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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著我的腰,利刃往外拔了幾分。我以為他終于看見了我的脆弱疼痛準(zhǔn)備停手,心里松了口氣。剛想開口說些軟話時就被猛的插了進(jìn)去。 猝不及防,粗壯可怖的男根頂?shù)搅丝植赖纳钐?,后方像是撕裂了,我慘叫一聲哆嗦在床上,一口氣吊著發(fā)不出聲。 他喘著粗氣垂眸,彎下腰在我背上舔舐吮咬。 身下也開始動作起來,從剛開始的寸步難行,摩擦中,xue里因?yàn)檠臐櫥屗閯拥闹饾u暢通。 他擒住我的腰,不斷入侵著我的領(lǐng)地,用力沖撞著,而我只能被迫跟著他的節(jié)奏,偶爾漏出一兩聲破碎的呻吟。 那恐怖的性器又燙又大,異物入侵體內(nèi)的感覺實(shí)在不好受。 我的身子被頂?shù)膩砘負(fù)u晃,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弄的時不時雙腿顫抖,眼淚淌在臉頰,早就模糊了我的視線。一只手捂著腹部時時刻刻擔(dān)驚受怕它會撞破我的肚子出來。 下半身已經(jīng)疼到麻木, 血味,yin靡的味道充斥在房間里,我無比期盼這場恐怖刑罰能快點(diǎn)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禁錮自己的手指松開,順著插著我的姿勢,他抱起我把我翻了過來,粗大的性器在我體內(nèi)摩擦旋轉(zhuǎn),奇異的感覺刺激傳遞到了全身,我咬住了唇,抑制住了即將呼出的呻吟聲,驚慌的大口喘息。 濃密纖長的睫毛下,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熾烈的盯著我,沒有放過我臉上的任何神情。 我從他眼里看到了yin靡不堪的自己。 他把我抱起,艷麗的臉龐因?yàn)閯忧椋谶@個旖旎的房間里明亮不已。 性器進(jìn)的更深,“啊....... ”我壓抑不住喉間發(fā)出的聲響。 他垂眸,溫柔的把我臉上的淚痕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舐干凈,但下身幾乎是兇殘的,從來沒有停止過那瘋狂的律動。 “你是我的?!?/br> 情欲浸染的聲音沙啞低沉。 整個房間里都是rou體糾纏的水聲和胯骨撞擊的啪啪聲,混雜著濃烈,令人面紅耳赤的情欲的味道。 我感覺渾身骨頭像是被拆開來的疼,無力阻止也無力去掙扎,這頭妄圖侵犯占有我的惡魔,瘋了一樣標(biāo)記我,占有我,在我身上里里外外打上屬于他的烙印。 我好幾次暈過去又被他活活cao醒,我像是在一艘小船上,天空黑的沉淪,電閃雷鳴,狂風(fēng)海嘯,而四周所入目皆是海,一眼望不到頭的掙扎。 …… 當(dāng)天空開始發(fā)白,我終于徹底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短暫旖旎的夢。 夢里,我有一個清冷又孤傲的哥哥,沒有任何東西能夠令他注目。而我,是他的弟弟。 他一塵不染,他高高在上,他矜持又讓人瘋狂迷醉。我滿足了我的私欲,我的不甘,我引誘了他。 他陷入情愛樣子果真很美麗,瘋狂的占有欲讓我很快就厭煩了他。 夢的最后是我冷冷的對著他緊抱不放的手厭惡道 : 哥哥,你抓太緊了。 我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望見熟悉的天花板,是我的房間。窗外陽光正好,綠植被風(fēng)吹的劃動帶來一片暖意。 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我立即想起那晚發(fā)生的一切。 門發(fā)出輕響,哥哥進(jìn)了來。見我醒了,神情有明顯的欣喜,他端著碗粥,輕輕放在桌上,問我“醒了?” 他一身休閑又昂貴的衣物,面容俊美的像是出自上帝之手,精心雕磨,完美艷麗到讓萬物所迷戀愛戴。 他望向我時有迷戀,有愛意,有癡迷,有nongnong的占有欲,我找了很久,并沒有望見他眼底有一點(diǎn)愧疚。 他把我扶起,拿枕頭讓我靠著,我每動一下都疼的像渾身散架。他把我扶好坐穩(wěn),才端著碗,拿勺子輕輕攪拌,放在嘴邊吹了吹才喂向我。 可能是那個夢的原因,我看著眼前的場景一時有些恍惚,并沒有接過去,他也耐心的等著我開口。 我緩過神,吃了他遞給我的一勺粥。 他才滿意的彎起嘴角,又重復(fù)著給我喂粥,一碗漸漸見底,我見狀立刻開口道“還想吃?!卑炎约簢樍艘惶曇羯硢〉牟幌裨?。 “好?!彼鹕?,端著碗準(zhǔn)備下樓再盛,在他踏出門的那一刻,我像是很隨意般,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是你做的嗎哥哥?” 他停下步伐,望向我,神色不明。 “嗯?!?/br> 我坦然的笑,說“好好吃那我還想吃!” 他也笑了,陷入情網(wǎng)的帝王也逃不過沉溺幸福的感覺。他說我想吃什么都會給我做,便下了樓。 在哥哥轉(zhuǎn)身離去的那一秒,我徒然變了臉色。 在夢里,我引誘了哥哥后,我們才開始了禁忌的情侶關(guān)系,在相處的時間里他才了解了我喜愛的食物,口味。為了一點(diǎn)小情趣,去學(xué)了做飯。不食人間煙火的凱撒,像是一個完美情人,只為了去掌握他愛的人喜愛的食物而下廚。 而現(xiàn)實(shí)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時候?qū)W會的?而且如此了解我的口味? 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對弟弟有了這種禁忌的脫軌的想法? 把親弟弟一步步養(yǎng)大最后做他的禁俘,到底是為什么,好玩嗎?還是他有感情缺陷,只想在世間與他最親密親近的人在一起?為什么會愛上還是小孩的弟弟還是...... 一個大膽的想法充斥著我的腦海,我驚恐的盯著門外早已離去的身影。 難道,那不是夢........ 我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天我說出了和夢里一樣的話語,那時候強(qiáng)烈的歸屬感把我刺激,這個迷幻的一切都好像有了解釋一般。 難道,那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