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逃跑未遂 捏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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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 好難過……想哭…… 崽崽抱著被子,軟乎乎的被子,頭埋進去了。夜色深了,崽崽還在惆悵中。 被子香香的,自己臭臭的。 唔…… “父主……父君……壞壞……” 崽崽自己嘀咕著,可是睡意涌上來了,困的要命。 “哈……”崽崽打了個哈欠。 困困,要睡覺覺,想睡覺覺啦。 父君伸手,摸摸崽崽的臉,兩人身上香噴噴的,因為剛剛洗過澡了。 固然崽崽尿什么的父君不會在意,但是洗香香還是甜甜的,崽崽也很配合洗澡澡。 洗澡的水溫溫的,崽崽喜歡水沖刷身體的感覺。 洗澡的地方選在月華最多的湖畔。 竹林深處,月華散落星河,蓋住了無色的湖面,加上朦朧的色調(diào)。竹林與夜色籠罩著這里。 崽崽將頭埋進水里。 “咕嚕咕?!?/br> 崽崽在水里吐泡泡,觀察著父君和父主的身體。 父主身材好也就罷了,父君為什么身材也那么好?! 憑什么,父君都有健壯身材。 身為他們孩子的我,卻只有小孩子軟糯白嫩的身體,唔嗚嗚…… 還有尿尿,自己失禁了。 父君為什么那么做? 好奇怪。 崽崽自我安慰中:不就是尿了嘛……怕啥……又不是天天尿。 父君看見崽崽低沉的樣子,笑瞇瞇的問:“崽崽,需要父君幫忙洗白白嗎?” 崽崽還在看父君的身體思考著,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對上父君戲謔的笑容,臉紅遍了天。 “刷——” 水聲濺起。 崽崽縮到水里面了。 “崽崽?”父君看著冒泡的水面,以及沉入水中的崽崽,好奇的叫了下。 崽崽沒吱聲。 還好啦,就是心里羞恥心過不去。 難受的要死了。 唔……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父君也不知道是因為崽崽偷看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羞恥心爆棚。 呆在水下,只是換氣露臉。 好一會,崽崽才緩過勁來。 洗完澡后,父君摟住崽崽,讓崽崽說出自己的名字。 “崽崽叫叫父君的名字嘛?!?/br> “哼?!?/br> 崽崽沒理父君。 莫名其妙的,父君總是會讓崽崽叫父君的名字涵疏月,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父君是最大的壞人,洗澡時動手動腳的,一點也不體諒自己。 壞死了,黑透了。 就是身材不錯。 存在感很低的父主叫了崽崽:“崽崽?!?/br> “父主?” 差點忘了,父主也在。 父主在旁邊像個孤獨的劍客,崽崽干什么都插不上手。洗澡時,父主也被父君擠到旁邊去了,一個人洗了個澡。 父君好歹還幫崽崽洗頭了,父主啥也沒干。 “崽崽抱?!?/br> “不要。” 反抗無效。 父主不由分說,抱抱崽崽。 崽崽內(nèi)心吐舌頭。 崽崽打不過父主,父主和父君都有腹肌,自己只有一塊肚子rou,還軟綿綿的,哦對了,自己多大來著……叫什么來著? 記不得了。 算了,崽崽嘟嘟嘴,不想了。 夜深,入涼。 崽崽躺在床上,軟乎的床棉讓崽崽舒服死了。就想一睡不起。 父主躺在崽崽右邊,父君躺在崽崽左邊。崽崽平躺著,困意又涌上來了。 “哈啊……” 崽崽揉揉眼睛,小手力氣變?nèi)酢?/br> 三個人一張大床,不怎么擠,床也很舒服,軟乎乎的,和崽崽一樣。 崽崽手捏著被子,軟乎乎的暗戳戳:明天還可以去看鮫人。 對的,崽崽之前看見了一個鮫人,美麗漂亮的鮫人。崽崽被鮫人邀請去到海里,崽崽同意了。 約定的時間,就在明天了。 深夜——魔謎山。 柔軟的大床上,崽崽不耐煩的翻滾著,時不時蹬被子,父主和父君已經(jīng)入睡,只剩下崽崽在這里胡咧咧的亂動。 “哈啊……” 崽崽半夜醒來了,而且不止一次。 眼睛半瞇不瞇,黑色的瞳孔收縮著,暗夜里閃著紅光,崽崽坐起來,深呼氣。 “啊……還是夜晚……” 睡意全無。 崽崽郁悶了,夜里醒來就不再犯困了,熱也不熱。很久很久后,天亮了,才會有一絲絲睡意。 “好無聊了。” 崽崽伸頭,看向窗外。 月色真美,漂亮的月亮就懸掛在天上,深夜里,安安靜靜的。父君和父主的呼吸聲很平穩(wěn),睡的好香。 一個人,就會胡思亂想。 崽崽也不例外。 想寫什么呢? 自己?還是父君父主? 崽崽將左手握拳按在右手掌心上,謀定而后動:“嗯……先出去散步?!?/br> ……真是實在的計劃呢。 悄咪咪的下床,崽崽很輕,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就下床了。 腳著地,崽崽后仰,差點倒在床上。 崽崽趕緊揮手,上下擺動手臂,在氣流幫助下平穩(wěn)了身子。 “嘶……床太軟,骨頭睡酸了?!?/br> “還是板床好?!?/br> 父主沒有對崽崽設(shè)防,崽崽溜出去特別容易。 