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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129利息【H】

Kapitel 129利息【H】

    他的下腹發(fā)熱發(fā)癢,不多時,就在文森特主動沉下頭,將他的性器再次頂?shù)胶砜谔帟r,大口喘息著射了出來。

    這一瞬間,令人戰(zhàn)栗的酥麻如同噼啪作響的火花從尾椎處噴薄而出,剎那間沿著脊線發(fā)散出去,飛快地遍布全身。蘭伯特腰胯微顫,他微微斂著眼,因為高潮而溢出的些許生理性淚液便填充滿了窄小的視野,讓文森特的模樣變得模糊不清。

    他下意識地眨眼,待眼前的畫面清晰時,他正看見文森特慢吞吞地抬頭,讓他的性器緩緩地從舒適的口腔里撤出。

    文森特做得很小心,雙唇還緊箍著尚且硬挺的柱身不放,像是怕漏了什么出來似的。他握著蘭伯特的性器,讓射精后過分敏感guitou從那兩瓣水光淋漓的唇rou間擠出,蘭伯特分明已經(jīng)進入了不應期,但被這般刺激著,還是細微地打了個顫。

    一抹濃白的顏色在動作間溢出了唇縫,蘭伯特視線不由自主地落過去,文森特便掛著一點慵懶的笑意,主動向他張開了嘴,將口中含著的東西給他看。

    原本就漫過了唇際的濁液這下再沒有了阻攔,漏出了丁點,劃過唇瓣滾到了下巴上,掛在底端搖搖欲墜。文森特似是覺得唇上有點癢,他探出埋在白濁的里的舌尖舔了下唇,卻非但沒把唇上的東西舔凈,還讓又一股jingye從他唇角處淌了出來。

    文森特伸手去接,又動作自然的用手指蹭了蹭唇角的汁液。蘭伯特逐漸平息的心跳和呼吸隨著文森特這一連串仿佛勾引一般的動作又起波瀾,他定了定神,忽略胸口復燃的一絲燥意,只拿過了桌上凈手用的溫熱濕毛巾,想給文森特擦擦嘴,順便讓對方把他的東西吐出來。

    但不等他動作,文森特已是將掛上了jingye的手指含進嘴里吮了一下,就像吃飯時吮去不慎沾在了唇角的醬汁。

    蘭伯特怔了一瞬,就見文森特緊接著抿起嘴唇,喉結隨之一滾。

    吞咽的聲響這便清晰地鉆進了他的耳朵里,讓他耳廓一麻,連帶著喉間都有了點不清不楚的癢意。他緩慢地吐出了一口氣,一手捏住了文森特濕滑的下巴,在對方帶著點狡黠和得意的淺笑里,低聲念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文森特……”

    文森特輕輕“嗯”了一聲,尾音略微上翹,帶著點故作無辜的疑惑。

    蘭伯特不輕不重地掐了下男人的下巴,他不再給文森特撩撥自己的機會,在用毛巾輕緩地擦去了對方唇周殘余的唾液和jingye后,他將沾了臟污的毛巾折了一下,用干凈的那面簡單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然后他在文森特略顯錯愕的注視下,忍著濕涼的不適感,將內褲提起,并將褲子的拉鏈和紐扣重新系好。

    這個過程里文森特的手指先是抽動了一下,緊接著又不甘地抓住了他的腿面上的布料揉了一把,透著一股顯而易見的不滿。

    “還有我呢?你不管我了嗎?”文森特的嗓子還是啞的,在吐露著這樣控訴的話語時,就更顯得惹人憐惜了。他說著一只手下探,摸索著抓住了蘭伯特的右腳腕,而后他引著蘭伯特將那只小腿伸進他的腿間,同時身子下壓,讓自己下身隱隱作痛的物什頂在了蘭伯特的腿面上。

    蘭伯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樣物什的硬度和熱度,他當然知道文森特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卻只是刻意放緩了呼吸,將手擱回文森特的頭頂上,安撫般地摸了摸對方的頭發(fā)。

    “有件事,我想讓你今天晚上幫我去做?!彼徛曊f道,既是吩咐,也是間接地向文森特解釋。說話間他拍了拍文森特的肩膀,示意對方從桌下鉆出來。而文森特毫不猶豫地抓住他的手臂,起身后抬腿一邁,直接順勢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蘭伯特不自覺地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文森特的體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好似覺得文森特比從前輕了那么一些。

    這般突如其來的念頭只一閃而過,他伸出手來扶住了文森特的腰,剛將那結實的腰肢握進掌中,就聽見文森特居高臨下地向他埋怨道:

    “非得今晚嗎?”

