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平生不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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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已近,地牢中莫寒給希然診完了脈,嘎嘎大笑道:“你看看你,一日比一日難熬,再不得手時日無多了!” 希然忿恨地看著他,聲音也有些顫抖,“始作俑者有什么資格這樣說!” 莫寒卻嘯叫道:“沒有我,你早活不到現(xiàn)在了!你是離不開我的,永遠(yuǎn)都離不開!” 雙眼失神的希然走出了地牢,在外等候的哈桑說道:“大汗回了大都,召您進(jìn)宮?!?/br> “為什么偏偏是今日……”希然服了藥穿好朝服,絳紫色的朝服把他的臉色襯得比之前重傷時還要慘白,頭重腳輕的他走路都似晃悠悠的。哈桑十分不放心,一直陪他到大明殿外才看著他一人進(jìn)殿。 海山一見他,不等他行禮便走下龍椅拉著他的手說道:“數(shù)月未見,圣使怎得消瘦了這么多?” 似連抽回手的力氣都沒有,希然腦海里一片混亂,“希然傷病未愈,在大汗面前失禮了?!?/br> 壽山突然走進(jìn)了大殿,海山立刻放下了希然的手,不悅道:“現(xiàn)在連通傳一聲都不會了嗎?”壽山笑道:“臣弟這不是聽說兄長回來了,心急來見兄長嘛!”壽山看了一眼希然,“本王與大汗有要事相商,圣使請先退下吧!” 希然看向海山,海山一臉慍色向他揮了揮手,希然向兩人行了禮便退出了大殿。哈桑見他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忙扶了他正準(zhǔn)備出皇城,卻有火者上前與希然小聲說道:“圣使,皇太子請您在太液池邊稍候?!?/br> 坐在太液池邊的希然稍稍恢復(fù)了些,他正眺望著萬壽山上的紅葉出神,壽山在他身后說道:“圣使在想什么?” 希然忙起身向壽山行禮,壽山打量著他,“圣使那日竟會為了完者都汗擋箭,倒是讓本王吃了一驚,我以為圣使另有……” “殿下不妨直言……” “我的要求不多,若圣使當(dāng)真能找回傳國玉璽,請將它交于我。此外,我還想要一種無色無味無人知卻能一滴斃命的毒藥。” “呵……殿下果然要求不多……” “希然,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一直很感念當(dāng)年你勸阻了色目人對我的阻撓,只要你完成這兩件事,我愿許你自由,并且許大元與伊兒汗國永無戰(zhàn)爭?!?/br> 希然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請容希然考慮……” “考慮?”壽山笑了一下,“我覺得圣使一定不會拒絕我如此公平的提議,但我這個人向來很大方,我愿等到比武大會結(jié)束再來聽答案。” 中秋的圓月本應(yīng)分外明亮,幽藍(lán)的天空上卻有疊疊薄云如霧如紗,迷蒙了月光。香山上的楓樹也似斑駁的黑影在秋日的晚風(fēng)中簌簌抖動。登上山頂?shù)娜f懸見到希然明顯愣了愣,“你為何在此?你的身體?”希然卻并不看他只說道:“你又為何要來?” 萬懸在他身邊坐下,抬頭看著圓月道:“一別華山數(shù)月,也不知師父他們現(xiàn)在怎樣?” “這香山上的紅葉美不勝收而我們竟無法于白日一同觀賞?!毕H挥挠牡?。 “希然……”萬懸察覺了他的異樣,傾身看到他眼中噙滿了淚水。萬懸握住他的手發(fā)現(xiàn)他體溫很高,忙說道:“我送你回去?!?/br> 回到山莊,萬懸想扶著他在床邊坐下,“我讓哈桑煎藥給你?!毕H粎s整個人都輕覆在他的身上,臉頰暈紅,灰藍(lán)色的眼眸流光閃動,細(xì)聲道:“彥殊,之前說的要娶我還算數(shù)嗎?”