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不見了/救命!是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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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右眼皮一直在跳,沈疊舟心中隱隱覺得即將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車偏離導(dǎo)航開進了耀光環(huán)貿(mào)的地下車庫。 于澤正感到不解,只見沈疊舟下了車匆匆離去,走前還讓他在車?yán)锏人?/br> 沒過多久,沈疊舟去而復(fù)返,坐回駕駛座的他牽起了于澤的手,在于澤疑惑的目光下將一枚熟悉的戒指戴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戒指沒了得補上。” “哦、哦……”原來特意繞遠路過來是為了這個。 在如溫水般戀慕的目光下,于澤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對哦,那么重要的戒指不見了,疊舟都沒有問過他半句……其實疊舟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因為不想讓他難過所以才沒和他提起戒指的事吧。 疊舟他真的很看重他們的感情、也很照顧他的情緒呢…… 他好喜歡這樣溫柔的疊舟…… 看到自己喜歡的于哥耳根漸漸變紅,沈疊舟內(nèi)心的不安在十指相扣時從另一個人掌心傳來的溫度下消散了不少。 就算真的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只要老婆陪在他身邊,也沒什么不能咬牙挺過去的。 沈疊舟滿眼笑意地湊上前在于澤的額頭落下一吻。 正要松開手去啟動車,與沈疊舟十指相扣的手握緊了他的手,力氣不大地拽了拽他,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唇上一軟,淺淺的沐浴露清香貼了上來。 空著的手按住于澤的后頸,沈疊舟笑著加深了這個老婆主動送上來的吻,熱情地回應(yīng)起那如蜜糖般甘甜的愛意。 …… ………… 稀疏平常的周一即將迎來下班的時候,距離他和沈疊舟一起過一輩子的承諾又多了付諸于行動的幸福一天——至少于澤在遭遇到后續(xù)的一系列事情前是如此認為的。 于澤看了眼窗外的暮色,摩挲起手上的戒指,嘴角因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人的聲音和臉龐而不自覺地揚起。 不過都這個點了,疊舟怎么還沒回來? 下午的時候沈疊舟接了個電話,下樓之后直到現(xiàn)在都一直沒有再看到他。 明明走的時候不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也不像是要去很遠的地方啊…… 于澤看著沈疊舟椅背上的外套和桌上的車鑰匙陷入沉思。 疊舟走了那么久是去干什么了呢……有點好奇。于澤托住下巴,漫無目的地望著沈疊舟空了的座位發(fā)了會兒呆。 等他回來了問問看吧。 這一等就是等到晚上八點,期間于澤給沈疊舟發(fā)過好幾條詢問的信息,但都沒有得到回復(fù)。 “難道是先回家了嗎?”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失去了和沈疊舟的聯(lián)系,于澤心里隱隱感到不安。 可公司身處繁華地段,也不像是什么能出事的地方……所以疊舟會去了哪里、又去做了什么呢……于澤苦惱地敲敲自己的腦殼。 算了,先回家吧。 于澤將沈疊舟留下的衣服和私人物品收好放進了包里,離開了公司。下樓的時候因為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他去門口便利店買了兩個飯團湊合應(yīng)付下晚飯。 一邊吃飯團一邊走在去坐地鐵的路上時,一輛邁巴赫停在了他的身邊。 大型商務(wù)車的車門被打開,幾個西裝革履、身形健碩的保鏢跳下了車。 于澤往嘴里塞了口飯團,一臉八卦地看著他們,心里還在琢磨大晚上的這幾個明顯是某個富豪手底下的人出現(xiàn),是不是他們家的少爺酒吧惹事了得去救一下之類的。 然而正準(zhǔn)備吃瓜的他壓根沒有想到那些個保鏢是沖著他來的。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吃了一半的飯團被搶走丟進了垃圾桶,于澤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被往腦袋上套了麻袋拖上了車。 雙手被捆在身后,還有倆保鏢一左一右如臨大敵地坐在他身邊摁著他。 把嘴里的飯嚼完咽下,從來沒見過這么大陣仗的于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呃……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無人回應(yīng)。 “你們要把我?guī)ツ睦铮课夷芙o男朋友發(fā)個消息嗎?”于澤試探地問道。 依然是無人回應(yīng)。 于澤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自己可能得罪過的權(quán)貴,但想半天都不覺得他一個普通打工人能和連保鏢出行都坐邁巴赫的大佬沾上什么關(guān)系。 他遇到過最有錢的應(yīng)該就是疊舟了吧……難道是疊舟的家里人想見他?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那個可能。 想到這“綁架”或許和疊舟有關(guān)系,于澤暗自松了口氣,但很快又緊張了起來。 如果真是疊舟家里人,一會兒見面要和他們說什么呢?他不太會說話,會不會惹他們生氣、讓疊舟夾在中間很難堪啊…… 車在于澤忐忑不安的思考中停下了。 