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上門/橫豎都是一根雞掰,你就當(dāng)是他在艸你唄!(冰山x受)
書迷正在閱讀:金玉良緣、失憶后我把老公給忘了(ABO)、惡毒小美人翻車以后、人之外合集、無他無我無花、必須拯救悲情炮灰、鋼絲雀手撕NP凌虐劇本、King、[ABO]穿書反派躺平就好、純欲小美人他那么乖
喝空的玻璃酒瓶被砸向在一人高的大號熊型潮玩擺件上,摔了個粉碎。 分手后傷心欲絕的許睿豪在看到自己掛著車鑰匙的鑰匙圈上還掛著于澤家的大門鑰匙,怒火中燒,搖搖晃晃地坐起身將茶幾上的鑰匙串拿起。 “愛情?” 許睿豪冷笑幾聲,眸中淚水滑落臉頰,被人傷透心的脆弱模樣令人心疼。 “呵,”因為大腦被酒精麻痹,礙眼的鑰匙并沒能被輕松拆下,幾經(jīng)受挫的許睿豪暴躁地用上了蠻力,鑰匙圈被扯到變形、生生斷裂。看著掌心的鑰匙,難免眼前浮現(xiàn)另一個人,許睿豪額頭青筋暴起得更甚,合指將鑰匙攥于拳中,反手把那鑰匙扔進了垃圾桶,委屈又氣憤地沖垃圾桶低吼,“愛情就是個屁!” 撬開一瓶新酒,許睿豪仰頭將能麻痹神經(jīng)的酒精一飲而盡。 …… 晚上八點。 沈疊舟走到了于澤的家門前,虛掩的門輕輕一推便被打開,屋內(nèi)漆黑又寂靜,不像是有人。 逃跑了嗎? 還是說被逼急了生出了別的心思? 沈疊舟臉色陰沉地將門合上,打開屋內(nèi)的燈。 在看到走廊上面朝他癱坐在地上不著片縷的人影后,沈疊舟呼吸一滯,白皙的臉頰上浮現(xiàn)誘人的薄紅,一股熱血直沖下半身,呼吸因眸中暗色而變得粗重。 低垂的頭顱雙眼被條狀的黑色綢布蒙住,雙唇因嘴里含著口球無法閉合,涎液從口球的鏤空小孔中流下,將下巴和胸膛都弄得濕淋淋的;雙手被皮質(zhì)束具反捆在身后;胸前的雙乳上都佩戴了乳夾,乳夾上掛有細(xì)棍,重力拉扯下乳粒被拽至充血腫脹;腿間半勃的性器被皮質(zhì)束具緊緊捆住,束具內(nèi)面頂端的銀棍一截沒入了馬眼之中;腿根套著皮質(zhì)腿環(huán),腿環(huán)上安著幾盒電池,電池上的電線順著腿根一路往上沒入私處;小腹腿根處惹人遐想的yin亂字跡清晰可見,與這幅身軀欠cao的模樣很是相稱。 隨著腳步聲的逼近,地上待宰羔羊似的身軀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屈辱無助的姿態(tài)無疑會放大一個人深埋心底的陰暗邪念。沈疊舟干啞地咽了口口水,按下了口袋中遙控器的按鈕。 機械高頻的強勁震動音下,幼獸般可憐的低吟從男人喉口發(fā)出,肚子里異物帶來的強烈的刺激讓他連坐姿都無法維持,小腹快速起伏著軟倒在了地上,本能地曲腿想蜷縮起身子逃避這一切,殊不知那雙顫抖著挪動的腿在旁觀者的眼中與勾引無異。 面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沈疊舟的褲襠鼓鼓囊囊地支起了好大一塊,性奮難耐地打橫抱起地上顫抖的身軀朝沙發(fā)走去。 赤裸的男人伏靠在沈疊舟的肩頸,被含熱的口球抵在他的頸側(cè),將他的脖子也弄得濕漉漉的。 炙熱挺硬的yinjing被從褲襠里釋放后緊貼上柔軟溫暖的股縫,逗弄似的壓著電線來回磨蹭淺撞軟xue。沈疊舟扶起男人虛軟的身體,伸舌舔舐那被夾到變形的乳粒,舌尖直往敏感脆弱的乳孔鉆,惹得懷中的男人壓抑不住發(fā)出聲聲凄慘動情的哭吟,夾在沈疊舟腰上的雙膝也因這些刺激而夾得更緊了些。 “這么饑渴?是不是你男朋友不行啊,平日里都滿足不了你?!?/br> 冷嘲熱諷的話語中暗含難以察覺的妒意。 于澤聽得羞憤,可性器卻再一次在快感下背叛了自己,不受控制地在禽獸的褻玩下徹底抬頭,禁錮性器的束具上的銀棍齊根沒入了脆弱的尿道,輕微的刺痛后是巨大的不安。 “嗯……”于澤悶哼一聲,眼角滲出的淚水沁濕了蒙住雙眼的黑色綢布,往后縮了些想逃離那令人作嘔的唇舌,卻被攬住腰樓了回去,胸rou與那禽獸的唇舌貼得更近。 修長的手指擠入了緊緊咬住電線的軟xue,觸及震顫不止的跳蛋后指尖施力將它往里按了按,甬道內(nèi)的橢圓形硬物相互之間摩擦頂撞進得更深,男人的喘息因此變得急促,小腹起起伏伏,收緊的時候隱約能看到橢圓的輪廓,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隨時都會喘不上氣,連那被含在舌間吸吮的乳粒都一起細(xì)顫了起來。 “老sao貨的奶子真好吃,難怪會被玩到這么大?!鄙虔B舟輕抬皓眸,眼神幽深地掃了眼盡顯春色的臉龐,一邊舔舐乳暈上新鮮的牙印,一邊語氣滲人地和他商討,“我之前看網(wǎng)上有能給男的催乳的藥,買了給你試試?” 低啞的輕笑仿佛出自惡魔之口。 “從你這sao奶子里舔出點奶水——光是想想就能勾得男人用大jibacao死你?!?/br> 懷中顫抖的男人在聽到沈疊舟的話后,身體變得無比僵硬,頂著一張遍布淚痕的臉慌亂地?fù)u頭,因為嘴被堵住而“嗚嗚啊啊”地悲鳴個不停。 沈疊舟饒有興趣地打量懷里可憐兮兮的于澤。 若是這時解開了口球,肯定能聽到于澤哭著求他的話語。 嘖,之前他紆尊降貴到那種程度,這不識好歹的家伙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就走了?,F(xiàn)如今,落到他手里得了這樣一副凄慘的模樣……真是活該。 沈疊舟陰冷地輕笑兩聲,伸手解開了被含到水光粼粼的口球。 “不要、不要那么對我……”哽咽的小聲乞求因恐懼而破碎。 將沾了腸液的手指伸進濕熱的口腔內(nèi)攪動,沈疊舟不緊不慢地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親親我?!?/br> 別無選擇的于澤含淚點點頭,軟舌顫顫巍巍地輕觸口中的手指,在嘗到腥咸的味道后本能地抗拒,退縮了下后想到面前的禽獸對他的威脅,不情不愿地湊了回去舔干凈了那修長的手指又討好地親了親指尖。 充滿侵略性的炙熱吐息湊近了于澤的唇,于澤的眼角劃落清淚,主動吻上了那禽獸。 柔軟的雙唇在與沈疊舟相貼后便沒了動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什么后續(xù)。 “你和別人接吻不知道得伸舌頭嗎?” 沈疊舟拍拍他的臉,不滿地責(zé)問道。 柔軟濕熱的舌在被“批評”后,怯懦地探入沈疊舟的唇縫,輕輕碰了碰他牙床中蟄伏的舌。沈疊舟眼神一暗,鎖住于澤的后頸反客為主地深吻了上去,唇齒交纏的yin靡水聲絡(luò)繹不絕。 熱吻間,沈疊舟的手沒入于澤的股縫,指節(jié)勾住電線將他肚子里的跳蛋盡數(shù)扯出后,借著腸液的潤滑將自己充血到顏色深暗的yinjingcao進了濕軟溫?zé)岬膞uerou,深深淺淺地向上頂撞起懷中的男人。 “你們平時一般都在哪里做?” 親爽了的沈疊舟放過了被吻腫的唇,將手置于細(xì)顫痙攣的腰肌,應(yīng)和下半身的動作時輕時重地揉捏,嘴角上揚起的弧度格外危險。 “他會在沙發(fā)上這樣干你嗎?” “你平時喜歡什么姿勢?” “我技術(shù)好還是他技術(shù)好?” 見于澤低著頭一直沉默不語,沈疊舟眼神驟冷,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 “唔、唔——”雙手被捆在身后連扒拉兩下都做不到更別提反抗了,喘不上氣的于澤無助地落淚。 堪堪容納住自己的軟xue因為身體缺氧而熱情地緊絞,嫩軟的腸rou痙攣著一陣接著一陣地?zé)嵛巧洗执T的性器,沈疊舟很是受用,爽得雙眼微瞇喉結(jié)聳動。 “問你話呢?!鄙虔B舟的語氣較先前稍顯緩和,扼住喉嚨的手松開后轉(zhuǎn)而捏住了于澤的下巴,指腹用力到在下巴的皮膚上掐出淺淺的紅印。 一想到那個離他而去的決絕背影,于澤的心臟就開始控制不住地抽疼,在蝕骨的悲傷下渾身發(fā)涼。 無所謂了……反正弟弟也不在了……被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黑色綢布下的雙眼無神得好像失了魂一般。 一反常態(tài)的沒能從于澤口中聽到任何回答,沈疊舟眉頭微皺正要再次緊逼,淚水滴落在沈疊舟的虎口,莫名的有些燙手。 “……” 有什么好哭的。 沈疊舟內(nèi)心煩躁,沒好氣地給那張狼狽的臉擦了擦淚,不再出言刺激他,摟著溫?zé)犴槒牡纳碥|埋頭cao干。 于澤家的沙發(fā)對于沈疊舟來說太小了,施展不開。cao了一會兒仍不能盡興,沈疊舟抱起于澤,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走進了他的臥室。 和沙發(fā)上還算溫柔的沖撞截然不同,上了床的沈疊舟就像是冬眠蘇醒后的兇蛇,重欲殘暴的本性必露,粗碩挺硬的性器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鑿在體內(nèi)最敏感那處的rou溝上,將那顫抖的小腹cao得起起伏伏。 縱使內(nèi)心因失去弟弟而悲傷,縱使于澤抗拒那禽獸的觸碰,可身體還是生理性地在愈發(fā)強烈的快感下徹底動情,空虛渴求的欲念雨后春筍般地冒了出來,理智越飄越遠(yuǎn),腦子越來越迷糊…… 想、想爽…… 洶涌的熱意在下身的rou塊中匯集,尿道里深嵌的銀棍卻殘忍地堵住了發(fā)泄的唯一出口。 “前面、前面解開……” 于澤難耐地在床上扭腰迎合性器的cao干,在沒得到回應(yīng)后,費勁力氣用被捆在背后的雙手撐起上半身,討好地用臉頰蹭了蹭陌生男人的下巴。 “求你……嗚嗚嗚……解、解開……” 沈疊舟滿意地欣賞于澤遍布春色的臉,箍住他的后頸湊近了他的耳朵,舔了舔通紅的耳廓。 “憋著。” 打在耳根的吐息炙熱而曖昧,那雙薄唇間吐露的話語卻是殘忍又無情。 “唔、不要、不要這樣……”于澤哭著掙扎,扭動腰肢想要逃離,被箍在腰上的手輕松按回另一個男人的胯下,肚子被一下下地貫穿,無處發(fā)泄的快感在體內(nèi)越積越多,小腹和腿根處肌rou痙攣的幅度越來越大。 被淚水浸濕的雙眼視線一陣模糊,腦中一片空白再聽不到任何聲音,于澤在那禽獸身下被cao得干性高潮了。 可體內(nèi)的性器好像才剛剛開始得趣,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 因為無法發(fā)泄,也因為過度強烈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于澤崩潰的淚水傾瀉劃落,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哭什么哭!” 