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mama01:安撫兒子的獨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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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州!不許走!你這樣是不對的!” 二年級辦公室中一片混亂,三個小男孩正分散著坐在辦公桌旁號啕大哭,一班的班主任李老師正手忙腳亂地拿來碘酒和膏藥給幾個男孩受傷的臉頰涂上,破皮的傷口碰上有些刺激的藥品更是讓他們疼得哭聲更甚。辦公室的其他老師也沒著閑著,也各自拿來一些小零食哄著哭鬧的孩子。 忙于涂藥的李老師還沒來得及詢問這場同學沖突的詳細情況,始終站在一邊,冷眼看著其他三個男生哭鬧的罪魁禍首賀州便不再耐煩地等待,隨手擦了擦臉頰右側(cè)被圓珠筆劃傷的血跡,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推門走出辦公室。 李老師聽到推門聲才注意到離去的賀州,連忙出聲試圖叫住他,但男孩似乎我行我素慣了,連頭也沒回就徑自往外去了。 “老師!你看他!” 坐在辦公桌旁邊的其中一個胖男生更加氣憤委屈地指著走出去的賀州,李老師只能無奈地安撫,一邊拿出手機給賀州家長發(fā)消息。 沒過一會兒,一個老婦人匆匆忙忙趕過來,進辦公室便和老師自我介紹: “老師你好!我是賀家的管家,賀州mama今天剛好有事沒辦法趕過來?!?/br> 李老師嘆了口氣,把情況給這位姓張的管家簡要說明了,大約是幾個孩子口頭沖突,這三個小孩大約說了一些關于賀州mama不好的話,賀州便動手打了人。 一邊的小孩連忙哭訴著插嘴: “老師!我們沒有!” 張管家隨即表示:“老師,如果這幾個孩子需要賠償,我們都會照付不誤,希望不影響小少爺之后的學習。” 看到賀家人心大的樣子,李老師有些頭痛,叫管家到一邊說話。她希望有時間還是讓賀州mama過來一趟,賀州上了二年級后變化很大,越來越不愛說話,也很容易和同學鬧矛盾,這學期已經(jīng)是第三次,她覺得應該和家長來一次深談。 “好的老師,我會轉(zhuǎn)告的?,F(xiàn)在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小少爺?” 李老師帶著管家到了教室里,賀州正坐在書桌上翻著圖冊,臉上帶著傷口,不哭不鬧。 管家立刻蹲到書桌邊查看男孩臉上的傷口,小男孩看到蹲到一邊的張嬸,臉上僅剩的一絲小別扭也被收了起來,只是冷冷地別開臉。 張嬸看著小少爺長大的,這會兒當然知道小男孩是因為什么事不高興。 但她直到帶著小男孩上了賀家的車才開口解釋: “小賀你爸爸回來了,你mama這會兒有些事所以沒有來?!?/br> 賀州坐在后座的另一邊,一直盯著窗外,聽到張嬸的話也沒有回應。 等他們到家,別墅大門口剛好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正準備打開另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門。正是賀州的父親賀成。 張管家立馬拉了拉小少爺?shù)囊陆?,囑咐?/br> “小賀是不是很久沒有見到爸爸了,快點下去給你爸爸打個招呼。” 賀州不情不愿地下了車,張管家走在前面,畢恭畢敬地給賀家主人打了招呼。 賀成心情不錯,點頭回復,看到不遠處的兒子,正臭著一張臉,見到老子也不愿意上前來打個招呼,還擺出一副幼稚的樣子。但賀成心里不以為然,丟下一句“我去公司了”就上車離開了。 隨后張管家領著小少爺進了大宅,客廳里幾個女仆正忙著打掃衛(wèi)生,并沒有看到夫人。 賀州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去了,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徑直往父母的臥室走去,主臥門并沒有關緊,留出一條縫,里面很暗,賀州輕輕推開門,發(fā)現(xiàn)mama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發(fā),只有一盞臺燈開著。 慕梨聽到動靜,轉(zhuǎn)身就看到兒子站在床邊,連忙放下手上的梳子,有些驚喜地說: “誒,寶貝怎么這么早就放學了呀?!?/br> 小男孩默默走到自己身邊,也不說話,慕梨這才看到他臉頰上的創(chuàng)可貼,立刻把賀州摟到自己懷里,關切地詢問: “寶貝怎么了,痛不痛啊,出了什么事,能和mama說嗎?” 終于見到mama,賀州的心情顯然好了很多。 