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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139乳牛-下【H】

Kapitel 139乳牛-下【H】

    而文森特他……

    已經(jīng)高潮了。

    蘭伯特屏住呼吸,沉默了足有五秒鐘。他眼看著文森特的手指顫抖著將那根還在抽動的莖體攥得死緊,讓guitou處都漲起了紫紅的顏色,指尖處也透出了一截白。已經(jīng)射出來的濃白濁液在水中團成了幾大塊,正隨著動蕩的水波要沉不沉地?fù)u搖晃晃,讓人無論如何都無法視而不見。

    文森特甚至還沒射完,略稀薄淺淡一些的精水在性器又一次奮力地彈挺起來時,如同倔強的淚水似的,一小滴一小滴地從張開的鈴口處冒出來,還藕斷絲連著,拉出了一串粘稠的絲線。而每當(dāng)這時,蘭伯特的yinjing就被文森特那配合著收縮的xue道用力含一大口,讓他即便不再挺腰動作,也被吸得陣陣下腹酥軟。

    蘭伯特閉了閉眼,將心中涌起的無奈往下壓了壓,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但或許是他眉間還沒消去的淺淡印痕令他顯得有些嚴(yán)肅,他身下的男人在射完最后一點精水后,就立刻在那張布滿情潮的臉上擺出了丁點恰到好處的心虛和迷茫來,還抬起雙手,渴求安慰一般,去抱蘭伯特的肩膀。

    “唔……蘭姆?!蔽纳厣ひ粲謫∮殖粒谀钐m伯特的名字時,拖長的尾音如同在試探著撒嬌。他攀著蘭伯特的肩頸,費力地將額頭往對方頸窩上靠了靠,等蘭伯特順手托起他的背,把他撈進懷里抱住了,他就松了氣,腦袋討好地挨在蘭伯特頸側(cè)蹭了兩下。

    “我沒忍住……你好厲害,弄得我太舒服了。我實在受不住了,才自己摸了的?!彼鞯赜每洫劦脑捜パ谏w自己悄悄自慰,以至于被吻住時興奮得過了頭,手上沒了分寸,還沒滿足蘭伯特就xiele身的事實。

    蘭伯特根本不吃這一套,不過他也沒有計較,只輕輕拍了拍文森特的背,待對方的身體平靜下來,就把人放開,而后將性器退了出來。

    仍舊粗硬而火熱的莖體從敏感泛酸的甬道里抽退,伴隨著忽如其來的空虛感。這個過程磨得文森特輕哼出聲,大腿根部的皮rou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陣。

    文森特的模樣看起來真是乖極了。蘭伯特起身的時候,文森特就敞著腿,坐在浴缸里一邊輕揉著發(fā)軟的腿根,一邊直直地望著他。他邁腿出了浴缸,剛把浴巾摘下來披在身上,那人便側(cè)過身子趴在浴缸邊,伸手夠到他的胯,抬起臉來沖他溫柔地笑了。

    這位置,文森特只要稍一探身子,就能將腦袋挨到他的下身上。

    而文森特也的確這么做了。

    “蘭伯特,抱歉,讓你掃興了?!蔽纳赜媚橆a蹭了蹭蘭伯特的yinjing,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這根勃發(fā)到極致狀態(tài)的物什的存在感。他幾乎能覺出有微腥的熱氣隱約撲在了他的皮膚上,不但讓他側(cè)臉開始發(fā)燙,還在他泛著紅的面皮上抹開了成片微黏的水痕。

    蘭伯特垂眼看去,見文森特眼角也被熏紅,眸子里似乎覆了一層水光。

    “我給你含出來吧?”文森特輕聲提議,開口時喉結(jié)接連滾了兩三下,聲音沙得更厲害了些。

    說著,他退開少許,沒等蘭伯特回應(yīng),就主動張開了唇。

    先是探出舌來,讓guitou底端抵在濕軟的舌面上摩擦了幾下,然后將整個頂端裹進口中,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吮吸了一陣。

