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終于考完試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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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心里極其無語,想不出沈南澤為什么會說出這種屁話,嘴巴張了張,實在講不出一句夸贊的話。最終選擇無視,端盤子走人。 大概就是對著這么個人,再被冷遇也沒覺著多尷尬,沈南澤跟著人亦步亦趨,直到回教室分開。 那之后都很多天秦年都能在食堂看見沈南澤,人不是坐他對面就是坐在邊上的邊上,有事沒事的搶秦年盤子里的菜。秦年心情好搭理他一句,心情一般字都不吐半個。 沈南澤對他這種態(tài)度有時候咬牙切齒,大多時候還是不管不顧的要跟他擠一塊。 某一日課間,秦年在走廊遇上祝蕭,他飛揚著眼對秦年說:“我為我之前做的事道歉,對不起,同學?!?/br> 他道歉的時候表情很是誠懇,至少那種面部表情比沈南澤那傻逼的表情都強的多。秦年當時沒接他的話,無視直接回教室。然后祝蕭在他身后喊“這事就這么了了啊。”并且靠在走廊露出賞賜一般的眼神。 秦年沒看到他的眼神,但有些人有些態(tài)度就擺在哪兒,秦年也不是你說句道歉就了事的人。原諒和講和都是要對事對人的。 但要他現(xiàn)在去對祝蕭干什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也沒那么空閑。 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和沈南澤的關系是和還是什么。那傻逼天天盯著他像盯塊rou似的,在學校的角角落落,很多“偶然”碰見。但沒怎么過來sao擾他。 倒計時已經沒幾天了,窗外的火燒云越來越烈越來越漂亮。 最后的三天,老師們不再講課,留在教室里守著他們,愿意自習的自習,想回家休息調整狀態(tài)的就回去,家長報備就ok。 大多數(shù)同學都選擇平時該干嘛干嘛,不愿意打亂生活學習節(jié)奏,盡量放平心將這場大考當作平時的??肌?/br> 秦年的狀態(tài)還不錯,他的心情比較平靜。晚自習也屬于想上就上那種,秦年待著到了九點就回租房那兒。 他出了教學樓,沈南澤就在教學樓旁等他,跟著他一路走出去。最近這傻逼像個跟蹤狂魔,也不跟那幾個玩伴混在一起了。 “秦年,要考試你緊張不?”沈南澤跟他并肩走一塊,找話問他。 “不緊張?!鼻啬甑恼Z氣非常冷漠無情,腳步輕快。 “我也不緊張……”沈南澤貼著他的肩走,太近了,感覺隨時會走撞上。秦年想離他遠一點,但他一挪沈南澤也默不作聲的跟著挪,然后那種氛圍感要多詭異有多詭異,秦年的心里漸漸不是那么靜了。 回去的路上,拐角那顆燈莫名的懂事,它不亮了…… 路上的路燈本來就隔的遠,拐角那顆是秦年平時的大光源。哪怕寒冬臘月早上六七點都會亮的燈,今天它瞎了。 它一瞎那一片黑蒙蒙的。秦年頓住腳步,停了一刻,掏出手機打光。 “怎么不亮了?!鄙蚰蠞稍谒赃叧雎?,也掏出手機打光。 兩支光線匯一起,就沒那么黑了。 秦年回了個“嗯?!?/br> “你回去幾點睡?”沈南澤又問。 “你不知道?”秦年嘴巴很快,不作考慮奇怪的反問他。等話說出來了,又似乎那里不對勁。 “我記得11點半?!彼麄円郧巴ǔ?1點半后就不打電話了,不會熬太多夜。沈南澤把話說了,空氣又靜了,只剩兩個人的腳步聲。 他們最近常常會碰面,說個一句兩句的,幾乎沒提過網戀時候的事。 那拐角過的很快,沈南澤跟著他到家,自己就要轉身回去了。都要考試了,他老想著見這個人,學校里不出教室的話,那里來那么多偶遇和見面,能碰巧的都碰巧了,但是僅僅如此又哪里夠呢。 他知道秦年成績好,也不想在這幾天去談別的事情。 “我走了。”沈南澤對他說。 秦年沒出聲,往前走,進入樓梯道。他進了樓梯道并沒有立即上去,而是等著一些腳步聲沒了才往上爬。 這樣過了三天,終于迎來了大考。 大考前夜秦年收到了齊蘭的期望助力短信和某只傻逼的添加好友請求?!氨棘F(xiàn)”過后他還沒怎么,這傻逼倒是刪人刪的快。 有本事別加啊。他陰著臉點了拒絕,過會兒沈南澤來了助力短信。秦年直接把他電話號碼拉黑。 這傻逼挺榮幸的,他還是第一次拉黑人。 …… 兩天晃眼就過,在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高中生涯就宣告徹底結束了。 那兩天太快了,快到就連秦年在最后一天下午出考場的時候,整個人也恍惚了一下,他又失去了一段日子。 其實他對未來沒什么規(guī)劃,他的人生也沒什么好規(guī)劃的。 迷茫。 大概像棵無根的浮萍。 大多學生在和家長朋友狂歡慶祝又或者悲喜交加的時候,秦年在收拾殘留在學校里剩余的一點書。他們那棟教學樓并不是考場,教室里目前只有他一個人。 沈南澤那邊也考完了,他家里來了人,又和代白宇他們堆一起有說有笑的,他想去找秦年有點走不開,打電話還打不通給他臉氣的快綠了。 “你給誰打電話小澤?!鄙蚰笢販厝崛岬囊粋€人,像一瓢江南春水,人生的端麗,聲音清婉。沈南澤給她撐著傘,自己身體擱一半被嗮而毫無怨言。要是能讓陽光嗮到他母親這朵富貴花,他回去要給他爸念叨死。 他被沈母問著話有點吶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稱呼秦年。 祝蕭和代白宇家里也來了人,兩個人便都規(guī)矩的不能再規(guī)矩,再沒有一點花頭的樣子。尤其是對上沈南澤的母親,一聲聲“沈姨”叫的比兔子還乖。 “女朋友?”沈母微笑著猜測。 沈南澤搖了搖頭,真不是女朋友,或許一兩個月前是女朋友,但現(xiàn)在不是了??赡苁悄信笥?,他現(xiàn)在可不敢亂說。 “沒什么事就走吧?!鄙蚰傅攘怂粫?,見兒子沒什么動作,于是移蓮步,不打算再停留,沈南澤見狀趕緊跟著走。 這種考試于他們而言算不得大事,不過孩子既然來考試了,愛惜孩子的長輩總是要給點儀式感什么的。 沈南澤跟著他母親走,他估計只能晚點再去找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