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78好孩子與安全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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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隔著一張門板,一道熟悉的聲音模模糊糊穿透進來,正是喬治·馮·格納登洛斯。 蘭伯特頸間的疼痛在人聲響起的瞬間驟然尖銳,但懷里的人立時意識到自己用過了力氣,沒等他皺眉就匆忙松了口。 “我聽到你鎖了門的?!彼麚崃藫嵛纳氐耐让?,本意是安撫男人的情緒,但被血流沖刷得發(fā)燙的皮膚烘得他掌心暖融融的,引著他蹭著文森特的大腿又摸了一陣,一路摸到對方皮rou更加光滑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 “唔……”文森特的腿根似追逐又似逃避地晃動了幾下,被蘭伯特滿滿掐了一把,酸得他胸腹都漫上癢意,又去含著蘭伯特頸上新鮮的牙印用力吸啜了一口,“我知道。”他含混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被得不到疏解的情欲磨得滿心焦躁,卻還是強忍著問了一聲“怎么辦”。 他理智上知曉蘭伯特和喬治要談的事情沒那么重要,不然蘭伯特不會趁著這段間隙縱容他的勾引,同他胡鬧。但他還是有點擔心蘭伯特會故意借著被人打擾的契機放置他,他可太了解蘭伯特的癖好了,對方就喜歡將他逼到邊緣,卻掌控拿捏著他的欲望,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算他讓蘭伯特保證不再捆住他的性器不許他射,蘭伯特也多得是其他法子來調(diào)教他。 他不由得將額頭抵到蘭伯特鎖骨處小幅度地磨蹭,再次施展起他慣用的招數(shù),一連串地輕聲喊著蘭伯特的名字,“蘭姆,蘭姆……怎么辦,蘭姆?” 蘭伯特的下頜被文森特搖晃著的發(fā)梢掃來掃去,弄得他有些癢,他稍一低頭,將下巴擱在對方的腦袋上挨了挨,好讓對方別再亂動,“讓他等?!彼馔獾貨]在這件事上作弄文森特,果斷地決定了對喬治的處置。這時候敲門聲第二次傳來,他也不去理會,只摟著文森特,仍適當?shù)厝嘁蝗鄬Ψ矫洘岬男云?,免得這根情緒化的小東西受到冷落,鬧起脾氣軟給他看。 這一次叩門的聲響只試探性地冒出兩聲,就安靜下去,不再企圖得到回應(yīng)了。但文森特來不及放心,他被蘭伯特不上不下地吊著,軟不下去也射不出來,逐漸感覺下半身在發(fā)麻,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他的皮下啃咬他的血rou。 “你還要我怎么樣?”他忍不住用含著些怨怪的口吻催促著,難耐地試圖抬腰,讓yinjing戳在蘭伯特掌中磨一磨。 蘭伯特由著文森特用他的手紓解,還配合著將手指攏得更緊,給了文森特聊勝于無的刺激,頗有些讓文森特飲鴆止渴的意思。待文森特的哼聲實在不滿起來,他才又掐著對方的yinjing根部捏了捏,慢條斯理地說道:“五斗櫥里應(yīng)該有安全套,給你套上一個,免得漏出來?!?/br> 文森特聞言,一時間沒有從這句話里找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呼嗯……讓我射?”他又確定似的反問一遍,得到了蘭伯特肯定的頷首。 