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辦公室自虐揉屄
書迷正在閱讀:寡夫、xp收集所(雙性短篇合集)、被眾多男人cao著屁眼兒 NP (下部)、埋沒春日【yin亂合集】、被迫繼承海王的魚塘/np、金玉良緣、失憶后我把老公給忘了(ABO)、惡毒小美人翻車以后、人之外合集、無他無我無花
“大福者臨趨善趣,痛苦猶如燃烈火?!?/br> 父親斷氣的瞬間,孔玉猗聽見大哥說著這樣一句話。 他目光平靜,將手指攏在袖中,隨著滿室經(jīng)文念白慢慢地抬起頭,又慢慢地埋下去。脊背舒展,猶如一盆蒼老的海棠花。 父親晚年信了佛教,也信了因果報應(yīng)。宣布遺囑時,孔玉猗只震驚了一下——大概15分鐘。父親把大部分財產(chǎn)留給他最小的兒子,無他,只因?qū)@個孩子虧欠太多。 這是我應(yīng)得的——憑著這一句話,他才撐到今天。 去公司前,孔玉猗回了一趟住處。林雯雯穿著高跟鞋,站在門口直跺腳。 “你死哪去了?” 孔玉猗不太想跟她爭,更怕她看出點什么——雖然他身上穿的已經(jīng)是一套嶄新的西裝,和那件被剪破的一樣——而這也是那伙人準(zhǔn)備的。他心里亂極了,一言不發(fā)地錄著指紋。 “你什么時候換的密碼?”林雯雯噠噠地走進(jìn)來,揣著手,上下打量他,然后一揚(yáng)眉毛:“不是吧,你跟人打架了?” “……沒有?!?/br> “那怎么搞的?昨晚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 孔玉猗喝了口水,林雯雯還在那邊連珠炮似的問。沒辦法,她是他的未婚妻,確實有權(quán)管著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沒事啊,就是看你不接電話?!绷嘱┩崃送犷^,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嚴(yán)肅,“給你打了三、四次呢?!?/br> “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孔玉猗盯著她,沒什么好臉色。他想不出誰會害他——知道這個秘密的本來就少,林雯雯算一個。但她奇特地毫不反感,甚至覺得有趣。孔玉猗猜她隱藏著某種同性戀傾向。 “小少爺,我還不能給你打電話了?!?/br> 孔玉猗又連喝幾口水:“……婚禮你想在哪里辦?” “你怎么突然提這個?”林雯雯嘀咕。 “你不想嗎?”孔玉猗心里一緊,他倒不是多喜歡林雯雯,只是他的盟友本來就少……這讓他猶豫又被動。他抬起頭,看見對方臉上也是一樣的神色。林雯雯也是這么想的,她總得找個人嫁了。 “當(dāng)我沒說吧?!笨子疋⒄f,“新密碼是你生日?!?/br> “……我還真沒試過?!?/br> “我知道?!?/br> 送走了雯雯,孔玉猗才有空坐下。他身上沒哪里不痛的,尤其是兩腿間,他看過了,睡一覺過后依然腫得像個桃。先前沒穿內(nèi)褲,套上后又勒得難受。男士內(nèi)褲前面的裁剪是寬松,到了會陰就是一道縫,勒著他腫大的陰蒂。最后只能找出一包女士內(nèi)褲,大概是林雯雯留下的,還帶蕾絲花邊。 孔玉猗穿上后沒敢看,yinjing卻頂?shù)美细摺5人磻?yīng)過來,手已經(jīng)摸了上去,摳著敏感的冠狀溝摩擦。他受不了,用力握了一把,結(jié)果一灘jingye擠奶似的濺出來。孔玉猗幾乎嚇到了,半天沒有動作,最后他跪在地上,屄rou卻貼著地面不停磨蹭。 這天老板很晚才來公司,面色很是不善,有離得近的人說他眼睛紅了一圈。同事忍不住問李瑞安:“小老板這是怎么了?” “我不太清楚?!崩钊鸢矒u搖頭,他也狀態(tài)不好,眼下青的。兩點睡五點起,是個人都受不了?!白⒁饽銈兊难赞o,不要叫小老板?!?/br> “那不是還有大老板嗎?!?/br> 李瑞安也只能笑笑,他向來是老好人,不會多責(zé)怪什么。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孔玉猗確實焉兒得不行,躺在座椅里,表情很迷茫。在李瑞安看來,他的臉很漂亮,而且有個特點——沒有什么情緒。有的人一看就外向,有的人一看就安靜,孔玉猗的臉卻像墻上單薄的仕女圖——一潭死水??准业钠渌艘捕既绱?。 “這是今天晨會的記錄……” “挑重點說?!?/br> “好的?!崩钊鸢膊桓业÷?,著重念了幾項??子疋⒛樕絹碓讲?,冷冷道:“所以,現(xiàn)在公司有我沒我都無所謂是嗎?!?/br> “……有大少爺牽頭?!?/br> 孔玉猗算是一拳打在風(fēng)扇上,不僅沒過癮,還回頭給了他個大耳刮子。李瑞安一見他這樣,耳朵都豎起來了,只等著接他的文件??追剿肥且郧翱卓偅筒粶?zhǔn)別人叫他孔總;在家孔方朔是大少爺,他也討厭別人叫他小少爺……但要真到了這位大哥面前,孔玉猗又老實得跟只鵪鶉一樣,只能把氣撒其他人身上。 不過孔玉猗倒沒扔他,只是叫他過去,下了個奇怪的命令:“幫我找?guī)讉€人;五個男的,云南口音、25-35歲,不像國人,可能是這段時間入境的緬人……職業(yè)打手之類的;干這行的就那么多,應(yīng)該不難找吧?!?/br> “明白?!崩钊鸢颤c點頭,孔家什么產(chǎn)業(yè)都有,他早就不意外了?!罢业街竽兀俊?/br> “殺了扔海里吧?!笨子疋⒚鏌o表情地說,“——我開玩笑的,這兒沒?!谰托?,隨你處理?!?/br> “……明白?!?/br> “還有,”他動了動身體,好像有針扎著一樣,“你留意一下網(wǎng)上……” “什么?” “算了,”孔玉猗還是沒表情,卻止不住打了個寒噤,“沒什么?!?/br> 李瑞安剛退出去,他就趴在了桌上,一只手已經(jīng)探到胯下,對著那饑渴的器官不停揉弄。一墻之隔就是他的下屬們,都在做各自的工作。而他卻敞著大腿在辦公室里揉屄。 好痛,可能破皮了。但也好爽,他的頭擱在辦公桌上,手卻在身下不停地打圈。還不夠,xue里揉出了水,把他的手都弄濕,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開來,如果李瑞安再進(jìn)來一次,他肯定能發(fā)現(xiàn)這滿屋子sao腥。 但孔玉猗顧不上那么多,他找到那個鼓脹的陰蒂快速揉搓,在到達(dá)臨界值時,失控地一掌拍了上去。 他的手纖細(xì)又柔軟,沒學(xué)過什么樂器,也沒拿過什么重物,一點繭子都沒有。但打在敏感的屄rou上,還是痛得讓人打顫。他就這么挺著腰,敞著屄,把性器拍得啪啪作響,像只發(fā)了情的母貓一樣把自己虐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