    摸約是覺得委屈,文森特的聲線起初是低沉而生硬的,不難聽出其中裹藏著些許惱怒。但很快他的態(tài)度就放軟了下來,身子也伏低拱起,將額頭湊到蘭伯特鬢邊輕輕磨蹭。

    顯得他就算不再喚蘭伯特“主人”,不再對蘭伯特用敬稱,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順服。

    將幾秒之前的那副“放肆”模樣襯得像是錯覺。

    這顯然就是在撒嬌了。蘭伯特輕揉著文森特的腰,正要開口哄一哄對方,文森特的下一句話卻已經(jīng)和溫熱的吐息一同擦著他的耳畔,直直鉆進了他的耳中。

    “我才剛回家……我已經(jīng)好久沒和你好好在一起了,你就不想我嗎?”

    蘭伯特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片刻,忽地有些恍惚。

    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的安排雖然太半是為了文森特考慮,但歸根結底,還是有些不近人情,甚至稍嫌冷漠了。

    這些日子以來,文森特一直將他纏得很緊。當初他頭一天剛將文森特送走,轉天對方就又追了回來,這讓他幾乎忘記了,忘記文森特足足在外避了一個月,這才能真真正正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更何況,這一個月的暫別前,還有一場幾乎置人于死地的傷害。

    就算單從事實上來講,他對文森特也是有所虧欠的。他自身冷心冷肺,自小就習慣了在受傷后恍若無事,只當一切如常。但是他的文森特,或許需要他稍微溫柔些對待。

    不過,在公事上做好的決定,蘭伯特向來不會再輕易變動。于是他也只是在心里暗自留意,沒為著當下的這點觸動而對文森特心軟。

    他抬手撫摸文森特的背,摸過幾下之后便將手掌婆娑著向上,覆在男人后頸上輕輕捏了一陣。

    “事情來得急,錯過了今晚的機會,會有些麻煩?!彼诺土寺曇?,難得愿意多費口舌,耐心地同文森特說明。他先是將丹尼爾報告的情況大略提了兩句,而后便著重說起了指派給文森特的任務。

    要想徹底理清下面那趟渾水,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能辦到的。蘭伯特本打算給文森特充足的時間來料理,也好借此看看文森特的手段。

    但眼下,卻剛好有個機會能讓文森特甫一出場,便狠狠震懾住那些蛀蟲們。

    蘭伯特自計劃好了處置方案后,就命警衛(wèi)二隊的隊長親派了一組人手出去,注意著那批鬧得最狠的人的動靜。他的本意是有備無患,順便可以先收集一些情報,為文森特后續(xù)的工作打打基礎。