沈疊舟還當(dāng)于澤是為了那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屁孩而流淚,醋意上頭,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角瞥見床邊的地上有件一看就是小屁孩才會穿的衣服,沈疊舟彎腰撿起了那件衣服,一把丟進了于澤的懷里。 衣服上還留有弟弟平時身上淡淡的奶味花香。本來腦子已經(jīng)被yuhuo沖昏了的于澤在熟悉的氣息下恢復(fù)了些許神智,強烈的負(fù)罪感頃刻間淹沒了他。 ——“來,你不是離不開他嗎?給你點你那男朋友的味道?!?/br> ——“滿意了嗎?” ——“你就當(dāng)是你男朋友在cao你唄,橫豎都是一根jiba,能有多大差別?!?/br> 冷嘲熱諷的話語刺得于澤眼前陣陣發(fā)黑。 弟弟說的對……他就是一個很糟糕的人……哪怕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也能沉淪于欲海,享受交媾帶來的快感…… 他根本不配和那么美好的弟弟在一起…… 于澤吸了吸鼻子,淚意泛濫間蒙住眼睛的綢布被完全打濕。絕望的處境下,他甚至不敢在心中默念弟弟的名字,只覺得那樣的行為是一種骯臟的褻瀆。 深色被褥上被淚水沁開的小片水漬讓沈疊舟察覺到他可能做得過分了,但胸口的沉悶與酸澀讓他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不愿像以往一樣退讓、哄他。 沈疊舟冷笑一聲,變本加厲地調(diào)侃道,“你男朋友平時怎么喊你的?讓我也學(xué)學(xué),一會兒你腦子里想著他在cao你也能更像些?!?/br> 床上哭得凄慘的男人并沒有回答沈疊舟,但他顫抖痙攣著緊縮的甬道卻暴露了他紊亂的情緒波動。 因為個破玩意兒難過成這樣! 想到于澤看向那個叫許睿豪的小屁孩時眼中明晃晃的愛意,又想到于澤對他無數(shù)次的拒絕,沈疊舟嫉妒得徹底發(fā)狂。 不再顧及于澤的任何情緒,沈疊舟黑著臉在他身上發(fā)泄完獸欲、cao得他昏迷不醒后才解開了緊鎖住他性器的皮質(zhì)束具。 憋到發(fā)紫的性器被玩壞一般地小股小股往外噴精水,渾濁的白液間還夾雜著淅淅瀝瀝的尿水,將墊在身下的衣服弄得一片狼藉。沈疊舟慢條斯理地拿了枚肛塞將于澤肚子里自己灌進去的精水堵住,又用那件衣服擦干凈了于澤的性器后,嫌惡地隨手丟到地上。 為自己和失去意識的于澤穿好衣服,沈疊舟面無表情地抱起于澤離開了臥室,正要把懷里的人帶回家鎖在不見天日的小房間里好好“教育”幾年呢,余光瞥見了客廳中略顯空蕩的櫥柜。 “……?” 沈疊舟疑惑地將懷里的人暫時放置在沙發(fā)上,仔細(xì)地環(huán)顧起這間他曾來過一次的房子。 和記憶中相比少了很多東西。 看來這次那個小屁孩很生氣啊,呵。 沈疊舟嘴角揚起得意又扭曲的弧度。 在看到廁所里的洗漱用具只剩下一套后,沈疊舟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沙發(fā)上昏迷的男人。 他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