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戒尺抽逼,長條陰蒂,熱茶燙xue,嫩逼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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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娶了正妻,覬覦陳家正妻位置的族老卻沒有徹底死心。 實在是陳越娶的并非門當戶對的女性,而是一個出身低賤的雙性。 這種雙性無非是暫時用身子和臉蛋勾住了家主,過不了多少時日,玩膩了家主也就不在乎了。 到時獻上自家安排的正妻,得到許多外人接觸不到的信息,才更好拿捏這個年輕氣盛的家主。 可收買的仆從傳出的消息卻讓族老們大失所望。 據(jù)仆從說家主對夫人十分喜愛,不僅夜夜笙歌,連去書房辦公都會帶著夫人。 白奚確實在書房。 花梨木書桌很大,他渾身赤裸地仰躺著,握住兩條白皙的兩條小腿折在身側(cè),露出泛著腥甜氣味的兩只xue眼。 陳越正看著郊外幾座莊園呈上來的財務信函,手里還拿著根戒尺,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那只濡濕泥濘的逼。 看到滿意的地方便輕輕拍打幾下,甚至會插進去捅弄,讓白奚滿臉通紅地發(fā)情。 看到不悅的地方卻會狠狠抽打,力道大得在逼rou上留下泛白的rou楞子,啪啪啪,一連十幾下,逼rou高高腫起,陰蒂被抽得爛熟,整只逼被他打得抽搐不已,甚至發(fā)sao潮噴才會停下。 “啊啊啊……賤逼好疼……要被家主打爛了嗚啊啊啊……不要……求求家主啊啊啊?。?!陰蒂好痛……賤逼要被抽爛了啊啊啊啊……又潮噴了……” 白奚叫得婉轉(zhuǎn),癡癡地看著他,被打得直吐舌頭,唇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 陳越這兩日仿佛食髓知味,但凡在家都將他帶在身邊,方便隨時玩弄。 白奚有心討好他,也知道自己能入他眼的也不過就是這副身子,更是表現(xiàn)得乖巧yin蕩。 “把逼夾緊。” 陳越頭也不抬地命令。工作中的男人隨意地坐著,領口敞開,隱約露出精壯的胸膛。 陳越面貌英俊得挑不出一絲毛病,五官凌厲,一雙鳳目黑沉沉的,被他注視的時候,有一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這樣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人說出的話卻粗魯無比。 白奚低頭看向自己腿間,這才發(fā)現(xiàn)因為一小會兒的晃神,他yin蕩的xue口張開,竟然已經(jīng)在桌面吐出了一小塊濕潤。 “你這賤逼要是夾不緊,弄臟了爺?shù)奈募?,以后就再也合不上了?!?/br> 陳越開玩笑般用戒尺抽著rouxue,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白奚卻不敢去挑戰(zhàn)他話里的真假,他已經(jīng)被戒尺打得陰蒂肥腫,連小腿肚都在打顫,再狠些實在是受不住了。 書房的門被敲響,小廝在外頭通傳,“沈少爺來了?!?/br> “讓他進來?!?/br> 白奚懂事地要從桌上下來,回房間去等陳越,卻被陳越攔住,“在一旁跪著?!?/br> 于是白奚跪在了陳越腳邊。 沈經(jīng)義是來和陳越商量生意上的事情的,兩人說的東西不可外傳,根本不是白奚有資格聽的。 白奚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陳越是信任他,所以對他毫無防備。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在他看來,白奚根本不是人,不過是被他用來氣陳家老古董的工具,供他泄欲的工具,無需戒備。 