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五番外】劇情rou,救贖,he(想不出標題了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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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你……你這是……”公主站起身,在房間內(nèi)焦急打轉(zhuǎn)。 “你是覺得楚淵真的認為你已經(jīng)死了,放棄找你了嗎?” 公主心急如焚,她雖然想念孩子,可更在意柳青玉活得快不快樂,高不高興。 柳青玉詐死都要從楚淵身邊逃走,這不正說明柳青玉不愿意和楚淵繼續(xù)糾纏嗎? 公主是異姓王的女兒,皇室沒有太多的糾葛,并且當年異姓王的死沒有那么簡單,公主原本就對大楚皇室沒有什么好感。 至于柳御史,他是個忠君愛國的好官,不然也不能夠在御史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他愛君主,愛國家,可兒子柳青玉在他心中也并不遜色于前兩者。 他可以為了柳青玉低下仰了一輩子的頭,也可以為了柳青玉去算計欺瞞君主。 柳御史這一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便是為柳青玉做的。 “玉兒,你可知,在你離開的第二天,楚淵就來了家里?!绷烽_口道。 他不好說楚淵來柳府有沒有存著試探的心,不過夫妻二人因為柳青玉離開的事傷心了好一會兒,這份傷心落在別人眼里就成了喪子之痛的表現(xiàn)。 柳青玉聽著柳御史的話,沉默下來。 他現(xiàn)在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 楚淵被所有人誤會是真,柳青玉受到的折磨也是真。 這世上豈有公平一說? 楚淵痛苦,柳青玉也絕不會比他輕松。 一下子,柳青玉自己也混亂了。 沖動之下,便做出了回京之事。 現(xiàn)在見到了父母,柳青玉更是舍不得離開這里了。 他有女兒,有父母。 對如今的生活已然滿意。 …… “陛下!” 養(yǎng)心殿內(nèi),楚淵高坐主位,他的心腹大臣站在他面前。 殿內(nèi)的氣氛有點焦灼。 楚淵與大臣爭執(zhí)起來。 “陛下正值盛年,為何要立宗室之子為太子!” “陛下后宮空虛,現(xiàn)下若做出這種事,天下之人必定都會以為陛下龍體有恙??!” 可不是,楚淵十八歲即位,在位五年,而今也才二十又三。 如此年輕氣盛的年紀,楚淵不僅后宮空無一人,現(xiàn)在更是直接要立宗室之子為太子! 那被楚淵選中的宗室子與楚淵的年紀差都不足十歲! 別說這個消息一出,百姓們會怎么想,就連他們這樣大臣都忍不住在心中猜測了! “朕意已決,圣旨已經(jīng)送出去了,明天太子便會入宮,朕與太傅親自教導(dǎo)?!?/br> 眾臣又是一驚。 楚淵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呢? 他的人生從很多年前開始,便就是為了柳青玉而活。 還是籍籍無名的冷宮皇子時,楚淵就想著自己以后一定要想辦法封王,這樣他才有資格迎娶柳青玉。 意外登基之后,柳青玉被迫和親,楚淵便在鮮血中成長,親自滅了讓柳青玉和親的蠻族,將人搶回來。 為了將人搶回來,楚淵早早就打算起了如何給柳青玉創(chuàng)造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 然后柳青玉沒了,楚淵在棲鳳宮燒起來的那一天,也跟著燒沒了。 楚淵可以去死,有得是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 可是大楚不能有事。 柳青玉是為了大楚去和親的。 楚淵不能讓柳青玉遭受了如此痛苦換來的大楚有任何閃失。 所以他花了兩年時間,讓大楚百年內(nèi)的霸主地位不可動搖。 現(xiàn)在楚淵的任務(wù)完成了。 他已無生意。 若是有當年伺候柳青玉的人見到如今的帝王,便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楚淵臉上蒙上了一層和當年柳青玉臉上如出一轍的灰敗之色。 他說是要和太傅共同教導(dǎo)太子,不過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教導(dǎo)太子的只會有太傅, 不,是教導(dǎo)新皇。 …… “陛下立了寧親王的長子為太子?!?/br> 柳青玉回到柳府后,便深居簡出,柳御史和公主也對他的消息封鎖。 他對外界發(fā)生的大事都靠著父母得知,除了楚淵班師回朝的那一天。 那天聲勢浩大,皇城的每一處地方都能聽見樂聲和百姓的歡呼。 柳青玉沒有出去看,也能想象出那個景象。 聽見公主過來說的這句話,柳青玉手一抖,舀著湯的勺子就掉進碗里,guntang的湯濺了他一手。 公主瞧見,立馬拿著帕子上前,“這么大的人了,還能燙著自己嗎?” 柳青玉反手抓住公主替他擦湯的手,“……他才即位五年,雖說后宮空置,膝下無子,可如此年輕,為何要立宗室子為太子?他這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句,柳青玉的聲音都尖利起來,公主被他嚇了一跳,“玉兒,你這是怎么了?楚淵立宗室子為太子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柳青玉回了神,放開公主的手,神情怔然,“他是做皇帝做膩味了么……太子年紀與他差不了多少,若是太子日后有了野心,怎會容忍自己要做上幾十年甚至看不到盡頭的太子呢?” “玉兒,”公主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你是在關(guān)心楚淵嗎?” 柳青玉被公主這話說得心一跳。 公主越想越不對勁,柳青玉冒然進京,還說要留在京城,現(xiàn)在更是對楚淵的消息反應(yīng)激烈。 “玉兒,你究竟是怎么了?”公主有些擔心自己這個孩子。 “娘親……你是知道的,我喜歡他喜歡了好多年?!绷嘤裆裆?,忽然和公主說起了這個話題。 “那又如何?他將你的真心棄之如敝屐,還親自下旨送你去和親,這樣的人莫非你現(xiàn)在還對他心有惦念?”公主說完這話就覺得有問題,“有你真的對他還有什么,當年就不會詐死離宮?!?/br> “玉兒,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柳青玉腦子里又開始播放自己當年和楚淵的相處情景。 或許,九哥哥從來沒有變過,變壞了的,只有他一人。 “當年要我去和親的圣旨,不是他下的。” “玉兒,你在說什么?!” 為什么明明兩情相悅的一對,單純的想要在一起,要經(jīng)受這么多磨難。 難道上天見不得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么? …… 楚淵立太子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 將太子接進宮之后,楚淵便直接讓太子監(jiān)國,自己當了甩手掌柜。 朝廷震動,可沒有一人能夠勸說這位肆意妄為的年輕帝王。 楚淵心存死志,朝廷眾臣都在尋找他,而他悄悄的躲進了皇陵。 當年“柳青玉”的尸身以皇后儀仗下葬,便是收斂進了皇陵。 楚淵撫摸著一具棺槨上的花紋,面露懷念。 他的另一只手上握著一把古舊的匕首,木質(zhì)的把手因為常年的把玩變得極為油潤,只是上面的漆已經(jīng)剝落得差不多了。 楚淵握住匕首的那只手抬起來,視線轉(zhuǎn)移到匕首上。 陣陣心痛涌來。 “玉郎,晚了兩年,還望你能原諒我……” 楚淵苦笑出聲,“我需要你原諒的地方太多了,也不知道去了陰曹地府,你還愿不愿意見我……” “或許你已經(jīng)早早的投胎去了……” 楚淵用匕首往自己的左手腕上用力劃了一刀,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濺到棺槨上。 楚淵推開棺蓋,看著里面躺著的那具尸身, “你向來在意自己的容貌,肯定也未曾想過,死的時候,連容貌都沒有留下?!?/br> 楚淵又是一刀劃在手臂上。 他用的力氣很大,兩處傷口皆已皮開rou綻。 “小時候你護著我,我以為我成了皇帝就能換我來護你了?!?/br> “卻沒想到,你護我護的周全,而我卻……” 楚淵用那只鮮血淋漓的手一起握住匕首,將刀刃朝向自己, “我本想不顧這大楚,我一點兒也不在意它是否會滅亡……不過我還是為它挑選了太子,為它延續(xù)了百年的霸主基業(yè)……” “我做的,應(yīng)該足夠了吧……” 楚淵凄然一笑,雙手握著匕首,便往自己的腹中捅去。 “楚淵!” 靠著公主好不容易混進皇陵的柳青玉,聽見動靜找過來時就瞧見這番景象。 玉郎從來不會叫自己楚淵…… 匕首深深的插進腹中,鮮血的流失令楚淵身體溫度開始下降,眼前的景象也都模糊起來。 恍惚間,他好像聽見了玉郎的聲音。 可偏偏,玉郎叫他楚淵…… 玉郎從來都不會叫他楚淵…… 死前的幻覺,也不能讓他稱心如意一回嗎? …… 柳青玉把人救了出來。 