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1放置與顏射與皮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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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允許你伏在我腿上的?” 被蘭伯特質(zhì)問的男人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但那人那雙金珀色的眼睛里覆著一層濕潤的微光,只輕輕眨了幾下,就好似在無聲地同蘭伯特訴苦似的。 只是蘭伯特并沒有受到什么觸動,他認(rèn)為他已經(jīng)給了自己的奴隸足夠的照顧了。 方才喬治前來拜訪的時候,文森特正同前兩天一樣跪在蘭伯特的手邊,接受蘭伯特的調(diào)教和玩弄。他不但雙手被皮具緊緊束縛在了背后,就連性器上都被綁上了皮質(zhì)束帶,一旦他的yinjing興奮勃起,就會被緊緊捆住,勒得他又爽又疼,卻根本無法射精。 這已經(jīng)是他連續(xù)第三天被這樣對待了,只不過第一天時,蘭伯特念在他剛剛退燒,只給了他一個中等大小的yinjing模型。他后xue里夾著那個硬邦邦的死物跪了一下午,性器根本沒硬,除了膝蓋疼得厲害以外,并沒覺得哪里不適。 第二天他xue道里含了一只跳蛋,剛好抵在他前列腺處。雖然那物什震得并不十分激烈,但畢竟停在了那種要命的位置,所以也讓文森特舒服得偷偷聳腰。 等到那天調(diào)教結(jié)束的時候,文森特的性器只半勃著,后xue里卻是濕了。 這令他有些難堪,但好在蘭伯特并沒有再戲弄他,對方在拆下束縛皮圈之后就把他放了回去,反倒是他因為不被允許自慰而難受得厲害,回房之后忍了許久都軟不下去,直到?jīng)_了個冷水澡,才讓興奮起來的下身平靜下來。 第二階段的調(diào)教尚且如此,文森特自然是清楚,他接下來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不好過。 只是他沒想到,他今天會過得這樣“刺激”。 其實當(dāng)管家撥了內(nèi)線電話,說喬治要來拜訪的時候,文森特是松了口氣的。 那時候他后xue里含著一根專門為他定制的前列腺按摩棒,一旦蘭伯特打開開關(guān),xue道里的那根就會又震又晃,在他身體里攪個不停,還一下下快速地碾蹭他的前列腺處,竟然不消三分鐘就讓他徹底硬起來了。 而這下文森特才終于真正認(rèn)識到,他yinjing上套著的這副皮具有多磨人。 他甚至無法完全勃起,但他的性器顯然不能理解他當(dāng)下的困境,仍舊因為后xue里持續(xù)不斷的快慰而興奮不已,正蠢蠢欲動地意圖變得更飽漲一些,好能得到發(fā)泄。 然而那皮圈將他箍得太緊了,纖細(xì)的皮革纏繞著他的yinnang和柱身,將他脹滿的囊袋勒出了飽滿的形狀,還緊緊扼住了yinjing根部和guitou的下方。 他原本并不會僅憑著一根按摩棒的撫慰就舒服到射精的,但當(dāng)他被這樣禁錮著時,他反而有了一種想要高潮,卻被死死按著不能解脫的錯覺。 文森特不是沒有接受過受刑訓(xùn)練,但是這一種,著實令他不能招架。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而已,他就已經(jīng)把求饒的話在嘴里含著滾了好幾遍,只是蘭伯特不許他出聲,他才沒有說出口。 而喬治此時的來訪對他來說,意味著這種折磨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畢竟文森特目前還沒覺出蘭伯特有什么更變態(tài)的嗜好,他還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以這樣赤裸濕潤,又情動不已的樣子出現(xiàn)在別的人面前。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只是同文森特的設(shè)想不同,蘭伯特雖然關(guān)掉了按摩棒,但是對方并沒有放他回去,而是讓他藏在了桌子下。 于是他不得不維持著這樣一個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跪在蘭伯特腳下,還得拼命壓抑自己的喘息,試圖盡力降低存在感。 好在無論喬治是否真的沒察覺到書房里第三個人的存在,文森特都終于挨過這一關(guān)了。 