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81精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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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驚喜,敬請期待。” ———— 丹尼爾的工作效率比預(yù)計的還要快上很多,當(dāng)日晚些時候,蘭伯特就已經(jīng)收到了丹尼爾發(fā)來的清單。 洗去了發(fā)膠后的發(fā)絲濕漉漉地垂落著,一縷一縷地被尚且溫?zé)岬乃终吃谝黄穑露司Y著些水珠。蘭伯特沒將頭發(fā)擦得太干,被重力拉扯著積蓄起來的殘余水液便貼著他的脖子滾進(jìn)浴衣的領(lǐng)口,時不時隨著水痕的擦拂泛起些轉(zhuǎn)瞬即逝的涼意。 額前碎發(fā)上的水珠也在男人低頭時落下,濺碎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蘭伯特隨手抹了一下,視線則長久地停留在屏幕上。 他在丹尼爾發(fā)來的雇傭關(guān)系圖譜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內(nèi)容。不出所料,身為麥格納繼承人候選的幾位馬基亞維利們或多或少地都有雇傭鬣狗為自己做事,如果將諾依曼家據(jù)點附近出現(xiàn)疑似鬣狗蹤跡的時間點作為基線,預(yù)留出路途所需和準(zhǔn)備的時間,以此向前倒推一周左右的話,剛好可以發(fā)現(xiàn),羅西·馬基亞維利曾在那個時間段與鬣狗接觸過。 但這便意味著,羅西為了增加競爭力,和他的異母兄弟埃利亞一樣,也在圣盧卡的事務(wù)里摻了一腳嗎? 蘭伯特在鍵盤邊緣輕輕敲打幾下,讓安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有節(jié)奏的緩慢的“篤、篤”聲。 他對此保持懷疑。諾依曼家是圣盧卡的中堅力量之一,敢對諾伊曼家的產(chǎn)業(yè)下手,甚至某種意義上還成功了。這種程度的計劃,會派遣鬣狗這種組織去動手嗎?況且,與鬣狗的雇傭關(guān)系也如此輕易就能被人查到,幾乎沒有做過遮掩。 是利用人的逆向思維,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將線索暴露以期擾亂視線?還是這根本只是一個巧合,諾依曼家據(jù)點被襲與羅西全然無關(guān)? 又或者…… 蘭伯特心中埋藏已久的一個念頭在這一刻終于積攢了足夠的養(yǎng)分,悄然破土而出。他腦海中勾勒出一個熟悉的俊美的身影,注意力卻沒有停留在那人的面容上,而是一路回溯,停留在曾經(jīng)對對方的調(diào)查上。 又或者,那件事只能派遣鬣狗這種組織去做,并且,也無法遮掩呢? 蘭伯特的手指輕滑鍵盤下方的觸控板,點進(jìn)郵件的回信頁面,飛快地打下幾行短句。而后他將這封回復(fù)發(fā)送了出去,為丹尼爾布置了一個新的任務(wù)。 處理好公事,蘭伯特將電腦扣好,擱到了一旁。他抬首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見時針已然靜靜越過了表盤最頂端的羅馬數(shù)字,不由得輕輕皺了下眉。 