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小屄,被哄騙飲下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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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敲響時,顧子意還在往他身下塞著東西。一顆圓滑的球體,貼在兩片濡濕的rou唇上顫動。林蛟猛吸一口氣,向后仰倒,手指把床單揪緊。 顧子意剝開他的yinchun,像釘穿一只蝴蝶標(biāo)本。震動的小玩意在xue口淺淺塞著,整個陰阜都震蕩起來,那張嘴收縮吞吐,艷麗非凡。 “有人……有人敲門。” “早說讓你和爸爸一起住了?!鳖欁右獍阉吹?,跳蛋一下抵到頂端敏感的rou珠上。一碰即離,隔靴搔癢的酸麻近乎刺痛。林蛟咬住被子,頭扭向一邊,腰部懸起渴望著最后一擊。顧子意卻在此刻放開他:“去開門吧?!?/br> 林蛟茫然無措,臉上全然是弄丟了糖果的委屈。顧子意無聲地笑了,震動開到最大,狠狠按上去碾磨,把那個蒂珠擠得變形。滅頂?shù)目旄凶屃烛噪p眼翻白,抽搐這潮吹。 顧子意把靜止的跳蛋塞進他體內(nèi),在xue口拍了一巴掌。嬌嫩rou屄被玩弄得高高腫起,打得水花四濺。林蛟抖著身子,又到了一個小高潮。顧子意把他拉起來,用毛巾擦去臉上淚痕。 他力道很輕,但毫無章法,像給小貓洗臉一樣,把頭發(fā)也弄得亂糟糟。林蛟發(fā)出一兩聲嗚咽,顧子意拍拍他的臉:“去開門吧,別讓人等急了?!?/br> 腿間含著個滑溜溜的東西,又沒穿內(nèi)褲,林蛟只能小步挪到門口,每走一步都感覺那個光滑的小球在下滑。他不得不自己夾著xue,饑渴得像個很久沒人光顧的妓女。 門外不可能是高澗明,同住的三年里,他沒有一次忘帶鑰匙——就算忘了,他也不會這樣拍著門板叫林蛟開門。有次林蛟回家時迷迷糊糊把大門反鎖,高澗明用鑰匙打不開,敲門也沒人聽見,他居然就在門口坐了一夜,直到林蛟第二天中午起床才發(fā)現(xiàn)。 林蛟瘋狂地道歉,高澗明居然半分氣惱也沒有,只是說:林蛟,你沒事就好,我擔(dān)心你。 種種這樣的時刻,都讓林蛟心存幻想,不過也只是幻想。 他走到門口,問:“誰啊?” “林蛟是嗎?”門外的人說,“你論文格式錯了,蕭一聞看見幫你改了,讓我捎過來?!?/br> 蕭一聞是他同學(xué),姑且也算是朋友。不過更多是對方主動的,主動要和他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分組。有次蕭一聞拉著他打球,對面是體育生,搶起球來像發(fā)情的猴子。打不到半場,林蛟就累得直不起腰。蕭一聞扶他,手掌握在他胸上。林蛟瞪了他一眼,又沒法說什么,甩手就走了。 這事讓蕭一聞挨了不少罵——畢竟是他招來一個不靠譜的隊友。也有人發(fā)微信說了他幾句,林蛟沒理會,他在更衣室脫下褲子,襠部濡濕一片。 林蛟打開門,外面的也是他同學(xué)。一個系的,打扮很時尚,只是不記得叫什么。 “你在睡覺?” 林蛟嗯了一聲,他還穿著睡衣,額角鎖骨都有汗。“多謝你,給我吧?!?/br> “不請我喝杯水?外面熱死了?!?/br> “……請進?!绷烛月掏痰卣f,用手捋了兩把頭發(fā)。 “你是不是不認(rèn)識我?我是沈眙?!备邆€的男生四處張望著,“這房子真不錯,就你和高澗明住?” 林蛟沒回答他,他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身——一股熱流正沿著大腿往下流。這個認(rèn)知讓他下腹酸脹,yinjing也幾乎頂著睡褲硬起了。 “我給你拿杯子?!?/br> 他記得杯子放在電視機柜下面……林蛟蹲下身去拿。就在這時,xue道里那顆安靜的小玩具突然震動起來。林蛟身子一麻,差點摔倒。 酥麻的震感不甚強烈,卻層層累積,連著屄口都癢了起來。那兩片滴水的花唇,說不定也在翕張著渴求撫慰。天吶,林蛟借著伸手夠杯子的動作絞緊了腿。擠壓帶來的快感很舒服,但還不夠。