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壯漢好兄弟】酒后曖昧,親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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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云洛錦二十歲的生日,作為首都云家的小兒子,生日宴會自然是極盡的喧囂熱鬧。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華美的水晶燈下是不停舞動、攀談,從未停歇的人們。 大哥云洛炎從應(yīng)酬中艱難抽身,卻沒看見自己的寶貝弟弟,幾番尋找之后才在二樓發(fā)現(xiàn)了百無聊賴的主人公。 身形頎長的青年面容清俊帥氣,倚靠在欄桿上,晃著手里的香檳,看著一樓大廳神情放空。 "怎么了這是?生日還不開心?" 洛錦隨口否認(rèn),說只是有點累了。 難不成他還能對自己大哥說這段時間有些欲求不滿,生日也開心不起來嗎? 洛錦成年以后,無數(shù)狂蜂浪蝶前赴后繼往他身上撲,從小到大也見識過許多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可了解性這檔子事之后反而對此有些淡漠甚至排斥,是以洛錦就這樣潔身自好到如今二十歲。 然而前段時間突發(fā)的高燒退了之后留了點奇怪的后遺癥,他身上、心里總是燥得慌,腦子里整天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也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竟然是男人。這宴會上的女士們,沒一個不身姿窈窕、美貌動人,他卻總是忍不住盯著帥哥們的長腿翹臀,尤其是他們跳舞時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線條,真讓他心里的火越燒越旺。 說到翹臀,洛錦隱晦地掃過自家大哥的臀部,心里再次肯定自家大哥的身材。 云洛炎看出小弟心思已經(jīng)飛了,也不惱,畢竟這個生日宴會商業(yè)交流的成分是有點高,也不怪年輕人不喜歡。自家的弟弟自己寵,云洛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鑰匙,有些寵溺地說道:“這是GE最新限量款跑車的鑰匙,我還幫你預(yù)定了KT工作室的改裝。你今晚開這車兜兜風(fēng)或者找朋友聚一下都隨你,哥在這里幫你頂著?!?/br> 洛錦聽到自己不僅可以擁有心愛的跑車還能提前偷溜,眼睛馬上就亮了。拿著酒杯就往大哥的身上跳,要來一個熊抱。云洛炎一邊被撞的一晃,嘴里說著“酒!小心酒!”,手上卻結(jié)結(jié)實實地?fù)碇约旱牡艿?。臉上的笑容燦爛得誰能猜到他還是個冷面總裁呢? 沒等云洛炎細(xì)細(xì)品味這難得的兄弟親熱,洛錦就咻的一下跑得只剩個背影,他只能在后面提醒:“KT的工作人員明天會聯(lián)絡(luò)你!” “知道了!”洛錦揮揮手,示意聽到了?!罢媸恰]良心的?!痹坡逖椎男”г怪挥兴约郝牭搅?。 洛錦繞過大廳,溜到車庫,果然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跑車。車型優(yōu)雅流暢,設(shè)計炫酷時尚,還特別定制了自己最喜歡的暗藍色漸變車漆,在有些昏暗的車庫中閃著神秘迷人的光彩。還沒等洛錦興沖沖地上車一試,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到來電人,洛錦被打擾到的不快立馬煙消云散,換上了驚喜的神色:“喂,政哥,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調(diào)侃的語氣透著親昵,來電人正是洛錦的好兄弟秦政平。 洛錦的大哥云洛炎大他十歲,即使兩兄弟關(guān)系親密,也有各自的交際圈。秦政平比洛錦大三歲,從小到大都護著洛錦,兩個人是彼此最鐵的哥們。