蘭伯特自己的喜好和習(xí)慣和同齡人向來有很大的差異,他很多時候都不能理解喬治或薇薇安的興趣,對其余年輕人熱衷的活動更是缺乏了解。 已經(jīng)快要凌晨一點了,夜場滑雪有必要玩到這么晚么? 明天、不,是今天上午,所有尚未到場的麥格納與灰狼的成員將會陸續(xù)抵達(dá)公館。蘭伯特雖然不是主事人,但身為格納登洛斯家的族長,且還是安東尼奧的親信,他顯然還有很多正經(jīng)事要做,需要早些起床去幫襯一二。 蘭伯特瞥了眼擱在身旁的手機(jī),決定再等十分鐘,如果到時文森特還沒有回來,他就要先睡下了。 或許冥冥之中有些事注定不容錯過,蘭伯特做下這個決斷后不過三兩分鐘,還沒來得及將浴袍換成睡衣,他便聽到了鑰匙插進(jìn)鎖芯后發(fā)出的機(jī)括轉(zhuǎn)動聲。他坐在床畔,將剛剛扯松的浴衣衣帶重新系好,下一秒就與推門而入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文森特在見到他時明顯松了口氣,待到發(fā)現(xiàn)他手邊就擺放著成套的睡衣,立時明白他險些就要就寢,不免露出了些慶幸的模樣。 “抱歉,蘭姆?!蔽纳胤词株P(guān)好門,快走兩步到了蘭伯特身前。他很想俯身抱抱對方,但擔(dān)心自己身上沾著從外面帶回的臟污,只能蹲下身,抬頭仰視著對方,用手指捏著蘭伯特浴衣的一角輕輕拉了一下。 “我沒想到會耽擱到這么晚。本來我們半個多小時前就打算回來了,但有位施瓦茨家的少爺?shù)袅私渲?,我們花了些時間幫他找東西?!彼麥芈曄蛱m伯特解釋,說著視線向下,看向了蘭伯特身邊的睡衣,“您要睡了嗎?”他發(fā)問時聲音放得更輕,平白顯得小心翼翼地。 卻絲毫不提為何出了意外,卻不發(fā)個訊息讓蘭伯特不要等他。 蘭伯特明知道這人抱著什么心思,但看著對方溫順地伏在他膝前裝乖,就難免會心軟,“什么驚喜?”他問起了文森特先前做出的許諾,算是變相向文森特表明,他還愿意為對方留出時間。 說話間,他伸出手想要撫摸文森特的頭發(fā),但文森特快一步后仰身子,躲開了他的觸碰。 “欸,臟。我身上沾了雪場的雪渣?!蔽纳剡B忙站起了身,他對蘭伯特綻出一抹笑,雙眼富有暗示性地眨了眨,“再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很快就回來?!闭Z畢,也不等蘭伯特再回應(yīng),就調(diào)轉(zhuǎn)腳步去了浴室。 蘭伯特落回的手探向自己的額頭,撥弄了一下干了大半,只還沾著些潮意的額發(fā)。他看到文森特步履匆匆,人還沒跨過浴室的門,就已然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一半。 很快,浴室里響起了隱約的水聲,不過片刻就停了,接著又是吹風(fēng)機(jī)“嗚嗚”的風(fēng)響。蘭伯特不知為何忽然有些想笑,待到他發(fā)現(xiàn)僅僅三分鐘后,文森特竟然就沖洗完畢,穿著浴袍赤腳回到了臥房,他不由得用手捂住下半張臉,掩住了唇角輕輕勾起的弧度。 約摸是曾經(jīng)的工作為文森特積累了經(jīng)驗,文森特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就洗完了戰(zhàn)斗澡,甚至還有功夫洗了頭,將頭發(fā)吹得半干。男人身上的水漬只大致擦過,被遺漏的水痕還裹挾著熱氣,被房間內(nèi)暖色的燈光映得盈盈發(fā)亮。 “蘭姆,到沙發(fā)上來吧?!蔽纳仨樖謴脑∈夷昧艘粭l干凈的浴巾,鋪到沙發(fā)上,并在那處擺好一個靠枕,“免得精油沾到床上?!?