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面對的奶狗/脖子上的吻痕是我多想了嗎(奶狗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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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澤從淺睡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米迪亞先生的車里,身上披了件米迪亞的外套,車停在海邊,衣衫單薄的米迪亞先生趴在方向盤上正合著眼、呼吸平緩地小憩,這才想起來“米迪亞帶他四處兜兜風(fēng),路上他眼皮子打架就睡過去了”的事。 看著米迪亞俊美的睡顏,于澤不太忍心吵醒他,剛看了下手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弟弟在催他了,他得回家了。 在心里思考了一會兒后,于澤決定下車自己走到大路上打輛出租車先回家,不再過多的叨擾米迪亞先生。 于澤將身上黑色的外套披回了米迪亞的身上,米迪亞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動了下,好在那雙眼并沒有因為被吵醒而睜開。 把腿上的飯盒輕輕放在了副駕駛臺上,輕按車門把手上的開門按鈕,于澤正想悄無聲息地離開,誰知車門被反鎖了,他摁下之后只聽到一聲很輕的悶響,該打開的車門紋絲未動。 “嗯……?” 米迪亞的聲音中鼻音很重,盡是初醒的倦意與慵懶,睜開的雙眼茫然地打量了下面前的人,迷蒙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勾人心弦的小刷子在胸口輕撓。 “你醒了啊……” 冷清的聲音因睡太久喉口干涸而沙啞,比平時聽上去更添了幾分性感的味道。 “餓嗎?” 暖光下趴伏著的米迪亞就像是墜入凡間的神祗,美到夢幻,于澤連忙移開了目光,低頭局促地答道,“不餓?!?/br> “米迪亞先生……您餓了嗎?” 見于澤婆婆mama的還有要將飯讓給他的意思,米迪亞懶得再和他多費口舌,將飯盒拿了過去。 飯盒的保溫性很不錯,三四個小時過去打開蓋子的時候還能冒出熱氣。米迪亞用餐盒里的勺子舀了一口飯喂到于澤的嘴邊,催促道,“快吃。” 見于澤猶豫了片刻后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勺子,米迪亞將勺子給了他,也將飯盒放到了他的腿上。 “趕緊吃吧,餓這么久胃都要壞了?!?/br> “謝謝……”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心軟的神明,他大概就長成米迪亞先生的樣子吧。 …… 回家的路上,車窗外林立的高樓大廈飛速后移,劃出道道顏色各異的光軌。天空下起了小雨,雨水滴落的聲音就像是在耳邊敲響的梵音,一點一點驅(qū)散了心中亂如雜草的愁念。 “今天真的麻煩米迪亞先生了?!毕萝嚽?,于澤真摯地向他道謝。 “小事。” 米迪亞一掃眉宇間的淡漠,向他溫柔地一笑。 …… 鑰匙轉(zhuǎn)動門鎖發(fā)出聲響,門內(nèi)由遠及近地傳來腳步聲,還沒見到人就已經(jīng)聽到了弟弟陽光健氣的聲音。 “于叔于叔你回來啦~” “誒?于叔你怎么渾身都濕了?沒帶傘嗎?” “你喊我去接你就好了嘛,為什么要冒雨走回來!很容易感冒的??!” 許睿豪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了浴室打開了熱水,又快速地跑了回來,手里還拿了塊大浴巾蓋到了于澤頭上,幫他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和身體。 弟弟的體香撲鼻而來,蓋住了鼻尖一直縈繞的那股令人惡心的味道。 