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裝的奶狗/別在這里!會被人聽到的!(奶狗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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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米迪亞先生說是男朋友和他鬧別扭了,想把工作的事情先松一松,多花點時間回去哄哄男朋友,加班了一個多星期的于澤暫時恢復(fù)了原來的下班時間。 雖然很同情米迪亞先生的境遇,但于澤還是為能早下班感到高興,甚至在心里偶爾還會偷偷祈禱米迪亞的男朋友多生個幾次氣……咳咳,這種行為不太好,不太好。 下午的時候于澤收到了“小嬌妻”給他發(fā)來的圖片消息。 嗯?這次又是什么?不會又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圖片加載的時候于澤在心里猜測,端起杯子喝口水。 是一張對鏡拍的全身照,關(guān)鍵部位這次倒是沒露出來,只是這照片的羞恥度也不見得差多少——白金色的發(fā)間戴了對粉色的貓耳,一臉無辜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黑色皮質(zhì)項圈中心掛了個臺球大小的粉色鈴鐺;身上穿著女仆裝,裙邊短得只到大腿中間堪堪遮住裙下風(fēng)光,“小嬌妻”的手還撩起了半邊裙子,露出白皙的腿根和胯骨,不小心一起露出的小撮陰毛告訴觀看者裙子底下什么都沒穿;腳邊坐著的矮腳貓茫然地歪頭。 于澤一口水差點嗆著,手忙腳亂地把照片和照片的記錄刪了,臉紅到快要冒煙,鍵盤在慌亂中敲得“啪啪”作響。 我上班呢!你不要再給我發(fā)這種奇怪的照片了! ——主人主人,小貓咪好看嗎~ 今日份的“小嬌妻”與平時和他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同,結(jié)合他發(fā)來的照片,估計是在玩什么新情趣……但他還在上班??!于澤一個頭兩個大。 好看好看!別發(fā)了真的求求你了我的祖宗……被別人看到了我還要不要在這家公司混了…… ——好叭,嗚嗚嗚,沒人疼愛小貓咪QAQ 隔著屏幕都能看到“小嬌妻”那張委屈的臉,心有不忍的于澤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回了些安慰的話。 不要難過嘛……我這不是在上班嘛,等我回家好不好 ——主人要快點回來哦QAQ 嗯 這也太羞恥了……年輕人就是玩得花。 于澤拍拍自己通紅的臉強迫自己趕緊冷靜下來。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冷清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米迪亞先生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后,關(guān)切地拍拍他的肩詢問道。 于澤整個人都僵硬了,趕緊把不合時宜的對話框關(guān)掉,緊張局促地答道,“沒什么、沒什么。” 好在米迪亞只是因為倒水才路過他,關(guān)切的話語也只是出于禮貌,見他否認身體的異樣后便離開了。 看著米迪亞的背影,于澤在心里不停地祈禱他什么都沒看到。 啊啊啊,他在甲方爸爸的眼里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表面正經(jīng),實則很輕浮、私生活玩得很花的人了……裂開了??! … …… 下班高峰的地鐵十分擁擠,于澤拿出手機打發(fā)時間,看了會兒最近的新聞后收到了來自弟弟的消息,是一段視頻。 視頻有點長,地鐵里信號不算太好,加載了五六分鐘視頻才能播放。 看著視頻封面“小嬌妻”穿著短裙女仆裝正在廚房做飯的樣子,于澤思索了一會兒是不是要點開。 弟弟老喜歡給他發(fā)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但……弟弟給他發(fā)的這個視頻好像還挺正常的,說不定弟弟突然轉(zhuǎn)性,是要給他展示自己的廚藝呢? 在地鐵上也是無聊,要不點開先看看?于澤把手機的音量調(diào)到靜音,點開了視頻。 灶臺邊弟弟有模有樣地正在做蛋包飯,從打蛋開始一直做到炒飯,食物冒出騰騰熱氣,隔著屏幕好像都能聞到飯香。 見這顯然是個煮飯的視頻,于澤把手機的聲音調(diào)開了些,隱約能聽到弟弟正在跟著教程在一步步做,弟弟脖子上的鈴鐺隨著走路的動作一晃一晃發(fā)出脆響,看上去像是奶貓版的“田螺姑娘”,一副既可愛又賢惠的樣子。 弟弟真可愛,咳咳。 