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35上位-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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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給文森特一點甜頭作為獎勵呢?是不是,在面對文森特的時候,也該試著改變一些頑固且無關(guān)緊要的習(xí)慣了? 蘭伯特將半濕的毛巾扔到洗手池邊上,用手指簡單梳攏了一下被揉亂的金發(fā)。他最終抬手將衣架上的浴衣取了下來,將其穿在身上后,將衣帶在腰間隨意打了個松散的結(jié)。 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他聽到那架年代久遠的木質(zhì)四柱床發(fā)出了輕微的“咯吱”聲。 傭人已經(jīng)將圓桌和餐車等物件撤下去了,原本擱在圓桌上的玫瑰花也被放到了沙發(fā)前的矮幾上。而文森特自然上了他的床,此時正有些怔愣地望著他,并隨著他的靠近,露出了混雜著驚艷與暗喜的神色。 文森特不是第一次見蘭伯特穿浴衣,但僅有的那次經(jīng)驗并不足以讓他冷靜。況且,上次他再眼饞也只是上手抱了抱,而這回,他說不定……能把蘭伯特剝光。 文森特的眼神太露骨了,根本用不著開口,蘭伯特都能猜出那人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側(cè)身坐在了床邊,剛抬起腿來,文森特就已經(jīng)殷勤地幫他擺好了靠枕,讓他能舒服地倚靠在床頭。 上床的時候,浴衣下擺的布料隨著動作滑開,從開口處露出了大片皮膚。蘭伯特腿上的肌rou結(jié)實有力,卻不夸張,流暢漂亮的線條被沐浴后溫暖潮濕的水汽淺淺裹了一層,藏在半遮半掩的浴衣下,難免散發(fā)出了些許帶著色欲的氣息。 文森特呼吸一窒,下腹處漸漸發(fā)起了熱。他趁著蘭伯特洗澡的時候就給自己做好了事前準(zhǔn)備,現(xiàn)下他發(fā)覺本就濕潤的股間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一點點滲出滑落,即便他的理智告訴他,那只是多余的潤滑液而已,但他還是忍不住懷疑,他是看著蘭伯特的身體發(fā)了情。 他心跳難以抑制地加速,在蘭伯特好整以暇的注視下,他咬了下嘴唇,湊上去親吻蘭伯特的鎖骨。 鼻端盡是淡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有一種疏離清冷的感覺。他深吸了一口氣,一只手搭在蘭伯特的頸側(cè),不安分地輕輕婆娑。 “你身上好香?!彼吐曂鲁鲆痪洌瑢⑸眢w貼得離蘭伯特更近,還順勢抬腿一跨,騎在了蘭伯特身上。 蘭伯特沒有阻止文森特的眾多小動作,只扶住了文森特的腰,將人虛虛摟進懷中。對方甫一落下身子,就目的明確地坐在他的下身上。他能感覺到那份比溫暖的軀體還要更加灼熱幾分的熱度,不由得嘆了口氣,扶著文森特的后腰緩緩撫了幾下。 文森特正心思浮動,只腰上被摸了摸,就有些腰軟。他干脆將自身的重量下放,同時輕輕晃腰,用已然勃起了一些的下體去蹭弄蘭伯特。 他覺出了蘭伯特對自己的放縱,便一邊順著蘭伯特的脖子細碎地向上親吻,一邊大膽地將手伸進了對方的衣襟。 蘭伯特微微瞇眼,仍沒有打斷文森特。他任由文森特用帶著繭子的手指靈活地在他的身上來回游走,文森特的喘息有些急,待有意無意地將他的浴衣弄得松垮后,就又喜新厭舊地松開了他沾上吻痕的脖子,低頭輕咬住他露出多半的肩膀,吸吮著啃咬了幾下。 他發(fā)現(xiàn)文森特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當(dāng)對方的手抓住了他腰間那處就快散開的衣帶結(jié)時,他看到文森特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 文森特此刻的目光有些奇特,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似的,透著些令蘭伯特心口發(fā)癢的星芒。蘭伯特抬手撫摸文森特的臉頰,他用指腹揉了揉文森特的眼角,無聲默許的姿態(tài)反倒像是一種鼓勵。 文森特暗暗吸了口氣,開口時聲音帶著點低啞。 “可以嗎?”他緊抓著蘭伯特的衣帶,沒有松手。實際上那條布帶在幾番蹂躪下已經(jīng)維持不住形態(tài)了,只要他略一松手就能徹底散開。