然而文森特不知為何,竟更覺得心里發(fā)慌,后頸處都生出一股寒意,與他身體里的燥熱撞在一處,激得他哆嗦了一陣。 但他也只能點頭同意了,只期望蘭伯特能看在門外還有人在等的份上,當真放過他。 蘭伯特于是按了按文森特的腰,輕聲提醒,“自己撐住,我要松手了?!钡任纳芈晕⒊粤Φ赜酶觳仓匦轮纹鹱陨淼娜恐亓浚潘闪宋纳氐难?,轉(zhuǎn)而從馬甲口袋里抽出一條手帕,把沾滿了體液的手大致擦干。 然后他在文森特帶著些不安的注視中,走到沙發(fā)旁的五斗櫥前,依次拉開抽屜翻找,果真找出了幾盒不同型號的全新未拆封的安全套來。 蘭伯特思索了片刻,排除了帶不同顆粒香型的種類,只將最尋常的那種每個型號各取一盒,拿到了臺球桌上。 “你用什么大小的?”他問,邊開口邊拿起盒子上標著“XS”和“S”的兩盒翻弄了兩下,而后在文森特難以置信的眼神中自覺地將這兩盒擱到了一旁。 文森特飛快地掃了一眼那幾盒套子,見是自己從前沒有用過的牌子,只能不確定道:“可能是XXL吧,唔……這和我用過的不一樣。” 蘭伯特頓時有些詫異地看向文森特,他的疑惑并不是刻意擺出來的,他是真的有點懷疑文森特的說辭。 文森特自然看出了這一點,他顧不上緊張,帶著些羞惱地,輕飄飄地瞪了蘭伯特一眼,“你用不上這種東西,大概不知道。”他語速微快,裸露出的下腹隨著急促的呼吸也在快速地起起伏伏,偶然滴落在上面的前列腺液被顛得躺不住,順著肌rou的輪廓拖出了一道道濕痕,“套子的大小有關(guān)男人的臉面,所以商家有不成文的規(guī)矩,通常都默認商品上標注的型號是比實際大小大上一兩號的。” 蘭伯特便“唔”了一聲,點了點頭,仿佛是明白了,“那就都試試看?!闭f著,他從剩下幾盒中型號最小的拿起,將標著“L”的盒子拆開,捏出了一枚四四方方的,帶著一圈突起的包裝來。 文森特被情欲泡的有些遲鈍的腦袋依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些許不對,但他一時想不到哪里出了問題,還下意識地向蘭伯特疑惑地發(fā)問,“為什么要試?唔嗯……我又不是真的要和誰zuoai,用最大的那個接住不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蘭伯特已經(jīng)撕開了包裝,將沾著潤滑油的小巧扁平的一只安全套拆了出來。只見蘭伯特一手捏住突起的儲液囊,一手輕輕固定住外環(huán),抵在文森特的性器頂端生疏地擺弄著,試圖將這圈環(huán)狀開口罩住guitou,向下滾動展開。 但顯而易見,這只安全套的尺寸對完全勃起的文森特而言實在有些小,非但連頂端都戴不進去,還戳得文森特哼叫著晃著腰躲。 性器上格外敏感的部位在被截斷高潮后充血腫脹得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李子,普通的觸碰都能讓文森特雙腿發(fā)抖,被蘭伯特用過小的膠圈硬往上套,更是讓文森特的下身又痛又酸,眼角又冒出了星星點點的水光。 被這樣欺負了,文森特卻反而詭異地有了一種第二只靴子徹底落地的踏實感,他默默安慰自己,只剩下三個型號沒試,最多再忍三次,他就能解脫了。 他這樣想著,卻在蘭伯特拆出了第二枚安全套往他yinjing上套的時候,驚慌地搖著頭,抗拒地叫喊出聲。 這枚安全套還是小了,但小得又不夠徹底。蘭伯特在捋著那圈外環(huán)向下套時,發(fā)現(xiàn)它剛剛好卡在了文森特yinjing頂端最粗的地方。文森特的性器再硬,也多少有著彈性,而安全套的外環(huán)同樣有一定拉抻的余地,這就未免給人帶來一種感覺—— 只要稍微再使使力往下擼一下,或許就能把guitou套進去了。 