    蘭伯特沒能得到發(fā)泄的yinjing被他嘬出了一聲聲“啾啾”的、帶著黏意的水響。

    蘭伯特發(fā)出了舒適的嘆息聲,他摸了摸文森特的發(fā)頂,稍微放縱自己享用了一會兒文森特的服侍,而后才輕拍文森特的臉頰,把性器從對方口腔里拔了出來。

    “沒什么可掃興的。”他將手貼在文森特面上,手指揉了揉對方眼尾的紅暈。文森特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疑惑的輕哼,先伸出舌尖舔去了唇上沾著的前列腺液,而后微微側(cè)頭,又溫吞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你還硬著?!蔽纳睾熘f,話音剛落,就被蘭伯特不輕不重地捏住下唇,揉按著掐了兩下。

    “還沒結(jié)束?!碧m伯特半闔著眼瞼,神情看起來有些懶散放松。他的話先是令文森特愣了一瞬,緊接著對方便有些糾結(jié),又有些意動地對著他眨了眨眼。

    蘭伯特的話里卻沒有給文森特留下拒絕的余地。他最后瞥了仍舊泡在水里的男人一眼,而后將用過的浴巾隨意搭在了洗手池邊上。

    “收拾好了,就到床上去?!彼硨χ纳胤愿懒艘痪?,披上一件浴衣離開了浴室。

    臥房已經(jīng)被傭人收拾妥當(dāng)了,床上用品被整套換掉,被面鋪得平平整整。他原先隨意放在床尾凳上的外衣不見了蹤影,手杖則按照他的習(xí)慣,被擦拭干凈,放在了床鋪中央。

    屋子里有些涼,應(yīng)當(dāng)是開窗通了風(fēng),已經(jīng)聞不到性愛后殘留的腥膻味了。就連文森特口中那塊被弄臟了的地毯也被撤了下去,重新鋪上了一塊淺灰藍色、兩側(cè)編有精細(xì)流蘇的。

    蘭伯特將敞開的浴衣稍稍合攏系好,以遮掩住高昂的性器。他緩步走到了放有電話的五斗櫥旁,拉開第一層的抽屜后,從里面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圖冊。

    然后他一手將其打開快速翻閱,一手拿起電話聽筒,按了一個快捷鍵,將電話撥給了傭人夜間值守時所待的值班室。

    電話接通時,他剛好根據(jù)目錄索引,翻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內(nèi)容。

    “去四號儲藏室,把編號B18的盒子送過來?!?/br>
    傭人的效率很高,文森特擦干了身子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敲門聲也響了起來。文森特下意識向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趁蘭伯特去開門時,快走幾步爬上了床。

    很快,蘭伯特取了一只巴掌大小,花紋簡潔樸素的木盒子回來。

    “是什么?”文森特赤裸著身體,略帶好奇地湊近床邊,迎著蘭伯特問道。蘭伯特坐下后直接將木盒的蓋子打了開來,他一面探頭去看,一面動作自然地朝著蘭伯特的下身伸出手去。

    他的指尖探進遮掩效果差強人意的浴衣下擺,而后一把抓住了蘭伯特的性器,搓揉起來。

    而與此同時,他也看清了嵌在盒子中央,被深紅色綢緞墊襯著的金色物件。

    他的手登時一僵,把蘭伯特的性器頂端裹在掌心里狠攥了一把。

    蘭伯特輕輕抽了口氣,舌尖飛快地擦著上唇掃了一下。他握住了文森特的手腕,把對方作亂的手從自己浴衣里扯了出來。

    “躺好?!彼蛭纳匚⑻掳?,輕聲示意,并將盒子里東西捏了出來。

    那是一對用鏈條連接著的金屬乳夾,每只夾子下面都掛著一個拇指指節(jié)大小的牛鈴。它的響聲不似尋常鈴鐺般清脆,當(dāng)蘭伯特輕晃手腕時,便有“當(dāng)當(dāng)”的悠長鈴音舒緩地蕩漾開來。

    文森特的雙眼微微睜大,坐在原處沒有動彈。他用帶著些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蘭伯特,右手不自覺地把之前被玩腫的那只乳尖捂了起來。

    “蘭伯特?!彼柿丝诮蛞海室馔铣鲂┛蓱z的綿軟腔調(diào),“你生我氣了嗎?”

