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35鈴鐺-下【H】
書迷正在閱讀:我好像喜歡他了、【np父子】乖巧崽崽被父欺、狗狗的自我修養(yǎng)、乖巧人妻ntr后、貴族與小狗、大漠詭故事之摘星篇、ABO 嫁給自己舔的CP男主、渣攻出軌記(ntr)、伊斯托克、糾纏
文森特有一瞬間,險些以為自己要被蘭伯特cao穿了。 “太深、太深了……唔!好燙……”他有些語無倫次地低喃著,連身體中快感的來源都分辨不清。裹挾著欲望的溫度已經(jīng)要將他從內(nèi)而外地灼傷了,他松了手不敢再碰擴張棒一下,但棒體底端的圓珠卻卡在了他的腺體中,他因為過激的刺激而不自覺地收縮著尿道,那兩顆珠子便被含得更緊,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深入骨髓的快意。 他大概將蘭伯特的性器吸得太緊了,蘭伯特急促的呼吸打在他汗津津的背上,手指也掐進了他的rou里,幾乎要將他腰上的皮膚抓破了。 “呼……松一些?!碧m伯特的嗓音啞得像是在發(fā)顫,他輕輕揉著文森特的腹部,但文森特只一味地哽咽著搖了搖頭,根本無法放松自己的xue道。 蘭伯特便不再說話,他扶住文森特的腿根,將性器緩緩往外拔。這個過程仿佛帶著溫情般纏綿悱惻,被軟rou用力吮吸的快感順著尾椎四下奔竄,如同電流一般,轉(zhuǎn)瞬間就令他的后頸都麻了。 他在這樣綿密的快慰里大口呼吸,而后又在文森特輕軟卻低醇的呻吟聲中,將性器又一次頂入了火熱而狹窄的深處。 “……嗯??!” 這是文森特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發(fā)出的最后一聲哼叫。 蘭伯特握住了文森特右腿的膝窩,將男人的一條腿抬高,使得兩人交合的地方無遮無攔地暴露了出來。緊接著他便毫無征兆地在文森特的身體里肆意侵犯了起來,他抽插時動得又快又狠,文森特的臀rou被他撞得一下下發(fā)顫,不多時就紅了一片。 激烈的cao弄令文森特全然失聲了,蘭伯特見對方挺起了腰身,拼命向后昂著頭,便用手貼著男人厚實的胸肌向上撫摸,一路蹭過輪廓流暢分明的鎖骨和喉嚨,最終觸碰到了文森特哆嗦個不停的嘴唇。 文森特張著口,像是在嘶喊,但他只能在上下起伏間發(fā)出短促的呵氣聲,就連蘭伯特將手指探進去攪弄他的舌尖,他也不躲不避,直被撥弄得舌根發(fā)酸,津液也順著唇角留下來,滑到了頸子上。 這樣順從而可憐的模樣理所當然地取悅了蘭伯特,蘭伯特的臉頰和耳尖泛著淺淺一層薄紅,然而他的雙眼中卻含著一絲隱晦的暗光。 他忽的伸手握住了文森特甩動個不停的yinjing,對方y(tǒng)injing頂端掛著的那顆鈴鐺早已因為被甩得太狠而響不起來了,此時他甫一將那根硬挺濕滑的性器握住,鈴鐺便穩(wěn)了穩(wěn),又開始叮叮當當?shù)亟小?/br> 文森特被他cao得出了水,rou體交合時的水聲和鈴聲混合著,yin靡不堪,卻如媚藥一樣令人沉迷,無法自拔。 文森特幾乎要在洶涌的快感中失去意識了,而當蘭伯特按著擴張棒的頂端輕輕揉動時,他的腰胯一陣痙攣,總算被逼得驚叫出聲。 “嗯啊——!”隨著這聲顫抖的叫喊,文森特陡然間找回了些許理智來,他察覺到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但是被兇狠地cao弄著的地方太過舒爽,他被迷惑著,不愿深思。 他似乎將那根擴張棒含得燙起來了,那對戳進腺體里的圓珠好似和他的性器融為了一體,只有他拼命去感知時,才會在性器晃動間覺出一絲異物感。 而他的前列腺被珠子磨得敏感不已,令人失神的快感一刻都未停歇。他已經(jīng)不知道蘭伯特是否cao到他的腺體處了,他整個下身都淪陷在了這場情事里,無論觸碰到哪里,都能帶給他快慰。 “舒服么?”蘭伯特忽然低聲問道。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這樣問了,這般反常的訊息勾起了文森特鐫刻在本能中的警惕,然而蘭伯特握著文森特的yinjing用力揉捏了幾把,文森特頓時啞著嗓子呻吟不止,聲音都破碎開了,轉(zhuǎn)眼便又被情欲迷得心神不屬。 “舒服……哈?。『冒?、主人……爽過頭了,要射了,啊啊、啊……又要射了!” 蘭伯特從喉嚨中發(fā)出了一聲輕哼,帶著零星淺薄的笑意。他的奴隸依舊那么誠實,才剛對他訴說著身體的渴求,xuerou就迫不及待地絞緊了他,一副興奮到極致,即將達到頂峰的模樣。 他并沒在這種時候為難文森特,他將懷里的男人插弄得幾乎穩(wěn)不住身子,而文森特的呻吟也一聲比一聲難耐,像是在求饒,但比求歡還令人心癢。 蘭伯特身上出了一層薄汗,他將手向下挪動,攥住了文森特抽動著的囊袋。文森特瞬間將他的yinjing夾得像是要斷了,他下身一陣脹痛,但更多的卻是令他眼前發(fā)白的快意,甚至隱約也有了些許射精感。 但文森特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蘭伯特只握著男人脹滿的yinnang隨意揉捏了幾下,文森特便腰身痙攣了起來,一邊在蘭伯特身上用力扭蹭,一邊嘶啞著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吼。 “啊啊——!射了!主人……主、哈?。““ ?!” 蘭伯特在這一刻幾乎喘不上起來,他的性器像是要被文森特用濕黏而guntang的xuerou吞下去了,他被吸得極緊,不由得下腹一顫,張開唇呻吟出聲。他忍不住用手將文森特胡亂掙動的身體死死箍在了自己懷中,仍舊在高潮的男人逃離不開,性器還一顫一顫地漏著精水,卻被他掐著腰肢繼續(xù)cao弄著,xue口處濕滑而紅腫。 文森特的jingye依然是從鈴口與擴張棒的夾縫中艱難地溢出來的,但他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射精不暢的異樣感了,他的xue道由于高潮而收縮絞緊,可蘭伯特抽插的速度不但沒有慢下來,還頂弄得越發(fā)用力,將他敏感的xuerou一次又一次地cao開,帶給了他比普通高潮還要激烈而暢快的感官體驗。 他又一次失聲了,嗓子梗得有些疼,但含吮著男人yinjing的地方卻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半點都不受控制,只能被動地接受蘭伯特所給予他的一切快感。他幾乎要迷失在這種令人心悸的欲望中了,他以往雖然也享受與蘭伯特交合時的舒爽,可還從未像這次這般失控,這般身不由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高潮結(jié)束了沒有,他的性器被擴張棒堵得漲紅一片,jingye也似乎還沒流干凈,每被cao弄幾下就又會擠出一兩滴,像是怎么也射不完。 這可真是太不堪了,就像是一只發(fā)情期的野獸一般。 文森特隱約間覺得這樣不對,而還不等他想明白些什么,蘭伯特就抬起一只手,用指腹輕輕磨蹭他的下巴。 “舒服么?” 文森特神智一陣恍惚,之前被他忽略掉的詭異感又一次生了出來,并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明晰。 “舒服的……很舒服……唔嗯!”他下意識地喃喃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伤砗蟮哪腥怂坪跏禽p哼了一聲,明明還大開大合地侵犯著他,卻仍能勻出一份精力來,從容不迫地同他說話。 “那么舒服的話,想不想以后都這樣,只能被鎖鏈鎖在床上,然后被我侵犯得高潮個不停?” 文森特聞言怔了一下,但他的思考速度比往日里要慢了許多,并沒能立時明白蘭伯特的話。他還在情不自禁地聳著腰迎合蘭伯特的插弄,然而漸漸地,那份令他神魂顛倒的快感中夾雜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他肩膀發(fā)顫,本能地搖了搖頭。 “為什么?”蘭伯特的聲音中沒有慍怒,可是也沒有什么激情,仍舊是冷淡而壓抑的。他說著將性器抽出了一些,刻意在男人的前列腺處用力一撞。 “哈啊??!”文森特狠狠哆嗦了一下,眼中含著薄薄一層淚光,卻顯得有些茫然。 “不可以……”他下意識地拒絕著蘭伯特的要求,而當這份拒絕被他親自說出口之后,他恍然一凜,終于從情欲中找回了一絲理智。 他剛才……在做什么? 文森特驀地脊背一寒,他有些慌亂地閉了閉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墮落到這種程度。 他其實,從不覺得自己真的是蘭伯特豢養(yǎng)的性奴。即便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喚蘭伯特“主人”,可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向來認定,自己與蘭伯特只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罷了。 他向蘭伯特付出自己的身體和恭順的姿態(tài),而蘭伯特會給他提供機會,讓他能夠完成他的計劃。 他甚至不必舍棄自尊,因為蘭伯特從未真正意義上地踐踏過他的尊嚴。然而他方才竟然險些沉迷在rou體的愉悅中,被蘭伯特cao成一只只知道發(fā)情的母狗。 這樣的認知令文森特的情欲瞬間退了個干凈,而原本被插弄得酥麻一片的xue道也陣陣作痛,總算是恢復到了高潮后該有的脆弱狀態(tài)。 他現(xiàn)在只感覺渾身上下都酸脹不已,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讓他羞恥又丟臉。 好在蘭伯特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已然停下了動作,對方的一只手輕輕搭在他的腰上,而那根仍舊火熱硬挺的性器則深深地插在他的xue道里,存在感極強。 “清醒了?”蘭伯特淡聲問著,呼吸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只是他沒再聳腰cao弄身上的男人了,他轉(zhuǎn)而伸手捏住了擴張棒,將其從文森特的性器里緩緩抽了出來。 文森特強忍著尿道中的脹痛,抿著嘴唇?jīng)]有哼叫出聲。他因為蘭伯特平淡的聲線而有些不自在,只能僵著身子,點了點頭。 蘭伯特于是沒再多話,他徑自將擴張棒上的鈴鐺拆了下來,而后將金屬棒隨手擱到一旁,只將鈴鐺握在了手中。 “起來吧。”他輕聲吩咐道,并將鈴鐺夾在手指間把玩轉(zhuǎn)動,“用嘴給我含出來?!?/br> 文森特聞言,身體不由得頓了一下,似是有些困惑。但他并沒有猶豫太久,他在蘭伯特的注視下費力地直起了身,當對方的yinjing從他濕滑的xue道里退出來之后,他便轉(zhuǎn)過身來,跪在床上面向蘭伯特,伸手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蘭伯特微微瞇了瞇眼,他用指尖蹭著鈴鐺表面的花紋,又好整以暇地看著文森特乖順地俯下身子將頭埋在他胯間,探出舌尖來舔弄他的性器。 或許是有意討好的緣故,蘭伯特覺得文森特的口活比上一次要好上了許多。他的情欲原本因為方才的耽擱而淡了一些,但是文森特含住了他的性器頂端細細地吸吮,不多時就讓他平息下去的yuhuo又一點點燃了起來。 他伸出手揉了揉文森特細碎的銀發(fā),像是在撫摸一只正在進食的寵物。他沒有逼著對方沉下頭為他做深喉,卻是將手中的鈴鐺擱在了男人微微凹陷的脊線一端,而后松了手。 渾圓的鈴鐺頓時順著脊線叮當作響著滾了下去,文森特的背部顫了顫,倒是很快就明白了蘭伯特的意圖,主動將腰部塌了下去,好讓鈴鐺停在了他的后腰處,并隨著他吞吐的動作而一晃一晃地,在他的兩只腰窩間滾來滾去,發(fā)出細微而清脆的鈴響。 文森特的腰肢讓那只鈴鐺碰得有些癢,但他怕鈴鐺掉下來,不敢輕易動作。 他只能將注意力放在蘭伯特身上,他握住蘭伯特的yinjing根部用力揉搓著,舌尖則抵住了guitou下方敏感的地方來回勾弄,一邊含吮著對方的性器頂端,一邊刻意讓口中的物什一下下頂弄他的口腔上膛。 