希然的呼吸很近很熱,萬懸似不敢看他,只說道:“算數(shù)!” 豆大的淚珠從希然的眼中滾落,“彥殊,我真的……真的想為你生兒育女……” 情欲在兩人之間彌散著、卷繞著,萬懸用灼熱的吻吻干了他的淚水,用火熱的手撫摸著他的身體。他揉吻、吸允著希然的唇,撬開他的唇齒好與他糾纏得更加激烈。幾個月來的隱忍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萬懸再也抑制不住想要他的渴望,只恨不曾讓他全部屬于自己。 希然用雙手緊緊攀著他的頸項(xiàng),輕聲地喘息著,曖昧地呻吟著,微微地顫抖著。萬懸把他抱上了床榻,不斷加深著熱吻,不斷如狂風(fēng)般吸允著他的舌尖,不斷將吻落在他的肩窩,耳廓,最后啃吮著他的喉結(jié)。 yuhuo的熾熱讓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兩人扯開彼此的衣衫,拆散了彼此的發(fā)髻,唇舌卻依然交纏。呼吸和心跳在這一刻全部失去了控制,只有越來越?jīng)坝康臒崃髟隗w內(nèi)不停地亂竄。 敏感的乳尖被萬懸卷入灼熱的口中,用舌尖在上面繞著圈,用唇齒輕噬著,壓磨著,將它們吮得更加晶瑩紅潤。希然的呼吸早已凌亂不堪,后xue也隱約濕潤,似微微蠕動著。萬懸用手指往那濕熱的密地鉆了進(jìn)去,聲音也因?yàn)榍橛兊玫统亮藥追?,“把腿張開些……” 手指在甬道里逡巡開拓著,上下摩擦著,希然只能難耐地拱起身子不斷蹭著他的手。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頂弄,按壓,刮擦,引得后xue更為濡濕且陣陣收緊,直讓萬懸眼里的情欲也更加濃烈。 快感在希然的全身蔓延,讓他的呻吟也更為急促,他顫抖著緊握住萬懸的手臂,逸出一聲聲誘人的喘息,快感的巔峰讓他的全身泛著淡然紅暈,分身溢出的白濁沾濕了小腹和臍環(huán),yin糜一片。 萬懸將他的雙腿推展開,火熱地凝視著翕動的后xue,將自己炙熱的欲望抵著那里,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探入,讓緊縮的后xue一點(diǎn)點(diǎn)地習(xí)慣他的挺入,希然則弓身迎向他好讓分身擠入得更深。 濕熱緊致的甬道收縮著包裹住沒入體內(nèi)的硬挺,快感沖刷著萬懸,讓他的動作從輕柔變?yōu)榭窳?,一次次地進(jìn)入,一次次地沖撞,讓希然一次次地感受著體內(nèi)被他的溫柔和熱烈盈滿,感受著今生注定與他密不可分的牽絆。 萬懸粗喘著舔舐著他的耳廓,與他的唇舌熱切交纏,將他的體液和氣息全數(shù)吞入口中。希然的嬌吟聲也更加激昂,甬道一陣又一陣痙攣地收縮著,肆意熱切地吞含著體內(nèi)如火的堅挺。萬懸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沖撞得更猛烈,希然就抬起腰身迎向他,直到被他帶著再次攀上愉悅的峰頂,直到狹軟的甬道承接著他給予的一切。 萬懸緊緊地?fù)肀еH?,撫著他的銀發(fā)與他繼續(xù)唇舌糾纏,在他的耳畔喘息道:“希然,為我生兒育女,與我白頭偕老?!?/br> 見希然已熟睡,萬懸小心地抽出手臂,剛要起身卻被拉住了,“為何總是半夜就走?” “這樣已經(jīng)很難與師兄弟們交代了?!?/br> 希然看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長睫仍顯不悅道:“好吧!那你快回去吧!” 萬懸卻一下子吻住了他,吻得他嬌喘連連,“你這種表情還讓我怎么走?”萬懸的手順著他的腰身往股間探去,“那里還很濕潤,有你的也有我的?!毕H坏哪?biāo)查g紅得快要滴血了,“你……你……不知羞……唔……” 萬懸把他壓在身下,堵上了他的嘴,“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留我……” 天已微明,萬懸早已離開了。