚欲用手拉開他抱在腰上的手,不理他。顧西帆見他這樣,無奈的嘆口氣。 把他抱著面向自己,摸著他的臉,見他滿臉蒼白,“別生氣了,好嗎?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醫(yī)生說你要多躺躺,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呢?” 顧西帆把他摟到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心里心疼著。 “我醒了,沒看到你,我以為你走了,可是我隱隱約約有聽到水聲,但是我間歇性的耳鳴,我又不太確定,所以我才想下床去看看?!?/br> 陳晚欲趴在顧西帆懷里,聞著熟悉的味道,心里一陣溫暖。 顧西帆聽他講完,又摟緊了他,不停的親吻著他的額頭,“對不起,是我的錯,怪我,害你受傷不說,還吼你?!?/br> 陳晚欲抱住他的腰,蒼白的臉上露出微笑,“那你下次可不能這樣莫名其妙的吼我了,我會很難過的?!?/br> “還有,以后有事別瞞著我好嗎?顧西帆,你有什么都能跟我說嗎?我希望我可以是讓你無條件相信的人。” 陳晚欲說完最后一段話,抬起頭看著顧西帆,眼里露出堅韌的眼神。 顧西帆無奈的一笑,親了親他的嘴角,隨后點點頭,果然,什么都瞞不住他,他已經(jīng)是一個,能靠一些蛛絲馬跡就能找到答案的人了。 “你如果騙我,或者是撒謊了,我都能看出來或者感覺出來,所以你也千萬不要為了不讓我知道什么事情就撒謊欺騙我?!?/br> 陳晚欲帶著些警告的語氣說出這些話,這還是他第一次跟顧西帆這樣說話。 顧西帆被他這嚴(yán)肅的表情和語氣弄的手足無措,抱著他一再保證,直到媳婦點頭了,他才送了口氣。 “餓了嗎?等會兒醫(yī)生過來查房,問問看你能不能吃東西了,看有沒有什么忌口的,我讓阿姨在家里單獨做了給你送來,好嗎。”顧西帆看著他,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