    可他沒想到,他前腳派了人出去,后腳就有消息返了回來。

    據(jù)報,今夜凌晨一點四十分,會有一場毒品交易在他名下的藍夜鶯夜總會進行。

    這個消息來得委實容易,混進夜總會里的眼線只稍費周折就能探查到,只能說明,這不是夜總會的人第一次陽奉陰違,不顧蘭伯特的禁令私下做這種生意了。

    以至于毫無戒心,相當膽大妄為。

    恰好這家夜總會是蘭伯特獨占的資產(chǎn),其背后的關系網(wǎng)相對簡單,著實適合充作出頭鳥,讓文森特拿來立威——

    蘭伯特當然是希望文森特能借著今晚的交易,更加順利地肅清障礙的。雖說是想試探文森特的本事,但他還不至于為此故意給文森特增加難度。

    “我希望你把握好這個機會。”他在交代完任務后,又叮囑了文森特幾句。只這次卻不是為了督促,只是為讓文森特知道,他不是有意將對方趕走,不肯親近。

    而文森特,聽到這里,已是端正了表情,從蘭伯特懷里抬起了頭。

    他自是能分得清輕重緩急,也只從三言兩語中,就聽出了蘭伯特的謀算。此時他望向蘭伯特的那雙眸子里只剩了些許遺憾,倒是再沒有什么埋怨了。

    他甚至有些高興,既然蘭伯特愿意讓他插手生意上的事,那就說明……對方待他當真是和從前不一樣了。

    養(yǎng)在家里用來泄欲的奴隸可沒資格替蘭伯特整頓資產(chǎn)。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蘭伯特的臉頰。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彼蛱m伯特保證,音色在緩過一陣之后順滑了些許,雖還是低醇的,卻不似方才那樣沙啞了。

    蘭伯特便拍了拍文森特的腿面,想讓文森特從他身上下去。算算時間,他早先安排下去的餐食也差不多快要好了。他猜文森特回家后大概洗過澡就來見了他,到現(xiàn)在定然還沒有吃晚飯。

    但文森特卻沒有動,他裝作沒有明白蘭伯特的指示,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谔m伯特腿上,雙臂還不動聲色地抱住了對方的肩膀。

    “可是,蘭伯特。”他壓低了聲音,面上還掛著他慣用的那副溫文儒雅,口中吐出的話卻讓走上前來、似是有事要與蘭伯特匯報的女傭陡然臉上發(fā)燒。

    “我本以為我離了你那么久,這回回來定能被你喂飽?,F(xiàn)在我的上面這張嘴雖然吃過了,可另一張嘴,還餓著呢。”

    蘭伯特微微挑了下眉,他已經(jīng)很熟悉文森特的套路了,知道對方這是要向他索要補償。

    “想要我怎么補給你?”他問,果然見文森特眉眼微彎,對他露出了一抹笑。

    “唔,上次的補償還沒支取呢,不然這次的也存起來,等著換個更大更好的?”文森特主動提起了蘭伯特先回許出的承諾來,這話乍一聽顯得十足善解人意,但蘭伯特卻覺得文森特的目的沒那么簡單。

    蘭伯特沒有接話,只抬眼盯著文森特瞧,想看對方還能弄出什么花樣來。而文森特對他的沉默也不以為意,他不應聲,對方也還自顧自地繼續(xù)開口。

    “這次,就先稍微提一點利息出來吧?上一個補償都存了這么些日子了,也夠攢出點利息來了吧?”

    說著,文森特摸索著捉住了蘭伯特的一只手,將其引到自己胯間,按在了一處顯眼的隆起上。

    耽擱了一陣之后,他雖然不若方才硬得那么厲害,但因同樣禁欲了一個月,勃起后輕易軟不下去,亟需得到紓解。

    到此時,立在一旁張了好幾次口都沒找到機會說出話來的女傭終于沒忍住捂了把臉,頂著通紅的耳朵和面皮,轉身默默退下了。蘭伯特其實早就看見了對方,但他知道女傭大概是來詢問是否要開始給文森特上餐,也就沒有在意。

    文森特的舉動以及他的默許,已然是現(xiàn)成的回答了。

    他的手安然地覆在文森特的下體上,不抗拒也不主動,若是文森特不安分地壓著他的手掌悄悄揉一揉,他也由著對方擺弄。

    “你前兩天是不是與我說過,你身上疼?”他不去直接回答文森特方才的問話,反倒提起了一個貌似不相干的話題。

    文森特既挑了一種格外婉轉而曖昧的方式來對他發(fā)出邀請,他也不掃文森特的興。

    文森特聽得雙眼微微發(fā)亮,一瞬的驚喜在那對近乎碎金的琥珀色眼眸中蕩出了幾許惹人注目的波瀾來,被近在咫尺的蘭伯特剛好瞧進了眼中。文森特聽明白了蘭伯特的話,他知道蘭伯特八成不會拒絕他的,但是他沒料到對方還有興致拿捏著詞句,隱晦地與他調笑。

    他當下就垂下了頭,唇角分明禁不住彎起著,眼睛卻對蘭伯特眨了幾下,又苦惱似的皺了皺眉。

    “是啊,想你想得發(fā)疼來著?!彼Z氣懇切極了,說著還將空閑的一只手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唔,現(xiàn)在見了你,上面倒是不那么痛了。可是我下面還痛個不停呢,你說,要怎么辦才好?”