/br> 蘭伯特便從善如流地起身,坐到文森特為他布置好的地方。趁著這個間隙,文森特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了幾瓶按摩用的精油,在轉(zhuǎn)動瓶身檢查過標(biāo)簽后,將它們納進(jìn)掌中。 蘭伯特注意到,其中一瓶精油的瓶子和文森特平日為他按腿時用的不一樣,但他只以為文森特想嘗試新的品牌或種類,只掃了一眼,就不再在意。 他放松身體,腰部枕著軟硬適中的靠墊,上身自然地微微后仰。而文森特也做好了準(zhǔn)備工作,將精油的瓶子和凈手用的濕毛巾擱到他腳邊,而后直接席地而坐。 沙發(fā)下鋪陳的地毯有著柔軟的長絨,文森特上手摸了摸,沒覺出不妥,便伸手去捉蘭伯特的腳腕,將對方的拖鞋褪下。 “先給你按腿?!彼藭r反倒不再急躁,不肯透露自己到底給蘭伯特準(zhǔn)備了什么驚喜。他坐在蘭伯特身前,先撈過對方的右小腿收進(jìn)懷里,讓男人的腳抵著自己的腹部,好方便他上手為對方揉按腿部的肌rou。 固定好蘭伯特的腿,他又拿過一瓶精油,將微微黏稠的油液倒進(jìn)掌中。 佛手柑的香氣緩緩逸散了出來,帶著點花果的清甜,不膩人,反而在其余香味的調(diào)和下顯得清冽,很能讓人舒緩心情。蘭伯特感覺右腿小腿腹忽地一暖,是文森特將捂得溫?zé)岬木途鶆虻啬ㄉ先ィ屗钠つw上敷上一層油滑的濕意。 “你知道嗎,克萊恩小姐滑雪滑得很好,還很會教人。聽說施瓦茨小姐今天是頭一次接觸這個,但只花了白天那會兒功夫,就被克萊恩小姐調(diào)教得可以嘗試中級雪道了?!蔽纳乩袝诎茨Φ臅r候和蘭伯特聊些輕松的話題,蘭伯特鮮少回應(yīng)他,他也仍舊樂于分享。在將精油抹遍蘭伯特小腿的皮膚后,他開始用掌心裹覆著手下的皮rou,先細(xì)致地搓揉一遍,好讓皮膚將精油初步吸收。 有輕微的摩擦感刮撓過蘭伯特的腿腹,激起些細(xì)密的癢意。文森特常年訓(xùn)練持槍的手上有不少的繭,盡管他腿邊的男人有意避開,對方虎口和指腹上更為厚硬的皮質(zhì)也難免會蹭到他。 但他還挺喜歡這種觸感,就像他也并不討厭文森特零零散散的閑談瑣話。 文森特開始有意使力,用拇指去推按他的肌rou了。陣陣酸痛首先躥上膝頭,但緊接著泛起的,便是肌rou得到充分按摩后的酥軟與松弛感了。 與起初短暫的疼痛不同,這種感覺如同夜色降臨時的海潮,會逐漸上涌,蔓延上他的整條右腿,甚或浸潤他的下腹和腰胯。 “唔……”蘭伯特從喉嚨中溢出沉悶的輕哼,前腳掌不自覺地抵著文森特的腹部輕碾幾下。文森特的浴衣批得匆忙,腰帶本就系得不仔細(xì),被他這樣一蹭,那處活結(jié)就松散開來,讓對方的衣襟敞開更多,露出了大片胸口的光景。 文森特暗自吸了口氣,握住蘭伯特的腳踝,悄悄摩挲幾下,“……史密斯小姐也去了,她和克萊恩小姐她們相處得還不錯。對了,陪同她的人是穆勒,你猜,我有沒有去找穆勒的麻煩?” 蘭伯特本在闔著眼睛專心享受文森特的服侍,聽到這里,總算抬眼瞧向了對方。 在他看來,無論是文森特還是馬克西姆,都不是會主動挑起事端的人。文森特嘴上說著找對方麻煩,事實恐怕只是平靜地和馬克西姆打了個照面,或許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別分心。”他于是重新閉上了眼,根本不接文森特的話,同時抬起左腳踩上文森特的大腿,稍稍用力向下踏,給了對方一個不痛不癢的警告。 文森特見蘭伯特一點都不上當(dāng),竟也不覺得失望,反而被蘭伯特的反應(yīng)逗得低低地笑了一聲。 當(dāng)時的實際情況其實和蘭伯特的猜測相差不大。