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奶狗齊聚一堂熱鬧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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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覺后于澤的身體雖然還不太舒服,但已經(jīng)好多了。想到手頭還有那么多工作堆在公司,又是溫柔的米迪亞先生的項目……于澤還是決定撐一下先把工作干了。 早上于澤打開門正要去上班,在家門口看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米迪亞居然站在門外,看上去等了有一會兒了。 “米迪亞先生?你、你怎么來了?”于澤有點懵。 “這個項目比較趕已經(jīng)沒剩多少時間,但你在這個節(jié)骨點又病了。” “思前想后,到你家辦公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選擇,策劃案我來寫,有什么不懂的問你,可以嗎?” 米迪亞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一向心軟的于澤也不太好意思拒絕。 “可以……” 于澤側(cè)身讓米迪亞進屋,為他拿了雙拖鞋。 “吃早飯了嗎?”米迪亞進屋后將手里提的粥放到了餐桌上。 “吃過了……謝謝……” 米迪亞的善意總是美好到讓人心生出些自慚形穢的想法。 “哦。” 米迪亞沒太在意自己的示好未被接納,坐到了沙發(fā)上將電腦和資料一一拿出,忽視了一旁局促的于澤進入了專心工作的狀態(tài)。 平日里在策劃案里忙的焦頭爛額的都是于澤,都沒什么時間留意身邊的事情。這會兒于澤才注意到,忙于事業(yè)的米迪亞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股令人移不開視線的魅力,黑色的襯衫勾勒出身體完美的線條,禁欲冷清的臉像是一副用墨精湛的山水畫,空氣中還能聞到來自米迪亞身上的淡淡的木質(zhì)男香…… 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沉迷米迪亞的美色有一會兒了,于澤連忙移開了他不太禮貌的目光,轉(zhuǎn)身去給他的“甲方爸爸”倒了杯水。 米迪亞在看到于澤遞來的水杯后,伸手接過。 覆在杯子上的手纖長漂亮,手上的經(jīng)絡(luò)明顯,骨節(jié)勻稱,硬是將于澤家?guī)资畨K錢的玻璃杯喝出了低奢的感覺。 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動作一上一下,可能是因為米迪亞先生沉迷工作沒怎么注意,一小股水流順著薄唇流下,流過那聳動的喉結(jié),流過清晰可見的鎖骨,最終沒入了黑色襯衣的領(lǐng)口……這種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性感,恰恰是最容易引人遐想的。 “坐吧。我不兇的,你不用這么拘謹?!?/br> “哦、哦哦?!?/br> …… 確實像米迪亞一開始所說的,整個上午都是米迪亞自己在工作,偶爾才會問問坐在旁邊無事可干、抱著抱枕一直發(fā)呆的于澤。 讓“甲方爸爸”親自干活,于澤心里還是挺難為情的,有種他拿了錢還不辦事的負罪感。 見時間已臨近飯點,于澤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向“甲方爸爸”問道,“米迪亞先生,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好不好?” 米迪亞被打斷工作的思緒后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先看了看時間,見已經(jīng)十一點了,合上電腦站起身反問道,“你想吃什么?” “?。俊?/br> 于澤不太明白米迪亞的意思,還在腦中琢磨呢,米迪亞已經(jīng)走進了他家的廚房,打開了冰箱。 米迪亞在冰箱里看到不少明顯是給男朋友準備的甜食后,臉色漆黑,強行忍住想要把那些垃圾丟進垃圾桶的沖動,從冰箱里拿了些食材。 “你家附近沒什么地方能吃飯,我給你簡單做兩個清淡點的菜吧。” 米迪亞要給他做飯??? 他的甲方爸爸要給他做飯??? 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么差使米迪亞??! “不用不用,”于澤連忙走了過去,但又不敢強行把米迪亞從廚房里拽出來,站在廚房門外手足無措,“米迪亞先生如果不想在外面吃的話我來做飯就好,這這這、我我我——” “你去坐著吧?!