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松懈下來,他因為蘭伯特的問話而身子顫了顫,而后又像是預(yù)料到了什么一般,不受控制地收緊了后xue,把身體里一直含著的按摩棒吮了吮,又略微吞進去了些許。 他也當(dāng)然沒有答話,蘭伯特還沒有允許他開口,故而他只是將忍耐了許久的喘息聲放了出來,而后抬眼迎著蘭伯特的目光,難耐地舔了舔嘴唇。 蘭伯特微微瞇起了眼。 他見文森特不但沒有直起身子,反而還就著現(xiàn)下的姿勢,一邊用側(cè)臉蹭了蹭他的膝頭,一邊又將上身緊貼著他的小腿晃了一下。 文森特的rutou在西褲不甚柔順的布料上磨蹭著,早已硬挺起來的rou粒顫了顫,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仍舊將那與眾不同的觸感傳遞到了蘭伯特的身體上。 蘭伯特默默地屏住了一瞬呼吸,他沒有叱責(zé)文森特的逾距,而是直接拿起了一直擱在腿面上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guān)。 “唔!” 文森特的身體瞬間繃緊了,一身悶哼到底沒有忍住,從喉嚨里溢了出來。他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些什么,但最后到底還是死咬住了嘴唇,只靠著拼命呼吸來緩解下身傳來的酥麻和酸脹。 那根按摩棒又動起來了,原本濕熱的xue道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了這根異物的存在,但現(xiàn)下再次被蹭弄到的時候,文森特才發(fā)現(xiàn),原來方才的沉寂和等待都是為著這一刻而準(zhǔn)備的。 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痙攣個不停的腰肢和腿根,被箍住的yinjing本就還硬著,這下更是不死心地抽動了好幾下,即便被勒得疼得緊,卻還是在剎那間有了要高潮的錯覺。 他眼前花白了一瞬,幾息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并沒有釋放出來,還仍舊受著這樣求而不得的折磨。他的前列腺處被搗弄得又爽又燙,可他不但射不出來,連本該汨汨流出的前列腺液都被堵在里面,讓他感覺下一刻就要憋不住了。 但他泄不出來,只能死死憋著。 而更糟糕的是,蘭伯特收了腿,不顧文森特那副直白的依賴模樣,想要直接起身。 文森特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像是有些慌了,又像是被情欲燒斷了理智,竟然為了挽留住他的倚仗,而張口咬住了蘭伯特的褲子。 他咬得很重,又不由自主的拉扯了幾下。嬌氣的西褲布料顯然禁受不住這樣粗魯?shù)膶Υ?,雖然不會破,但被叼住的那塊定是要變形了。 “……”蘭伯特抿了下嘴唇,右手無意識地捏了下鼻梁。 “松口?!彼f著伸手輕輕拍了拍文森特發(fā)燙的臉頰,語氣倒仍舊是淡淡的,似是并沒有生氣。 文森特也只能松了嘴,他趁蘭伯特沒有收手時,又將側(cè)臉挨在男人手心里蹭了一下。蘭伯特順勢揉了一把他的臉,但到底還是起身了。 文森特一下子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來,他被后xue里的攪弄逼得眼眶都紅了,肩頭也細(xì)細(xì)地顫著。泛著粉色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幾乎能讓人平白描摹出皮rou下那顆激烈跳動著的心臟來。 他明明全身上下都在渴望被觸碰,但卻又被堵住了唯一出路,讓他得不到半點有效的紓解。 而蘭伯特顯然是一副沒有玩弄夠他的模樣,可他此時寧愿被cao,也不想再繼續(xù)這樣的折磨了。 蘭伯特起身之后并沒有將視線從文森特身上挪開,于是他將對方這副難過的樣子全都看在了眼里,一時間覺得對方像是只被拋棄的大型犬。 他嗓子一緊,眼里含著的目光不若先前那般涼了。 “可以出聲了?!?/br> “嗯啊、啊……”文森特全然沒有掩飾的意圖,甫一得到許可,他便毫無顧忌地呻吟著,而后終于將忍了許久的話吐了出來。 “主人,饒了我……唔!好難受……” 蘭伯特卻并不應(yīng)聲,他在文森特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將椅子抬起些許,轉(zhuǎn)了個方向面向左側(cè)。而后他將手指搭在皮帶扣上,一邊側(cè)頭對上了文森特的雙眼,一邊一點點撥開金屬搭扣,又將腰間的皮帶解了開來。 