文森特和馬克西姆接觸,是在芭芭拉和約瑟芬妮等人搭話交際的時候。那時文森特同馬克西姆只是簡單打了聲招呼,他最多只是多看了對方胸口的胸針幾眼,反倒是芭芭拉不久后來向他道歉,說她光顧著交新朋友,忘了他與馬克西姆有些矛盾,不該讓馬克西姆和他獨處。 這些事就過于瑣屑,不值得再說給蘭伯特聽了。文森特另外撿了話題,等蘭伯特右腿上的精油在他不間斷的揉捏下盡數(shù)被皮rou吸收,他就將重心換向蘭伯特的另一條腿,重新倒了一捧精油在手心,同樣先將油液捂暖,再往對方的腿腹上抹。 蘭伯特的左腳就踏在他的腿面上,他在涂抹了一遍精油后主動張開腿,捉著蘭伯特的腳踝輕輕推引,讓對方的腳踩在他腿跟與下體交界的鼠蹊處。 這個位置的確更方便他動作,但很難說這其中是否包含了一些更加微妙的曖昧的暗示。尤其是他的浴衣已然松散微敞,蘭伯特只需要稍一挪動,就能用足尖撥開那薄薄一層阻隔,徑直踩在他溫?zé)岬膔ou體上。 蘭伯特沒睜眼。他的右腳還抵在文森特的腹上沒有挪開,在察覺到文森特的動作后,便抵著那處柔韌輕蹬了一下,讓對方不要做得太過分。 文森特便做出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模樣,繼續(xù)認(rèn)真地給蘭伯特揉腿。 佛手柑的香氣已經(jīng)很濃郁了,縈繞在四周久久不散,漸漸透出一些柑橘類特有的苦味。這種苦并不難聞,配合著規(guī)律的推拿,讓人心緒沉靜恬逸,身體也越發(fā)輕松,以至于近乎懈怠了。 驀然間,蘭伯特的小腿突兀地抽動了一下,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不適感便隨著陡然緊繃的肌rou一路流竄,直彌漫到大腿根部才緩緩消止。蘭伯特早已習(xí)慣了藥物帶來的這種難以消弭的副作用,只略皺了下眉,沒有作聲。 文森特卻俯下身,有些心疼地親了下蘭伯特的膝蓋。他捂住蘭伯特剛剛抽搐過的那塊肌rou,格外關(guān)照著按揉了一陣,等蘭伯特重新松懈下來,才繼續(xù)去照顧其余的部位。 但不安腿綜合征一旦開始發(fā)作,只要蘭伯特仍維持著安靜放松的狀態(tài),癥狀就不會立時停止。蘭伯特面上不再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了,而他的雙腿卻全然不受意志的控制,小腿腿腹間或彈動,連帶著踩在文森特身上的雙腳也不時發(fā)力碾蹭。 他將文森特的浴衣衣帶徹底蹭開了,左腳也探進(jìn)了布料下方,腳掌親密無間地摩擦著文森特私密處溫暖細(xì)膩的皮rou。文森特此刻卻再也升不起旖旎的心思,只不厭其煩地一一安撫他攣動著的肌rou,每讓一處平復(fù)下來,都要低頭在他膝頭落下一個安慰般的吻。 蘭伯特覺得有些癢了,不是腿部抽動時那種令人空虛的癢,也不是快感帶來的酥癢難耐。他一時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只覺呼吸略微急促,心口處也泛起柔和的潮熱。 每一次,自從文森特發(fā)現(xiàn)他的癥狀,開始為他按摩腿部以來,每一次文森特都熱衷于這樣細(xì)碎地親吻他,就像是在哄因生病而哭鬧的小孩子一般。他初時只認(rèn)為這種行為相當(dāng)幼稚,且沒有任何必要,但文森特卻很堅持,就算他制止了,也要將臉頰貼在他膝頭輕輕挨蹭。 他不知道自己是習(xí)慣了還是怎樣,明明是有生以來,直到如今這個年紀(jì)才第一次被這般對待,但他居然慢慢地,開始感到一絲安心。 