不過前幾年秦政平去當(dāng)了兵,兩個人的交流就少了很多。但洛錦始終記掛著自己這個好兄弟。 顯然,秦政平也很記掛著洛錦:“你今天生日,我在土匪窩里都得抽時間給你打電話啊。也不知道是誰鬧脾氣,說我去年沒給他過生日?!?/br> 大了一歲,洛錦自覺自己是二開頭的人了,再也不是十幾歲的少年,聽到去年的囧事不好意思地直蹭腳,嘴里哼哼唧唧地阻止秦政平繼續(xù)說下去。 心知再逗就要炸毛了,秦政平轉(zhuǎn)回話題:“我知道你開生日會呢,人太多了。你來我江岸別墅這我倆聚聚?”洛錦覺著兩個人聚一起聊聊也挺好,立馬高興地答應(yīng)了。 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路面通暢,洛錦一路風(fēng)馳電掣。道旁樹飛快后撤,風(fēng)呼嘯著刮過臉龐,稍稍減輕了這段時間以來洛錦心中積聚的燥熱。 到了地方,洛錦直接指紋開鎖進了門,秦政平聽到動靜來玄關(guān)迎他。 這人身量極高,一米九二的高個,一雙逆天的大長腿被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在黑色長褲下,略緊的褲子讓襠部也被隱隱勾勒出了形狀,兇器即使蟄伏仍然體量可觀。 極短的寸頭,硬質(zhì)的頭發(fā)根根豎起看著就冷硬扎手,劍眉虎目顯得人有些兇悍,古銅色的肌膚讓他的氣質(zhì)更加粗狂。 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壯碩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線條起伏隱約可見。洛錦剛換好鞋站起身,就手快地摸了一把腹肌,嘴里還夸道:“行啊政哥,訓(xùn)練效果顯著啊?!?/br> 今年是秦政平入伍第三年,卻是兩人第一次有時間聚到一起。秦政平表現(xiàn)得太優(yōu)秀了,新兵連出來就進了突擊隊,后來又被調(diào)去了特殊部隊,兩年多的時間大半都在訓(xùn)練,唯一一次春節(jié)回家也是來去匆匆,要不是時不時能夠電話聯(lián)系,洛錦都能以為自己這位好兄弟潛伏到哪個毒窩去了。 秦政平雖然長得兇,但是對洛錦一直以來都很包容,抑制住自己攻擊的本能,抿著唇笑說:“隨時等待檢閱?!?/br> 進了門,洛錦熟門熟路地拿出了秦政平珍藏的好酒。兩人談天說地,一番推杯換盞之后,沒多久就有了一些醉意。 整個房子只有吧臺開了燈,暖黃色的燈光灑在洛錦的臉上,映出睫毛長長的倒影。一眨一眨,忽閃忽閃,像是在撩動人的心扉。忽輕忽重,忽急忽緩,帶的秦政平的心劇烈地鼓動,呼吸也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心跳聲在腦內(nèi)鼓噪得像天雷轟鳴。 洛錦平時像塊玉,清俊透亮,有棱角?,F(xiàn)在喝了酒,兩頰飛紅,眼神迷蒙,嘴唇也是水的潤的,玉石一下子融化了,成了一汪暖融融的春水,一點點漣漪也讓人的心蕩啊蕩。 洛錦有些微醺,懶洋洋地趴在吧臺上,側(cè)著頭看著秦政平眼神迷離。秦政平的身子壓得越來越低,離洛錦越來越近,眼神發(fā)著綠光,像一頭餓狼。終于,近得能夠感受到洛錦溫?zé)岬暮粑?,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渾身?zhàn)栗,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你想親我嗎?”洛錦感受到了秦政平胸膛下暗暗涌動的情潮,熾熱guntang,好兄弟的感情本應(yīng)讓他感到震驚,但這一刻他卻有著放縱的沖動,想要看到一向穩(wěn)重沉著的男人向他俯首的狼狽模樣。 秦政平咽了咽口水,帶得喉結(jié)急急地滑動,引得洛錦用手抵住他的喉結(jié),慢慢地湊近到他的耳邊,喃喃地問:“你想親我,對嗎?” 耳邊的熱氣讓人的心跳微滯,秦政平拿下洛錦手中的酒杯,聲音啞的不像樣:“你醉了,我送你上去休息?!?/br> 這個別墅一直保留著洛錦的房間。 洛錦沒有掙扎,順著秦政平的力氣往樓梯上走。整個身子都往后靠,像是沒了骨頭。秦政平的胸膛溫?zé)岬仂贍C著洛錦的背,讓他舒服又躁動。