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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哥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他隨時隨地抱我,親我,興致來了直接把我壓著按著腿就來,城堡里的傭人都會默默出去,只于我一人獻祭在這可怖的野獸嘴里。這個男人再也沒有出去過城堡一步,我?guī)缀趺繒r每刻都與他肌膚相貼,他身上我以前最喜歡的清甜的魅惑香已經(jīng)讓我恐懼到做嘔,我身上從來沒有一處好皮膚。到處遍布滿了紅痕咬痕和他手勁大掐的青青紫紫。 他沒再把我當?shù)艿?,去哪都要抱著我,像是我是一個特別珍貴容易破碎的玻璃器。我再也沒有一點隱私,他幾乎每天都會抓著我,在城堡的各個角落壓著我泄欲。 漸漸的,我食欲越來越差,哥哥注意到了,很著急,用盡辦法讓我吃東西。可是沒用,因為所有的源頭都是他。 他給予我的一切。 無論是錢,生活,食物,養(yǎng)育,強迫,囚禁......都是他給予的。 我精神越來越差,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時候,陽光透過綠葉斑駁灑到我臉上,我覺得很舒服,經(jīng)常盯著屋外就是一整天。哥哥早在我精神萎靡的時候就停止了他荒唐無度的索取,他時時刻刻待在我床邊,希望我能跟他說說話,但我從來沒有理過他。 來給我治療的醫(yī)生都是如履薄冰在哥哥冰冷的視線里抖在手給我看病的,得到的無一例外的回復,抑郁。 其實我也沒多想死,但是裝嚴重一點總是好的。我不想吃藥,因為我覺得我沒啥事,所以總是偷偷扣嗓子眼全吐出來,哥哥手忙腳亂的給我拍背,收拾,抱我去洗澡。 那個不可一世的哥哥,紅著眼,往日耀眼的面容盡是憔悴,他緊緊抱著我,害怕的聲音顫抖,一遍又一遍埋在我肩頭自言自語道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我想上學?!?/br> 我突然想起澤,纏著他講故事的時候,他就把他的事情講給我聽,看著我滿眼羨煞,他笑笑看著我,似是想跟我保證,嘴張開半響顧慮著,最后什么也沒說。 我知道他的顧慮,也知道他的難處。 所以我自己出去。 哥哥沒有回答我,他一直抱著我沉默著,我等著等著睡著了,以為他不會再回我了才在睡眼中迷迷糊糊聽見他顫抖的聲音。 “好?!?/br> …… 在車上哥哥抱著我坐他腿上親,溫潤的唇一直親吻著我臉上的各個角落,最后才給了我一個濕漉漉的吻。我抱著書包在他懷里,很順從的張開嘴讓他肆意妄為,他因為我的順從動作開始激烈了起來,不斷在我口腔里掃蕩,下身一跳一跳抵在我臀縫上,竟是硬了。 我又羞又惱,推開他作為的手,警告似的喊“哥哥。” 他又親親我,跟我保證道“哥哥不動你?!?/br> 哥哥挑了一所最近的學校,他不允許我住校,我無所謂,反正也爭取不成功。哥哥原本打算直接在城堡里開學校,我大發(fā)脾氣摔東西喊著要去外面上學,他怕那些東西傷到我只能先妥協(xié)。 但是這已經(jīng)是我得到的最大的勝利。 到了地方,我興奮的背起書包,跳下了車,四周三三兩兩都是跟我年齡相仿的學生,他們有的相伴而行,歡聲笑語,嬉戲打鬧。這個外面與城堡不同,原來到處都是人,有鳥鳴有垂葉湖柳,有充滿活力的風。 我情不自禁的往里走去,手臂被一把拽住,我一個踉蹌,抬頭往上看,是哥哥。他黑的陰沉的臉盯著我,把我拽回身邊。 這個學校的管理人員已經(jīng)早在學校外面恭迎好久了,此時看到我哥,一大群人都圍過來獻殷勤的保證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不想待在這里,想拽出自己的手,但是他抓的太緊了,我說“哥,我要走了?!?/br> 不知道是被哪一句刺到,他抓的更緊了,手臂有了血液不流通的刺痛感,我只能放緩語氣說“哥,我只是上個學?!?/br> 我感到有些松懈,毫不猶豫的抽身離去,一腳踏入那堂皇的校門時,我聽到他喊了我的名字,轉(zhuǎn)身,看見他鶴立在人群里,他的四周向來無人敢接近,他身材高挑完美,面容艷麗,盯著我眼眸猩紅。不舍,暴怒,委屈,狂躁,悲痛....他身上簫殺氣息過重,旁邊那群人已經(jīng)被壓的跪了一大半。 他在害怕。 他害怕我得到自由。 我只能再一次敷衍的安撫他說。 “沒事的哥哥,我只是上個學?!?/br> …… 如果鳥兒一出生就在囚籠里。 它會愛你嗎?會為你歌唱嗎?還會渴望天空嗎?還是甘愿在隅一方滿足你的私欲? …… 他原本找了人監(jiān)視我,我知道了大發(fā)脾氣,他便把人譴了。 其實沒必要再監(jiān)視,學校里誰不知道我是他弟弟,校長都對我獻殷勤,老師上課竟然會問我渴不渴累不累要不要叫哥哥接你回去睡覺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他讓我打上了他的名諱,書包里有追蹤器,手機里有定位,他算著點每到下課給我打電話,他迫切的想知道我每時每刻的動態(tài)。 隔桌的小孩看見我經(jīng)常打電話,不禁感慨道“你跟你哥哥的關(guān)系好好哦?!?/br> 我敷衍的朝她點點頭。 因為他的妥協(xié),我跟我哥哥的關(guān)系得到了緩解,我也不再對他那么冷淡,畢竟是屬于我的庇護。我被他養(yǎng)了那么多年,我實在了解他。我只要裝乖一點,裝傻一點,多順著他一點,我就能獲得更多自己的空間。 我在學校交了一個朋友,她很活潑,她經(jīng)常串到我桌前找我說話,變著話題逗我笑。 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好像并不傻,我只是懶得想太多。 有一次我和她在放學的時候聊著天進了教室,我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些零零碎碎的小零食,我驚訝的拿起,就塞到嘴里,她見我吃了臉變的通紅,然后眨巴著眼睛給我遞了封信。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就接了過去。 她臉更紅了,往日里說笑流利的嘴,竟此時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她鼓起勇氣對我喊道“我喜歡你!” 那一刻,我才頓然醒悟。 我以為我是不好看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哥哥長的那么妖艷,我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她似乎在等我的答復,緊張的看著我,我把零食拆開,轉(zhuǎn)頭對她微唇輕啟 “滾。” 我第一次見她哭,五官皺到了一起,淚水大把大把的落,她哭的很難看,但是就是梗在我面前不走,我跳下桌,皺著眉與她擦肩而過。 …… 雖然我沒了朋友,但是至少我讓她脫離了危險,我那個變態(tài)哥哥早已讓我不能再擁有正常的生活。她很可愛,跟我聊天的時候眼睛亮亮的,像澤,所以我不想傷害到她。 我不明白他們這種奇怪的感情。 我在洗手間望著鏡子里那張五官精致,艷麗的酷似哥哥的臉,我與他還是不同的,他美的像是一朵帶毒的花,而鏡子里的我少了他的危險,淌露著脆嫩的花芯,好像伸出手就能夠摘到手心里。 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沖刷著我的指尖,順著我白皙的手腕蜿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