左右兩個保鏢架著他走了一段路,因為腦袋被麻袋蒙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帶進了個什么地方。 開門的聲音從面前傳來,在他走近后關(guān)門的聲音自背后發(fā)出。 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被帶進了一個房間? 還沒等他細想,架著他的保鏢突然從后面頂了下他的膝蓋,他“撲通”一聲地就跪在了地上。 腦袋上的麻袋被摘下,重獲光明的于澤視線模糊了片刻后聚焦在了面前的人身上。 面前的不是他先前設(shè)想的中年夫婦之類的人,而是一位看上去年少有成的男人,長相氣質(zhì)和疊舟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不是疊舟的家人找他……那會是誰? 坐在暗紅色麂皮沙發(fā)上的男人擁有一張完美到但凡見過就再難忘記的臉。 看似多情的狐貍眼中流轉(zhuǎn)著游離于世俗的薄涼眸光,眼角的淚痣為精雕玉琢的眉眼更添幾分神秘感,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似在蠱惑著他人的靠近,也似在嘲笑他人的自不量力。 漂亮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搖晃著手中水晶雕花威士忌酒杯,一顰一笑間都飽含攝人心魄的萬般風(fēng)情,像是朦朧月色下的曼陀羅,美到讓人明知危險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觸碰——這……就算是提鞋也輪不到他啊,他和這漂亮男人怎么會扯上關(guān)系的,是不是中間有什么誤會? 于澤對自己出現(xiàn)在此處、還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處境百思不得其解,茫然地看著面前陌生的美人。 “很驚訝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你面前?” “也是,本來說是要走一個多月的,突然提前回來了,都沒和你說一聲……” “打亂了你原有的安排,還真是抱歉啊。” 這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懂,連起來他怎么就聽不懂了。 “?。俊庇跐傻难凵裼l(fā)困惑。 “給你個機會,說吧,jian夫是誰?什么時候好上的?”漂亮男人將酒杯隨手放到了手邊的圓桌上,身體前傾微笑著注視起于澤。 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詢問下,是恐怖到讓人汗毛豎起的壓迫感。 “不、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您……”于澤渾身僵硬地說道。 “不認識?” 漂亮男人聽到他的話后歪頭輕笑一聲,眸光轉(zhuǎn)了一圈回到于澤身上時,驟然變得冷冽徹骨。 “裝不熟這爛招你都用的出來。” “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你知道嗎?” 眼看面前明顯就不是什么善茬的漂亮男人已被他不小心激怒,生怕成為無端承受怒火的倒霉蛋,于澤著急地和他解釋起他真不是在裝不熟,“大、大哥您真的認錯了、我真的不是您要找的人,真的!我我我我平日里都不出門的,不可能會認識您這樣的大佬的……是不是大哥您要找的人和我長得很像?” “但那真不是我啊,我我我——” 漂亮男人沖他笑笑,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抬手朝站在沙發(fā)側(cè)后方的保鏢示意了下,保鏢離開了,沒一會兒帶著一份文件回來了。 下一秒保鏢遞給漂亮男人的文件就被他摔在了于澤的臉上。 這啥? 于澤低頭看了眼落在地上的紙,在看清上面寫的都是些什么后愣住了。 居然是份DNA檢測報告,上面黑紙白字地寫著兩個檢測樣本來自同一個人,檢測日期甚至是二十多天前。 “姓于的,你當(dāng)我沒驗過是嗎?” “十月二十八號,你應(yīng)該還有印象吧,當(dāng)晚你和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在一起?!?/br> 十月二十八號?小屁孩?難道說的是許睿豪? 美人所說的和自己的記憶居然有能對上的部分,本來覺得這些事情鐵定和他無關(guān)的于澤現(xiàn)如今大腦有些發(fā)蒙。 “那天晚上,你的小情人不僅把你倆上床的聲音發(fā)給了我,還刪了我的好友?!?/br> 刪好友?好像也確實有那回事…… 如果沒記錯的話,許睿豪當(dāng)時刪掉的……是兩個紅名?! 自從許睿豪之后就沒再見過紅名出現(xiàn),他都把那倆紅名的事情完全拋在了腦后、以為副人格給他留的爛攤子都已經(jīng)糊弄過去了呢……這么一提,他倒又想起了當(dāng)時的一些細節(jié):那些副人格提醒他別踩的雷,他在那倆沒見過的紅名身上幾乎踩了個遍。 于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下打量了下面前一看就知道長了八百個心眼子的漂亮男人。 上一個被他激怒的紅名沖進了他的家門暴揍了他一頓還、還……眼前這個顯然比許睿豪更加不好惹,這這這——完蛋了完蛋了!救救救命!??! “看樣子是想起來了啊?!?/br> 于澤驚恐的眼神下,漂亮男人莞爾一笑,那笑容中沒有半點溫度。 “我也希望做那些蠢事的人不是你。” 岌岌可危的處境下,于澤的額頭不停地冒出冷汗。 “大大大大哥,”本能地想給自己找條活路,于澤頂住壓力硬著頭皮向高高在上的漂亮男人問道,“你你你有聽過雙重人格嗎?” “又有新爛招了?” 漂亮男人笑著抬眼,輕蔑地抬腳用鞋尖勾起于澤的下巴。 “來,我聽你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