兩人的談話接近尾聲,現(xiàn)下都是在扯一些不重要的事,陳越的腳便踩上了地面那只泥濘濕滑的鮑逼。 漫不經(jīng)心地殘忍碾壓,鞋底紋路將高翹的陰蒂狠狠踩扁,惡劣地踩進rou里,讓人酸痛得痙攣不已,肥嫩yinchun被踢開,毫不留情地朝著xue口踩了幾腳,滋滋水聲越發(fā)明顯。 “嗚啊啊……好疼……家主……不要踩啊啊……賤逼被踩壞了……” 白奚極小聲地嗚咽著,腿根抽搐著,手指攥得發(fā)白,卻只能敞著腿讓他踩,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逼被踩得紅腫糜爛,從陰阜到y(tǒng)inchun,甚至柔軟的xuerou,都布滿骯臟的腳印。 陳越踩夠了,突然朝著xue口重重踢了兩腳,鞋尖進去大半,xue口被撐成猙獰的三角狀。陳越的力氣大得仿佛要將這只yin逼踹飛出去,逼眼疼得發(fā)燙。 “啊啊啊?。?!” 白奚被這踢進rouxue里的兩腳踢得跌倒在地,在地上痙攣不止,捂著下身接近昏厥,yin水卻從指間大股潮噴而出,甚至沾濕了陳越的褲腳。 他不敢大聲打擾夫主商議正事,壓抑嘶啞的啜泣仿佛瀕死的幼獸,可憐至極。 “臟逼?!?/br> 男人冷清的聲音自上傳來,陳越不知什么時候談完了事情,垂眸看他的眼神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幽深。 白奚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逼確實是臟的。 這只可憐的嫩鮑多日來被又jian又虐,剛剛還被踩了一通,泥濘的腳印尚未消散,紅腫鮮艷,逼口糊滿白濁的jingye和yin水,還失控般一小會兒就抽搐幾下——這是被玩得太過火留下的后遺癥。 確實是臟逼,很狼狽,卻也很誘人,例如陳越此時看他的眼神其實和每晚在床上發(fā)瘋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白奚眨了眨眼,突然乖乖地翹臀撅逼,用軟乎乎的嫩逼去蹭陳越垂下的手。 陳越挑眉,卻沒有移開。雌xue在他手心里哆嗦,濡濕guntang,像又嫩又軟的貝rou,和它的主人一樣,被他徹底掌控,臣服于他。 這是他的戰(zhàn)利品。陳越勾了勾唇,這個認知極大地滿足了他的凌虐欲和控制欲。 于是他嘴里嫌棄,實際卻長手一伸,白奚便被他單手撈到了懷里,有力的手指夾著陰蒂揉搓。 白奚在他懷里流著口水打顫,依舊乖巧地主動撅著逼往陳越懷里送。 沈經(jīng)義早就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陳越從青樓買的那個雙性好看,卻是第一次看得如此真切。 巴掌大的小臉尤帶淚痕,睫毛濡濕,唇瓣又紅又腫,像一株雨后盛開的海棠,美艷勾人,卻因為這份無力自保的美貌而更添幾分誘惑。 被好友摟在懷里,像母犬一樣露著逼被玩弄,甚至溫順地用柔軟的發(fā)頂去蹭陳越的喉結(jié)。 然而再漂亮也不過是玩物罷了。 沈經(jīng)義早已回過神來陳越為什么買了個雙性回去,還娶他為正妻。 看著被好友摟在懷里玩的雙性,沈經(jīng)義突然問了一句,“他的陰蒂怎么這么大?我叫家里的奴妾也弄成這樣。” 陳越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打腫,然后綁起來?!?/br> 陳越喜歡又紅又腫的大陰蒂,訓誡師特意討好家主,把白奚的陰蒂調(diào)教得徹底。 陰蒂腫得有小指大小,甚至高高地翹起鼓出yinchun外,被拉成細長的rou條,用繩子綁住根部,陰蒂根本縮不回去,供家主將陰蒂抓在手里肆意把玩責打。 挨cao的時候鼓起的陰蒂壓在床單上摩擦,能讓白奚哭到崩潰。 而平日里只要一走動,甚至被微風吹拂,敏感的陰蒂根本受不住刺激,過不了幾分鐘整只鮑逼就會失禁般一邊走一邊滴滴答答地潮噴。 “屁股也很翹?!鄙蚪?jīng)義肆無忌憚地點評著白奚的身子。 