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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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未曦天天在家里晃悠,拐杖也不用了,畢竟馬上就要拆石膏了。 “今天陪我去拆石膏嗎?”楊未曦趴在床邊看著方朝暮穿衣服。 方朝暮系領(lǐng)帶的手霎時頓住,冷汗直流“該死,狗崽子今天拆石膏,可是今天答應(yīng)方圓回去一趟啊。”轉(zhuǎn)過身,語氣中帶著歉然,“對不起啊大狗,我忘記了我今天需要回一趟別墅?!?/br> 楊未曦嘴明顯撅起來了,但是知道教授最近很忙,也沒有一直嚷著要他陪;“好吧,那你回來要補(bǔ)償我?!?/br> “好,今晚都聽你的。”系好領(lǐng)帶往床邊走來。 楊未曦拉住領(lǐng)帶,方朝暮順勢彎下腰,鼻梁抵著鼻梁,“好啊,今晚那個礙事的石膏可就沒有了?!?/br> 方朝暮寵溺的笑著回答:“榨干你?!弊齑捷p碰一下。 楊未曦滿意的笑了笑,摁著方朝暮的后腦勺,來了個深吻,這才放開他,看著他出門。 “大鵬,陪我去拆石膏吧。” 從溫柔鄉(xiāng)里被叫醒的賀鵬十分不愿意,“你滾吶你,跟你家教授去。” “教授今天忙啊,你快點,打車過來接我。” 手機(jī)里可以清楚聽到賀鵬摔枕頭的聲音,“cao,我真他媽是個怨種。媽的,請在我到的時候讓我看到你在樓下,要不然另一條狗腿給你打上石膏?!?/br> “收到?!?/br> 賀鵬喊醒縮在被子里的姑娘,“寶貝,哥哥有點事需要出去一下?!?/br> 細(xì)白的手指順著賀鵬大腿依下而上劃過,最后停在胸口處畫著圈,眼眸含羞:“哥哥,再來一次吧。不急一時呀。” 翻身將姑娘壓在身下,讓那個狗腿子的等著吧。 到樓下時楊未曦蹲在路邊,煞是可憐,哎呀就想應(yīng)該快點的,誰讓自己時間太長了呢。 “狗逼,走了?!?/br> “你他媽要死啊,我等了你一個小時。你干嘛去了?!笨匆娷嚧袄锏馁R鵬真的氣的要死。拖著石膏腿往車邊挪。 “你知足吧,我姑娘抱在懷里,還能過來找你,你在我這里是這個?!辟R鵬豎起自己的大拇指。 “所以你他媽干了一炮才來的是吧?”氣憤的拉開門,給他找個女護(hù)工的賬還沒有算完,又給他整這一出。坐進(jìn)車?yán)铮蚩蚓褪莾扇?/br> 現(xiàn)在賀鵬更覺得自己是怨種了。 路邊的樹青蔥茂盛,工人們在修枝丫,怕樹太高了,風(fēng)太大會碰到電線,造成災(zāi)害。 賀鵬看的出神,同情心突然泛濫小聲說了句:“樹,到底有沒有神經(jīng)啊,會不會很疼啊,你的腿韌帶傷看著都那么疼。” 楊未曦被這句話震驚的無以復(fù)加,倆眼瞪得老大,搖搖頭跟看傻子一樣看他,這個人身上現(xiàn)在怎么還帶著佛光啊。 “這樣吧,你不用陪我去醫(yī)院了,我買車票送你去樂山,我把樂山大佛搬下來讓你坐?!睏钗搓胤路鸨凰姆鸸忾W到了。 司機(jī)聽到也跟著笑起來。 賀鵬挎著個臉罵了幾句,繼續(xù)盯著窗外。 方朝暮回到別墅,都準(zhǔn)備好跟方圓吵架了,這仿佛成了每次回來必做的事情。 “先生,太太臨時有急事先去公司了,您看您等一下嗎?” 方朝暮點頭示意他知道,自己去客廳坐下,方圓既然要找他,就不會拖很久,姑且等一等。 拿出手機(jī)想問一問狗子那邊情況,方圓突然來電。 “喂,媽?!?/br> “你現(xiàn)在家里嗎?公司這邊有急事,我的文件沒有拿,你去書房找一下,黃色文件夾?!?/br> “知道了?!?/br> 起身去書房找文件,方圓的書房很整潔,應(yīng)該不是傭人打掃的,因為方圓根本不讓別人進(jìn)來。當(dāng)然自己也沒有進(jìn)去幾次,自從搬出去之后,更是沒有來過了。 翻找一會也沒有看到黃色的文件,但是在桌子下看到掛著玩偶的U盤,引起了方朝暮的主意,這個U盤是自己的,以前方圓送的生日禮物。 在手里翻看一會,沒有劃痕,被方圓保護(hù)的很好。原來方圓還保存著自己以前的東西,突然對方圓燃起對母親的渴望。 里邊應(yīng)該都是自己小時候的照片,打開旁邊的筆記本,將u盤插了進(jìn)去。彈出窗口,打開后不是圖片,是一段音頻。 方朝暮緊皺眉頭,有些疑惑,照片是都刪了嗎? 打開音頻是刺耳的電流干擾聲,很吵,吵的方朝暮想立即關(guān)掉,鼠標(biāo)剛滑到暫停鍵,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說什么,你看上了方朝暮?”是方圓的聲音,杯子碎地的刺耳聲。 “林宏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你惡不惡心?!?/br> 這兩句可能在方朝暮意料之中,林宏如果沒有看上自己也不會折磨自己,接下來聽到的話,方朝暮可能此生都沒有想過。 “你嫁給我不就是為了錢,你把他給我,我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這不就是你有想要的?!?/br> 方朝暮屏住呼吸,等待方圓接下來的回答,因為她知道方圓的野心,她不正是為了這個才離婚的。 “他雖然不是我的親兒子,但是我也養(yǎng)到這么大的。” “百分之十五?!?/br> “好” 方昭暮眼前一陣發(fā)黑,錄音繼續(xù)播放著卻再也聽不進(jìn)去了,耳邊只剩下嗡鳴聲,手指緊緊摳住辦公桌的邊緣,指甲太過用力也陷入桌面,面色泛白氣若游絲,就感覺自己的一切被這個世界所摒棄,抓不到也尋不得。 方圓那一句好似是一記炸雷,在方昭暮腦中無限放大又猛的炸開 張開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就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扼住喉嚨,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跪倒在地,緊緊抓住U盤,一口鮮血吐在地上。腦門青筋暴起,下一秒就像要爆炸。 他雖然不覺得方圓有多愛自己,也不覺得她是個好母親,但在方朝暮心里這就是他的mama,那個不曾拋棄他的mama。 會想起那天晚上他開心到發(fā)瘋,只是因為方圓給自己端來一杯牛奶,原來那是自己的催命符。 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眼皮很重,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jīng)不知道了。 耳邊再次聽到聲音的時候,是心電儀的滴滴聲,慢慢睜開眼睛,眼睛干澀視線模糊,但是他清楚眼前人是楊未曦。 只能看到嘴巴在說話,但是聽不到在說什么。 楊未曦當(dāng)時在給他打電話,是別墅傭人接的,跟他說方朝暮暈倒在書房里。已經(jīng)叫了救護(hù)車。 當(dāng)時大腦一片空白,也顧不上剛拆石膏的腿,就直接奔去別墅。到時方朝暮被放到沙發(fā)上,看到地上的血跡,楊未曦胸口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