    待說到后半句話時,文森特已是微微壓低了身子,讓愈漸輕微的語句化作一串呢喃,吐在了蘭伯特跟前。此時他已將捂在心口的手放下了,卻是連著另一只手一起,裹著蘭伯特的右手在他躁動難耐的部位輕輕地按著。

    蘭伯特幾乎只要稍一抬頭,就能和文森特鼻尖相碰了。但是他既沒有因為文森特的壓迫而退縮,也沒有再上前一步,做出更加親密的動作來。

    他只是也如同文森特一樣,蹙了下眉。他感受著手掌之下逐漸發(fā)脹發(fā)硬的物件在那有一下無一下的觸碰下欲求不滿地顫動著,面上的表情卻還是平淡無波的。

    甚至因為眉心那道淺淺的刻痕而顯得有些嚴肅。

    他雙眼還與文森特視線交接,沒有動搖,左手卻將對方的雙手全都從自己手背上拂了下去。

    文森特在這一剎那險些以為蘭伯特對自己的舉動有些不滿,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怔忪,就感覺對方的右手略一抬起,而后將指尖探進了掩蓋住褲子門襟的那小塊布料之下。

    蘭伯特將手指點在了金屬拉鏈的底端,他手上微微用力,登時就見文森特眼睫細微一顫。

    “這里還痛,是么?!彼麩o論眉眼還是語氣都淡得毫無熱切,但隨著他口中的詞句低沉流淌,他的手指也沿著拉鏈,帶著幾分力道緩慢地向上滑。

    而不等文森特應聲,他已是將語調上揚,一邊的眉梢也隱隱一挑。

    “讓我看看?”他仿佛關切似的,話音落下時,指尖剛好勾到了拉鏈的拉頭上,還向下?lián)芘藥紫隆?/br>
    “轟”的一聲,似是有什么東西在文森特腦海中炸開了。

    文森特頓時漲紅了臉,原本便泛紅的耳尖也熱得發(fā)燙,讓那份熱意急急流竄到了心口。他近乎有些癡迷地盯住了蘭伯特的臉,只半硬著的性器在近乎于無的撫弄下卻轉眼硬了個徹底,被衣物牢牢束縛著,裹得他腰軟腿酸,下腹止不住地抽動。

    他順勢彎下腰身,雙手繞到蘭伯特身后緊抱住對方,將腦袋埋進了蘭伯特的頸窩。

    他再沒見過蘭伯特對他露出這種近似于輕佻的風流模樣來,盡管這股風情淡得好似漣漪,但放在整日情緒寡淡的男人身上,反而能勾起偌大的反差感,簡直如子彈般風馳電掣地打透了他的心臟。

    就連那句聽起來再尋常不過的問話,放到此時,也比任何色情露骨的下流話更能讓他血脈僨張。

    “真的要痛死了……蘭伯特,快幫幫我吧?!彼穆曇粢驗殡y言的苦楚而含混不清,裹挾著一股潮意,令人耳根發(fā)麻。

    蘭伯特從善如流地捏住拉頭,三兩下將文森特的“病灶”解救了出來。他因著被文森特勾起了興致,而稀罕地在言語上逗弄了對方一下,但進入正題后他不再拖沓,甫一握住那根粗硬發(fā)燙的物什,就收緊手指用力揉弄了起來,

    “唔嗯!啊、啊啊——!”文森特立時發(fā)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他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雙手攥緊蘭伯特的襯衣一陣拉扯?!奥⒙恍?!”他急急地喘起了氣,出乎意料地,竟然嫌蘭伯特動得太快了些。

