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嗎(被大哥射尿到臉上)
溫勉低下頭,自上而下的將溫星辰整個裸露在外的身體看了個仔細。 隨即后退一步,似乎是有點嫌惡,聽見溫星辰的話也沒有半點反應。 “誰搞來的?” 蘭德里舉手上前,誰知剛走到跟前,便被溫勉一腳踢出兩米遠。 溫勉冷冷地看著他:“蠢貨,綁錯人了。” 頓時一陣鴉雀無聲,其他三個人面面相覷,然后幸災樂禍的看向蘭德里。 老大交代過那么重要的任務,蘭德里非要逞能自己去做,結果這廝竟然抓錯了人。 這單生意肯定做不成了,機會只有一次,他們本來的目標估計都要飛出非洲大陸了。 虧老大還收了一百萬的美金作定金。 蘭德里顯然也是剛意識到,剛才那點旖旎的心思在這一腳里魂飛魄散。 他的臉上滿是恐慌,連忙爬起來膝行到溫勉腳邊。 “……老大,老大我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br> 溫勉閉了閉眼,一腳踢開他,“滾!”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屋子。 一行人面面相覷,互相看看,面露心虛,再看看地上的美人,紛紛萎了。 艾爾將手上的水漬在溫星辰臉上蹭了蹭,垂著頭也跟了進去。 然后是阿杰和凌川。 凌川臨進屋前問道:“這美人怎么辦?” 阿杰隨手掏出一個手銬,將溫星辰銬在角落里,抬腳踢了踢溫星辰的衣服,也不管他被捆著雙手如何穿,便搭著凌川的肩低頭進屋。 溫星辰:…… 溫星辰到現(xiàn)在還沒從見到溫勉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溫勉,竟然是溫勉。 溫星辰低下頭,用腿將衣服搭在身上,企圖遮掩一二,沒想到再次見面,自己還是這么一副狼狽的樣子。 非洲的熾熱的天氣可不是鬧著玩的,溫星辰就算是被銬在了陰涼地一下午,也難受的要命,渾身干的如同被烤熟,渾渾噩噩的大腦滿是溫勉的臉,胳膊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是還是很痛,求生的欲望逼著他清醒。 腿間的衣服在他不斷的扭動下滑了下去,整個人全裸著倚在墻角。 白花花的身子在骯臟簡陋的墻下異常的顯眼,溫星辰幾乎要昏過去了,但是仍然死咬住嘴唇,不肯出聲。 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雪白的嫩乳擠出一點乳溝,上面還有之前艾爾留下的臟腳印,細膩的大腿上滿是之前幾個人掐出來的紅印,胳膊上的傷口染紅了玉臂,整個人被高溫烤的迷糊,大張著嘴喘息,吐出殷紅的小舌頭。 溫勉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他手里夾著根煙,剛剛午睡醒過來,似乎是才想起外面還有個人。 溫星辰看了他一眼,悶聲扭過了頭,心中恨地流血。 當年溫勉被他趕到非洲的時候,過了沒多久便失蹤了,當時溫星辰還擔心他是回來報復自己,擔驚受怕了很久沒有睡好覺。直到多年過去依舊沒有他的任何音信,溫星辰才猜測到他已經(jīng)死了。 他是剩下的溫家人中唯一的顧慮,只要他一死,剩下的人這輩子也別想翻出花來。 溫星辰?jīng)]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溫勉。 看樣子,溫勉不僅沒死,反而還成為雇傭兵。 溫勉沒什么表情的走到他的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和誰來的?” 溫星辰咬緊牙不肯說話,拼命拿后腦勺對著他。 溫勉也不在意,回屋子里端了一杯水出來,舉到他的嘴邊。 “喝水嗎?” 他媽的,溫星辰心中暗罵。他跟了溫勉那么多年,怎么會不知道溫勉想干什么,不就是想逼他先低頭,先開口求他。 可無論再怎么清楚也沒用,因為他真的太渴了,從早晨出門到現(xiàn)在,他滴水未進。 若是以前還能忍一忍,可他早就不是那個任人打罵的私生子了,這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將身子養(yǎng)的越發(fā)矜貴,一下午的暴曬就已經(jīng)算作是酷刑了。 溫星辰心里驀地鉆出一絲委屈,狠狠心閉上眼睛向水杯湊了過去。 誰知,溫星辰嘴唇剛一碰到杯壁的時候,溫勉就將水拿了開來。 cao!溫星辰罵街,他媽的就知道。 緊接著,溫勉再次將水杯遞給他,溫星辰瞪著他,撞進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 溫勉玩不盡興是不會把水給他的,溫星辰無聲謾罵,面上卻半分不顯,低垂著眉眼,作出一副乖順的樣子,再次如溫勉所愿湊上前去。 