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我熱一杯牛奶嗎(冰山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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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拿著毛巾邊擦頭發(fā)邊走的于澤正好撞見沈疊舟走進(jìn)書房。 “于哥,我想喝熱牛奶,可以幫我熱一杯嗎?” “哦、哦可以,你等下?!?/br> 于澤將毛巾放到一邊,從冰箱里拿了杯牛奶熱了下給沈疊舟送去。敲門得到進(jìn)入允許后,于澤帶著牛奶打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的布置和房子內(nèi)其他地方的裝修風(fēng)格統(tǒng)一,低奢的設(shè)計(jì)透著禁欲冷清的味道,和疊舟平日里的氣質(zhì)十分相稱。 克己嚴(yán)肅的美人在翻閱書桌上的資料時的眸光有種所有欲望都被滿足后對塵世的厭倦,在望向來人的時候卻是清澈又真誠,溫柔得像是揚(yáng)州三月的細(xì)風(fēng)。 明晃晃的偏愛與反差令人不受控制地心動。 將沈疊舟想要的熱牛奶遞給他時,美人微涼的指尖無意間觸碰到了于澤的手,像是在他的心潭上丟了一顆小石子,泛起圈圈漣漪。 于澤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美人因吞咽而聳動的脆弱喉結(jié)和謫仙般俊美的臉上。 咳咳,反正疊舟已經(jīng)是他的男朋友了,偷偷多看兩眼應(yīng)該沒事吧。 疊舟真好看……好想親親那雙沾了牛奶顯得很色氣的薄唇…… 眼看自己的思想越來越危險(xiǎn),于澤正要收回目光,卻被突然抬眼的沈疊舟將那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逮了個正著。 “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別人,可是很不禮貌的。”沈疊停下了動作,把喝了一半的杯子放到桌上,一臉戲謔地明知故問道,“我好看嗎?” “好看……”臉頰發(fā)燙的于澤下意識地答道,剛說完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跟個癡迷美色的老色胚沒什么差別,于澤連忙收回冒犯的目光低下頭,局促不安地向他道歉,“對對不起,我我我我先走了?!?/br> 剛退了半步,于澤的手臂就被屬于另一個人的手拽住拉了下,突如其來的巨力下他一個沒站穩(wěn)摔進(jìn)了沈疊舟的懷里,好聞的雪松冷香撲鼻而來。 急促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先別急著走,今天還沒上藥呢?!鄙虔B舟面上一本正經(jīng)地和于澤要求道,“把褲子脫了?!?/br> 聯(lián)想到昨天上藥時后續(xù)發(fā)生的事情,于澤看著沈疊舟的臉腦袋有些發(fā)蒙。 面前的人是想和他在這里做那些事情嗎? 可沈疊舟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口吻也不像是有那方面的想法。 是他想多了嗎? “怎么了?”見于澤遲遲沒有動作,沈疊舟不解地問道。 “一定要在這里嗎?可、可不可以去床上?”這里也太亮堂了……完全不好意思做什么脫褲子的事情啊。 “我一會兒還有事可能會忙到很晚,先把藥上了,這里的光線比較好,我也可以檢查下你里面恢復(fù)的怎么樣。”說著,沈疊舟從抽屜里拿出了藥膏。 