也虧楚淵的身體早就適應(yīng)了瀕死的感覺,身上三處傷口若是不處理,每一處傷口都足以致命。 尤其是楚淵最后捅自己的那一刀,差點連匕首的把柄都捅進身體里面去了。 對于柳青玉把人救回來的行為,柳御史和公主也都沒有說什么。 只是更心疼自己兒子幾分。 愛人的背叛,和明明相愛卻陰差陽錯的錯過,他們也說不好哪一個更加悲慘。 “爹爹,你救回來的這位叔叔是誰呀?他流了好多血!” 柳青玉把楚淵帶回來的時候,倆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給浸透了。 兩個血人,可把正好玩耍完回來的愿兒嚇哭。 柳青玉也被愿兒這個問題問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愿兒解釋楚淵的身份。 …… “玉郎……玉郎……” 楚淵的身體恢復(fù)能力極強,不到七天,便能活蹦亂跳了。 他看到“死而復(fù)生”的柳青玉,第一反應(yīng)便是以為自己和柳青玉在陰曹地府相見了。 顧不得身上的傷,抱住柳青玉就要動手動腳。 柳青玉沒有辦法,只能叫人把他打暈帶回去養(yǎng)傷。 讓楚淵緩了幾天,柳青玉尋思著以他的頭腦也該想明白了一切,這才再去見他。 然后楚淵又開始動手動腳…… 柳青玉原本想拒絕,不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默認了他的動作。 “玉郎……玉郎……” 楚淵就跟餓了十天半個月的惡狼一般,而柳青玉成了香噴噴的rou骨頭。 他身上的傷恢復(fù)得極好,便是動作再大,也只會讓他自己感到疼痛,并不會再讓傷口出血。 柳青玉看著神情狼狽的楚淵,心里一軟,抱住了楚淵的脖子。 楚淵赤裸著上半身,身上綁著白色的繃帶,他對的柳青玉思念深之入骨,柳青玉為什么要騙他,為什么要離開他,這些問題都不重要了。 楚淵現(xiàn)在只想要他。 柳青玉被壓在桌子上,后腰被楚淵的手臂護住,沒有磕在桌邊的棱上。 上半身整個都躺在桌上,束發(fā)的發(fā)帶被楚淵的一番動作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你……別急……” 柳青玉看著楚淵的樣子,很是無奈。 “玉郎,玉郎?!?/br> 楚淵一直在叫他,聲音從虛無變得激動,從激動變得瘋狂,最后又從瘋狂變成了哭腔。 算了。 柳青玉抱住他,“九哥哥,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br> 兩人的戰(zhàn)地從桌子轉(zhuǎn)移到床上,柳青玉總算是覺得舒服了不少。 他的身體曠了許久,之前清心寡欲的倒還好,如今被楚淵這么一撩撥,倒是也有些心癢難耐了。 柳青玉被楚淵扒了個干凈。 他現(xiàn)在沒有挺著的大肚子,身體潔白如玉,雖說說生了孩子,但也沒有產(chǎn)生很大的變化。 除了兩個奶頭。 “嗯啊~九哥哥,已經(jīng)沒有奶了,再用力吸也沒有了……啊……啊啊……” 柳青玉的奶頭顏色變得深了些,不過照樣還是對楚淵的吸引力巨大。 只是被吸了乳尖,柳青玉的爽得身體痙攣起來,手指緊緊扣住楚淵的肩膀,性器股股的往外吐著透明的yin液。 楚淵吸了半天也沒見香甜,不由遺憾地舔了舔唇。 “玉郎怎么樣才會有奶呢?九哥哥想喝玉郎產(chǎn)的奶?!?/br> 柳青玉紅著臉,神情純情地像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雙兒。 說起來,現(xiàn)在才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情愛。 對方是自己一直愛慕的人。 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了誤會。 柳青玉從來也不知道,做這種事,居然會如此快活。 “懷……懷了孕……就、就會流奶了……”柳青玉紅著臉磕磕巴巴的道。 楚淵摸了摸他平坦的肚皮,“那九哥哥要如何才能讓玉郎懷孕呢?” 嘴離開了柳青玉的乳尖,可不代表就這么放過了。 手指捻著挺立的乳尖打轉(zhuǎn),另一只手在柳青玉的身上到處輕劃,劃過的地方引起陣陣的輕顫。 柳青玉忍著羞意,自己摸上了流水的性器,雙腿一抖,差點自己給自己摸射了。 壓制太久的欲望,如今一開,便如洪水泛濫般不可阻擋。 “cao……cao玉郎的roubang……讓玉郎……讓玉郎懷孕……” 楚淵低頭親了一口柳青玉摸著性器的手,“玉郎愿意為九哥哥懷孕么?” “玉郎……玉郎愿意……” 這句話對于楚淵便是烈性春藥,本就難以忍受的欲望被這一激,更是恨不得化身色中惡鬼,把柳青玉cao壞了去。 