在他們看來,無論正妻還是奴妾,都是他們的所有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聊完正事,時常也會分享怎么玩弄家里的妻妾。 “嗯。”陳越懶洋洋地應了一聲,“等事情處理好了,送給你玩玩也未嘗不可。但不是現(xiàn)在?!?/br> “那先讓我摸摸?” 沉邃黑眸看他一眼,沈經(jīng)義自知失言,閉上了嘴。 陳越被這一打岔,擾了興致,便干脆將白奚從腿上趕了下去。 他心思一貫深沉,也看不出喜怒,白奚垂著頭,不知道今日究竟是討好到他沒有。 而且,白奚垂著頭,心中厭煩,如果按著陳越的說法,那他還得找個機會討好沈少爺。 趕巧小廝端了茶水進來,白奚膝行著接過茶水,跪著給陳越奉茶。 陳越冷睨他一眼,“規(guī)矩又忘了?” 白奚這才意識到走神間,自己的姿勢并不標準。 給家主奉茶應該跪地翹臀,甚至胸乳貼地,雙手舉高敬茶。 他心底發(fā)涼,不知道又要被怎么罰,陳越卻接過了他的茶,“滾一邊去跪著。” 白奚松了口氣,看來今日討好陳越也算有點作用,起碼死之前能少挨幾頓打。 “我的茶呢?這可不是陳家的待客之道?!鄙蚪?jīng)義看著白奚,開口打趣。 白奚小心地看了一眼陳越,他正在看一封信件,沒有搭理沈經(jīng)義,也沒有對白奚下命令,一副隨他們便的模樣。 白奚摸不準陳越的意思。 可沈經(jīng)義是陳越好友,陳越也說要把他送給沈經(jīng)義玩,他一個雙性,在這兩人看來連螻蟻都比不上,給沈經(jīng)義奉茶也是天經(jīng)地義。 于是他跪著給沈經(jīng)義也奉了茶,這次的姿勢要規(guī)矩許多。 沈經(jīng)義沒為難他,接了茶還笑著說了句,“玩了那么多天,奶頭還是粉的。” 白奚垂著頭不說話,卻聽見陳越的聲音, “滾回來?!?/br> 短短三個字白奚就知道陳越生氣了。 他逾矩了。 陳越這種男人,他的東西在徹底丟棄之前怎么會容忍他人染指? 只怪陳越心思實在太難琢磨。 白奚無奈,不給客人奉茶是怠慢,給客人奉茶卻又觸了陳越的禁忌。 “想用這只臟逼去勾引誰?”陳越表情冷淡,白奚卻知道他已經(jīng)動了火氣,“爺先給你洗干凈?!?/br> 熱茶潑在腳嫩的逼xue上,瞬間將陰阜燙得發(fā)紅,yinchun陰蒂都有細小傷痕,熱茶沿著鉆進去,頓時是刻骨銘心的疼。 “啊啊啊?。?!”白奚哀鳴著,聲音尖銳得近乎破音,倒在地方蜷成一團,徒勞地捂著逼xue,試圖減輕疼痛。 “把逼扒開?!?/br> 白奚哆嗦著搖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陳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男人的眸子黑沉沉的,根本看不清情緒。 白奚打了個寒顫,知道反抗只會讓自己更慘,手指顫抖著,壓抑著本能分開yinchun,露出嫣紅濡濕的xue口,等待蹂躪。 熱茶被整杯倒入xue口,逼rouyinchunrou眼可見地變得通紅。 “啊啊啊?。。『脿C……啊啊家主……賤逼錯了啊啊啊……” “家主,饒了賤逼啊啊啊……燙壞了……好疼啊啊啊……” 白奚近乎痙攣地在地上打滾,手指卻絲毫不敢松開yinchun,將逼口大大扒開,rou眼可見里面的xuerou被燙得劇烈抽搐,過了一小會兒,便開始咕嚕咕嚕地吐出yin水。 “sao貨,被燙逼也能潮噴。” “賤逼錯了嗚嗚……家主啊啊……不要……不要再燙了……”白奚哭得滿臉狼狽,整只逼被燙得徹底紅腫。 他知道自己此時不討好陳越只會更慘,強忍著被燙逼的不適扒開了yinchun,濕漉漉地跪在他腿邊,用柔軟的xuerou給他擦鞋上濺到的茶水, “家主的鞋子臟了嗚……賤逼……給您擦干凈……啊……” 陳越怒氣稍斂,卻依舊沒有放過他,招來小廝, “把夫人帶去訓誡室,讓訓誡師抽逼兩百下,好好教一教規(guī)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