于澤眼眶一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于叔你快去洗澡吧,我去給你煮點姜湯?!避涇浀奈锹湓诹擞跐沙睗竦哪橆a。 看著弟弟跑進廚房的背影,于澤心頭酸澀不已,只覺得怯懦又污濁的自己配不上這么好的弟弟,低著頭走進了浴室,脫下衣服扔進了洗衣機,皺著眉將塞在屁股里的內(nèi)褲扯出一同扔了進去,往里倒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洗衣液后啟動了機器。 轟鳴的聲響下,似乎一切骯臟都可以暫時被掩蓋。 浴室中溫暖的水流下,于澤岔開腿跪在地上將另一個淋浴器對準(zhǔn)了后xue沖洗,手指伸進xuerou內(nèi)跟著水流一起搗弄,試圖把殘留在里面已經(jīng)干涸大半的jingye弄出來。 那個男人的精水弄得好深……用他的手指弄不出來…… 不行,一定得弄干凈,不然會被弟弟發(fā)現(xiàn)的…… 于澤即是著急又是難堪地落下幾滴淚。 在別無選擇下,于澤最終拆掉了淋浴器的噴頭,放松軟xue將滋水金屬軟管吞了進去。 水流一點點撐大了于澤的肚子,灌腸帶來的強烈的酸脹感讓他差點跪不住。奇異的快感隨著酸脹感一同降臨,于澤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將脫口而出的呻吟擋下,但很輕的雛鳥鸞鳴之音還是從指縫間xiele出來。 好在浴室中洗衣機的聲音足夠響,他弄出的這些異常的聲響都被蓋住了。 被那個男人碰過之后,他的身體好像出了問題,不像是屬于他的了,而是屬于另一個叫欲望的yin獸。 于澤顫抖著拔出了體內(nèi)的金屬軟管,從腹中泄出的大股的清水中夾雜著幾縷白絲。一同泄出的,還有淅淅瀝瀝滴落在身前的淡黃色的液體。 他怎么又失禁了……于澤對他現(xiàn)在身體yin亂無比的狀況感到強烈的不安。 就算沒有體內(nèi)的jingye作為證據(jù),弟弟也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于澤害怕被發(fā)現(xiàn),害怕被發(fā)現(xiàn)后弟弟對他的指責(zé)與厭惡,更害怕就這么失去弟弟——可是他已經(jīng)變得這么臟了,又有什么資格和本就地位不對等的弟弟在一起呢…… 悲傷的淚水落在地面的水波中消失不見。 …… 剛打開浴室的門,弟弟就端著一碗熱乎乎的姜湯遞給了于澤,弟弟星星般亮晶晶的雙眼期待地望著他,讓人完全無法拒絕弟弟的任何要求。 “吃飯了嗎?” “嗯?!庇跐梢贿吅冉獪贿吇貞?yīng)弟弟。 “于叔于叔,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呀?” 于澤完全不敢去看弟弟的眼睛,拙劣地編造出一個謊言,“……臨時,臨時有個班要加?!?/br> “這樣啊……” 之前也是天天加班,還因為加班的事情吵了一架——于叔看上去沒怎么樣,那回家的兩天他都快想死于叔了。加班就加班吧,打工人加個班很正常嘛……總比一個人睡好。 許睿豪倒是沒怎么在這點上多想,親昵地抱住了于澤的腰,腦袋在他的頸間難耐地磨蹭,軟聲撒嬌道,“于叔于叔,現(xiàn)在還不算很晚,可以愛愛嗎?” 他……于澤的腦中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可怕事情。 身處泥潭也沒勇氣反抗的懦弱的他不想玷污如陽光般溫暖美好的弟弟…… 但是看到弟弟滿懷期待的表情,和因為yuhuo得不到發(fā)泄而憋得濕潤的雙眼,于澤還是沒能對弟弟說出那個“不”字。 見于澤沒有拒絕,許睿豪開開心心地將他手中的空碗放到一邊,拽著他去了沙發(fā),讓于澤岔開雙腿面對面坐到自己的腿間后,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了他的睡褲之中。 指尖傳來的軟糯讓許睿豪呼吸一滯,欣喜地問道,“于叔于叔,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是自己擴張了嗎?” “于叔你也想要我了對不對?!?