    蘭伯特將空掉的木盒扔到床尾,而后擰身上床,緩慢地朝文森特俯身迫近。文森特順勢向后靠,有些緊張卻溫馴地被他壓在了身下。

    “沒有生氣?!彼痛菇鹕难劢?,口吻平和地回應(yīng)道。說話間他將文森特的手拿開,讓對方胸前那對突起暴露在了他的視線當(dāng)中,“這不是懲罰,我不會弄疼你?!?/br>
    文森特聞言,就抿了下嘴唇,沒再抗拒什么,“那你溫柔一點……”他溫聲請求,其實并沒被這番承諾安撫住,可根本舍不得拒絕蘭伯特的要求。

    蘭伯特微不可查地提了下唇角,沒有應(yīng)聲,但在撫上文森特豐滿的胸rou時,動作輕柔舒緩,全然沒有因為性欲尚未得到排解而急躁。他暫且放過了文森特已經(jīng)被蹂躪過的左乳,先捏住了右邊那只乳尖,捻動手指,將小小的rou粒反復(fù)揉摸。

    被冷落了許久的器官甫一得到渴望已久的觸碰,就暢快地散發(fā)出了一波接一波的酥麻快感。文森特胸口快速地小幅起伏著,一只手臂從下方攏著自己的胸,從唇邊漏出了一連串的哼聲。

    可惜蘭伯特并沒有撫慰太久,等手中捏著的乳珠硬起來了,就取過一只掛著牛鈴的夾子,將其夾在了那只高聳充血的乳尖上。

    在揉捻后腫大了些許的rou珠頓時在擠壓下略微變了形,染上了充滿色欲感的緋紅。

    “唔!”文森特下意識地挺了下胸膛,腹部急急地收縮了好幾下。他咬住了嘴唇想要忍耐住痛意,但等到蘭伯特用指尖撥了一下鈴鐺腔內(nèi)的銅舌,發(fā)出一聲嗡響,他才恍惚意識到,這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疼。

    被揉得發(fā)硬的rutou已經(jīng)變成了接受刺激的絕好端口,被這般夾住時,竟還感覺有些舒爽。除此以外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麻,直麻得他整塊胸rou都漸漸發(fā)熱,被蘭伯特捉住揉捏時,便匯集成熱流,被攢擠著涌向了他的下體。

    他垂軟的yinjing抖了一下,腰胯輕輕晃著,難耐地碾蹭著身下的被褥。

    他連著射過了兩次,已經(jīng)沒法輕易地勃起了。但這并不妨礙他感受到這份快感,并誠實而坦蕩地向蘭伯特吐露出帶著呻吟的低沉喘息。

    “哈啊……蘭伯特,真的不太痛……唔、嗯啊、有點舒服……”

    蘭伯特沉默地端賞著文森特這副輕易沉迷于欲望的姿態(tài),指尖忽地在男人被夾得顫巍巍的乳尖上彈了一下。

    “呀啊——!”文森特立時驚喘一聲,腰身彈挺了一下,呼氣聲中都帶著點惹人心癢的顫音。他用暗含少許控訴的目光看著蘭伯特,結(jié)果還沒等右邊的乳尖從這陣刺激中緩過來,左乳也忽地一陣酸痛。

    蘭伯特的手指捋著鏈條摸到了另一只乳夾,而后將這只夾子也端端正正地卡在了文森特的rutou上。

    這下他的乳牛就被裝點完畢了。男人被揉摸得紅彤彤的兩塊乳rou俱都飽滿堅挺,胸型格外漂亮,幾乎是在勾著人上手揉弄把玩。充血漲紅的乳暈和乳首比以往腫大了好幾圈,被汗水浸出了一點色情的光澤來,又被金色的鈴鐺和鏈條點綴修飾,充滿了任人為所欲為的下流暗示。

    除了無法真的泌乳以外,簡直無可挑剔。

    蘭伯特滿意地瞇了瞇眼,無聲地長嘆一口氣。他在心理上得到了偌大的滿足,就并不急著把他的文森特cao得癱軟糜爛。

    但文森特分明還沒能硬起來,卻有些急迫地對蘭伯特分開了雙腿,雙手也從抬起的腿下繞到下身,用指尖撥開了自己紅腫的xue口。

    “別作弄我了,蘭伯特。你、呼……你進來吧,你不想要我嗎?”文森特啞著嗓子,邀請身上的男人再一次侵犯他。

    蘭伯特的喉結(jié)細(xì)微顫動了一下,帶起了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吞咽聲。他一只手摸了摸文森特的臉頰,另一手向下拂去,摟住文森特的腰向上一提。

