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使人疲憊(奶狗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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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天的樣子和現(xiàn)在差得好大,”禁欲系的冰山美人撐頭慵懶地打量面前的男人,戲謔地說道,“簡直不像是一個人?!?/br> “其實相比現(xiàn)在捉摸不透的你,我更喜歡白天的你,”美人無視了面前熱氣騰騰的滿桌佳肴,意味深長地對著男人淺笑,“單純又好騙,讓人總想對你做點更過分的事情?!?/br> 聽到美人的話后,男人眉頭微皺,在腦海中尋找白天記憶中可能和美人有關的部分。 ——白天的他在便利店買東西的時候,被一個戴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撞了,還讓他賠了一杯故意潑向他的咖啡。那家伙的無名指上,明晃晃地和面前的美人一樣帶著枚素圈戒指。 男人看向美人的眼神驟冷,站起身拿了外套就要離開,被美人攔住后,毫不憐香惜玉地扼住美人的喉嚨將他摁在冰冷的墻上。 “說了別在白天找我?!?/br> 受制于人的美人并未掙扎,反倒是將眼底流露出的邪念隱藏至深處,放緩了語氣服軟道,“于哥你生氣了?” 男人并未回答他,扼住美人喉嚨的手松開后徑直伸向一旁的門把手。 背脊突然貼上了一副身軀,美人從背后抱住了男人,低眉順眼地向他示弱。 “別生氣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別走……” …… 沈疊舟從回憶中抽離,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正在為他忙碌得焦頭爛額的男人。 身為男人公司的新客戶,因為衣服和男人相識的他自然而然地選擇了男人負責他的項目,成為了男人的新甲方。 天已經(jīng)黑了,他所熟悉的“男人”還沒出現(xiàn)——是完全消失了嗎? 眼前的男人說他和“男朋友”談了好幾年,然而據(jù)他所知先前白天的男人并沒有任何與人戀愛的跡象——只有一種可能,那個“男朋友”是他所熟悉的男人談的。 他所熟悉的男人,給他戴了綠帽——或許還不止一頂。 媽的。不識好歹的狗東西。 “米迪亞先生讓您久等實在是不好意思,”忙碌的男人察覺到他的目光但并沒能看出他眼底的晦暗,從抽屜中取出一盒巧克力餅干遞給他,溫柔地向他笑笑,“您先吃點墊墊肚子,快好了快好了。” “嗯?!鄙虔B舟毫不客氣地接過,拆開包裝吃了起來。 那個男人消失了,晚上也是面前的于澤。 ……軟弱可欺的這個于澤一定是被那個男人的jian夫發(fā)現(xiàn)后哄騙走了——十有八九就是于澤口中那個該死的“男朋友”。 到底是哪個活膩了的家伙敢先一步搶走他朝思暮想?yún)s一直沒舍得下狠手的人? 一想到于澤提及“男朋友”時泛紅的臉和羞澀的語氣,一想到于澤“男朋友”為了向他宣示主權(quán)故意發(fā)送的zuoai音頻,沈疊舟的心情陰冷到了一個極點。 被綠的憤怒與老婆被人捷足先登的憤怒交織在一起差點沖昏他引以為豪的冷靜頭腦,驅(qū)使他趁著此時四下無人把面前毫無防備的于澤干暈后打包帶回家鎖起來。 沈疊舟喝了口冷水壓下心中升起的邪火,摩挲起無名指上的素戒。 不行,不能那么做。他已經(jīng)來晚了一步,于澤的心里裝進了別人,那個“男朋友”什么來路他還不清楚……強行硬上只會讓自己身處更被動的局面。 媽的,真心煩。 “那個……”見米迪亞心情好像變得很糟糕,于澤小心翼翼地將寫好的策劃案思維導圖一點一點地推到他的面前,“米迪亞先生,您要的東西完成了,您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 沈疊舟拿起于澤給他的紙,看似認真實則敷衍地審視了會兒,用抱歉的口吻回復道,“不太符合我的心意,可以麻煩你再寫一版嗎?” “……”于澤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同事早就都下班了,只有他還在加班。領導說米迪亞是重要客戶不能怠慢,加班費給雙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也是清楚加班是逃不掉的……可是他好餓也好想回家,家里的“小嬌妻”都催他下班好多次了。 哎…… “晚飯你想吃什么?我請你?!?/br> 米迪亞先生雖然很嚴格,但人確實很好…… “不用不用,”于澤抬頭不好意思地沖米迪亞笑笑,“我去樓下便利店買個飯團湊合下就行?!?/br> …… 于澤到家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剛打開門就被熱乎乎的身軀撲了個滿懷,差點站不穩(wěn)。 “于叔于叔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許睿豪一把抱起于澤坐到了沙發(fā)上,頂開于澤的腿根迫使他岔開雙膝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毛衣的領子被拽下,濕熱的舌尖觸及脖頸上半深不淺的吻痕,于澤連忙往后靠了些逃離唇舌的接觸,捂住脖子皺眉要求道,“不可以親這里。” 奶狗弟弟看向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委屈起來。 “我不想天天穿高領毛衣……”于澤放緩了語氣和他商量道,“這么穿不太舒服……” “好吧……”許睿豪略感遺憾地答應道,把頭埋在他的頸側(cè)撒嬌地蹭了蹭后,開心地與他直言自己對他的欲求,“我想和于叔愛愛~” “很晚了,我也很累了……明天好不好?” “就做一次嘛!” 于澤在“小嬌妻”閃閃發(fā)亮的星星眼下還是敗退了,推拒他的手軟了下去搭在他的肩上。 許睿豪解開于澤的腰帶,將褲子脫下至大腿中段,撕開桌上的避孕套擠了些潤滑液在手上后熟門熟路地擴張起蜜xue。因為這幾天軟xue在頻繁的性愛中已經(jīng)適應了他性器的尺寸,擴張沒費什么功夫。 激昂的yinjing在手指的攙扶下對準了濕潤的rouxue,慢慢地擠進了銷魂的軟窟,許睿豪握住于澤的腰,自下而上地頂撞起身上的男人。 許睿豪的額頭因為yuhuo冒出一層薄汗,淺吻了兩口坐在身上的于澤后,伸舌撬開了他的雙唇,掠奪起他口腔內(nèi)的每一縷氣息。 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扯拽嬌嫩的腸壁,碩大的冠頭重重碾過前列腺的位置。身體在欲海下軟得不行的于澤失力地趴伏在“小嬌妻”的肩頭,好像坐在一艘顛簸的小船上,被深嵌在肚子里的yinjingcao得一顫一顫。 漫長的性交在高頻率的猛干中抵達尾聲,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腸道深處,在熱液下高潮的身體時不時地痙攣抽搐,被cao射好幾次的于澤抵著許睿豪的小腹又射出些稀薄的精水。 見于澤已被cao得意識模糊,許睿豪輕笑著湊近了他,在他耳根處的皮膚上偷偷種下好幾個草莓。 …… 第二天一早于澤看著鏡中連高領毛衣都遮不住的好幾個清晰吻痕,呼吸一滯。 他的“小嬌妻”一定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年輕人就是叛逆!和弟弟談戀愛真是令人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