/br> 于澤想要否認,但他沒辦法告訴弟弟真相,只能垂下眼簾避開弟弟的視線,小幅度地點點頭。 “嗯……” 挺硬的巨物頂開了松軟的xuerou,將xue口的褶皺撐平到變成薄薄的一圈rou筋,牢牢地箍在yinjing上。冠頭擦過前列腺時,腸道驟然著緊縮,將那跟rou棍咬得死死的,痙攣的嫩rou一波又一波地吻上彈跳的經(jīng)絡(luò)。 “啊、啊~~” 嬌媚婉轉(zhuǎn)的呻吟從于澤的口中泄出,聽得他自己也是一愣,他都沒想過自己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于叔……”許睿豪的聲音在猛烈的yuhuo下變得十分低啞,額頭冒汗強忍住就這么泄身的沖動,喘息粗重地輕咬了下于澤的唇,問道,“于叔你變得好敏感……是被徹底cao熟了嗎?” “……” 于澤不敢告訴弟弟他的身體變成這樣是因為幾個小時前他被另一個男人硬生生cao得失禁,cao得在欲海中雌墮成yin亂的男根信徒,cao得身體現(xiàn)在敏感到稍微碰碰就會高潮到晃神…… 身體背叛了戀人所帶來的強烈負罪感讓于澤無法抬頭去面對弟弟充斥愛慕的眼。 “對不起……” 淚水滴落在許睿豪肌rou橫結(jié)的小腹。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許睿豪還當(dāng)于叔是害羞到不行急得落淚,笑著啞聲哄到,“我挺喜歡看于叔yin亂的樣子的?!?/br> “于叔高潮的表情,是個男人看了都會亢奮的?!?/br> 于澤埋在鎖骨處的下巴被指節(jié)勾起,一個熱烈而甜蜜的吻覆上了他的雙唇,在被濕吻到唇舌發(fā)麻后,弟弟的舌尖順著脖頸劃過喉結(jié)一路往下,逗弄起了挺立的乳尖。 “啊、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哈~~” 坐在弟弟的胯間,于澤被深嵌體內(nèi)的yinjingcao起又墜落,胸前腫脹的乳粒被吸吮啃咬拉扯,混亂地挺胸試圖將更多的奶子喂進弟弟嘴里,包裹住yinjing的腸rou抽搐著緊絞,熱情似火地反復(fù)摩挲弟弟的雄根。 許睿豪眼底遍布暗欲,倒吸了口氣喉嚨干澀地感嘆道,“于叔你今晚變得好sao啊……” “就像是發(fā)情了一樣?!痹S睿豪心癢難耐地啃咬他的頸側(cè)在上面留下一個個自己的烙印,情色意味極強地輕笑道,“于叔也會發(fā)情嗎?呵呵,真可愛。” “于叔,你怎么射不出來了?”許睿豪饒有興趣地把玩于澤半垂在腿間的rou塊,可憐的rou塊痙攣抽搐,在高潮下只能吐出些透明的清水,“是昨天做得太狠把于叔都榨干了嗎?” “于叔?” 沒有得到回答,許睿豪抬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于澤在持久綿長的干性高潮中已被cao得翻起白眼、涎液直流,嘴里除了yin亂的哭吟之外再吐不出半個字。 一股熱意直沖下身和腦門,許睿豪舔了舔唇,突然發(fā)現(xiàn)口腔里嘗到股血腥味,用手擦了擦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鼻子在往外冒血,惱怒地抽了兩張紙把鼻血擦干凈后,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翻了個身,將于澤死死壓在身下,心急火燎地反復(fù)占有他誘人至極的“叔叔”。 …… 一場情事結(jié)束,許睿豪大汗淋漓地喘著粗氣,心滿意足地俯視身下被他cao大肚子昏睡過去的于澤。 嗯? 許睿豪的指尖停駐在于澤的頸側(cè)的深色吻痕上。 這個顏色……是不是和原來的重疊了?是他留下的嗎? 許睿豪用指尖按了按那深色的吻痕,沉吟了一小會兒。 ……他看得這么緊,除了他之外怎么可能會有人碰過于叔? 興許是他多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