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副人格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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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澤下班的時候被一個道士攔住了去路。 “福主,你體內有另一個魂魄寄生?!?/br> “?。俊庇跐摄读艘幌潞蠓磻^來道士說的應該是副人格,疑惑地問道,“怎么了嗎?” 道士指尖掐算,娓娓道來,“它本是執(zhí)念,因愛生魂——” 呃……感覺很厲害但是又聽不懂的樣子。 “這魂魄若是繼續(xù)寄生于福主體內,恐臨大禍。你我相逢即是有緣,”道士從布兜里拿出了一顆蓮子遞給于澤,“這三清蓮子便贈予福主,福主回家后以水浸泡,持續(xù)三天每日早晚滴上精血即可?!?/br> “誒?”于澤聽得云里霧里正要發(fā)問,那道士已沒了人影,如果不是手上的蓮子,他都要以為這一切是他的幻覺了。 回到家之后,天色漸黑,于澤合眼后便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 ………… …… 第二天早上醒來,于澤在床頭看到了好幾張便簽,每張便簽寫的都是同樣的內容,生怕他看不見忽視了一般。 蓮子我泡浴缸里了,割手的刀和創(chuàng)可貼我放在浴缸旁邊,現(xiàn)在去把血滴進浴缸里 ??? 一大清早的,副人格給他提的要求很別致啊。 于澤雖然疑惑,但副人格和他說什么他都是照做的。他走進浴室,浴缸里盛了滿滿一缸水,水底的蓮子已經(jīng)長出了小小的嫩芽。 用副人格給他準備的刀劃破手指后,鮮血滴落在水中。 …… ………… …… 按照副人格所要求的滴了三天后,于澤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正等待身體被人接管,聽到浴室中傳出了聲響。 誒? 于澤推門進入浴室,原本只是養(yǎng)朵大型盆栽的浴缸里花花草草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屬于人的身軀。 那張臉、那具身體和于澤的一模一樣,于澤當場就愣住了,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看什么?過來扶我。” 那具身體的聲音和于澤的也一樣,只是這說話的口吻和他天差地別。 “哦、哦?!痹谀侨舜叽俚难凵裣?,于澤來不及多想,先上前從浴缸中扶起了另一個他。 “扶我去床上?!绷硪粋€他命令道。 這渾身濕淋淋的去床上那被子不是都得…… 看出了于澤心中的顧慮,另一個他沒好氣地說道,“我洗?!?/br> 將另一個他扶上床后,于澤本著求知的精神,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連路都不會走真的能洗嗎?” “……”另一個他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于澤。 覺得自己可能戳到別人痛處了的于澤尷尬地笑笑,“我就問問……” 于澤正要去清理下一路走來留下的水漬,余光撇到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又抬頭看了眼電子時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六點。 誒?這都晚上了,體內的副人格怎么還不出來?睡過頭了嗎?于澤在心里思索。 “找副人格?” “嗯?!庇跐上乱庾R地答道。 “我就是?!?/br> “???”于澤一臉懵逼,緩了好久才消化眼前的人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道,“你從這里跑出來了?” “嗯?!薄赣跐伞棺旖俏⑽P起,饒有興趣地抬眼看向他,“初次見面,請多關照?!?/br> …… 于澤端著碗坐在床邊和另一個自己一起吃飯的畫面他這輩子都沒想到過。 “你平時晚上都干些什么呀?”于澤一邊扒飯一邊好奇地問到。 “找刺激?!?/br> “找刺激?”于澤眉頭微皺,小聲嘀咕道,“你不會是去干違法亂紀的事情了吧?” “沒有?!?/br> “你是不是不愛說話?” “嗯?!?/br> 另一個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簡潔。 “你這身體是不是不太行???要不要我去給你買個輪椅、偏癱護理床啥的?” “……”慢條斯理吃飯的「于澤」手一頓,語塞地抬眼看向于澤,低聲說道,“我只是不適應新的身體,不是不行?!?/br> “哦……” 察覺到另一個他不太高興了,于澤老老實實干飯不再多嘴。 等另一個他也吃完飯后,于澤將兩人的碗筷收在一起準備拿出去洗掉,卻被「于澤」叫住。 “過來?!?/br> “嗯?”于澤雖是不清楚「他」想干嘛,但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湊近點?!?/br> “哦。”于澤聽話地湊了過去。 