泵椎蟻啛o視了于澤的慌亂,將拿出的食材清洗后放在案板上切成小塊,語氣溫柔地說道,“你的病還沒好全,我來你家已經(jīng)是很打擾你了,一頓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我……” 見米迪亞態(tài)度堅定,于澤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掃興的話,回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 耳邊不斷傳來切菜聲和油煙機啟動的聲音,沙發(fā)上的于澤坐如針氈。 看著理應(yīng)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米迪亞從廚房內(nèi)端出一盤盤香噴噴的菜肴,于澤的腦子里完全想不了別的,全是米迪亞的身影。 米迪亞人真的很好……從來沒被這么照顧過的于澤有點想哭。 “來吃飯吧?!?/br> 忙碌許久的米迪亞手里拿著兩碗飯從廚房走了出來,呼喊于澤。 在米迪亞身邊坐下后,于澤發(fā)現(xiàn)那雙漂亮的手上多了道血淋淋的口子。 于澤呼吸一滯,連忙起身要去找醫(yī)藥箱。 “沒事的,先吃飯吧。”米迪亞拉住了他,毫不在意地說道,“快嘗嘗我的手藝?!?/br> “不行的,得先處理下?!?/br> 于澤輕輕掙開了米迪亞,著急忙慌地拿來了醫(yī)藥箱,牽起他受傷的手小心翼翼地消毒上藥。 “疼嗎?……”于澤恍惚間覺得那道口子不僅是割在米迪亞的身上,也割在了自己的心口,心臟那一塊在隱隱作痛。 “不疼?!?/br> 米迪亞溫柔隱忍的眼神讓于澤心里在此時充斥的都是對他的憐愛與愧疚之情。 “對不起……” “沒事的?!?/br> 米迪亞輕描淡寫地笑笑,一點一點湊近了滿眼都是他的于澤,見于澤對他并沒有什么提防的念頭、也不太清楚他想做什么,米迪亞的視線落在了那雙唇上…… 門鎖被從外面用鑰匙打開,緊隨其后的就是門被狠踹了一腳發(fā)出的巨大聲響和白金發(fā)男人的怒吼。 “——你們在做什么?。?!” 寬到能擋住一個人的大捧玫瑰被用力地摔在地上,象征愛意的花骨朵不少都在巨力下分崩離析,漂亮的紅色花瓣撒了一地。 “姓于的你翻天了是不是!我才走了兩天!你竟然就敢把野男人帶回家??。?!” 許睿豪在看清那個野男人跟他相比不僅毫不遜色甚至還可能更勝一籌的臉后,胸口的怒意到達了峰值。 “有種!姓于的你是真他媽的有種?。?!我今天非得讓你長長記性不可?。。。。 ?/br> 眼看許睿豪氣勢洶洶地朝他們沖來,一副被氣瘋了要殺人的模樣,于澤心里直發(fā)怵,連忙解釋道, “喂,不是!他是我工作上的甲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憤怒的許睿豪把于澤的話全當成了是對野男人的袒護,邊走向他們邊撩起袖子,露出肌rou緊繃青筋暴起的小臂,呲牙冷笑一聲,“進到家門里的甲方我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還是第一次見?。。±蠔|西你是真能編!” 發(fā)狂的許睿豪沖到米迪亞的面前揮拳就要揍他,于澤趕緊擋在了米迪亞的面前,“喂!你冷靜點!你先別動手!” 殊不知于澤保護野男人的行為再次刺激到了許睿豪,他一把將于澤扯開摔在地上不想讓他礙事,未曾料想那野男人見于澤摔倒在地立即沖了上去接住了于澤,還將于澤護在身下,用自己的背脊保護于澤——就好像他們才是互相深愛的一對,而他許睿豪,才是那個作惡多端、不該出現(xiàn)的第三者! 許睿豪氣得大腦一片空白。 “好!很好?。≌嫠麐尩暮茫。?!”許睿豪緊攥的拳頭顫抖不止,憤怒的聲音中帶上了被深深刺痛而發(fā)出的哭腔。 “于澤你這個王八蛋?。。 ?/br> 壓抑的哭腔再也控制不住地徹底爆發(fā),許睿豪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痛哭,泛紅的雙眼委屈又兇惡地緊盯住野男人懷里的于澤,仿佛在等負心的狗渣男給他最后的解釋。 見奶狗弟弟好像不會打人了,雙手抱頭防挨揍的于澤推了推米迪亞,從地上爬起來,手足無措地半蹲在弟弟身邊,絞盡腦汁地想安慰他和解釋的話。 “哎、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br> “你們湊那么近!都快親上了!還能是怎樣?。。 ?/br> 眼看弟弟又有想站起來掄拳的沖動,于澤連忙給他倒了杯冷水。 “呃,你先喝杯水冷靜冷靜?!?/br> 奶狗弟弟的情緒在于澤遞給他的冷水下rou眼可見地穩(wěn)定下來,然而好死不死,這時候米迪亞突然疑惑地問了聲,“于哥,這是你兒子嗎?和你長得挺像啊,挺可愛的嘛?!?/br> 好家伙,弟弟瞬間又炸了。 “兒子??。?!你這個野男人在這里狗!叫!什!么!”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 于澤連忙抱住掄拳就要去揍米迪亞的弟弟,用盡全力牽制住他。 “冷靜冷靜!冷靜啊,許睿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