蘭伯特聽著文森特粗重的喘息,一手仍固定著套子,另一手扶住了文森特的yinjing。他開始用指尖發(fā)力,將安全套的外環(huán)向下滾,即便因著油滑的潤滑液而幾次打滑,也還是一下下?lián)钢侨ν黄鸬倪吘?,讓它擠著灼熱的rou體艱難地挪動。 文森特如何能承受得了這樣的緊縛,那圈外環(huán)將他的guitou勒得都要凹陷了,他的性器酸脹得快要像是不屬于自己了似的,燙得他生出了陣陣燒灼感,竟連射精的沖動都暫時掩蓋了下去,只剩下幾乎能燒焦他理智的guntang。 “唔??!不、不行!蘭……啊啊……!”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閃躲,撐著桌面想要將屁股往后挪。但他殘存的力氣只夠?qū)⑸碜訐畏€(wěn),那只胳膊已經(jīng)在顫抖打擺了,也只堪堪讓他退縮了兩寸遠,“戴不進去的,會壞……唔!痛……” “弄疼你了?”蘭伯特眉間微蹙,手指卻在說話的同時鎖緊安全套的邊緣,又是用力一擼,居然真就硬生生將文森特的guitou套進去了。 “嗯啊——”文森特的額上轉(zhuǎn)眼間冒出了一片細汗,剎那的似痛非痛過后,終于逃離了勒縛的性器頂端被重新得以流動的血液奮力沖刷,開始泛起愈演愈烈的麻痹感。他從腰胯到鼠蹊,再到大腿和膝蓋,俱都戰(zhàn)栗不已,一絲熟悉的失禁感從下腹的位置蔓延到飽脹的yinnang,帶給他更甚于焦急的恐慌。 “不行……不行……”他的聲音近乎哽咽了,他縮著小腹將想要排泄的感覺往回忍,生怕自己真的會在這種半公共場所尿出來。 蘭伯特卻將文森特的抵抗歸咎于安全套的尺寸,他仔細摸了一遍手中抽抽噎噎的性器,先去檢查被碾過一遭的guitou,“還痛么?”他邊問,邊隔著一層薄膜,攥住那紅得快要發(fā)紫的部位輕輕揉了兩下。 酥麻感霎時從下體躥至尾椎,再一路沿著脊椎奔馳向上,讓文森特的頭皮都麻癢了片刻。麻痹帶來的針刺感在被溫柔的揉散開后緩解了許多,文森特終于從緊抿的唇瓣中瀉出一絲舒適的哼聲,那股失禁感也總算是忍耐下去了。 蘭伯特聽到文森特的哼叫又軟黏起來,便又去查看被安全套外環(huán)箍住的冠狀溝。那里算是性器上僅次于鈴口附近的敏感部位了,他只用拇指指腹稍稍蹭一圈,就讓文森特的腰反射性地彈挺掙動,腹上一片淋漓的水漬被頭頂上方的燈光映得晶瑩透亮。 即便勉強將guitou納入進去了,外環(huán)也將冠狀溝圈得死緊,再要往下套,確實困難得很。 “摘下來吧,再換大一號的。”他于是做了這樣的決定,指尖沿著外環(huán)開口摳起一道極窄的縫隙,作勢要將好不容易套進來的套子重新拔下去。 文森特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但再次被勒緊的感覺驚醒了他,他再顧不上扶著自己的襯衣,慌忙伸手去捉蘭伯特的腕子,“不、不不不……”他沙啞的嗓音里揉進了明顯的哭腔,已然是在真切地哀求了,“蘭姆,饒了我。啊嗯……就讓我這樣射吧……嗚、不會漏的,等我軟了再……” 但蘭伯特卻冷靜地打斷了文森特,“很快就好了,再忍忍。”他忽然展露出了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連僅有的不甚走心的偽裝都不再做,直白地表明,他就是有意如此yin虐地對待文森特。 這下文森特的希望徹底破碎了,他的喉嚨中滾過一陣沉悶的嗚咽,牙齒默默咬住下唇,想讓自己不要嘶喊得太厲害。