文森特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視線轉(zhuǎn)而凝在了蘭伯特的下身處,他看著對方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慢地?fù)荛_了褲子的紐扣和拉鏈,當(dāng)蒼白的指尖微微陷進深色布料里的時候,他莫名地嗓子發(fā)緊,幾乎錯不開眼。 他喘著氣吞咽了一口津液,看到蘭伯特將半勃著的yinjing放出來,接著復(fù)又坐下了身。 這次不用蘭伯特再下令,文森特徑自咬了下舌尖,而后強忍著膝蓋處的刺痛和下身的酸軟,費力地挪著膝蓋,磨蹭著膝行到了蘭伯特面前,跪在了對方兩腿之間。 蘭伯特伸手揉了揉文森特的頭發(fā),他并不著急讓對方服侍自己,只好整以暇地打量著男人的小動作。 文森特明顯已經(jīng)知道他想要些什么了,此時這男人正不自覺的舔著嘴唇,明明緊張得不住地滾著喉結(jié),卻還是忍不住一下下偷看他的下身。 他忽然將手往下滑,覆在了文森特的后頸處,文森特頓時條件反射地掙了一下,但隨即又回過神來,卸了力道。 他于是手上微微用力,文森特便屏住呼吸,順著他的力道低下頭,湊近了他的性器。對方大概并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難免有些茫然地抬眼看了看他,像是在求助,又像是想要乞求些什么。 “主人……” 蘭伯特驀地指尖有些癢,他捏住文森特的耳垂按了按,見對方顫了一下卻不躲,便握住了男人的整只耳朵,裹在手心里肆意揉搓了幾下。 文森特哆嗦得更厲害了些,耳朵迅速地燙了起來,紅得像是要滴血。 “唔嗯……主人、主……嗯??!” 蘭伯特聽到對方嗓音又輕又低沉,卻是顫得都要碎了。他這才稍稍起了些善心,開口許給了文森特一個承諾。 “給我含出來,我便放了你?!?/br> 文森特聞言呼吸一陣急促,他張了張口,只猶豫了片刻,便探出舌尖,舔了蘭伯特的yinjing頂端。 這樣試探性的觸碰濕潤又輕微,像是被柔軟的羽毛掃了一下,令蘭伯特的鼠蹊處微微一麻。他輕輕嘆了口氣,又將右手覆在了文森特的頭頂,有意無意地?fù)芘獙Ψ郊?xì)碎的頭發(fā)。 文森特并沒有立時將蘭伯特的yinjing含進口中,他埋下頭去舔弄對方的yinnang,由于貼得太近,他的鼻尖總是一下下擦過蘭伯特半勃著的柱身。 他口鼻間因此全都是蘭伯特的味道,這令他心臟跳得飛快,有些喘不上氣。 很快他就將蘭伯特兩邊的囊袋都舔濕了,于是他又用舌尖在yinnang中間的凹陷處上下滑動了幾下,弄得上面的津液不斷地往下滑。而蘭伯特的確被這樣細(xì)致的舔弄取悅到了,文森特見對方的yinjing像是又粗硬了些,便微微側(cè)頭,張開口含住了性器的根部,用舌頭抵著吮吸了幾下。 “唔……”蘭伯特舒服得低吟了一聲,手指捏著文森特的發(fā)絲捻了捻。 文森特不知為何反而被對方發(fā)出的這絲聲響勾得心里發(fā)癢,連后xue都控制不住地縮了幾下,將震動個不停的按摩棒夾得嚴(yán)絲合縫,只有稀薄的腸液流出來,弄得臀間黏糊糊的,濕了一片。 這讓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但他卻因為這種羞恥而更加興奮了些。他只得一邊盡力忽略下身的欲望與苦楚,一邊用嘴唇蹭著蘭伯特的性器,舔吮著向上挪移。 當(dāng)他終于觸碰到對方guitou下方的褶皺處時,蘭伯特已經(jīng)硬得徹底了。 說不清是出于一種怎樣的心態(tài),文森特用濕漉漉的唇瓣蹭了蹭蘭伯特的性器頂端,同時抬眼看著對方,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這個淺淡的笑意一如往日般溫和而莊重,然而笑著的男人現(xiàn)下卻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情欲的味道,不但被一根死物玩弄得意亂情迷幾近高潮,還跪在另一個男人腳下意圖討好獻媚。 這樣鮮明的反差足以勾起男人的施虐欲。蘭伯特的目光沉了沉,連喘息都粗重了許多。只是他并沒有被文森特的挑撥打亂節(jié)奏,仍舊靜坐著享受對方的侍弄。 文森特似乎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勾引了蘭伯特,他自顧自地探出舌尖沿著對方的冠狀溝來回舔弄了幾下,而后便張開口,將蘭伯特的性器頂端含進了口中。 前列腺液的味道立時鮮明了起來,又隨著他有意的含吮而迅速充斥了他的口腔。文森特發(fā)覺口中的物什顫了顫,便又裹著那處吮吸了幾下,而后才沉下頭,又將蘭伯特的yinjing含得更深了些。 他的口活其實說不上好,只是因為放得開,才顯得有些技巧。畢竟他從沒給男人koujiao過,于是只能回憶著以前被女人伺候過的經(jīng)歷,套用到蘭伯特身上。 