在美色的誘惑下昏沉的大腦已經(jīng)沒多少思考能力,于澤完全沒察覺到衣冠楚楚的沈疊舟有什么問題,還覺得他的話聽上去挺有道理的、肯定是他多想了,乖乖脫了褲子跨坐在他腿上。 沾了藥膏的手指沒入軟xue,涼涼的藥膏在體內(nèi)化開。 因?yàn)閷γ媲暗拿廊诵挠行澳?,于澤根本不敢抬頭看他,自然是沒發(fā)現(xiàn)那雙如清池般的眼眸中暗藏的yuhuo燒得正旺。 指腹在柔軟膽怯的腸壁反復(fù)摩挲,化開的藥膏濕濕熱熱。 “這些地方還疼嗎?”沈疊舟看著于澤通紅的耳根問道。 懷里鴕鳥般埋著頭不敢看他的男人搖搖頭。 “那這里呢,”沈疊舟將指尖挪到了細(xì)小的rou溝,繼續(xù)問道,“按下去有什么感覺?” 脆弱的rou溝在被輕按后,含住手指的甬道驟然緊縮,牢牢地咬住了手指,腸壁的溫度也變得炙熱起來。 “唔、嗯……”于澤攥緊了手,壓抑不住地從唇縫間泄出一聲低吟。 抬頭心虛地看了眼沈疊舟,見他冷清的臉上面色如常,并沒有什么想要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意思,好像真的只是普通的上藥和檢查一樣。 可是、可是他在做的事情太容易惹人遐想了。 是他的思想和身體太過yin亂,被隨便碰碰就開始發(fā)情了嗎? 矛盾的狀況下,于澤十分混亂。 “那里、那里按了之后會想要……”于澤咬牙答道,耳尖都因?yàn)樾邜u變得通紅,拽了些浴袍的衣料擋住自己勃起的下身,氣息不穩(wěn)地說道,“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會,我會變得很奇怪的?!?/br> “奇怪?”沈疊舟似是完全沒注意到懷中的人已經(jīng)動情,不解地問道,“有多奇怪?” 埋在體內(nèi)的手指在那rou溝上用力地一按,于澤連忙捂住嘴將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浪叫咽了回去,腰止不住地開始打顫,還未等他和沈疊舟說些什么,體內(nèi)的手指又用指甲重重地刮了下那片脆弱的軟rou。 “唔、唔!——” 熱意從下身潮水般地快速蔓延,于澤的眼眶瞬間就濕潤了,軟倒在美人的懷里粗重地喘息,動情的淚水滴滴墜落,軟xue內(nèi)的腸rou抽搐顫動,情色地緊絞住里面的手指。 下顎被指節(jié)勾起,覬覦已久的薄唇主動覆了上來,和他的唇舌激烈地交纏,脫口而出的呻吟被盡數(shù)堵在口中。 面前的美人不再跟他裝什么正人君子,埋在他體內(nèi)“上藥”的手指抽插個不停,反復(fù)精準(zhǔn)地戳弄他軟xue內(nèi)的前列腺。 好想要…… 于澤松開了扶在沈疊舟肩上的手,想去摸摸自己的欲望,卻在半路被人攔截,擒住雙腕單手鎖在了胸前,力量上的差距讓他無法掙脫這份禁錮,難耐地扭腰想要從美人身上逃離。 “松開,松開!讓我自己摸摸……” 美人只是安撫地親了親他泛紅的眼尾,并沒有一點(diǎn)要松開的意思,薄唇再次追上了于澤的唇,將不滿的抗議淹沒在濕吻中。 不再和于澤裝正人君子的沈疊舟覺得擴(kuò)張得差不多了后,扶著自己早已挺硬的性器對準(zhǔn)了臀rou間的濕軟的rouxue??s瑟的小口似是察覺到了那根巨物平靜偽裝下的戾氣,畏懼地往后躲了些錯開了冠頭,炙熱的yinjing劃過小口擠入了兩片臀rou之間。 沒能在第一時間進(jìn)去的沈疊舟面露不悅,打了下那不知好歹的屁股,清脆的聲響在唇齒交纏的水聲中也格外清晰。 被吻到發(fā)麻的舌尖也被滿眼暗色的美人威脅性地咬了一下,于澤的眼角劃落一滴清淚,渾身僵硬不敢再亂動。 肥碩的冠頭抵在顫顫巍巍的小口上,勁腰施力下,破開rou筋的阻攔齊根沒入,連帶著陰毛都硬塞進(jìn)去幾根。 似是暴戾的野獸因?yàn)橥耆加卸玫桨矒幔藷峒ち业奈亲兊美p綿溫和,發(fā)麻的舌尖被蛇信子般靈活的舌頭像是勾引一般地輕輕撥撩。