然而蘭伯特只揪住頂端突起的儲液囊稍稍拔起,他就禁不住哀叫一聲,蜷縮著身子,妄想著將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保護起來。 這當然沒有用。蘭伯特將帶著些彈性的安全套拉扯到近乎透明,更厚實一些的外環(huán)便卡在了文森特的guitou底端。那處嬌弱的皮膚罕少顯露出來,被如此不留情面地摩擦,紅得像是要破皮流血了一般。 “痛……蘭伯特,這真的疼。哈啊……啊?。 蔽纳匚ㄓ型ㄟ^訴說疼痛來乞求蘭伯特的憐憫了,蘭伯特知道他在性事中不喜歡被弄疼的,這下總該稍微安撫他一下了吧? 可惜蘭伯特的安撫并不是文森特想要的。 “快了,就再忍一下?!碧m伯特放緩聲音,垂下頭親了親文森特的發(fā)頂。他推著安全套外環(huán)的一側(cè),勉力將其掀到了guitou的邊緣,緊接著便一鼓作氣,捏住儲液囊的另一只手將多余的套子在指上飛快地纏上一圈,而后用力一揪。 只聽“啵”地一聲帶著水聲的脆響,這只不合身的安全套最終還是被蘭伯特拔下來了。 文森特恍惚間覺得眼前有片片白光炸開,他甚至不確定自己在那一瞬間感到的是痛還是快感,“蘭——嗚……”他只來得及擠出一聲單一的音節(jié),隨后便梗塞了氣管,再無法發(fā)出聲音。 蘭伯特便眼看著文森特在他身前陷入了臨近崩潰,卻又依稀完好的,充滿破碎感的獨特而美妙的模樣。這個男人的胯部和雙腿已經(jīng)在痙攣了,大量的透明清液像是潮噴一般從yinjing頂端的小口涌動而出,仿佛這枚李子終究熟得過了頭,連表皮都脹裂開一個小口,讓里面豐沛而甜美的汁水汩汩不絕地淌了出來。 這般境況下,蘭伯特的身上難免留下了一些被體液濺濕的痕跡。但他并不在意這個,提出要給文森特戴套的本意,從來不是擔心被弄臟。 他在文森特癱倒前摟住了對方的腰,將人緩緩?fù)鶓阎袔?。他低著頭,用一種仿若欣賞的眼光,目視文森特被綁住的雙腳茫然無措地晃動蹬踹,讓絲滑的領(lǐng)帶在臺球桿的兩端來回滑動,幾次都岌岌可危地逼近邊緣,似乎下一秒就能掙脫開來。 但直到文森特漸漸平靜下來,男人的雙腳也仍舊維持著被捆縛分開的狀態(tài),只有蘭伯特腿面上殘留的被臺球桿一次次撞擊后的鈍痛,昭示著文森特曾做出怎樣激烈的掙扎。 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從蘭伯特的下腹緩緩升起,一點點包裹住他的心臟,讓他的胸腔里充滿了微微躁動的暖意。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用手溫吞地抹掉文森特臉頰上沾著的淚痕。 文森特還在劇烈地喘氣,燙熱的臉頰在蘭伯特掌心下起伏不定,“……蘭伯特,你太過分了……”他找回聲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向面前這個男人發(fā)難,如果不是被玩弄得脫了力,他就要貼過去再次撕咬蘭伯特的脖子了。 蘭伯特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辯解,他只將文森特摟得更緊一些,而后騰出一只手,將那盒標著“XXL”的安全套拆開,取出一只來,慢騰騰地將它的包裝剝開。 同一時刻,他挨近文森特的耳畔,先在對方紅彤彤的耳尖上落下一個吻,而后用嘴唇輕緩地摩挲男人同樣guntang的耳廓。 “好孩子?!彼鋈婚_口夸獎道,平淡的聲線里裹著淺淺的愉悅,徑直滾進文森特耳中,震得文森特抽了口氣,“接下來是給你的獎勵?!?/br> 尚未來得及說出口的埋怨在聽到這個意想不到的稱謂后,就這么死在了文森特腹中,再沒有脫口的機會了。