半夜三更,便是崽崽最悠閑的時候。 崽崽走在冷風(fēng)中,凌亂起來了。 “衣服穿少了……哎呀……”崽崽拿手指摸著鼻子,十分不好意思。 面對著寒風(fēng)瑟瑟發(fā)抖,崽崽在月光下踏步,開始了自己的迷惑。 “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到底是哪里來的……” 我的名字是“崽崽”? 不可能。 如果不是,我又是誰? 我該去哪? 崽崽在寒風(fēng)中思考了自己的耐力,月光就照耀在他的身體上,崽崽是很漂亮的一個的人類,月光在他的身體上并不突兀。 此時此刻崽崽正站在他家住門前,崽崽一直都在思考,甚至連有別人接近都不知道。 那個人故意踩了樹葉,意思就是告訴崽崽他來了??墒轻提踢€在沉默中,并沒有理會。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崽崽正對的風(fēng)口前走動,崽崽抖抖肩膀。 高大的身影停下腳步,就站在崽崽的面前,崽崽剛想抬頭看,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有點眼熟。 等下…… 這好像是父君的衣服唉…… “崽崽,你在這里干嘛?”聲音響起。 崽崽一看,果然是父君! 父君的臉冷了,在寒風(fēng)中,冰冷的只是崽崽,父君并不冷。 “你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冷風(fēng)中,是想吹壞身體?” 父君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崽崽在冷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父君擋住了一部分的寒冷,但是崽崽還是冷,渾身一動,身體抽搐。 “哈切——!” 崽崽打了一個哈欠。 父君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說:“崽崽啊,你還小。你現(xiàn)在有多大?還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崽崽,睡不著就睡不著,又出來玩什么?” 回去的路上,不死心的崽崽開始問答模式。 崽崽問:“父君,我叫什么?” 涵疏月回:“崽崽乖,先回去吧,外面冷?!?/br> 崽崽生氣郁悶:“父君我……不叫崽崽,叫……廷玉?!?/br> “……!” 父君停下腳步,聽見這個詞渾身一抖,好像觸及了什么東西一樣。 “父君……?”崽崽疑惑,“唔……唔哈……” 父君的手探到崽崽的rutou了,眼神陰森森的,父君低沉的說:“崽崽就叫崽崽,不叫廷玉?!?/br> 夜深,人靜,只余下樹葉被風(fēng)吹動,發(fā)出“沙沙”聲。 父君不知怎么了,崽崽看著父君陰森的目光,渾身不自在。崽崽被嚇到了。 崽崽小聲的叫喊著:“……父君……?” 外面很冷,崽崽的衣服也只有一件單薄的衣服,父君捏著崽崽的胸,眼神里盡是冰冷。 涼意讓崽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白哲的皮膚更加蒼白了。 父君捏捏崽崽小小的胸部,不屑的笑一聲。 “崽崽,記得父君叫什么嗎?” 崽崽支支吾吾的說:“舒月……涵疏月……” ……怎么了? 突然問起名字? 父君嗯哼一聲,輕笑道:“呵,父主呢?” “易……長卿?” 崽崽有點迷惑,不就是名字嗎? 怎么父君全身放著寒氣。 眼神也是冰冷的,紅黑色的,讓人害怕。 “那……”父君笑的很奇怪,像是地獄的惡魔,“你叫什么?” 崽崽回憶起自己的名字,也許就是這句話觸動了父君的心頭? “???我……叫……廷玉???” 易長卿,涵疏月,廷玉…… 父君冷冷的目光緊盯崽崽。 “是嗎?” “怎么了嘛?不就是這個名字嗎?” 崽崽扭頭回去看父君鐵青的臉。 “是嗎?真好……可是,父君叫涵疏月嗎?” “對啊!” 不對……等下…… 崽崽的腦子劇烈的疼痛,父君繼續(xù)捏著崽崽的胸,之前的紅痕消失了,白色胸脯上,兩個奶團子格外顯眼。 “唔……父君……不對、不對……” 崽崽混亂了,不對,不對……這些名字,自己為什么記得?明明沒有人說過自己的名字,自己卻能說出來。 仿佛,以前,在上輩子也是一樣的名字…… 自己最開始又是如何得知自己這個名字的? 好亂好亂…… 混亂的不可救藥。 崽崽頭疼,父君蹭蹭崽崽,笑瞇瞇的閉眼休息,崽崽還在自我混亂中,父君卻淡然處之。 父君捏崽崽胸,手里是柔軟的觸感,釋然一笑:“對啊,崽崽說什么都是對的。” “沒有什么不對的,崽崽,你就叫廷玉?!?/br> 父君涵疏月只是很開心。 今天晚上的崽崽,還是那個自己血rou凝結(jié)的崽崽。 記得一切,什么都知道,明明一開始沒有告知,但是卻能準(zhǔn)確無誤的說出來名字,消除了記憶后仍然能夠記起…… 至于為何出生就知道名字,想想也就算了,血rou凝結(jié)的崽崽,總會和別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