兩盤蛋包飯做完,視頻的進度條只剩下了十幾秒,于澤以為最后的時間是弟弟嘗一口味道什么的,沒曾想畫面一轉(zhuǎn),視頻里的弟弟衣衫不整地跪在床邊露出大半香肩,滿臉潮紅地伸出嫣紅的軟舌舔舐擺在床上的一根仿真yinjing,幾乎能以假亂真的假yinjing已經(jīng)整根都被舔得濕漉漉泛起水光,鬼迷日眼地看向鏡頭,一副一全然淪陷于欲海、渴望和男人zuoai的癡態(tài),咬唇曖昧地嬌喘道,“主人~下班了快來陪陪小貓咪嘛~小貓咪餓了~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 這又是什么啊?!??! 因為完全沒想到在最后十幾秒會出現(xiàn)這種畫面和聲音,于澤的手機沒靜音,雖然聲音開的挺小的,但周圍的幾個人應(yīng)該還是能聽到些弟弟奇怪的話語,說不定也看到了那些奇怪的畫面。 于澤的臉?biāo)查g紅了個徹底,連耳尖都紅透了,連忙把手機屏幕關(guān)了放進口袋里。 他真的沒臉在這個世界繼續(xù)生存下去了!啊啊啊?。∷娴氖莻€正經(jīng)人??! 正當(dāng)于澤因為視頻的緣故社會性死亡而心神大亂的時候,他的腰被人用胳膊肘頂了頂。 “那個……”身后的路人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問道,“你男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可以推給我一下嗎?我可以給你發(fā)個大紅包!我、我不會做什么的,我就等你們分手,給個機會好嗎兄弟?!?/br> 如果地上有個縫,于澤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地鐵剛好到站,門一打開于澤逃一樣地沖了出去,根本不敢回頭看那個詢問他的路人,一路跑出了地鐵站,在路邊打了輛車鉆了進去。 在和司機師傅說了目的地后,于澤把車窗開到最大,冷風(fēng)呼嘯而過吹在他燒到已經(jīng)短路的腦袋上,平日里能立即起到作用的法子在此時卻收效甚微。 于澤的腦袋嗡嗡地響個不停,根本無法思考,也不敢再拿出手機,滿腦子都是“他在地鐵上看弟弟給他發(fā)的奇怪視頻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件尷尬到可怕的事。 …… 走到家門口剛拿出鑰匙,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一只手從門后探出一把將于澤拽進了屋里,緊接著他就被人摁在門上激吻,束在褲子里的襯衫底部被扯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只從下面伸進了襯衫里順著于澤的腰往上四處點火,另一只則是從皮帶往下伸進了內(nèi)褲里將數(shù)根手指擠入股縫間的rou縫之中心急火燎地抽插。 見軟xue已被擴張得差不多能容納下自己梆硬的yinjing,許睿豪松開了已被褻玩到呼吸混亂的于澤,拽住他的腰帶將他扯到一旁。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軟墊鋪在門邊后,許睿豪站起身用力推了于澤一把,直將他推倒在軟墊上。 “喂!” 跪趴在地上的于澤剛要站起身就被沉重結(jié)實的身軀壓了回去,他的褲子被弟弟松開腰帶脫到大腿中間,緊隨其后的就是一根蓄勢待發(fā)的碩大yinjing擠進了他的股縫,從后面貫穿了他的身體。 女仆裝的裙邊無數(shù)次地擦過于澤屁股上的皮膚,弟弟項圈上的粉色鈴鐺隨著兩人交合的激烈動作不停搖晃發(fā)出清脆密集的鈴音。 弟弟兇猛的沖撞下,于澤雙腿抖得差點跪不住,一手用小臂抵住門、一手撐著地才勉強維持住平衡。生理性的淚意因前列腺反復(fù)被碾過、摩擦而泛濫,不過片刻他的雙眼就已經(jīng)濕潤到快要落淚。 “為什么不回我消息!”許睿豪因情欲暗啞的嗓音中隱隱帶著怒意。 本來腦子就混亂,現(xiàn)在又被弟弟壓在身下一頓cao,于澤根本沒法思考,更沒法回答他的問題。 “我那么辛苦給你拍的視頻,你是不是沒看!”許睿豪惱怒地說道,抬手打了于叔的屁股一巴掌,“還是說你看了故意不回?” 疼痛稍微喚回了些于澤的神智,含著淚赧然回道,“看、看了……” “那就是故意不回!”許睿豪緊皺眉頭委屈地憤憤道,伸手圈住于澤的腰和胸,將他從門上拽了下來緊鎖在懷中自下而上地頂cao,在他脆弱的脖頸上留下一個沾滿口水的齒印。 小腹被深嵌體內(nèi)的性器頂撞得起起伏伏,隱約還能看到冠頭的輪廓,于澤伸手去掰弟弟鎖住他的手臂想要逃離,卻根本不能撼動分毫,唇縫間泄出越來越多壓抑不住的呻吟,眼角的淚滴滴劃落,偶有幾滴摔碎在弟弟的手臂上。 “快說!” 弟弟勒住于澤的雙臂收得更緊了些,讓他本就紊亂的呼吸變得更為艱難。 “為什么看了還不回我消息,讓我干等這么久?!?/br> “怎、怎么回啊……”于澤喘著粗氣,在呻吟的間隙勉強回應(yīng)弟弟,回想起在地鐵里所經(jīng)歷的尷尬,整張臉紅得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說話的聲音輕到近乎聽不見,“你給我發(fā)的奇怪小視頻都被別人看到了,別人、別人還問我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 “被別人看到就被別人看到唄。”許睿豪完全不在乎地說道,反倒還有些得意,覺得讓別人知道于叔有他這么完美的男朋友是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如果沒有道德負擔(dān)的話,他甚至想把自己和于叔愛愛的視頻發(fā)給所有人看,到處跟人炫耀自己是于叔的男朋友。 “嗯?——你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給別人了?”突然意識到這點的許睿豪扼住了于叔的喉嚨,不敢置信的話語中暗藏危險的氣息。 喘不上氣的于澤xuerou不自覺地緊絞住體內(nèi)的性器,被刺激到的性器cao得更兇,一下下地猛鑿進脆弱的甬道深處,像是要把于澤活活cao死。眼角的淚流個不停,清脆的鈴音中哽咽的呻吟絡(luò)繹不絕,渴望呼吸也渴望溫柔性愛的于澤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從喉間擠出個回答給他。 “沒……” “真的沒?”許睿豪松開了扼住于叔喉嚨的手,半信半疑地問道。 滿臉淚水的于澤努力地點頭。 暴虐的交合因為弟弟的情緒被安撫而逐漸變得平緩,于澤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慢了下來,沙啞地向弟弟控訴道,“你以后,別、別再給我發(fā)那種東西了,你讓別人看到了怎么想我啊……” “不好看嗎?”許睿豪無辜地歪頭問道。 “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于澤惱羞成怒地低頭在桎梏住他肩膀的小臂上咬了一口,眼淚和口水弄得小臂上一片濕淋淋。 “嘻嘻?!痹S睿豪無辜地一笑,親親于澤泛紅的耳尖,抱著于叔往前挪了些,松開了將于叔禁錮在懷中的手,鎖住他的后頸將他摁在門上繼續(xù)從背后干他。 見弟弟好像要在這里一直做,于澤的腦子又開始嗡嗡作響了。 在玄關(guān)zuoai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不要在這里做!” “為什么啊?”許睿豪故作不解地問道。 這時,門外傳來零碎的腳步聲,不太熟的鄰居和混亂yin靡的zuoai現(xiàn)場之間僅隔著一道門。 體內(nèi)沖撞的yinjing停下了,于澤低頭看著地面上弟弟鋪的粉色軟墊驚慌失措,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因為緊張,含住自己yinjing的軟糯腸rou熱情地緊絞,像是要將他一口吞掉。許睿豪的眼神變得幽暗,不等那腳步聲走遠便握住下陷的腰再次在那被cao紅的軟xue中進進出出。 yin亂的聲音就要脫口而出,于澤慌亂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出聲。 腳步聲愈來愈遠,逐漸消失。 于澤奮力掙扎,想要甩開摁住他的手,“別在這里!會被別人聽到的!” “嗯?”許睿豪發(fā)出個懵懂的音節(jié)后,壓制住于叔掙扎的身體,興奮地舔了舔唇露出危險的笑,在他耳邊用清純無辜又充滿欲念的嗓音反問道,“那不是更刺激嗎?” “喂!你、嗯哈啊啊啊啊、呃啊……”于澤的話在愈發(fā)激烈的交媾中支離破碎,張口所能發(fā)出的盡是些yin亂的呻吟,只好哭著咬住自己的手背盡可能地不發(fā)出聲音。 于叔被cao得想叫又不敢叫,咬住自己的手背隱忍哭泣的模樣看得許睿豪只想把他的肚子cao大。 只可惜男人不能懷孕,不然……許睿豪想到于叔被cao到挺著大肚子揣上自己的崽,體內(nèi)的獸欲徹底被點燃,直把于叔頂?shù)米苍陂T上“哐哐”作響。 …… 許睿豪將憋了一天的yuhuo在于叔身上發(fā)泄完后,于叔已經(jīng)靠在門上癱坐著神志不清了,瞳孔渙散地垂頭喘息,小腹上遍布精斑,渾濁的白精從被cao得合不上的rouxue里大股大股地漏出,雙膝因為久跪而紅腫一片。 眸色因被情欲浸染而變得像黑曜石那般深沉透亮,許睿豪的嘴角微揚,發(fā)情期母貓般湊到于叔耳邊“喵”了一聲,指節(jié)勾起他的下巴,滿眼愛意地吻上了那半開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