    “怎么?”蘭伯特卻仍維持著那番力道和速度,他手腕擰轉,將文森特的性器箍在手中細致地搓揉撫弄,拇指還一下下碾過男人敏感的冠狀溝。

    文森特一下子連喘息里都帶了點難耐的哼聲,他繃起腰肢,晃了晃臀胯,看起來像是要躲閃,卻又舍不得蘭伯特的手掌似的,帶出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他的頭還抵在蘭伯特頸側,嘴唇貼住一塊皮膚不住磨蹭,忍了沒一會兒就按捺不住地張口吸吮,在蘭伯特裸露的皮膚上印上了一塊新鮮的吻痕。

    蘭伯特正被文森特惹得身上發(fā)燥,下身隱約又有抬頭的趨勢,便只顧得上將欲望下壓,一時懶得理會文森特的小動作。文森特只當他允許了自己施為,便不再忍耐,一被蘭伯特揉得受不住了,就咬住一塊皮rou狠吸幾口來發(fā)泄。

    嗚咽似的呻吟在唇齒碾轉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往外漏,蘭伯特好像聽見文森特說了句什么,但著實太模糊,即便離得這樣近也沒能聽清。

    蘭伯特正好將手握在yinjing的底端,他覺著手上漸漸濕了起來,便一邊攥著那根向上擠,一邊摸過之前掀到一旁的餐巾,往文森特的性器下面墊。

    “你說什么?”他緩聲問,但回答他的卻是文森特一聲拔高的驚叫。

    也不知道是蘭伯特手上的動作過于激烈,還是這番墊下餐巾,像是怕文森特濕得厲害似的舉動刺激到了人。文森特瞬時將身子繃得發(fā)顫,他隔著一層衣料在蘭伯特背上抓了一把,繃起的腳尖挨在蘭伯特小腿上蹭了好幾下。

    “慢點、蘭伯特……蘭伯特……唔!”

    這一次他還勻出一只手來抓住了蘭伯特的手腕,但他實在被弄得舒服得厲害,手上一時用不上力,根本制不住蘭伯特的動作。

    “怎么了?”蘭伯特又問了一次,有些奇怪文森特微弱的抗拒。

    而文森特少有的支吾了一陣,他大口喘著氣,像是在忍耐什么,片刻之后才用微微發(fā)粘的嗓音沉聲道:“太快了……我、我總感覺就要射了。”

    “……”蘭伯特因為這意料之外的答案而怔了一下,他手上不留神,用寸了力氣,正將文森特最受不得磋磨的yinjing頂端包進掌里攥了一把。

    “啊啊——!”文森特猛地一哆嗦。他本就疑心自己因為太久沒有泄過欲而敏感得過了頭,只被蘭伯特摸了幾下就爽得快要射了。這下他更是覺得一股失禁般的快感從沉甸甸的囊袋里噴涌向上,好似下一秒就有什么東西要從濕漉漉的鈴口處迸發(fā)而出。

    他腦子一懵,心里念著不能這么快就射,手上就下意識地松了蘭伯特的腕子,向下摸到了自己的yinnang,發(fā)狠著掐了一把。

    “唔嗯……!”于是緊跟著,這個上一刻還抽動著腰胯,幾乎就要高潮的男人這便痛苦地悶哼一聲,顫抖著雙手弓起了身。

    他本就埋首在蘭伯特頸邊,這下更是僵硬著佝僂著,短時間沒能抬起頭。

    蘭伯特由于當下的姿勢,看不見文森特做了些什么。但就憑這聲痛呼,還有他手中驟然軟了幾度的物什,他也能猜到了。

    他被文森特的反應弄得又是一怔,一時間簡直不知道該不該生氣。他沉默了半晌,握著性器的手不再動作,只另一手攬住男人的腰,輕輕撫摸。

    “你這是干什么?”他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起來,讓我看看?!彼吐暦愿?,與不久前一般無二的幾個詞說出口,卻再沒有丁點曖昧的意思了。

    文森特在痛清醒了之后,也是為自己一時腦熱而做出的舉動而感到了一絲羞惱。但他從不是太過在意這些的人,在短暫的沮喪之后,他就依言直起了身,對蘭伯特擺出了一副低眉順眼的老實模樣。