    這讓他的性器重重地撞在了文森特敞開的腿間,濕熱的柱身壓著xue口磨蹭過去,讓文森特的鼠蹊又愛又怕地顫了起來。

    文森特張開口深深喘了幾口氣,主動用手摸到蘭伯特的yinjing,引著那硬粗的物什抵到了微濕的入口。

    而蘭伯特只稍一挺腰,就相當(dāng)輕松地cao了進去。

    “唔嗯——!”文森特有些不適地蹙起眉,悶悶地哼了一聲。他已經(jīng)被蘭伯特連著開拓了兩次,xue道其實并不怎么緊,不會因為這番簡單粗暴地侵入而疼痛受傷。但被使用過度的地方變得愈發(fā)脆弱敏感了,甫一納入蘭伯特的性器,就從內(nèi)到外地涌起一陣灼燒感。

    這感覺不太好受,可他罕有地沒向蘭伯特抱怨。當(dāng)蘭伯特聳動腰身開始一下下地cao弄他時,他別過頭,抬起一只胳膊擋住了眼睛。

    蘭伯特似乎沒有發(fā)覺文森特些微的不對勁,“你那里,被我cao松了?!彼土松碜?,貼在文森特耳邊說著疑似嫌棄的話,當(dāng)文森特不由自主地挪開一些腕子,漏出一只眼睛悄悄去觀察他的表情時,他便將性器退出多半,刻意去頂弄男人的前列腺。

    “啊、蘭姆……嗯?。 蔽纳孛摿λ煽逯哪crou就又不受控制地縮緊,明晃晃地討好著體內(nèi)主宰他此時此刻所有快樂與痛苦的元兇。

    蘭伯特低低地喟嘆了一聲,濕熱的吐息撲進文森特的耳洞里,讓文森特發(fā)紅的耳尖抖了兩下,“但是又濕又軟,稍微疼愛一下就粘人地?fù)磉^來,可愛極了?!?/br>
    “唔……”被自己喜歡的人淡然地用“可愛”來形容那處地方,令文森特有些羞赧地將露出了丁點的眼睛重新遮上了。他在性事中難得一見的害羞模樣似乎激起了蘭伯特的興趣,蘭伯特不再肆意地貫穿他,反而一下下都淺嘗輒止,只往他腸道內(nèi)最禁不住磋磨的那一點上撞去。

    這簡直就是在有意縱容照顧文森特了,蘭伯特很快就把文森特弄得不停出水,“咕啾”聲比在浴室時顯得粘稠得多,而且還因身下人的括約肌沒法再夾得太緊,讓那些汁水輕易就從合不攏的xue口一股股地外流。

    文森特的雙腿禁不住地去夾蘭伯特的腰,卻吃不上力,只能被快感激惹得抽動不已,無處安放。蘭伯特按住了他的腿窩,將他幾乎對折著固定在了身下,但這并沒能讓他松口氣,反而再也沒有閃躲的余地,只能將蘭伯特所給予的一切全都盡數(shù)吞下。

    “蘭、蘭伯特……啊啊、我里面,要燒起來了!唔……深、深一點。嗯啊、啊啊!”他終是硬了起來,不但xue道深處的腸rou因為久久不被滿足而發(fā)癢,就連剛站起來的yinjing都開始不甘落后地,同后身一樣淌起了水。

    “不難受了?”蘭伯特握著文森特的腕子,將對方擋住眼睛的手按在了床上。他說著便如文森特所愿那般,猝不及防地狠狠cao到了底。這讓文森特的一聲尖叫險些破了音,身子也被頂?shù)孟蛏弦宦枺B掛在一對乳尖下的牛鈴都蕩了起來,在文森特帶著一絲哭腔的呻吟尾音里叮當(dāng)作響。

    文森特這才知道,蘭伯特原來早就注意到了他方才的不適。他拼命喘著氣,盡管rutou被乳夾揪得通紅,整塊胸脯都在哆嗦,卻還是感覺心口熱得發(fā)燙,“唔……難受。”他眨了眨那雙鋪滿水光的眼睛,又開始向蘭伯特似真似假地抱怨起來,“我要、嗯??!要死在你身下了……哈啊——!”