但一向得寸進尺的男人這次卻克制住了沖動,反倒向蘭伯特索要許可,“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奴隸了,不知道有沒有資格看你的裸體?” 蘭伯特的手貼著男人的面頰下滑,捏住下巴掐了一下。 “只是看?”他輕聲質(zhì)疑,換來了文森特滾動的喉結(jié),還有越發(fā)深邃的凝視。 文森特看向他的視線里罕有地帶上了一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還想要觸碰,想要撫摸,想要親吻?!蔽纳匾粭l一條地羅列著,邊說邊俯下身子,在蘭伯特眼角的淚痣上吻了吻。 與他的眼神不同,他的吻依舊是溫柔的,如同在對待脆弱易碎的珍寶。他覬覦這顆痣好久了,如今得償所愿,便按捺不住,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他聽到蘭伯特輕“嘖”了一聲,掐著他腰肢的手也收緊了力道。他于是見好就收,轉(zhuǎn)而湊到蘭伯特耳邊,繼續(xù)傾吐著他的渴望和訴求。 “嗯,更想要讓你全身上下都留下我的痕跡,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了?!?/br> 蘭伯特心中一動,升起一股奇異的躁動。他想他并不是惱怒于文森特這番放肆的發(fā)言,但要說是愉悅,似乎也不盡相同。 更像是這句話中暗藏的獨占欲和侵略性觸發(fā)了他的警覺,但這種警覺非但沒有進一步引發(fā)他的危機感,反而在此情此景下,在文森特碾轉(zhuǎn)磨蹭的勾引下,發(fā)酵成了與性欲掛鉤的本能。 他原本只是稍有感覺的性器終于勃起了,而與他的下體親密無間的文森特立時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不由得向他綻開了一抹流光般的笑容來。 “我當(dāng)你是同意了。”文森特意有所指,他擰腰在身下迅速漲硬起來的物什上用力一蹭,而后便直起身,松開了蘭伯特的衣帶。 這一刻他莫名回想起了兒時坐在圣誕樹下拆禮物的情境。那時候他年紀(jì)太小,記憶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因為父母難得同時陪伴在了他的身邊,所以那份喜悅的心情至今難以磨滅。 但是眼下的情形又有所不同。蘭伯特于他而言顯然不是一份禮物,而他拉開衣帶的那瞬間,在他心間炸裂開的情緒也絕不只是興奮和期待。 有一種,從今往后便可以同蘭伯特愈加親近,甚至成為戀人的……錯覺。 文森特抿了下嘴唇,將手探進搖搖欲墜的衣料之下,撫上了蘭伯特的腰身。他在觸碰到男人腰側(cè)皮膚的那一剎吸了口氣,而后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心態(tài),細致而輕柔地撫摸著蘭伯特從未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身體。 而就在浴衣最終滑落的瞬間,他的掌心也觸碰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突起。 這手感,毫無疑問是疤痕。 文森特皺了下眉,起初還以為是蘭伯特從前受過的傷??删o接著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這片疤痕的面積有些太大了,還條條分明,不像是訓(xùn)練或遇襲時能留下的痕跡。 他挪開手垂頭去看,瞳孔霎時緊縮,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怒色。 “這是誰做的?!”他聲音陡然拔高,嗓子因憤怒而緊繃,音色便低沉如擂鼓。 只見蘭伯特腹部那片疤痕縱橫交錯,顏色暗沉,已是許久之前留下的舊傷痕了。雖然如今看起來面積不大,但若是蘭伯特受傷時年紀(jì)尚輕,那些傷便有可能是波及大半下腹可怖傷害。 文森特咬著牙,用手指輕輕沿著疤痕的走向滑動。即便他知道蘭伯特現(xiàn)在不會痛了,也還是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來。 蘭伯特腹上的疤型不算平滑,且有些粗,不像是被刀刃等利器割開的。文森特猜測有可能是碎玻璃或碎瓷片,可見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除此之外,在層層痕跡之下仍隱約可以看出一個單詞刻痕,雖然已被劃得無法辨別,但既然被刻意劃掉,顯然不會是什么好聽的詞匯。 