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75晚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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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回來了?!?/br> 蘭伯特閉上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一瞬間心中竟莫名地一松,像是成功地逃避了什么似的。他隱隱感覺這種心境有些危險,但當他看到埃爾略瑟扁著嘴探頭往紙袋里瞄時,他又只覺得對方這樣子有些幼稚可笑,似乎自己方才的多疑只是在杞人憂天。 “好了,松手。”蘭伯特把紙袋放在埃爾略瑟腿面上,而后拿掉了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兩只胳膊,轉(zhuǎn)身去開屋門。他走到門口將手搭在了鳶尾雕花的金屬門把上,但還沒將門拉開,就感覺背上一沉,又被埃爾略瑟從身后摟著腰抱住了。 他只得停下動作,轉(zhuǎn)過頭看向?qū)Ψ健?/br> “埃爾?” 埃爾略瑟這回卻不是來纏著蘭伯特胡鬧的了,他只是略抱了抱蘭伯特,然后就主動松手,退后了半步。 “我走了,跟你道個別。”埃爾略瑟說著,忽然對蘭伯特意有所指地笑了一下,“我從另外那個門走,我可不想跟你的心肝寶貝兒碰上?!?/br> 蘭伯特皺了下眉,對埃爾略瑟口中那個rou麻的稱呼有些接受不良。但埃爾略瑟說完之后不等他變臉就扭頭遛了,對方招惹他之后轉(zhuǎn)身就跑的本領(lǐng)駕輕就熟,只眨眼的功夫,就開了通向女主人房的側(cè)門離開了。 蘭伯特見狀,不自覺地咬了下牙,倒是沒有著惱。 埃爾略瑟還知道跟他開玩笑,看樣子是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已經(jīng)沒事了。他于是也放下了之前的隱憂,只將被埃爾略瑟蹭得有些松散的浴衣整理了一遍,然后便開了門。 下一刻,一大片濃郁又熟悉的紅色就這樣涌進了他的視線里。 他看到晚歸的文森特像之前那次一樣捧了一大束鮮紅的玫瑰,站在門口對他溫和地笑。對方的雙眼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露出了明顯的訝異來,其中暗含著十足的驚艷,但他只被花束吸引了注意力,沒有注意到文森特的目光在他微敞的衣襟處死死黏著不放。 說起來有些不合常理,文森特雖然和蘭伯特上過好幾次床,但這竟然是他第一次見到蘭伯特在他面前露出這么多的皮膚。他一時間沒法將視線從蘭伯特胸肌間淺淺的凹陷處移開,等他好不容易逼著自己垂下眼,卻又看到了從浴袍下伸出的一雙小腿。 蘭伯特的膚色原本便淺,又常年都將自己包裹得嚴絲合縫,大多的皮膚都見不到陽光?,F(xiàn)下他穿著松垮的普魯士藍絲絨浴袍,肌rou線條流暢漂亮的雙腿在這般深邃的色澤的襯托下更是白得發(fā)光。 文森特抱著花束的手臂控制不住地收緊,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下。 他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了出了一些不能讓蘭伯特知道的畫面。 比如將手貼在蘭伯特的腳踝處,順著小腿向上細細地撫摸,然后再一點點磨蹭著探進浴袍下擺里……光是這么想想,他便下腹一熱,幾乎就快要硬了。 他趕緊輕輕咳了一聲,面上裝出十足正經(jīng)的模樣,然后把玫瑰花束向前一遞。 “對不起,主人。我回安全屋去取東西的時候有了點意外的收獲,就耽擱了一陣子。而且回來之前我又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還沒關(guān)門的花店,所以才這么晚來見您,您別生我氣,好不好?”他首先溫聲跟蘭伯特認了錯,又解釋了自己晚歸的原因。