希然隨意披了件衣服走進(jìn)了地牢,面無表情地靠著石壁坐下,那只紅背蜘蛛爬到了他的肩上,看上去竟已比手掌還要大了幾分?!斑@等場面要是讓外人看見了,只會以為我是個怪物?!?/br> 本來一反常態(tài)沉默著的莫寒突然又發(fā)起狂來,吼叫道:“你是我的!我的最完美的毒物!最完美的!” 希然一瞬間也怒形于色,他猛地站起身一腳踹開鐵欄的門,踢倒了罐子,用腳踩著莫寒的脖子,獰聲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叫我是你的?你看清楚現(xiàn)在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宰!是你離不開我!我才是你的主宰!”希然邊說邊加重著腳上的力量,讓莫寒本來嘶啞不堪的聲音變得更為破碎,“你……你……是……是……我的……主宰……我的……主宰……” 希然這才松開腳,莫寒滾到一邊拿了一張紙遞給他道:“這是為師想了很久的良方,這次一定能助你解毒。” 希然顫抖地接過了藥方,沉默地離開了地牢。哈桑見他披頭散發(fā)地坐在庭院里,忙帶他回了房間。 希然幽幽地說道:“他真的會原諒我嗎?” “若你告訴他真相,你怎知他不能接受?” 希然的淚水全都滴落在了藥方上,讓墨跡暈開了一片。 傍晚時分,萬懸正準(zhǔn)備離開萬安寺就被楊乘攔住了,他要與萬懸切磋劍法,卻被萬懸心不在焉地婉拒了。 “師弟,你最近到底在做些什么?每晚丑時才歸。” “我……”萬懸既不想說謊卻也無法說出實(shí)情。 “是否和那位圣使有關(guān)?”楊乘詰問道。 萬懸凝思片刻,說道:“師兄,彥殊多謝師兄關(guān)心,只是彥殊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師弟,你根本不明白!那位圣使絕非你想得那般簡單,我是怕你……” “師兄,彥殊自知不懂人情世故,但彥殊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你可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當(dāng)真糊涂至極!”楊乘知他看似溫和卻又有格外執(zhí)拗的地方,心知一時也難以勸動他,又想著今后離開了大都也就能與那人斷了聯(lián)系,眼下也只能氣惱地離開了。 當(dāng)晚,見到希然的萬懸總覺得希然并不太高興見到自己。 “希然,是有什么心事嗎?” “唔……”希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個是送你的?!比f懸羞澀地遞給希然一個紫色的香囊,“其實(shí)早就備好了,只是……” 接過香囊的希然見上面繡的并非常見的五色花鳥圖案,而是用銀色絲線鑲繡的波斯渦紋旋花的新月圖案,不禁心內(nèi)微顫,他輕輕摩挲著上面的新月卻不發(fā)一言。 “那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比f懸見他不說話便也不勉強(qiáng)。 希然這才開口道:“為何你的香囊一點(diǎn)香味也沒有?”他邊說邊倒出了香囊里的藥材,“平貝,生地,不凋木和負(fù)盤。”希然有些詫異,“這些都不是香囊常用的藥材呀……” 臉色微紅的萬懸反倒不說話了,希然卻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一時竟愣在了那里,眼尾泛紅,呢喃道:“虧你想得出來……” 萬懸上前把他輕輕地?fù)砣霊阎?,柔聲道:“我不太會說什么好聽的話,但對你說的句句真心?!毕H豢吭谒募珙^潸然淚下,那些原本就難以言說的真相更加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