他雙眼發(fā)直,盯著木質(zhì)機柜那個圓潤的角。如果沈眙不在,他可能會忍不住騎上去,用力張開xue吃這個桌角,或者在上面把自己的陰蒂碾爛。 林蛟麻木地按下開關(guān),光是聽見水聲,他雙腿間的rou屄就開始涌動。林蛟把杯子遞過去:“請喝水?!?/br> “這么客氣?!鄙蝽艚舆^杯子,眼神卻一直在他身上掃蕩。他喝了一口水,喉結(jié)滾動,聽說喉結(jié)大的人那里也大……林蛟忍不住嘲笑自己,他裝什么純情,明明滿腦子yin穢想法。 “沒什么事的話……”他說到一半,停住了。震動調(diào)高一檔,在他體內(nèi)瘋狂地作亂起來。林蛟忍住尖叫,雙腿卻止不住地抖。 “……就請你先走吧……”他好不容易說完,有些情意綿綿的,下意識抿住嘴唇。沈眙欲言又止,把紙杯捏扁了投進垃圾桶,轉(zhuǎn)身走了。 關(guān)上門,林蛟靠著門板癱軟下來。他褲子也沒脫,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就開始在xue上抓揉。那里完全濕了,棉布被洇得很濕滑,若不是林蛟的手還放在上面,幾乎能看見那片菱形的深粉色屄rou。 顧子意拿著遙控器走過來,笑著看林蛟揉屄。他很喜歡這幅yin蕩又無助的模樣,因此真心實意地高興。林蛟卻撲過來搶他的手。他不明白顧子意為什么要這樣,他讓林蛟做婊子,林蛟就做婊子;他讓林蛟裝高潔,林蛟就裝高潔……而打破這些偽裝,在他眼中又只是一個玩笑的功夫。林蛟氣極了,一口咬在他虎口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顧子意反而更樂了,他知道林蛟最終不會說什么不該說的,二十多年來都如此。他只是等對方咬夠了,抱起他扔回臥室。林蛟也確實沉默,他唇齒寂寞,身體卻熱情,隨便插幾個來回就yin水亂噴。 幾天后,林蛟再次見到沈眙是在一家KTV里。身邊有男有女,打扮很夸張。林蛟不喜裝扮,但滿身名牌也很吸引人。有女生要他微信,林蛟拒絕了,對方轉(zhuǎn)身靠坐在另一個男生身旁,動作間抬起大腿,超短褲底下露出小半臀部。 蕭一聞也坐在他身邊,手指有意無意地貼在他大腿邊。他說:“林蛟,今天我生日,你不喝點?” 場上酒過三巡,眾人都醉了。有個女生的胸罩掉出來一半,掛在袖口處。她們都穿著很清涼,短褲、短裙,緊緊勒著臀部。因為她們知道男人的眼神往哪看——順著雪白的大腿往上是一個屄,順著高聳的胸脯下來是一個屄,那些遮擋的部分最終也都匯集到屄——男人的視覺神經(jīng)連著大腦,大腦則連著褲襠。 林蛟晃了晃自己帶的水:“我不渴。” 蕭一聞不是第一次吃他的閉門羹,埋怨兩句便走了。沈眙在房間的另一邊拉住他,問:“他喝沒喝?” “沒。”蕭一聞錘他一拳,“你這招真夠瞎,林蛟從來不喝別人給的東西,食堂打飯他都不讓我?guī)退颉!?/br> “那是你還不夠努力?!鄙蝽魧λf,“你不想看看他的逼么?” 蕭一聞耳朵有點紅,都是沈眙,上次說什么,在林蛟家看見他自慰,水噴了一褲子。怎么可能呢,林蛟平時冷得像天仙,跟他講個黃色笑話都翻臉。 但沈眙還說林蛟是雙性人——不穿內(nèi)褲,褲子濕了還不知道,連屄的輪廓都能看出來。蕭一聞也有點懷疑,林蛟明明沒什么病,每次體檢他都不參加……而且他的奶子那么圓,那么軟。 沈眙又說:“這么大事,他還瞞著你,太不夠意思吧?!?/br> “那要不是呢?” “不是就把人褲子穿回去,找個酒店讓他睡一覺?!鄙蝽暨珠_嘴,“反正那時候他也暈了。” “那要是呢?” “是你還能不cao他嗎?我看他就是只有個屁眼你也想插。” 蕭一聞罵他幾句,倒是沒否認(rèn)。不過多久,又拿著一罐沒開過的可樂晃到林蛟眼前。 林蛟還不知在發(fā)什么呆,被貼到臉上的飲料冰得一激靈。蕭一聞很親切:“喝水沒勁吧,起碼喝點帶汽的?!?/br> 林蛟也沒再說什么,拉開喝了一口。汽不是很足,味道甜滋滋的。他突然覺得有點愧疚,用易拉罐碰了碰他的酒杯:“一聞,生日快樂?!?/br> 半小時后,林蛟沒暈。他身上每個細胞都燒了起來,最終向下腹匯去。xue道里像有千萬只螞蟻爬,未經(jīng)觸碰就浸濕了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