    蘭伯特的眸光發(fā)沉,腹部隨著呼吸一陣緊繃。他下身的動作再也不加節(jié)制,開始大開大合地在文森特濕黏而熱情的xuerou間進進出出。

    他雙手捉住了文森特晃蕩不停的胸rou,推壓著向中間收攏,擠出了一條可觀的乳溝來。而后他低下頭,一邊將雙唇貼在那道縫隙上輕輕摩擦,一邊抖動腕子,讓那對鈴鐺一刻不停地響。

    文森特的雙乳幾乎顫得他嘴唇都要發(fā)麻了。

    “別、蘭姆……沒知覺了!蘭、嗚……!我的乳尖,要壞了??!”文森特難以承受地向蘭伯特求起了饒,他扯著蘭伯特的浴衣胡亂地揪著,明知逃不開,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扭動身子。

    但這也只是讓他身下的被褥被碾蹭得越發(fā)凌亂而已,蘭伯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制住他,還被他掙扎間緊縮不已的xue道夾得悶哼出聲。

    蘭伯特的沉甸甸的囊袋早就被文森特的腸液打得渾濕,每次隨著cao弄拍打在文森特xue口下方時,都撞得文森特臀rou顫栗發(fā)軟,還能拉扯出道道綴著細(xì)小水珠的纖長粘絲。他蓄滿了jingye的這處已然開始發(fā)緊了,射精感尚且微弱,卻細(xì)密連綿,在催得他整根性器彈挺興奮的同時,也如同病毒一樣迅速蔓延,很快就讓他連指尖都癢了起來。

    他沒有理會文森特的哀叫,在零碎地親了親文森特胸間那道滿是情色感的rou縫后,他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在他余光中晃了好半晌,勾得他隱隱眼熱的乳尖上。

    他對著文森特的右乳乳首張開了雙唇,卻并未立時用唇舌愛撫那處可憐的rou粒,而是咬住了夾在其上的金屬夾。

    接著他收緊牙關(guān)驀地一扯,將那只乳夾直接從文森特的rutou上拽了下來。

    “呀啊、啊啊啊啊——!!”

    文森特簡直要在蘭伯特懷里痙攣起來,叫喊聲震得蘭伯特耳膜一痛。蘭伯特死死地將人壓在身下,他的yinjing被文森特吸得快要繳械,讓他舒服得脊背發(fā)麻,他在文森特瘋狂蠕動的xue道里暢快地?fù)v弄著,同時松了口將乳夾吐出,轉(zhuǎn)而含住了那只飽受磋磨的rutou。

    這一刻,他恍然聽到文森特哽咽出聲,沙啞破碎的吟叫里染上了再也壓抑不住的哭腔。

    “嗚、蘭姆……你、太過分、唔嗯!嗚……我沒有、沒有奶水!”文森特喘不上氣,說出的話也沒能過一過腦子。他此時甚至弄不清他的右乳是不是被蘭伯特欺負(fù)得疼痛不已,因為那人正溫柔地用舌尖撥弄著他,將他的乳粒連同乳暈一起,都含在口中輕緩地吮吸。

    他只覺得燙,由內(nèi)到外的熱度燙得他快要神志不清了,連溫?zé)岬囊后w滑到他耳邊,他也以為是出了汗。

    直到蘭伯特將他的乳尖吐出,抬頭看向他,并微微一怔。

    “哭了?!碧m伯特啞著嗓子,說出的話令文森特茫然地眨了眨眼,又流出了更多的淚水來。對方那雙金珀色的眼眸中波光粼粼,乍一看去,如同破碎的陽光。

    他湊過去親了文森特的淚痕,不自覺地放慢了些沖撞的速度,用手安撫地婆娑文森特?zé)o法停止發(fā)顫的腰胯。

    文森特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居然被蘭伯特cao哭了。

    “我弄疼你了?”蘭伯特緩聲問著,臉頰的肌rou隨著咬緊的牙而繃起凹陷。他勉力按捺了一下自己快要噴涌而出的情欲,又格外照顧了一陣男人的腺體。

    文森特帶著潮濕味道的哼聲就又泛起了軟,他先是下意識地點了下頭,卻立時遲疑地皺了皺眉,對蘭伯特做出了否認(rèn)的回答,“……沒有。有點難受,唔嗯、但,哈啊……”