蘭伯特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他的目光長久地落在了文森特光裸的背部,文森特為了留住鈴鐺,將脊背彎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線來,而當對方屏住呼吸深深地埋下頭時,那只鈴鐺便滾動起來,在男人微微泛紅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銀白的蹤影。 這一次文森特將他的yinjing含得有些深,那鈴鐺也因此而一路輕響著滾下來,幾乎就要滾到男人的后頸處了。蘭伯特本想伸手去接,但他的性器忽然戳到了一處窄口,而文森特隨即含著它用力啜了一口,讓他指尖一顫,頓住了動作。 他大概是頂?shù)轿纳氐暮韲盗?,而文森特竟也忍住了干嘔感,沒有將他的性器吐出來。 蘭伯特發(fā)出了一聲輕緩的呻吟,于此同時,那只鈴鐺掉了下來,砸在他腿上,又滾到床上去了。 他將鈴鐺撿起來捏在了手中,沒再用它逗弄文森特。而文森特則埋著頭快速地吞吐了起來,他幾乎每一次都能碰到對方的喉嚨口,雖然沒有再深入下去,可也讓他舒服得頭皮發(fā)麻。 他原先便已經(jīng)有過淺淺的射精感了,而此刻被文森特這樣賣力地取悅著,終于讓他又一次接近了高潮。蘭伯特垂下眼睛,用手捏住了文森特的耳朵,他手下的皮膚又紅又燙,讓他忍不住揉了幾下,換來了令人更加快慰的吮吸。 他最終泄在了文森特的口中,這次他在射精時沒有抽出自己的性器,文森特便默默地將他射出的東西含住,吞咽了下去。他在高潮后的余韻中垂著眼睛一下下?lián)崤纳氐陌l(fā)頂,文森特便也不急著抬頭,只將他的yinjing吐出來,而后又將上面沾到的jingye一點點舔舐干凈。 “乖?!碧m伯特聲音低啞,他輕輕拍了下文森特的頭,然后伸手扶著對方的肩膀,將人引著拉到了自己懷里。 文森特于是松了口氣,面上露出了一絲疲累來。他順勢抱住了蘭伯特的頸子,又將頭挨上去,抵在男人的頸窩處蹭了一下。 “對不起,主人。我讓您掃興了吧?” 蘭伯特沒有立時回應這句試探,他按住文森特的后頸揉捏了幾下,把懷里的人捏得放松了下來,沉甸甸地壓在他身上,讓他胸口有些發(fā)悶。 他倒是沒覺得掃興,只是有些失望。 他的奴隸沒有他想象中那般警醒,他一時興起給對方布了一個小小的陷阱,結(jié)果偏要他提醒,文森特才險險在陷阱邊收住了腳。 “沒有掃興,你在情事上做得很好?!碧m伯特說著,掂起了文森特的下巴,用拇指蹭了蹭文森特濕潤紅腫的嘴唇。他見文森特被他說得紅了臉,但卻又落落大方地對他笑了笑,一雙金珀色的眼中含著一絲溫和的歡喜。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他將手中的鈴鐺放在文森特的項圈前比了比,而后他捏著鈴鐺上的銀環(huán)輕輕一晃,在鈴音中繼續(xù)道: “但是,你需要反省一下,這場性事為什么會被打斷?!?/br> 蘭伯特話音剛落,便覺出文森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對此仿若未覺,只低著頭,將這只鈴鐺掛在了文森特的項圈上。 文森特咬了下嘴唇,垂下眼睛,將鈴鐺握住了。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發(fā)黯,一時間讓人分辨不出他是在思索,還是情緒低落。 而蘭伯特卻是將文森特的手剝了下去,他用指尖撥弄著對方頸上的鈴鐺,像是在逗弄貓狗似的。 “禁閉結(jié)束之后,把反省的結(jié)果告訴我。如果能讓我滿意,我就把這只鈴鐺摘下來?!?/br> 這句話言下之意便是說,如果蘭伯特不滿意,那文森特就得像只寵物似的,一直戴著鈴鐺了。文森特下意識覺得這只是句玩笑話,但他抬眼看了看蘭伯特的臉色,卻又不敢不聽話。 他不由得看著蘭伯特的頸子咬了咬牙,可直到蘭伯特起身離開了,他也沒能大著膽子,在對方的頸側(cè)上輕輕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