動作間胸肌起伏,心臟搏動,讓洛錦心中的躁動越來越激烈。 隨著洛錦摔在床上,秦政平也被他帶倒。兩人氣息交纏,氣氛曖昧纏綿。沒等秦政平平復(fù)自己的心跳,眼前一花洛錦就騎在了他的腰腹上。明明是個以一當(dāng)十的戰(zhàn)士,這會兒卻仿佛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失盡了渾身力氣。秦政平兩只大手輕輕圈在洛錦的腰上,面上無波無瀾,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臉已經(jīng)燙的他腦子發(fā)暈,表面上仍在苦苦堅持:“小錦,你醉了??煜聛怼!?/br> 兩人的臉隨著洛錦的動作越靠越近,近得秦政平可以清晰地看到洛錦眼里手足無措的自己。他不自覺屏住了呼吸,心臟跳的越來越快,心跳聲大得在腦子里轟隆作響。 心里隱隱的期待,讓他沉默著接受洛錦的擺布。 洛錦靠在秦政平的頸窩里,像只小狗一樣輕輕地嗅聞著,酒香混合著男性的荷爾蒙氣息,讓洛錦越發(fā)暈暈乎乎。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繃著的動脈,穩(wěn)穩(wěn)制住猛然掙動的身下人:“別動!不準(zhǔn)動……”他嘟囔著,又繼續(xù)向下,一把扯下秦政平背心的領(lǐng)口,露出壯碩的胸肌。 用手捏捏,軟中帶彈,手感甚好,嘴上卻欠欠道:“硬漢的胸不太硬啊?!泵侠说膭幼骱痛侏M的語氣讓秦政平羞得用手臂遮住眼睛。 一直以來,他都以洛錦的哥哥自居,心底卻有著不可言說的綺念,如今又縱容默認(rèn)著混亂的發(fā)生,他的心中既火熱又煎熬,只能掩面逃避。 rutou猛地被人含進濕熱的口腔里,陌生的感覺讓秦政平猛地一激靈,又有些遲疑了,他深吸口氣,艱難地握著洛錦的肩膀?qū)⑺逼鹆松恚骸靶″\,你醉了。乖,快下來?!?/br> 洛錦不說話,只是扶著秦政平的胸定定地看著他,喝了酒之后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委屈地含了淚。一邊盯著秦政平的眼睛,一邊手上還彈撥著秦政平胸前的兩粒茱萸,嘴里一聲聲地喚著“政哥……政哥……” 這是秦政平夢中都不敢觸及到畫面,明了自己的心意后,他夢里的洛錦永遠(yuǎn)都是狠心地甩手而去,哪會有今夜的春色美景? 因愛故生憂,因愛故生怖。因為在乎所以小心翼翼,可因為在乎也能化身賭博的狂徒,賭上所有,只為一夜狂歡。 嘆了口氣,秦政平輕輕抵著洛錦的肩頸,壓向自己。 秦政平的背心被捋了上去,健壯的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被汗水浸透顯出瑩潤的光澤。 rutou因為動情脹成了小石子,顏色有些暗沉,乳孔卻艷紅,色情又狂野,讓洛錦不禁咽了咽口水。 輕輕咬一口,身下的肌rou驟然緊繃,輕拍示意放松,又伸出舌尖安撫地舔了舔。秦政平的呼吸被洛錦的唇舌掌控,沙啞粗糲的粗喘充斥著整個房間,讓空間一下子顯得逼仄起來,曖昧的氣氛將兩人緊裹。 一邊用唇舌挑逗著秦政平,洛錦一邊用手緩緩?fù)嗜デ卣降拈L褲。一直有些克制的秦政平此時卻配合地抬起了臀部,洛錦被他的可愛逗笑了,他用手在秦政平緊實有力的大腿上煽情地摩挲著,左手緩緩探向了秦政平的臀部,剛剛?cè)嗄笠幌?,就被抓住了手?/br> 洛錦任他抓著,兩人靜靜地對視著,洛錦瀲滟的眸里仿佛盛滿深情。 察覺到秦政平的態(tài)度開始動搖,洛錦放軟聲音,輕輕地說:“政哥,我怕疼?!?/br> “你舍不得我疼,對不對?!陛p輕的一個吻落在了秦政平的唇上。 多年的感情在這一刻被急劇壓縮,像一顆子彈一樣射穿秦政平的心臟,炸裂般的痛感,讓他繳械投降。 秦政平放開了洛錦的手。 洛錦左手手指輕輕刮蹭著秦政平的小腹,游移到秦政平內(nèi)褲的邊緣,房間一下子靜了,秦政平屏住了呼吸。 但是洛錦卻一下子坐了起來,下了床,沒等秦政平失落,湊在他的耳邊說:“洗澡再繼續(xù)?!闭f完瀟灑離去。 一室火熱驟然冷卻,讓人悵然若失。秦政平怔怔的看著門口,過了一會兒還是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