好在蘭伯特也沒有為難他要他做深喉,他只求對方快點射出來,便一味地刺激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每吞吐一陣便著重含著性器頂端吮弄,又用舌尖勾弄對方的鈴口。 然而即便他這樣賣力討好,蘭伯特也堅持了許久。文森特臉側(cè)的肌rou酸得發(fā)疼,當(dāng)蘭伯特終于有了射精的意思時,他幾乎累得動彈不了。 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蘭伯特射進喉嚨里的心理準(zhǔn)備了,但出乎意料的是,蘭伯特攥著他的頭發(fā)退了退,最終將大部分jingye都射在了他的臉上,只最先射出的那一股因著撤出不及時,而被他含在了嘴里。 微涼的jingye比文森特臉頰上的溫度還要低些,文森特試著睜開了眼,便感覺有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睫毛落了下去。 而后他抬起頭,看到蘭伯特高潮后垂著眼睛,罕見地露出了一絲慵懶的模樣,連眼角處都沾了些許薄紅。 這讓文森特還沒喘勻的呼吸又是一窒,性器被箍得越發(fā)痛了。 他有心想趁著蘭伯特心情好的時候再討一次饒,但是他嘴里還含著東西,不敢吐,又不想咽,便只能微微張著口,用眼神催促對方。 蘭伯特察覺到了也不在意。他抽了幾張紙巾將自己收拾干凈,而當(dāng)他重新系好褲子和腰帶之后,他便用手指抬了抬文森特的下巴,然后微微俯下身,用柔軟的紙巾將對方臉上的jingye一點點擦了下去。 文森特怔了一瞬,沒有動。等他臉上黏膩的觸感都被抹去之后,蘭伯特又拿了一張新紙,好讓他將口中的jingye也吐了出來。 而后不等文森特再開口要求,蘭伯特便將手向下探,準(zhǔn)確地摸到了束縛帶的卡扣。 “唔!” 文森特被如此細(xì)微的觸碰刺激得腰身一顫,他不由得因為期待而屏住了呼吸,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蘭伯特并沒能讓他射出來。 蘭伯特拆解束縛帶的動作太過輕緩了,他只將皮具輕輕從性器上揭了下來,整個過程中竟然完全沒有給予文森特半點額外的刺激。 文森特的yinjing倒是終于完全勃起了,大量的前列腺液不停地從鈴口處溢了出來,而他的腰胯微微痙攣著,如果不是體液的顏色太過稀薄,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子把jingye也流出來了。 “主人……嗯啊、求您,讓我射……” 蘭伯特在文森特難耐又渴求的目光中直起了身,他將身體后仰,靠在了椅背上,而后抬起左腳,踩在了文森特的腿面上。 “腿,再張開些。” 文森特簡直要在這場漫長的折磨中昏過去了,他的膝蓋已經(jīng)跪得沒有知覺了,至多也只掙扎著挪動了些許,將雙腿勉強又分得更開了些。 幸而蘭伯特沒再要求更多,他將右腳踩在了文森特的胸口處,然而稍稍使力,讓對方的身子后仰,使得被束縛在身后的雙手也撐在了地面上。 這樣的姿勢讓文森特全身都在顫,仿佛下一秒就要失了力氣,癱倒在地上一般。 蘭伯特沒打算讓對方堅持太久,他的右腳貼著文森特的胸肌向下磨蹭,皮鞋的鞋尖碾過rutou,將挺立的乳尖蹭弄得發(fā)紅。文森特連挺胸的力氣都沒有了,即便被蹭得興奮起來,也只能徒勞地晃了下腰。 “主人……哈啊、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嗯?。 ?/br> 蘭伯特當(dāng)然不會在意文森特這番微弱的掙扎,他又踩著對方的rutou碾弄了一陣,直到把那處弄得發(fā)腫了,才又用鞋尖點著文森特的肌rou向下滑。 文森特有一瞬間,甚至希望蘭伯特能給他一個痛快,將他直接踩射出來。 但蘭伯特卻是將右腳挪到了文森特的身下,而后用皮鞋的頂端抵住了對方的會陰,鞋面也托住了男人飽漲的yinnang。 文森特頓時心里一慌,而下一秒,蘭伯特便用力一蹭,鞋尖毫不留情的戳弄著他的會陰,也將他盛滿了jingye的yinnang狠狠一擠。 “啊、啊啊——!” 文森特啞著嗓子嘶喊出聲,一股前列腺液噴濺出來,幾乎濺到他的胸口。而緊接著蘭伯特終于將皮鞋踩在了他的性器上,踩得不重,但只略微使力一碾,便讓他真正高潮了。 “啊——!主人、這太……嗯啊、啊啊……” 這場來之不易的高潮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文森特射了自己滿身,而蓄在眼角的生理性淚水也終于盛得太滿,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當(dāng)蘭伯特關(guān)掉按摩棒的開關(guān)后,文森特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