他說話間見蘭伯特面上并沒有不悅之色,便暗搓搓地夾帶私貨,跟蘭伯特表明自己的心跡。 蘭伯特聞言果然抬眼瞥了他一下,他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蘭伯特看,便很好地抓住了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諷意。 這種嘲諷的意味不帶半點惡意,更多的是一種近乎于親昵的調(diào)笑。 像是在說,“我已經(jīng)看穿了你的那點小心思了”似的。 文森特的心跳一下子又快了起來,不但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提,連耳尖都有些發(fā)熱。他在蘭伯特伸手接花的時候忍不住上前一步貼近了對方,而蘭伯特并沒有因為他忽然的靠近而生出下意識地規(guī)避反應來,這讓他心里又是一軟,自然而然地就順勢扶住了蘭伯特的肩膀,在蘭伯特側(cè)臉上親了一口。 蘭伯特頓時聞到了一股奶油和芝士的味道,隱約還沾了點芝麻菜的香氣,摻在濃郁的玫瑰花香中顯得怪異得很。他嫌棄似的皺了皺眉,把文森特推開了一點。但文森特又一次湊過來想要抱他的時候他卻沒有拒絕,只抬手摸了一把文森特光禿禿的脖子,隨口念了對方兩句。 “吃過飯了?”他問,感覺到掛在他身上的男人點了頭,便掐住文森特的后頸rou用力捏了一把,“自覺一點。” 文森特被捏得頸rou微酸,舒服得頭皮有些發(fā)麻。他低低地哼了一聲,先動作輕柔地挨在蘭伯特頸邊溫吞地磨蹭了一下,然后才順從地從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他的項圈和鑰匙來。 “主人給我戴上吧?!彼f著將項圈和鑰匙都放在了蘭伯特的手心里,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情愿的意思來。 蘭伯特成功地被文森特這幅馴服乖巧的模樣取悅到了,他微微瞇起眼,將扣住對方后頸的那只手蹭著手下的皮rou挪到了文森特的頸前,又用拇指撥弄了兩下男人的喉結(jié),把那處突起逗弄得滾個不住。文森特稍稍昂起了頭任由他動作,即便他現(xiàn)下的姿勢似是扼住了對方脆弱的脖頸,文森特的身體也依舊是舒緩放松的,既不警惕,也不懼怕。 這個曾經(jīng)被他掐住脖子幾乎窒息的男人像是丁點心理陰影都沒留下。 蘭伯特心中有些滿意,再開口時,語氣便又緩和了幾分。 “去把書房里的花換了,然后洗過澡再來見我?!闭Z畢,他將攬在臂彎里的玫瑰花束又遞回給文森特,項圈卻仍握在手里,顯然是要等文森特收拾好后再給對方戴上。 文森特自然樂得多自由一小會兒,而且戴著項圈洗澡也的確不那么舒服。他笑著應了蘭伯特的話,然后又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臨走前對蘭伯特提了個不大不小的請求。 “對了,我正好有些事想和您談一談,您等下多留我一陣可以嗎?” 他口吻隨意地說著,像是自己想說的話并不十分重要,端看蘭伯特是否愿意花些時間陪他。但實際上他這番話里是帶了一點小心機的,他在試探,蘭伯特會不會讓他進入對方的臥房。 蘭伯特在與文森特相處時不像對方一般花費諸多心思,也就沒有察覺到文森特話中的陷阱。他看了眼表,見時間還不算太遲,便點點頭答應了文森特。 文森特心里小聲地歡呼了一聲,面上的笑容卻還是和緩而溫柔的。他抱著花對蘭伯特說了聲“一會兒見”,而后便轉(zhuǎn)過身,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往書房走去。 而當他聽到了身后傳來的關(guān)門聲后,他面上倏地收了笑,那雙被走廊中的燈光映得璀璨發(fā)亮的眼眸中則漸漸浮上了一層疑惑,以及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不安。 埃爾……是誰呢? 方才蘭伯特在開門之前,為什么會用那般熟稔隨意的口吻喊了那個人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