只見「于澤」撐起上半身,下一秒于澤的唇角就被濕漉漉的舌尖舔過。 “???”于澤感覺到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不解地看向另一個他。 見于澤雖然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困惑,但依然沒有后退,「于澤」又往前湊了些,雙唇也貼了上去。 淺淺的一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另一個他躺回了床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沒干一般拿起了床頭柜上原本就屬于副人格的手機,翻看起了聊天軟件上的消息。 “你剛才……在做什么?” “你嘴上沾到醬汁了?!?/br> 另一個他的語氣非常自然,自然到于澤都覺得是他多想了。 “可是……你的嘴唇都貼上來了誒,”于澤將信將疑地追問道,“那不是親親嗎?” “不是?!?/br> “哦……” 可能是他沒見識吧。 也說不定是副人格的世界觀和他的不一樣?在副人格的世界觀里類似親親的動作是打招呼的意思? …… 一星期后,家里剛開始路都走不了的另一個他已經(jīng)跟正常人沒什么差別了——雖然那床被搞濕的被子還是他自己洗的。 “今天特別想吃炸雞,路過的時候買了兩份?!毕掳嗷貋淼挠跐蓪⒋箝T關上,把手上提著的一袋炸雞遞到正在健身的「于澤」面前,問道,“你要吃嗎?” “嗯?!?/br> 見「于澤」正在做平板支撐騰不出手來,于澤像擼大型寵物一般揉了揉「他」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夾了塊炸雞喂到「他」的嘴邊。 「于澤」叼走了rou塊。 你別說,副人格安安靜靜咀嚼的樣子還挺可愛。雖然他倆現(xiàn)在看上去是越來越不像了,但內核還是一樣的嘛,都很溫柔奧。 于澤一邊吃著炸雞,一邊忍不住手癢作死去捏捏「于澤」緊繃的臉蛋。 還沒捏一會兒呢,于澤的手腕就被握住,下一秒唇上一軟,什么熱乎乎的東西貼了上來直往嘴里鉆。 “唔……” 于澤嘴里嚼了一半的炸雞被相似的唇舌卷走。 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茫然的目光,「于澤」淡定地解釋道,“懶得嚼了,腮幫子累。” “快去做飯,餓了?!辈坏扔跐烧f什么話,「于澤」先一步地催促道,轉身走進了浴室。 “哦……” 飯做得差不多的時候,「于澤」也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到廚房幫忙裝盤盛飯。 于澤見「他」穿戴整齊,身上又噴了香水,路過他身后時撲鼻而來一股濃烈強勢的酒香,八卦地問道,“晚上你要出門約會嗎?” “嗯?!?/br> 于澤驚訝地看到「他」的耳根在慢慢的變紅。 「他」居然也會害羞嗎?簡直是不可思議。要不是怕被惱羞成怒的「于澤」摁住暴揍,他都想摸摸那淺粉的耳根。 “看什么看?” 「于澤」皺眉剜了他一眼,理應兇惡的眼神在逐漸變粉的臉頰襯托下顯得毫無威懾力。 “好嘛好嘛,不看了?!庇跐蓽睾偷貨_他笑笑,心里樂開了花。 …… 晚上八點多,于澤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人還沒離開。 “你被人爽約了?” 雖然面前的家伙也是他,但人的天性都是幸災樂禍嘛。于澤看到「他」吃癟不僅不難過,還挺想笑的。 很快于澤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沙發(fā)上的那個「他」聽到了聲響回頭看向了他,在發(fā)現(xiàn)他眼里的幸災樂禍后起身朝他走來,緊接著一把將他抱起扛在肩上。 “喂!”于澤覺得自己跟條被漁夫背起死咸魚差不多,伸手拍拍「于澤」的屁股,“快放我下來!你肩膀頂?shù)轿椅噶?!難受!” 眼前一陣眩暈過后,于澤被扔進了床里,另一副相似的身軀壓了上來,身上濃郁的烈性香嗆得他頭暈。 “喂你干嘛——” “唔……” 還沒等他把話問完,侵略感極強的唇舌貼上了他,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在他的口腔中肆虐。 于澤整個人都僵硬了。 這是親親吧? 這鐵定是親親吧!臥槽副人格這是干嘛呢??? 不知道副人格從哪里學來的吻技,「于澤」的氣息離開時,于澤在「他」身下已經(jīng)半硬了,雙眼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茫然地看著身上的人單手解開他的扣子。 “你反感我的觸碰嗎?”低沉的聲音因深陷情欲而暗啞。 那倒沒有什么被別人觸碰時產(chǎn)生的不適感。 于澤誠實地搖了搖頭。 “那你想射嗎?” 屬于另一個人的手在解完上衣的紐扣后伸進了他的褲子,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他半硬的欲望。 好舒服……追尋快感的本能讓于澤挺腰想要更多的去觸碰那雙能讓他置身天堂的手。 那雙手像是故意玩弄他一般,在他快要抵達極樂的時候離開了,把他高抬的腰摁了回去,還輕輕彈了彈滲出透明黏液的冠頂。 “想不想?”沙啞的聲音飽含yuhuo地在耳邊誘惑道。 “想……”于澤只覺得腦子熱得迷糊,拽住了身上人的衣領討好地吻了上去,低喘著乞求道,“給我嘛……” 身上的男人自信不疑地輕笑一聲,親了兩口主動送上來的唇舌后,捏住于澤的下巴誘哄道,“那你自己把腿張開?!?/br> 見于澤聽話地如他所言主動分開了腿,「于澤」不跟他客氣什么,倒了些床頭柜上早已準備好的潤滑液在手上,擴張起腿間未經(jīng)人事的軟xue。 guntang的硬物擠進軟xue時,產(chǎn)生異物感的同時,也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充實感,于澤也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具體是什么樣的的。體內的性器cao干得越來越快,于澤只覺得腦子熱得好像快要燒起來,一波又一波的熱意從他們交合相貼的肌膚傳遍了全身。 “唔……屁股好脹……”情潮下混亂的于澤無意識地呢喃道。 “舒服嗎?” 低啞的嗓音中暗含笑意,細碎的吻落在于澤泛紅濕潤的眼角。 “嗯……舒服……” 于澤沒一會兒就抵達了發(fā)泄的臨界點,在與他相似的另一副身軀上留下點點精斑。高潮過后的于澤喘息著想要休息,推了推身上的人,卻被鎖住雙腕摁在頭頂,飽含獸欲的吻覆上了他,體內馳騁的yinjing似要將他撞碎。 已經(jīng)到達頂點的快感還在堆積,剛發(fā)泄過的性器硬不起來,渾身洶涌的熱意沒有出口,于澤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身上的另一個他無情地鎮(zhèn)壓在胯下,任由體內的快感遠遠超過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視線在泛濫的淚水下完全模糊,喉間發(fā)出的哀鳴似幼貓?zhí)淇?,男人身下的于澤可憐地痙攣,身體隨著腸道內性器的橫沖直撞陣陣細顫。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的性器總算是有了即將噴發(fā)的跡象。 「于澤」溫柔地吻了吻那雙瞳孔失焦的眼,在濕軟緊致的甬道深處灌進自己的雄精。 “喂?” 「于澤」拍拍那張遍布潮紅的臉,沒得到什么反應。 “你這體力不行啊?!?/br> 「于澤」淺笑著理了理身下人凌亂的鬢角碎發(fā),輕輕啃咬起那脆弱的脖頸,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紅痕。 不應期過了后,再次性奮的「于澤」又拉著于澤開始了新的一輪交歡。 ………… …… 于澤撐著酸痛到不行的身子坐起,皺眉和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就簡直離譜……”于澤窒息地說道,自暴自棄地捂住自己的臉不愿相信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張嘴,喝粥?!?/br> 「于澤」倒是表現(xiàn)得坦然自若,還吹涼了粥遞到他的嘴邊,在「他」的對比下,好像于澤才是那個有問題不對勁的人。 副人格做的? 副人格還會做飯?前兩天讓他煎個荷包蛋差點把鍋燒穿……他做的玩楞那能吃嗎??? 于澤皺眉,想拒絕食用但抵在嘴邊的勺子非常堅決,只好硬著頭皮嘗了一口。令他詫異的是,粥的味道居然和他自己做的差不多。 “演的。不愛做飯?!?/br> 不愛又不是不會?!赣跐伞估碇睔鈮训貙ι狭擞跐傻哪抗?。 “快吃?!?/br> 在副人格還算耐心的喂飯下,于澤解決了自己肚子餓的問題。 “你……”見「于澤」回來給他又端了盤切好的梨塊,于澤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要和我……呃……我們不是一個人嗎?摸我不是等于摸你自己?” “……”「于澤」沉默片刻,把梨一塊塊地塞進他的嘴里堵住其他未說出口的奇怪話,答道,“不一樣。” “我因你而生,但我不是你,我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我只是擁有你的記憶,但我沒有來自你身上的任何情感。” “我愛你。” “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了?!?/br> “明明我們在同一副軀殼里,我們離得那么近,可我卻永遠無法觸及到你?!?/br> “既然你平日里什么都聽我的,”「于澤」看向于澤的目光因愛意而變得卑微,真摯陳懇地問道,“那你可以試著回應我的愛嗎?” 完了,他一定是被人下蠱了。 他的心臟怎么跳的這么快? 他居然真的被副人格攻略了嗎??? 單身三十年的他居然最終和自己在一起了?!救命啊這是什么魔幻現(xiàn)實…… 于澤僵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愿意就算了。”「于澤」的眼中劃落一滴清淚,憑空生出些破碎的美感,別扭地就要起身離開,“我走了,別想我。” “誒?!”于澤趕緊拉住「他」的手,著急忙慌地說道,“回應回應!我也愛你!” “快給我再削個梨,你整的挺好吃的~” “哦,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