    加上他發(fā)紅的眼眶和帶了牙印的嘴唇,倒顯得受了委屈。

    蘭伯特瞥了文森特一眼,而后就將視線下落。只見他手里原本神采奕奕的那根雖還硬著,卻不再高高翹起,恐怕他一松手就會垂落大半。

    “我不想這么快結束。”這時候,文森特低啞著嗓子,坦然地開口解釋。蘭伯特聞聲抬眼望去,正對上文森特透著些眷戀的目光。

    “我盼了今晚好久了,就算不能盡興,也想和你多溫存一陣啊?!?/br>
    蘭伯特不自覺地松緩了略微繃緊的眉心。他放輕動作,復又握著文森特的yinjing,簡單地來回撫弄,“等你做完了今晚的差事,往后我們有的是時間?!彼p聲安慰,但文森特卻頓了兩秒,而后輕輕地同他頂了句嘴。

    “你從前也這樣哄我,結果生生拖了兩個月?!?/br>
    蘭伯特聽出文森特已經(jīng)不太介意了,與其說是埋怨,不如說是撒嬌,或是在索求保證。他也不再多言,只低下頭,專心應對他手里的小可憐。

    文森特的yinjing早已淌出了許多前列腺液來,不但將蘭伯特的手弄得濕黏一片,就連墊在下面的餐巾也洇濕了幾塊水痕。此時仍還有汩汩體液從頂端的窄口處間或滿溢出來,就好似這根性器知曉自身受了虐待,正在蘭伯特的撫摸下可憐兮兮地哭訴,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蘭伯特手指指尖莫名有些發(fā)癢,他捏起了餐巾的一角,給文森特的yinjing擦了擦“眼淚”。

    文森特這下連脖子都紅了,但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像是生了他的氣,再不受他的控制,被溫柔的擦拭后還挺翹了兩下。

    翹過之后汁液又往外溢,如同哭得打了個嗝,一邊打嗝一邊接著掉淚。

    蘭伯特看著看著,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哼笑。他用指尖抵著鈴口處打著圈地揉捻搓動,不多時將性器揉得又直直地立起,還濕得將文森特的襯衣下擺都沾臟了。

    他這才又將其握進掌中緊緊裹住,同方才一般仔細撫弄起來。

    “哈嗯……蘭伯特、舒服……”文森特不再忍耐著將情欲收攏,當下便做出了更加坦誠而誘人的響應來。他垂著頭呻吟個不住,待余光掃過了蘭伯特頸側的斑駁痕跡,就又湊過去親吻了好幾下。

    蘭伯特就算再遲鈍,這時候也知道文森特都做下了什么好事。他掐著文森特的guitou接連不斷地搓捻著,想警告文森特適當收斂一下,但文森特反被勾得張口咬住了他,哼叫著含住一塊皮rou,輕輕撕咬吸吮。

    文森特先前本就到了高潮的邊緣,就算因為吃疼從頂端驀地跌落,也還存留著尚未徹底熄滅的余燼,只消一點風吹草動就能死灰復燃。何況蘭伯特沒想作弄他,只單純想讓他得到紓解,便盡按著能讓他興奮的方式來撫慰他。

    “唔、蘭伯特,好棒……我又要、又要到了!”他還叼著蘭伯特的頸子不放,發(fā)出的聲音就含混著,使得拖長的尾音都顫得更加明顯。他中途剎車的行為到底也沒能讓他的高潮延遲太久。他被蘭伯特摸得渾身發(fā)軟,最后還是松了口,只伏在對方身上大口地喘息。

    蘭伯特覺出文森特就快要射了,便掀起餐巾蓋在了對方y(tǒng)injing頂端。他一手將沾滿水痕的布料松松裹好固定,另一手則加了力氣,只箍著guitou下方最細嫩敏感的那段快速地搓揉。

    “??!蘭、嗯啊——”文森特的腰身重重一彈,胯部也不受掌控,只一下下地抽動痙攣。在這般照顧下他再堅持不住,很快就繃著腿收攏了雙膝,在蘭伯特手中迎來了洶涌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