    蘭伯特于是低頭看了眼文森特的下身,而這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嘆了口氣,低低地發(fā)出了一聲淺笑。

    只見文森特的下腹水光淋漓,濕得不像話。這人的yinjing此刻還在一翹一翹地吐著清液,讓人不難想象,這根東西在不久前是怎樣yin蕩地?fù)u晃彈動,還像漏了水似的,激動得不停噴吐著前列腺液的。

    “是爽哭的?!彼铝私Y(jié)論,先是耐著性子揉了揉文森特濕滑的肚子,然后便再不憐惜身下這個被他cao得快要昏頭的男人,開始了高潮前的宣泄和沖刺。

    “唔啊!蘭、啊啊、啊……”文森特瞬間就被蘭伯特拉扯著掉回了情欲的沼澤里迅速下沉,越是掙扎,就沉得越快。他不知道蘭伯特是怎么做到的,對方的手簡直帶著魔力,只是隨意揉摸他兩下,就讓他一下子沖破了迷障。

    先是下腹一陣發(fā)酸,緊接著,這股酸意就如同某種扳機,霎時間激活了他——

    他是被刺激得爽過了頭,身子都僵了,才反而覺不出快感。

    而現(xiàn)在,他被蘭伯特揉去了身體本能的保護機制,全然不設(shè)防地暴露在了疾風(fēng)驟雨般的情欲里。

    “不行!啊、啊啊……蘭伯特,我不行了!”文森特一時間舒服得都有些怕了,他癱軟著身子被蘭伯特禁錮在懷里,一聳一聳地,被折起的雙腿也搖搖晃晃。他連抓撓一把蘭伯特后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聊以慰藉地攥著垂落在他身邊的衣角,“你為什、嗚……為什么還不射啊……”

    “……就快射了。”蘭伯特伏在文森特耳邊,略帶敷衍地保證了一句。他喘息時的氣息讓文森特偏著頭想要躲,但那點小小的反抗除了激起他的控制欲外,別無他用。

    他垂首咬住了文森特通紅的耳尖,使力印下一個牙印以后,一邊掐著對方的腰毫無保留地往深處狠cao,一邊將舌探進對方的耳廓,細(xì)密地舔舐。

    文森特瞬間打了個顫,耳邊盡是微黏的水聲、悠長的鈴聲,還有急促有力的撞擊聲混合而成的交響曲。敏感的耳朵被蘭伯特這般對待時,又酥又麻的濕軟觸感讓他快要暈眩,原本已經(jīng)沖到喉嚨的喊叫聲生生梗在那里,變成了滿是哽咽意味的輕哼。

    “蘭姆、我又要射了……嗚……我求求你,我、哈嗯……我真的要死了?!彼麕缀醢l(fā)不出聲音了,只來得及低低地吐出最后一句哀求,就緊閉上眼,一面簌簌地掉下淚來,一面抖如篩糠地被蘭伯特圈在懷里,近乎無聲地到達了高潮。

    蘭伯特沒能立時發(fā)現(xiàn)文森特被自己cao射了,他只覺得對方摸約是真快被他搞壞了,腸道竟忽地失控般地絞著他,那架勢似是要將他折斷在里面似的。只是柔軟濕滑的腸rou終究沒有這樣的殺傷力,他被驟然加劇的快感沖擊得腦中嗡鳴了一瞬,隨即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出聲。

    “乖……”他聽到文森特悶著聲音,像是又哭了,就勉強分出神來,親了親對方被他舔濕了的耳朵尖,“射給你了?!彼f,緊接著就挺腰一送,將積蓄了許久的jingye全都灌進了文森特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