文森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蘭伯特居然會叫他“好孩子”。他比蘭伯特大了那么多歲,就算單看外表,他沾染著歲月痕跡的面孔也遠不及蘭伯特年輕俊美,怎么看都和“孩子”沾不上關(guān)系。 他向來以年長者自居,此刻在情事間被對方這樣昵稱,他先是睜大了眼一陣羞恥,但下一秒?yún)s莫名心跳加快,心里翻滾起隱秘的快感。 他的下腹已經(jīng)脹熱得有些痛了,更不要說那根飽受摧殘的yinjing,若是再得不到解脫,恐怕就要壞掉了。 好在蘭伯特說要給他獎勵,就真的不再欺負他。 蘭伯特又一次將一枚全新的安全套抵在了文森特的guitou上,這次的套子果然如文森特推測的那般,口徑剛好,被蘭伯特順利地一戴到底,將文森特的性器嚴絲合縫地包裹了起來。 “射吧,都射出來?!彼膊辉賹ξ纳氐男云魇故裁椿?,只緊緊地握著莖身,明確地反復(fù)撫摸擼動,只為了將文森特榨出精來。 期待已久的快慰驟然降臨,只消短短幾秒,就讓在頂端徘徊了半晌的男人繃直腳背,渾身都被情潮沁軟了。他放棄拯救自己的襯衫后,總算能用雙臂去抱蘭伯特的背,他扯著對方的衣料呻吟著,又抬頭去找蘭伯特的唇,想要和對方接吻。 蘭伯特順著文森特的動作迎過去,讓對方成功地親到了他。唇瓣撞在一處時,他感覺到懷里的人挪動了一下雙腿,隨即他腰上一沉,被圈住了腰。 在得到了撫慰之后,文森特反而腳腕一抖,主動把臺球桿蹬掉,然后用雙腿去環(huán)蘭伯特的腰肢,和蘭伯特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蘭伯特低低嘆息一聲,攬著男人后腰的手上下滑動,緩慢地撫摸文森特的脊背。他濕潤的唇縫間偶爾會鉆進一個不安分的小東西,他找準機會輕輕一咬,將其咬在齒間,而后用舌尖抵上去輕舔了一下。 “呼嗯……唔、唔唔嗯——!”文森特便猝然在蘭伯特手中高潮了。他半睜的雙眼中目光渙散,舒服得全身上下俱在瑟瑟發(fā)抖。安全套前端的儲液囊很快就被濃稠的jingye填滿,以清晰可見的速度被撐得脹大,像個花苞一樣垂墜下來,隨著抽動不停的yinjing搖搖晃晃。 蘭伯特直到此刻才松了文森特的舌,但被烙上齒痕的鮮紅軟rou卻因為主人的失神而不能及時縮回,濕漉漉地搭在了唇上。蘭伯特還在安撫似的裹著已然射精的性器舒緩地揉著,待到文森特顫抖的囊袋將最后一滴漿液都吐空了,他才抬起手,用指尖去碰那截軟舌。 “呼……呼……唔、蘭姆,終于……好舒服?!蔽纳貙ψ约郝冻龅膟in靡情態(tài)絲毫未覺,甚至還無意識地舔了舔蘭伯特的指腹,才低喘著合攏了嘴。他高潮時用腿將蘭伯特夾得極緊,膝蓋難挨地磨蹭時,將蘭伯特的馬甲都擠皺了。現(xiàn)下卸了力氣,他就再環(huán)不住,讓雙腿滑落下來,自然地垂在了桌前。 只有腳腕上掛著的領(lǐng)帶還在細細擺蕩。 文森特似乎忘了喬治還在等待面見蘭伯特,就算成功泄出來了,也還抱著蘭伯特不松手。蘭伯特則既不追究分腿架的脫落,也不去推開對方,他仍輕撫文森特的后背,片刻之后,忽然聽到文森特悶在他懷里,出聲喊他。 “蘭姆,你是我的?!蔽纳卣f著,挨蹭著貼近蘭伯特的頸側(cè),用嘴唇去碰那處來不及平復(fù)的齒痕,似有若無地在上面覆上零散的啜吻。 蘭伯特不甚在意地“嗯”了一聲,不去反駁文森特帶有占有欲的宣告。但下一刻他感覺頸上細啜的力道加大,緊隨著“啾”的一聲,多半是被文森特吮出了吻痕。 而后男人尚且喑啞的聲線再次響了起來,“你只能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