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發(fā)情期(我想要你進來好不好H)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邊難得沒有人陪著,我還有些不習慣。直到瞥見一旁的衣架上掛著郁柏川的外衣,我意識到他沒有走,才跟著安下心來。 我想起昨天那個迷亂的吻,以關(guān)掉床頭燈潦草收尾的夜晚。 我不記得郁柏川是否繼續(xù)說了些什么,只記得黑夜里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開門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是醫(yī)生進來了。 隨著他走近,我開口道:“醫(yī)生……”想禮貌問好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郁柏川? 走到我面前的人正是穿著一身白大褂的郁柏川。 我還在對著他愣神,敲門的聲音響起,門再次被打開,這一回是我的主治醫(yī)生來了。 “郁醫(yī)生?!彼蛴舭卮ù蛘泻舻溃敖裉扉_始恢復(fù)上班了?” “嗯?!庇舭卮c頭以示問好。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郁柏川掛在白大褂上的胸牌寫著:【門診部ABO科(Alpha):郁柏川】 我想我明白了,原來郁柏川就在這家醫(yī)院的門診部上班,只不過前些日子為了照顧我一直在請假。 醫(yī)生和郁柏川寒暄幾句后便不再深入,轉(zhuǎn)而向他告知我的身體恢復(fù)情況。 聽她說起一個個專業(yè)用語,我盯著郁柏川胸牌上的“Alpha”字樣忍不住開始走神。 我最初從鄭源的口中得知郁柏川是Alpha,這和我預(yù)想的一樣。但是相處的這幾天里,郁柏川卻從不在我面前展露他的信息素味道 。是因為在ABO科室工作形成的職業(yè)病嗎?還是……單純不想讓我聞到呢? …… 我的主治醫(yī)生走后,郁柏川跟我叮囑了一些事情也離開了,去忙醫(yī)院里的事。 也許是錯覺,我總覺得他比前些日子要冷淡一些。 · 我在護士的幫助下完成今天的復(fù)健訓(xùn)練,結(jié)束后已經(jīng)能一個人慢慢走回病房。 我走得很慢,鬼使神差地,在門邊的衣架前停下腳步。 郁柏川的那件黑色外衣仍掛在衣架上。 等我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jīng)把它拿在手里。這件大衣的后領(lǐng)微微翹起,似乎在無聲地引誘著我——這里是最接近郁柏川的后頸、最接近腺體散發(fā)信息素的位置。 我貼上去輕嗅,聞到很淡的清香,是植物的味道?好像是……竹柏? “何皎?!?/br> “??!”我被身后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去。 郁柏川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那里。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嚴肅表情。 他皺著眉頭,一把奪過我手里的衣服。 “我……” ……我只是想知道你——我的丈夫的信息素味道。 我的心里話沒能說出來,就被他厲聲打斷:“何皎。回病床上去?!?/br> ·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在那之后一直不溫不火。不知道郁柏川是因為工作忙的緣故,還是有意疏遠我,總之,他來看我的次數(shù)明顯變少了。最后幾天,多是mama陪在我身邊。 不過出院的那天,還是郁柏川來了,他說,由他帶我回家。 家? ……我們的家嗎? 和你有關(guān)系的事,對我而言應(yīng)該是完全陌生的地方。緊張與期待的心緒混雜,一時間也說不清哪一方占據(jù)更多。 已是深秋,坐在郁柏川的車上,我卻一直控制不住地冒汗。明明吹著冷風,卻渾身都感到悶熱,在這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里,只感到頭暈?zāi)垦!?/br> 勉強撐過路上的時間,意識斷斷續(xù)續(xù)的,再加上體力不支,我?guī)缀跏潜蝗税氡е鴶埢丶抑小?/br> 門一開,迎面而來的卻又是消毒水味道。我下意識想躲,卻無處可逃,只得往身旁的人懷里靠。 我被郁柏川帶進臥室,擁到床上。 卻沒能聞到理想中的竹柏信息素的味道……取而代之的又是很淡的消毒水味道。 委屈感油然而生,眼前是一片模糊,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滑落,我茫然地擦拭過臉頰。 “郁柏川……” “我感覺好奇怪……” 模糊的視線里,眼前人的嘴唇一張一合,他說,是我的發(fā)情期到了。 我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帶:“你幫幫我……” “這次不吃藥了?” “什、什么?我不知道……”我無暇理解他的話,張嘴含住他的手指舔舐。 好像聽到很輕的嘆氣聲。 手指在口腔中抽插,帶出牽連的液體。他的另一只手滑過我腰間,向下腹探去。內(nèi)褲被褪下,手覆上已經(jīng)有些腫脹的yinjing,由撫摸轉(zhuǎn)至向上擼動。 “啊……唔唔……” 快感如潮,可欲望卻是無底洞。 “還不夠,后面也要……” 含在嘴里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動作,我不解地望向眼前的人。 他避開我的視線,抽出插在我嘴里的手指。 空氣中彌漫著薰衣草的花香味,xue口流出的水已經(jīng)濕潤了大片臀rou。兩根手指殘留著未盡的唾液,在xue口處按壓,一點點突破屏障,捅入更深處。 “不要手指……”我控制不住自己嗚咽的聲音,“你進來……好不好?” 沉默良久,郁柏川說:“你會后悔。” 說罷,他卻突然加大手里的力度,用力來回抽插,指尖一次次刮過內(nèi)壁,又再次深入觸到敏感點,耳邊滿是yin靡的水聲。 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下意識想要并攏雙腿,卻被他帶著蠻力掰開,捅入xue內(nèi)的手指更加高頻地摩擦敏感點。 與之相反,yinjing卻被溫柔地撫摸著,手指一下一下擦過馬眼,我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之下丟盔棄甲,最終在他手里繳械出來。 初次高潮后,我的意識清醒了些許,但沒有標記與插入的性愛注定對發(fā)情熱的緩解收效甚微。 我仍舊渾身發(fā)熱,頭昏腦漲之感又似乎有要復(fù)發(fā)的苗頭。 我牢牢抱住身前的人,靠在他肩頭小聲嗚咽,雙腿纏住他的身體,分明感覺他也硬了。 為什么不標記我?為什么不肯進來? 我醒來以后,見到的每一個人,家人、朋友、醫(yī)生,都說你是我的丈夫,可我卻沒有任何與你有關(guān)的記憶。車禍后,我自認對半年之內(nèi)的事仍留有記憶,卻唯獨忘了你…… 懷抱里的人突然松開了我,離我而去。幾秒后,客廳里傳來翻找東西的聲音。 郁柏川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時,手里拿著一管注射針劑。 他說:“是抑制劑。皎皎,別害怕,很快就好?!?/br> 逃跑是我的第一念頭,但旋即被人按住后頸壓在床上,禁錮住顫抖的身體。他的動作又快又狠,當針頭刺破皮膚的時候,我不敢再有動作。 抑制劑帶來的副作用,讓我很快產(chǎn)生困意,殘留意識的最后幾秒里,只依稀聽到浴室里花灑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