水杯再次被拿開了,如此往復數(shù)次,溫星辰恨地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終于,溫勉不再捉弄他,反而是站了起來,目光淡淡地落在他干裂的唇邊。 然后反手將一整杯水倒在了地上。 溫星辰眼睜睜地看著那杯水一點點消失在土地上,甚至來不及反應,目光呆滯地抬起,看見溫勉眼底的嘲諷。 砰——腦子里緊繃地那根線終于斷了,溫星辰放聲怒罵著溫勉。 “溫勉!你個畜生!” “你個老不死的混蛋,我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你……” “你怎么還不去死……” 猛地,溫星辰止住了聲音,因為溫勉在他面前慢慢地拉開了褲鏈,露出了半軟的yinjing。 鼓鼓囊囊的一團煞是駭人,紫黑地柱身上是脈絡分明的青筋,越發(fā)顯得猙獰,頂端yin穢的guitou吐著點點yin液,直勾勾地沖著他的臉。 經(jīng)年的記憶霎時間沖破封鎖,一幀又一幀的展現(xiàn)在眼前。 被這個男人無數(shù)次cao到奔潰昏厥的場景再次涌了上來。 溫星辰終于慢半拍的想起來害怕,他明明那么怕這個人,那么想逃離他,為什么還要在這種時候跟他頂嘴。 溫星辰小心地咽了口唾沫,慢慢地往后退。 溫勉低下頭,聲音平和的問道:“渴不渴?” 溫星辰瞬間察覺到了他想做什么,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但是身體早就已經(jīng)退到墻壁邊緣,被手銬銬著的手已經(jīng)磨紅了一圈,實在是退無退。 溫勉再次開口:“渴嗎?” 溫星辰渾身一個激靈,顫顫巍巍的抬頭,眼角慢慢滲出淚水,順著白皙光滑的臉蛋流了下來。 他被溫勉抓住了,他背叛了他,溫勉不會放過他的。絕望猶如陰云,鋪天蓋地的襲來。 溫勉絲毫不在意,最后一次詢問道:“渴嗎?” 溫星辰自知躲不過,閉上眼,睫毛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在臉上打下一片陰影。 這真是一張完美的臉。 他說:“……渴?!?/br> 溫勉勾勾嘴角,聲音冰冷而殘忍:“張嘴?!?/br> 溫星辰緩緩張開了雙嘴,露出一點猩紅的小舌頭。 一股激蕩有力的尿液沖打在溫星辰的臉上,腥臊的味道隨即傳來,溫星辰嗚咽著去躲,但是無論怎么轉(zhuǎn)動頭部都躲不開,而他甚至不敢合上嘴。 腥臊的尿液順著頭頂流下,直到臉上,嘴里以及光裸的身體前。 從身到心都被羞辱到極致,溫星辰全身顫抖,側跪在地上,掀起眼皮,眼睫上甚至還掛著一小滴尿液。 他看向溫勉,企圖在男人的眼睛里找到點別的情緒,但是什么都沒有,男人依舊面無表情,像是真的只是在面對一個沒有生命的便器一樣。 剛剛就被溫星辰的怒罵吵醒的阿杰艾爾幾人紛紛從門里探頭,本欲是想看看這個小兔子精怎么膽子那么大竟然敢罵他們老大,就見到老大朝美人射尿的一幕。 那小兔子精竟然還真的乖乖地張嘴了。 “我cao了,還是老大會玩?!卑⒔茉野勺?,幾個小時前被忍下去的欲望再次冒頭。 突然,凌川皺眉道:“這小婊子剛才叫老大什么?” 阿杰道:“溫。溫勉?” 老大在他們這一行里一直被人叫勉哥,原來真名叫做溫勉。 溫勉尿完后看都沒看狼狽的溫星辰,拉好拉鏈,轉(zhuǎn)身進屋的時候,不帶一絲感情的盯了他們一眼。 幾人瞬間一哆嗦。 再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去碰大哥的人。 溫勉走進屋子,瞥到墻角處陰暗的地方長出濕了潤的苔蘚,他的床就是一個簡易的木頭架子,上面鋪了簡單的床墊,這是和以前截然相反的環(huán)境。 空汽中傳來一股清新的雨汽,從窗戶向外探去,遙遠的天際有灰黑色的烏云卷動著咆哮而來,氣溫開始下降。 要下雨了。 凌川撩開簾子進來,端著兩個罐頭和純凈水。 凌川小心翼翼地放下,猶豫再三問道:“老大,蘭德里問您那個小兔子怎么辦,送回去還是——” 凌川在脖子上比了個姿勢。 在這種地方,死個人太正常了,過個十年八年都找不到尸體。 溫勉搖搖頭,示意不殺,當然也不能送回去。 “那是——送到尼雅那兒?” 溫勉蹙起眉毛?!暗认入x開這再說吧?!?/br> 言罷,他目光向外瞟了瞟,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墻壁下那人的一截小腿。 片刻后,他沉聲道:“這可是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