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從棋逢對手到甘拜下風(fē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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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天,于澤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 這人是跟他鬧脾氣了嗎?沈疊舟看著于澤的聊天框心里很是不爽。 想到那天自己憋得難受,窩囊地自己擼了半天,沈疊舟心里就來氣。 鬧就鬧吧,他倒要看看那家伙能忍多久不來找他。 為了分散自己動不動就會集中在于澤身上的注意力,沈疊舟又找了個新貨色,長得和于澤很是相似。 本想靠著zuoai把腦子里的人忘掉,沈疊舟卻沒想到在別人身上馳騁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那天于澤受傷的眼神,往日里能令他興致高漲的交媾現(xiàn)如今帶給不了他什么刺激感,反倒是令他覺得這樣純粹是rou欲的交合既乏味又廉價。 沈疊舟面色陰沉,沒搭理床伴對他關(guān)心的詢問,在別的男人身上敷衍地草草了事后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那個姓于的怎么還沒來找他? 沈疊舟想見他了,但又拉不下面子。 …… 在清吧那幾個固定的日子里撞見于澤的時候,于澤對著他笑了笑,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沒有發(fā)生過。 沈疊舟也沒提之前的事情,和于澤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戀愛”了一個星期修復(fù)感情后,才再次動起了把于澤往床上帶的心思。 但每次近距離的接觸后眼看就要再進一步,都會被于澤以層出不窮的新理由拒絕。有的時候沈疊舟脾氣上來了想強上,但他的力量不足以壓制于澤,根本做不到那種事情。 沈疊舟想過要不要為了得到于澤給他下次藥。這種想法剛出現(xiàn)在腦子里就被他揮散了。還沒到那個地步,更何況如果他真的做出了那種事情,不就坐實了自己靠魅力和腦子甚至力量上都無法征服于澤所以只能借助外物嗎?那也太掉價了。 為了能有一天以碾壓的姿態(tài)摁住于澤,在他臉上看到錯愕與慌亂,沈疊舟開始健身。生活作息因此反而變得健康起來,每天的心情變好了,對性欲的需求也下降了不少,時間久了幾乎不在外面找人開房了。 又是一年的陪伴。 沈疊舟在跨年的煙火下看著于澤的的臉,腦中突兀地生出了個想法。 眼前這個人,會是一直在他身邊等待他浪子回頭的真愛嗎? 自那一刻起,沈疊舟第一次有了收心的念頭。 察覺到沈疊舟眼中的動搖,于澤挺高興的。 這條漂亮魚釣了這么多年,總算是有了些上鉤的跡象。 看來自己這釣魚的技術(shù)又有了長進。新年快樂,明年的于澤。 …… 在那天之后,沈疊舟又和于澤拉扯了一陣子,不知為何想和他上床的欲望因無法完全占有而愈發(fā)強烈,甚至失控到他愿意為此放棄自己的原則。 “別他媽天天跟我下次下次的,我張開腿給你草,行了吧?”沈疊舟跨坐到于澤身上,yuhuo焚身地細吻他的脖頸。 沈疊舟的話令于澤非常詫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澤輕笑著解開了沈疊舟的褲子,隔著內(nèi)褲撫慰起他挺硬到冠頭濕潤的性器。 “這是在邀請我給你破處嗎?”于澤看著他因為情欲泛紅的眼尾,調(diào)侃起了這“為愛屈尊”的海王。 自己都退讓到這個份上了,于澤還在跟他說些有的沒的,沈疊舟煩躁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低罵道,“快點,別墨跡,你是不是不行?!” “怎么?你動心了?” “對!我他媽的就是動心了!行不行?”沈疊舟攥住于澤的領(lǐng)帶牽住了他,吻上了那雙薄唇,“沒找別人了,就只有你?!?/br> “……”于澤沉默了,強忍住被人觸碰的惡心在腦中思索對策。見實在是找不到什么拒絕交歡的借口了,一直以來都很有耐心的于澤起了放棄這條魚的心思。 “和你上床,我怕染病?!?/br> 于澤側(cè)頭避開了沈疊舟的吻。沒有推開沈疊舟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他清楚,像沈疊舟這樣驕傲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一定聽不了這種話,會氣得主動離開。 果然,沈疊舟面色立馬陰沉得像是漆黑的的煤炭,和他拉開了些距離冷笑一聲后,驟然扼住了他的脖子,雙目赤紅地怒瞪他。 “你他媽的!你又是什么冰清玉潔的玩意兒嗎?你他媽跟我裝什么裝?裝上癮了是嗎?” 于澤面不改色地繼續(xù)用手撫慰沈疊舟的下身,空著的手拿起了一旁沈疊舟的手機。 沈疊舟以為他是要查崗,并沒有阻攔。誰知于澤在他的手機上輸了十幾個字后,將屏幕展示在了他的眼前。 屏幕上于澤隨便找了個人發(fā)了他的定位,口吻熟練地邀請那個人到家里來“打發(fā)時間”,那個人立即答應(yīng)了并表示五分鐘內(nèi)就能到。 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的沈疊舟大腦氣得發(fā)蒙。 “幫你喊了個人,我還有事,先走了,拜?!?/br> “祝你玩得開心?!?/br> 沈疊舟大腦發(fā)蒙間被于澤從身上撥了下去,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于澤已經(jīng)打開了他家的門,又又又又把自己一個人丟下了。 “喂!??!你他媽的?。。?!” …… ………… 于澤以為他們不會再見了,沒想到隔了兩天,于澤在某個咖啡館露天喝咖啡時,沈疊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的行蹤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還摔了一疊紙在他面前,屬實把他嚇了一跳。 “這什么?”于澤不解地看向他。 “體檢報告?!鄙虔B舟咬牙切齒地說道,“沒病,可以和我做了嗎?” “不行,我有病?!庇跐蓴罔F截釘?shù)鼐芙^了他。 沈疊舟強忍怒意,冷笑著問道,“你他媽的又有什么病了?” “精神病?!?/br> “……” 覺得于澤在耍他,沈疊舟聞言氣極反笑,嘲弄地看了于澤一眼后移開了目光,看似要走,然而在下一秒,沈疊舟沖上前拽住了于澤的衣領(lǐng)將他從座椅上提起,一拳猛地揍了上去。 于澤被這措手不及的一拳打倒在地后爬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滲血的唇角,眼中也浮現(xiàn)出怒意。 這人真是不識好歹——兩個人的腦子里同時產(chǎn)生了一樣的想法。 于澤拿起桌上的咖啡潑到沈疊舟身上,趁他分心一腳踹了上去,又趁著他還沒爬起來上前揍了他一拳。見于澤還有繼續(xù)揍他的意愿,沈疊舟也不甘示弱,測滾躲開一拳后翻身爬起對著他的背就是狠狠一肘子。 兩個人廝打在一起,你來我往打得很是激烈,咖啡館露天的椅子桌子都被他們撞得移位,一旁聞聲跑出來的店員看著氣勢駭人的兩位顧客根本不敢上前勸架拉架,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誤傷到骨折或是腦袋開花。 在硬生生打了半個多小時后,兩敗俱傷的二人都沒剩什么力氣,氣喘吁吁地坐在木階上,反倒是生出了些惺惺相惜的念頭。 沈疊舟點了支煙,給于澤也遞了根,這次于澤沒有拒絕。 煙霧繚繞間,渾身傷痛的兩人反倒是能坐下來好好說話了。 “你玩我?!鄙虔B舟沒好氣地控訴。 “真有病,沒騙你。”于澤懶得再騙他,跟他說了實話,“我碰別人的皮膚就犯惡心。你之前說我不行,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確實不行。我做不了親密行為,你要這樣都能接受的話我們可以試試?!?/br> “你這病能治嗎?” 也許哪天能治好,但這哪天真說不準(zhǔn)。于澤不想給沈疊舟畫餅,往最壞的情況跟他說了。 “治不了?!?/br> 沈疊舟沉默了片刻,似乎放棄了。 “你別難過,不是你的問題,只是我們不合適——” “試試吧?!?/br> “……”于澤不敢置信,詫異地看向他,“習(xí)慣縱欲的你能憋得住?” “認真了我可接受不了你外面有人,到時候鬧得大家都不好看?!?/br> “算了吧,沒必要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br> 認真?這人居然這么多年和他都只是玩玩?沈疊舟敏銳地察覺到了于澤話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流露出來的意思。 看著于澤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笑,沈疊舟心里窩火,太陽xue突突突地跳。 “……我不在外面玩了。我就只和你。行了吧?” 先動心的人淪為人臣。 沈疊舟是個輸?shù)闷鸬?,他認了。 “但你也得答應(yīng)我,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 一個海王口中的愛? 于澤審視地重新打量起面前的美人。 這種愛能維持多久? 不過——聽上去似乎也挺有意思。 從未見過這種感情的于澤來了興趣。 “那是自然。”于澤答應(yīng)了沈疊舟的要求,也算是默認了他們之間破碎關(guān)系的重建,又開始對他睜眼說起瞎話,“我心里只有你。” …… ………… “騙子。” 回想起過去于澤對他許下的種種“諾言”,又想到于澤病好之后第一個男人竟不是他,沈疊舟怒火中燒地看著趴伏在他身下敞開雙腿正和他交歡的男人,扼住他的后頸將他死死摁在被褥之中,發(fā)了狠地猛cao他曾經(jīng)朝思暮想?yún)s無法觸碰的身軀。 老子為你不僅收了心還學(xué)會了純愛,你他媽的倒好,暗地里給我戴綠帽! “老公、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輕點、輕——” 遍布吻痕的軀體在暴虐的沖撞下顫抖不止,雙膝發(fā)麻跪都跪不住,往下滑了些就被撈起腰禁錮回原來的位置,斷斷續(xù)續(xù)的沙啞哭吟凄厲又可憐。 “要、要被cao死了、輕、老公、老公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cao死也是你他媽的自己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