楚淵動作粗暴地給自己擴張,因為過于急迫,弄傷了自己,不過他也顧不上了,直接用鮮血給自己潤滑。 若不是還要為柳青玉考慮,楚淵恨不得現(xiàn)在就騎上去。 “玉郎,九哥哥現(xiàn)在就好好疼你,讓你懷上九哥哥的寶寶……” “啊——”柳青玉驚呼一聲,楚淵將他完全吞入。 柳青玉的身體瞬間酥麻了大半,手上的力氣都被快感給擠壓走了,想要去抓楚淵的身體,又一次次的滑落。 “玉郎,九哥哥cao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嗯啊……好爽……” 柳青玉的身體仿佛化成了一灘水,被楚淵弄來弄去,沒有半點兒力氣。 “想……想要懷孕……有奶……就有奶了……啊啊啊——” 無邊無際的快感讓柳青玉尖叫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性器被層層軟rou裹著,又熱又濕,柳青玉癱在床上的手都爽得忍不住用力,眼尾紅了一大片。 本就秀美的容貌染上欲色,更是美得叫人心驚。 顫顫巍巍的嘴唇張開,應(yīng)該能看見里面的一節(jié)舌頭,楚淵瞧著,忍不住低頭吻他,在他嘴里與之共舞。 柳青玉胸口脹脹的,不是脹奶的那種感覺,是胸腔,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跳動著,跳動著想要出來。 “九哥哥……” 柳青玉眼淚突然滑落了下來。 趴在他身上親他的楚淵立馬就僵住了,因為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弄哭了他,“玉郎,玉郎不哭,怎么了?不想做了嗎?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說著,便笨拙的用手背去擦他的眼淚。 像小時候哄柳青玉一樣。 柳青玉搖了搖頭,抱住他,“沒有,九哥哥,cao我?!?/br> 身體一次次陷入高潮,柳青玉眼淚也越發(fā)迅猛,他抱著楚淵,泣不成聲。 若不是他身體爽得很明顯,楚淵都不敢碰他了。 兩人做完之后,便互相抱著溫存。 楚淵親親柳青玉紅腫的眼睛,“玉郎,你還會離開我嗎?” “楚淵,為什么你從來不會和我解釋。” 聽見柳青玉這么叫他,楚淵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他聽過楚淵叫九哥哥,叫陛下。 楚淵在柳青玉嘴里,是一個罕見到幾乎沒有存在過的稱謂。 “解釋什么?”楚淵擰眉。 柳青玉窩在他的懷里,“我以為當年那道和親圣旨是你下的,我恨了你五年?!?/br> “……”楚淵臉色一僵。 柳青玉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怎么了?” “……我忘記了?!?/br> 這話是真的。 楚淵的身上總是壓著各種擔子,心里全是柳青玉,種種原因,反而讓他忘記將這個事情和柳青玉解釋清楚。 “……” 柳青玉緊了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把這人打死。 忘了? 忘了?! 輕飄飄的一句忘了????! 楚淵趕緊抱住柳青玉連哄,“玉郎,都是我的錯。若是你想出氣,我去給你拿匕首好不好?” “拿匕首做什么?” 楚淵伸手去握柳青玉的手,兩人的手交疊起來,十指緊扣。 “我知道你在蠻族受了多年的委屈,我去晚了。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你出這口氣,但是現(xiàn)在,我身上的所有責任都完成了。我的命是你的了。” “只要你還愿意留我一條命,讓我陪著你,拿匕首削我的皮rou,我也絕不會有半點怨言?!?/br> “玉郎,多謝你,還能讓我活著。” 如果不是柳青玉到皇陵的時機恰好,楚淵早就死在他自己手里了。 終此一生,楚淵都不會再離開柳青玉半步。 但愿上蒼,能讓他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 “太傅,陛下呢?” 太子瞧見殿內(nèi)只有一個面無表情的太傅,卻看不到陛下半點影子。 太傅手里緊緊攥著一卷明黃的東西,看著太子的眼神變了又變。 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當太子當了兩天就要登基的情況。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