會是蘭伯特自己劃掉的嗎?文森特想,卻又從傷痕的分布和細微之處看出,這些試圖掩蓋的劃痕與單詞有著同樣的筆勢走向,全是出自他人之手。 “是誰?”他見蘭伯特安靜沉默,好似并不在意,頓覺更加焦躁。他忍著氣再次發(fā)問,卻不知是真想得到一個回答,還是在發(fā)泄怒火。 是誰?是誰能傷害到一個格納登洛斯家的繼承人?而且這些傷痕都太過完整清晰了,不可能是在打斗中留下的,蘭伯特為什么沒有掙扎反抗? 文森特在短短幾秒鐘內(nèi)想了很多,以至于思緒俱都堵塞在了一處。他想到了蘭伯特的病歷,想到了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想到了精神分裂,還想到了威廉姆斯曾提到的,蘭伯特的祖父芬·馮·格納登洛斯。 這一切似乎都和“十歲”這個關(guān)鍵詞有關(guān)。蘭伯特十歲以前,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呢?他有些煩躁地想著,雙手則不住地撫摸那片傷疤,心疼得要命。 他都快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了,直到蘭伯特扣住了他的后頸,將他拉過去,親了下額頭。 “你分心了?!碧m伯特帶著點無奈似的,在輕緩的一吻之后,用手捏著文森特的耳垂揉了幾下。他雖然早就想過文森特會被他的疤驚到,但他沒料到,這人居然會為此生氣難過。 想到這里,他低頭瞥了文森特的下身一眼。 氣得那根神采奕奕的東西都軟下去了。 “你確定要浪費時間在早已成為歷史的事情上么?”他放緩聲音,哄了繃著臉的男人一句,手上則解開了文森特的衣帶,讓對方半隱半露的下身徹底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下。 “瞧,已經(jīng)軟了。不打算繼續(xù)了?” 文森特聞言下示意地低頭,正好看見蘭伯特用手指撥弄了一下他的性器。 他的確已經(jīng)軟了,被人用指尖挑起后,剛一撤手,就垂下去砸在了蘭伯特尚且硬挺的yinjing上。 文森特還沒能放下的一口氣登時憋在了胸口,急喘兩下之后好不容易吐出去,就又覺得小腹處被另一股火氣烘燒了起來。 他還是有點不甘心,可他實在抗拒不了蘭伯特,只被對方這樣淡淡地撩撥了兩下,就又開始蠢蠢欲動。 蘭伯特說得也對。他順著蘭伯特的話也哄了自己一句,但到底咬著牙,在心里暗自下了決心。 總有一天,他會讓蘭伯特把一切都告訴他的。他不能著急,他要——珍惜當(dāng)下。 蘭伯特敏銳地觀察到文森特兩頰繃緊,望著他的目光也沉沉的,好似在不動聲色地思量什么事情。他一時間以為文森特是真的敗了興致,不太想做了。 他也不想勉強對方,只是還不等他開口征求文森特的意向,文森特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挨在他鬢邊,尋求安慰似的蹭了蹭。 “要繼續(xù)的,你別不管我啊?!蔽纳叵仁菧芈暩m伯特撒了句嬌,生怕蘭伯特性冷淡發(fā)作,真的不再要他。他動了下腰,待覺出蘭伯特仍舊硬著后,才松了口氣。 “其實,我軟了也沒關(guān)系的?!彼f著,將手向下探,握住了蘭伯特的性器。蘭伯特此時還沒完全勃起到可以插入的程度,他便收緊手指,裹著男人的上半段莖體揉了起來。 一面揉著,一面故作正經(jīng)地說道:“等我把你含進去,就可以直接被你cao硬了?!?/br> 蘭伯特早知道文森特這副紳士般的面相里或多或少有演戲的成分,但他還是得承認,當(dāng)這人端著這張臉說出放蕩的下流話時,帶來的刺激足以令他動搖。 他的性器在文森特手中抖動了一下,被文森特抓住機會搓揉了幾下敏感的冠狀溝,很快便硬得更厲害了些。不知是他欲望上涌時溢出了前列腺液,還是被文森特股間的潤滑劑蹭到,他的yinjing和文森特動作不停的手上都沾了濕滑的粘液,隨著文森特的撫慰發(fā)出陣陣“啾啾”的水響,令人心浮氣躁。 “……好了。”蘭伯特輕輕喘息,手搭在文森特的胯上拍了兩下,示意對方停手。他直起身來,環(huán)住文森特的腰,打算把人放倒在身側(cè),但是文森特抵住了他的胸口,用了些力氣,把他推回到了床頭。 他挑了下眉,就見文森特舔了舔嘴唇,對他彎起唇角,露出了一個溫軟順服的笑。 只是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就顯得不是那么乖巧了。 “這次,讓我在上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