于澤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燙,爽到想就這么死在美人身上。 只是這份對美人的沉溺很快就在遲遲未能發(fā)泄出來的欲望下彌散了。 還差一點(diǎn),射不出來……體內(nèi)的yinjing那么大,之前cao起來能讓他爽上天,怎么現(xiàn)在就不動呢? 不讓他自己摸,還不拿大jibacao他,無法高潮的于澤難捱地落淚。 “caocao我……”于澤討好地回吻那雙若即若離的薄唇,在吻間饑渴地乞求,“疊舟,嗚嗚……caocao我,求你了……” “自己動?!?/br> 美人清冷的聲音毫無情緒,仿佛置身事外,正是這份冷眼旁觀的自若,讓于澤愈發(fā)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用污濁的yuhuo將孤高冷清的美人拉下神壇。 欲望驅(qū)使下,于澤將那點(diǎn)沒用的羞恥心完全拋在了腦后,強(qiáng)撐起虛軟的腰,挪動雙膝抬起屁股吐出一小截yinjing,貪婪地坐到美人身上將粗碩的性器整根吞下。 舒服……好舒服…… “嗯哈~嗯哈~嗯哈~呃啊……” 滿臉春色的于澤一邊追著那雙薄唇索吻,一邊越來越快地在美人身上起落,肚子在交合間起起伏伏,隱約能看到體內(nèi)性器的輪廓。 久久未能抵達(dá)的臨界點(diǎn)終于被溫水般累加的快感沒過,高潮了的于澤癱坐在深埋體內(nèi)的粗碩yinjing上,軟xue牢牢含住rou根,腸rou陣陣抽搐緊絞,動情的淚水自哭紅的眼尾滴滴劃落,身前的欲望小股小股地噴射出白精,點(diǎn)點(diǎn)精斑將美人一絲不茍的黑色襯衫以yin亂的方式玷污。 欲望被滿足后,于澤低喘著將臉倚靠在美人的肩頭,渾身發(fā)軟地趴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韻,在溫水般舒適的快感下微瞇起雙眼。 疊舟的肩枕起來好舒服啊……疊舟額頭冒細(xì)汗的樣子也很好看。 耳尖被美人舔了下,禁錮住雙腕的手松開了,連同先前就扶在于澤腰上的手一起握住了他酸軟細(xì)顫的腰。 “唔……?等、等等!”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怎么突然體內(nèi)的巨物開始動了?! 還在不應(yīng)期的于澤在激烈的頂撞下被滔天的快感迅速淹沒,剛發(fā)泄過的下身陣陣發(fā)酸刺痛,眼前閃過陣陣白光,腦袋混亂到根本無法思考,淚水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滴滴墜落。 “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唔——” 于澤重獲自由的手胡亂地推搡美人,卻不能撼動那結(jié)實(shí)的胸膛分毫,還被他逮住雙唇撬開齒縫纏住了軟舌。 痛、前面好痛、又酸又脹的嗚嗚嗚……于澤哭著揉揉身下自己可憐的性器,溫柔的撫摸在前列腺被粗暴頂撞所帶來的強(qiáng)烈酸脹感下顯得微不足道。 好難受、硬不起來、要壞掉了…… 于澤的哭聲在激烈的交合下愈發(fā)哽咽,視線模糊到只看得清面前的人的輪廓。 不知在熱意下煎熬了多久,體內(nèi)暴虐的性器總算是有了要停下來的意思。滿臉淚痕的于澤脫力地趴在美人的肩頭,神情恍惚粗喘不止。 肚子里被灌進(jìn)一大股熱液,于澤怔怔地捂住自己隆起的小腹。 修長的手指極賦技巧地按摩把玩起了于澤半硬的性器,腦袋昏沉的于澤漸漸合上了眼,享受起美人饜足后的示好,然而當(dāng)微涼的硬物插了一截進(jìn)入到尿道后,被cao得反應(yīng)遲鈍的于澤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這、這是什么?不行的!進(jìn)不去的!” 