不多時,在文森特耐心的揉按下,這陣不適感總算告一段落。蘭伯特腿上的精油在方才發(fā)病時就被揉進(jìn)皮膚里吸收殆盡了,文森特沒再添油,只改坐為跪,撥開蘭伯特的雙腿,往前膝行了兩步。 “你的腿,發(fā)作的時間是不是比之前要短一些了?”文森特的手從蘭伯特的浴衣下擺伸進(jìn)去,緩緩撫摸蘭伯特的腿面。他帶著些猶疑向蘭伯特出言確認(rèn),手指也沾著點焦灼似的,按著蘭伯特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rou接連捻動。 蘭伯特稍顯懶散地掀開了眼瞼,他伸手摸向文森特的鬢角,用手指將男人還沒干透的發(fā)絲別到對方耳后,“嗯,是你的功勞。”他從不在諸如此類的事實上吝嗇自己的夸獎,確實多虧了文森特的按摩,他的睡眠質(zhì)量幾乎沒有受到不寧腿的影響。 文森特聞言,面上的笑意便如同漣漪般層層蕩開,他微微瞇起眼,傾身向蘭伯特貼近,停在蘭伯特腿上的手也繼續(xù)向前摸索,“那,有興趣感受一下我為你準(zhǔn)備的驚喜嗎?”他邊說著,邊將下巴墊在蘭伯特的下腹處溫吞地廝磨,他的一雙手也悄無聲息地摸到了蘭伯特的內(nèi)褲邊沿,指尖探進(jìn)去,有一下沒一下地向下輕輕勾扯,“我們之前說好的,在莊園以外的地方,只要保證其中一個人是清醒的,就可以玩一些邊緣性的東西,不是嗎?” 文森特指的是蘭伯特那條專門用來律己的“不在莊園之外的地方發(fā)生性行為”的規(guī)矩,蘭伯特在這方面向來格外謹(jǐn)慎,只要出了格納登洛斯莊園的范圍,就不肯讓自己陷入情欲之中。不過,自從文森特成功在格拉芙家的莊園磨著為蘭伯特koujiao過一次,這條規(guī)矩就在文森特的提議下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動。 底線不變,仍舊是嚴(yán)禁插入式的性事。但現(xiàn)在,只要文森特能夠不被欲望誘惑,有足以及時應(yīng)對意外的能力,那么他也可以為蘭伯特提供些聲色上的樂趣和消遣了。 蘭伯特果然沒再拒絕文森特的邀請,當(dāng)文森特又一次勾著他的內(nèi)褲向下拉扯,他略抬了下身,讓文森特順利地將他最貼身的那一層衣料褪下去了。 文森特默默地深呼吸,更加親密更加過火的事情他都與蘭伯特做過了,但此刻他卻莫名有些緊張。他伸手解開了蘭伯特的浴衣衣帶,將衣袍敞開,讓對方的胸腹和下身都裸露在了空氣中。 蘭伯特的身體仍放松地靠在靠枕上,任由文森特擺弄。他總算對文森特一直不曾披露過內(nèi)容的驚喜有了少許好奇,他看著文森特先摸了摸他腹上層疊交錯的傷疤,然后才擰過身,從一旁撿起了一只相對眼生的小瓶子。 是那瓶模樣與眾不同的精油。 是想用精油為他的性器做一次特殊按摩服務(wù)么?他漫不經(jīng)心地猜測,就見文森特特意將瓶子上的標(biāo)簽露出來,展示給他看。 “瞧,是可以食用的精油。”文森特壓低聲線,喉結(jié)輕微地上下一滾。 那么,或許再加上koujiao?蘭伯特興致平平,尚且沒能體會到多少意外之感。但他不會在這種時候去挑剔文森特,就算只是普通的撫慰,他也相信文森特會盡力讓他滿足。 這樣想著,他卻看到文森特忽地脫去了身上松松披著的浴衣,而后擰開了精油的瓶蓋。 文森特抬眼望著蘭伯特,臉上還掛著溫和文雅的淺笑,手上卻將精油的瓶口向下傾倒,讓淡黃色的清透油液淋淋地灑在了自己袒露出來的胸脯上。 蘭伯特呼吸一窒,散漫的目光在這一刻凝住,落向了文森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