此刻慕梨只穿著一條薄薄的裙子,烏黑濃密的頭發(fā)被整個撩到右肩上,如瀑地披散在胸口。貼著mama的男孩聞到了獨有的溫和發(fā)香,同時,mama說話時柔和的氣息拂在臉側(cè),仿佛也帶著香氣。 在外頭總是酷酷的小男孩,這會兒只想抱著mama撒嬌,卻不愿意像那些臭家伙說的一樣,是個還愛粘著mama不放的膽小鬼。他別別扭扭地開口: “為什么沒有去接我?” 慕梨臉頰一紅,這下有些支支吾吾,丈夫午后一回家就纏著他不放,把自己抱到床上,反鎖了臥室門,壓著他弄了一下午,等到終于結束,他累得昏睡過去,忘記了要去校門口接孩子。但這些事,實在沒辦法和小孩子說。 “對不起哦寶貝,是mama的錯,一不小心睡著了。” 賀州有些不高興,mama對他說了慌,分明是一直陪著討厭的爸爸。他喜歡mama的香氣,但一進房間,就聞到了另一股膩膩的味道,很難聞,肯定是爸爸身上的。 本就不開心,這下賀州更不愿意說話,任憑慕梨怎么詢問都不回答,只是抱著慕梨不放。 慕梨有些無奈,只能坐到床邊,讓兒子靠在自己胸前,輕輕撩起睡裙,解開胸罩,被聚攏的乳rou一下子微微垂落,上面還帶著一些抓痕,鮮紅的rutou正對著男孩的嘴角。 這是慕梨安慰兒子的慣常方式,他總認為多吸奶頭的孩子才能健康,從兒子出生起,一直是親自哺乳,雖然惡趣味的丈夫時常搗亂,但他也堅持喂養(yǎng)孩子直到一歲半。之后哺乳期雖然結束,兒子也依舊喜歡含著rutou,連睡覺都要含著才能睡得安穩(wěn)。如果不是獨裁的丈夫堅持讓兒子和他分開睡,或許現(xiàn)在兒子都改不了這個睡眠習慣。 賀州的性格既不像慕梨也不像賀成,有些早慧,但越長大就越悶,遇到問題和煩惱不太會和身邊的人傾訴,慕梨擔心兒子的心理健康,想盡各種辦法讓兒子傾泄情緒,但最后只有這一種有效。 或許正是因為嬰兒時期慕梨親力親為哺乳,賀州對母親的rufang非常依戀,慕梨發(fā)現(xiàn)只要敞開胸部給孩子含吮,小男孩總是格外地放松,吸完胸后也會慢慢地愿意和mama說起自己的煩惱。 此刻賀州雖然別扭地不高興著,但到底沒有拒絕,輕輕地含上mama的rufang,雖然已經(jīng)沒有奶水,但卻依舊殘留著哺乳期的奶香,小男孩只覺得好軟好舒服,嘴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嗯……嗯……” 慕梨原本輕柔地撫著兒子的背,但隨著胸口被更用力地吸吮,堅硬的牙齒不斷和rutou摩擦著,惹得他有些癢痛,不由得輕喘出聲。 “嗯……寶貝……寶貝輕一點……” 賀州卻不聽話,越發(fā)用力,同時一只手開始抓著另一邊的rufang不放,整個人都壓著mama的胸口。 他的孩子長得很快,已經(jīng)明顯比同齡人高出許多,這重量一下子壓在胸部,慕梨覺得有些難以承受,索性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讓兒子伏在自己身上吸奶。 下午剛和丈夫在床上糾纏了許久,床單還沒來得及換下,上面還沾著許多粘稠的液體,解下胸罩后慕梨光裸著背,貼著濕濕的床單很不舒服。他很想輕微地掙動,但身上的兒子卻吸得很專注,左手還不停撫摸著左邊的胸乳,不斷劃過剛被丈夫抓出的紅痕,慕梨只能咬著牙忍耐,還要一邊撫慰地摸摸兒子的頭發(fā)。 不久前賀成也這樣伏在他身上吸吮,頗為不要臉面地叫他“小mama”,好像要跟自己兒子爭寵一般,但當時慕梨被賀成那根粗壯孽物折磨得欲仙欲死,意識模糊,只是一味地夾著賀成健實的腰扭動和吟喘。 兒子自然是不一樣,慕梨總是有涌不盡的母愛,天性就是要來做母親的,看著沉迷在rufang間的小男孩,慕梨的心柔軟成一灘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嬸在走廊輕輕地敲門,房中的賀州已經(jīng)含著rutou睡在mama懷里,慕梨身上幾乎沒有穿什么衣服,看著熟睡的兒子,又不敢動彈,只能拿來一邊的被子,輕輕蓋在自己和兒子身上。 張嬸是進門打掃的,開了外側(cè)的燈,就看到床上躺著的母子,一愣,又看地面,全是下午賀家男主人用過的避孕套,每一個都射滿了足足的白液。 老臉一紅。 慕梨?zhèn)忍稍诖采?,面色紅潤,光滑潔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帶著和丈夫性愛后的慵懶和溫柔,輕輕地幫熟睡的兒子順毛。 張嬸還是把燈熄滅,慢慢退出房間,然而直到她重新回到樓下的客廳,依舊無法抹去心中萌發(fā)的強烈怪異感。 但大宅中的一切都在照常進行,女仆男仆都在各自忙碌,沒有人會去在意樓上主臥里睡在一起的母子。張嬸只能將多余的思緒拋出腦外,回到家務中去。 床上,已經(jīng)深睡的小賀州開始夢囈,含著母親的rutou迷迷糊糊開口: “mama……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