于澤看到那不知從何而來得有十厘米的細(xì)長銀棍害怕得哭了,但是脆弱的rou塊還在美人的手里,他又不敢亂動,生怕一個掙扎銀棍斷在里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美人把銀棍一點(diǎn)點(diǎn)塞進(jìn)了他的性器之中。 “別怕于哥,會舒服的。”沈疊舟安撫地吻去于澤臉上的淚痕,用誘哄地口吻在他耳邊說道,“會很舒服很舒服的?!?/br> 銀棍在話間全都沒入了于澤的體內(nèi),只留下尾端在外面,乍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馬眼含著一枚小銀球,根本想象不到那根東西究竟能有多長。 前面脹脹的,感覺和后面一樣也被塞滿了。沈疊舟的指尖捏住了銀棍末端的小球,帶著銀棍淺淺地在尿道里抽插起來。 于澤說不上來那具體是種什么樣的感覺。有點(diǎn)異物感也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爽,就好像他的前面也在被cao,整個人都被面前的美人完全占有掌控。 體內(nèi)蟄伏的性器再次復(fù)蘇,美人一邊自下而上地cao著他的屁股,一邊揉捏玩弄著他身前的欲望。半硬的欲望在前后夾擊下很快抵達(dá)了即將噴發(fā)的懸崖,但塞滿了整個尿道的銀棍卻讓一身yuhuo無處可去被困死在體內(nèi)。 于澤伸手想把那根該死的銀棍拔掉,卻被美人再次禁錮住雙腕,單手扯松領(lǐng)帶,摘下領(lǐng)帶將于澤的雙手反捆在身后,斷了他想要去觸碰那銀棍的任何念頭。 襯衫領(lǐng)口大敞,胸膛半露,眼中的欲望毫不遮掩——面前的看似不染情事的清高美人簡直就是“衣冠禽獸”和“斯文敗類”這個兩個詞的生動呈現(xiàn)。 被逼到絕處的于澤在心里忍不住氣急敗壞地暗罵幾句,但迫于形勢,只能含著淚態(tài)度陳懇地低頭向美人討?zhàn)垺?/br> “救救我,老公,老公拔掉、嗚嗚嗚——” “求求你了老公,嗚嗚嗚,老公不要這樣,老公……” “乖?!鄙虔B舟扶住他沾滿淚痕的臉頰,輕拭去溫?zé)岬臏I水,眼帶笑意地欣賞著他被yuhuo折磨到崩潰的模樣,“再忍一會兒,你里面現(xiàn)在好熱,咬得我好緊,cao起來好舒服。” “讓我再爽一會兒吧,于哥。”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卻沒給于澤留什么拒絕的余地。 在美人的面前自己像是個被他困在掌心玩弄無法逃離的獵物,連高潮的自由都被他掌控。 分外絕望的處境令于澤在交媾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種處境怎么似曾相識? 聯(lián)想到那些糟糕的回憶,于澤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停跳,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那個變態(tài)也玩過這一套,沈疊舟會是那個人嗎? “怎么了于哥,弄疼你了嗎?”察覺到于澤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臉色也尤為蒼白,沈疊舟緊張地停下了動作。 不可能的,之前在地鐵的那次他見過那個男人的樣子,和疊舟天差地別……更何況疊舟對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和那個變態(tài)沾上關(guān)系,一定是他多想了。 在美人擔(dān)憂的目光下,于澤立刻將心中的猜測棄置了。 “難受……”于澤吸吸鼻子,蹭了蹭抵在臉頰的手掌,沙啞地小聲控訴道,“喘不上氣了……不要再做了好不好,腰好酸……” 見于澤并無大礙,沈疊舟松了口氣,親親他的眉眼,柔聲哄道,“快了,做完這次我們就去洗澡。” “嗯……”雖是不情愿,于澤還是答應(yīng)了他。 