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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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停下來后,我剛拿下后座放著的輪椅,正準(zhǔn)備扶阿爾里克坐上。 他卻自己從車上下來了,徑直走向我,“小家伙,嚇到你了?” 我捂住了臉,憋出幾滴眼淚,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掛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樣子最是楚楚可憐。 “阿爾里克先生,您剛剛嚇到我了,我、我是喜歡男人,您要是討厭我,我可以立刻離開。但是請您不要捉弄我,那樣一點也不好玩。” 阿爾里克似乎有些擔(dān)心,輕輕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查寧,我也喜歡男人,不是捉弄你,我是愛上你了。你這樣的小家伙真的很討人喜歡?!?/br> 聽了他的話,我只想翻個白眼,是不是現(xiàn)在的間諜都這樣,為了任務(wù)可以和敵人深情告白。 還有,他的腿怎么好了,不是瘸子嗎? 正當(dāng)我想著這些時,阿爾里克突然身子前傾,親在了我的嘴上。 “你…!滾......” 這人真是無恥且沒有下線,該死的德國佬。 雖說我喜歡男人,但從來不是隨便的人,被逼著來臥底德國佬身邊已經(jīng)算是極限,現(xiàn)在又被這個德國佬強(qiáng)吻。 我忍不住想要給這個混賬一巴掌,手卻在半空中就被攔下。 阿爾里克一只手抓住我的雙手,順勢往上一舉,將我的手禁錮在頭頂。我只能被迫后退,想要躲開他的 唇。 后退了沒幾步,砰的一聲就撞在了身后的墻壁上。 阿爾里克還在吻我,并且越發(fā)癡狂,他甚至啃咬著我的嘴唇,舔著我嘴里的尖牙。 我一邊在心里咒罵他,一邊發(fā)力踩向他的腳背。趁著他吃痛松手,我一把推開了他。 而阿爾里克只是呆呆地看著我,似乎在疑惑,我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 阿爾里克:“小東西,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力氣怎么這么大?” 我開始扯開話題,問道:“咳咳,你的腿……怎么回事兒?” “你是在問它怎么好了嗎?”阿爾里克笑了笑,“本來就沒有什么,太虛弱了才要坐的輪椅?!?/br> 這個人,真會裝,不說還以為他腿斷了呢!這腿是裝的,那他的失憶肯定也不是真的! 阿爾里克:“寶貝,我們繼續(xù)?!?/br> 我:“……” 這個德國佬可真無恥! 阿爾里克朝我逼近,我的后背再次靠在墻上,“你……先生,先生不要這樣,你剛出院 ,身體虛弱。” “虛弱,嗯?”阿爾里克似乎不滿,“寶貝仔細(xì)感受一下,我一點也不虛弱?!?/br> 然后,我被阿爾里克按在了墻上,胸口緊貼著墻壁,“阿爾里克,你、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自己問的廢話,都這時候了,還能不知道對方想干嘛嗎? 顯而易見,他想上我。 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在解開我的腰帶,一只手扶著我的腰,迫使我臀部撅起。 阿爾里克突然向前一動,一邊還問道:“它虛弱么?” 然后又自己回答道:“寶貝,它可興奮著呢?都硬了......” 這個德國佬的聲音很好聽,冷冷的嗓音,同時又十分低沉,像是大海在同你低語。 當(dāng)這種聲音貼著你的耳朵,同你說一些曖昧又露骨的話時,我壓根無法抵抗,有時又甚至陷入其中。 身后的人已經(jīng)解開了我的腰帶,我就要清白不保了,雖然也不是那么清白。 “阿爾里克……先生,不要這樣......” 接下來,阿爾里克沒再與我對話,他忽視我的請求,甚至在我佯裝哭泣時依舊脫著我的衣服。 在扒光了我后,他從解開自己的腰帶,放出了興奮不已的性器。 “混蛋,滾開……” 所有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面對如此,我面前只有兩種選擇。 享受還是繼續(xù)掙扎,而我又一向是個隨機(jī)應(yīng)變,不樂意難過自己,喜歡享受的人。 “阿爾里克,我們進(jìn)去,進(jìn)房子里,不要在這里好嗎?” 我始終沒有忘記這里是別墅之外,我們已經(jīng)糾纏了很久,卻一直未進(jìn)到別墅里面。 “你想去床上?”阿爾里克冷笑,“可是寶貝,我的床可不是誰都可以上的。” 在我的強(qiáng)烈要求下,阿爾里克還是帶著我去了院子里面。 我們在這里zuoai! 我選擇了享受,甚至去主動。 就像里昂曾經(jīng)所說,“查寧,一個沒有原則,自私又自大的家伙?!?/br> 如他所言,我心中并沒有這個祖國,沒有英國。 一戰(zhàn)帶來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記得,它帶走了我的家人朋友,留下的只有戰(zhàn)火燒過的房屋。 “阿爾里克,快點……再快點……” 此刻的我正被人壓著,我的背后是一棵樹,我枕在樹上,粗糙的樹表在我的后背留下了很多劃痕。 白皙的皮膚應(yīng)該紅了。 我皺著眉承受阿爾里克的撞擊,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著我最柔弱的地方,沒有充分的準(zhǔn)備,它已經(jīng)紅腫。 疼痛和快感交織。 在我喘著氣兒,聲音染上了哭腔兒,又求著他慢點時。 阿爾里克突然開口,“想去別墅看看嗎?” 看著他狡猾的眼神,我知道了他想干嘛。 但是不等我拒絕,阿爾里克便擅自往上把我抱起。為了穩(wěn)定身形,我只好雙腿盤著他的腰,被他抱著走進(jìn)了別墅。 在一樓,二樓,別墅的每個角落做著最齷齪的交易。 這種姿勢本來就比較深,上下樓梯時更是受罪,一顛一顛的感覺,讓我懷疑,這東西是不是要貫穿我的肚子。 “阿爾里克……” “查寧,張嘴?!?/br> 趁著我迷糊的勁兒,阿爾里克又開始哄騙我做著各種下流的姿勢。 我聽話的張開了嘴,阿爾里克立即吻了上來,舌頭伸進(jìn)了嘴巴,與我的舌尖糾纏。 哪里都被人瘋狂掠奪,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我真正的迷糊了起來,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臨近昏迷那一刻,我聽到有人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 每一聲“查寧”,都讓我膽戰(zhàn)心驚,我似乎要離開了,我好像要消失了。 幾番周折,我們來到了臥室,我被人折騰到暈倒在床上,剩下的一切都無從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