于澤為了他隱忍退讓的模樣看得沈疊舟心頭悸動不止,愛意飛漲間,想把他欺負(fù)到哭得更慘的凌虐欲也悄然冒頭。 深埋軟xue內(nèi)的巨物短暫地停頓了片刻后再次動了起來,激烈的猛cao甚至比先前更勝一籌。 “不行、不行的啊、嗯哈~我、疊舟唔、停一下、停、啊啊啊啊——” 愈發(fā)激烈的情事下,于澤渾身皮膚都泛起了一層情欲的薄紅,軟xue內(nèi)的溫度高到像是要將沈疊舟融化。 被cao得一抖一抖的于澤一遍遍地哭著呼喚沈疊舟的名字,討好地細(xì)吻嘴邊能接觸到的任何皮膚,在他的頸側(cè)留下一枚枚淺淺的吻痕。 然而這樣的示好并沒能換來溫柔的對待,反倒是讓沈疊舟因?yàn)楸恍膼鄣娜擞|碰敏感處而更為性奮。沒一會兒于澤就被cao得雙眼渙散,嘴都合不攏,舌頭軟弱無力地耷拉在唇邊,涎液順著嘴角滴落在沈疊舟的身上,吞下性器的軟xue痙攣緊絞到腸rou發(fā)酸脫力,抽搐著套在他的yinjing上。 “真欠cao?!睂⒂跐傻膟in態(tài)盡收眼底,沈疊舟眼含笑意地輕彈了下小銀球。難以承受這樣大的刺激,于澤渾身抽搐地翻起白眼,柔軟細(xì)嫩的腸rou痙攣著一抽一抽緊緊吸吮他的性器,摩挲過他性器上暴起的每根青筋,爽到沈疊舟白皙的臉也浮現(xiàn)淺粉。 …… 知道以于澤身體的敏感程度被這么玩肯定會失禁,沈疊舟做完后在將他抱進(jìn)浴缸里才為他拔掉了堵住泄口的銀棍。 因?yàn)槭Ы米约阂簧砦酆鄣挠跐上袷亲プ【让静莅愕鼐o緊攥住他的衣服,縮在他的懷里哭得厲害,緩了好久都沒能緩過來。沈疊舟一手摟著他拍拍他的背,一手拿著淋浴器用熱水幫他沖洗身上的污痕。 將于澤的身體洗干凈后,沈疊舟看著懷里依然緊緊抱住他、跟個縮頭烏龜似的不肯面對他的于澤,體內(nèi)的邪火又控制不住地?zé)似饋怼?/br> 沈疊舟打橫抱起對他毫無防備的于澤,將人壓到了黑色的大理石洗手臺上,扶著自己挺硬的性器從后面cao進(jìn)了紅腫的軟xue里。 “疊、疊舟?”身下的男人驚慌失措地?fù)纹鹕习肷?,轉(zhuǎn)頭看向沈疊舟想要質(zhì)問他,卻被他擒住下顎親了個爽。 鏡中的男人上半身趴伏在洗手臺上,支撐自己身體的手顫抖不止,仿佛隨時都會因?yàn)槭共簧狭Χぢ洹?/br> “老公,別、別在這里、”男人哽咽地哀求。 沈疊舟輕笑一聲,吻了吻他被淚水打濕的發(fā)尾,“一起看看嘛?!?/br> 鏡中糜爛的畫面于澤只是掃了一眼就慌亂地低下了頭,然而身后的美人掐住了他的脖頸,非得逼著他看自己被cao得yin亂不堪的模樣。 似是覺得這樣還不夠,cao了一會兒后沈疊舟抱起了于澤的一條腿,身體相連的交合處在鏡中一覽無遺——屁股勉強(qiáng)吞下的大yinjing進(jìn)進(jìn)出出,肚子深處殘留的精水和腸液被cao得汁水四濺,渾濁的白精順著大腿蜿蜒流下。 只有腳尖能夠到地根本使不上力,于澤的腰被握得生疼。 “腰酸、老公我的腰好酸、不能再cao了嗚嗚嗚……要被cao死了……” 男人慌不擇路地去扯鉗制住他腰的手,卻觸怒了正在興頭上的沈疊,幾個猛的頂胯將男人cao得摔落在洗手臺上,雙手軟弱無力地在漆黑的大理石上留下道道泛著水汽的指痕。 “老公大不大?” “嗯、嗯哈~大、大……” “喜歡被老公cao嗎?” “喜歡、喜歡的嗚嗚嗚……” 眼睛都哭腫了的于澤指節(jié)顫抖地捂住自己不斷隆起的小腹。 “別、別cao了,肚子要被cao破了……屁股、屁股吃不下了……” “乖,別怕,老公在呢,”沈疊舟俯身親親男人的眼尾,溫柔地笑道,“我這么愛于哥,肯定不舍得傷到于哥的,我心里有分寸的?!?/br> “于哥你就是平日里挨的cao太少,多挨個幾頓習(xí)慣了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