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垃圾星小樹林()
這只紅色短發(fā)的雌蟲把他壓在樹上,對著他就胡亂的親起來,粗糙的大手貼到舒遠身上亂摸,磨得舒遠有些難受。 “疼……” “你是怎么伺候威廉的?用手?還是用嘴?”雌蟲興奮的喘息,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兩管信息素,捏碎瓶子讓味道散開。 舒遠知道,這場糟糕的事情他躲不掉了,于是他順從道:“大人,請輕一點?!?/br> “哈哈!小婊子。” 雌蟲得意的嗤笑,他解開褲子,按著舒遠的頭強迫他蹲下去。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br> 他的下半身都快貼到舒遠臉上了,舒遠扭著頭,極力躲開他的蟲rou,這樣可不行。 “先生——大人!” cao! 那東西已經貼到了舒遠的臉上,舒遠顧不得別的喊出來:“等一下!” “小東西,可沒有蟲來救你,別想拖時間了。”雌蟲惡狠狠的說。 舒遠終于能伸出手抵擋一下,掙扎著說:“大人,這可不是我的‘本事’” “你會什么?” 雌蟲松開手,讓舒遠自由一些,“可別想著耍花招?!?/br> 舒遠無聲嘆息,他能耍什么花招呢? 雌蟲的威壓又讓他煩躁暴戾,他識趣的摸上雌蟲的蟲rou,軟弱的說:“大人,請您收一收威壓?!?/br> 舒遠也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只摸了一會兒,雌蟲的欲望就已經被挑逗起來,催促著舒遠拿出本事來。 舒遠也有些小脾氣,他手下動作不免重了一點,兩根手指輕易破開了雌蟲的屁眼,里面又濕又熱,卻讓舒遠有些煩躁。 被迫的行為總是讓人心生厭煩,他恨恨的用力,卻讓雌蟲舒爽嘆息。 “嘖、就這樣?” 這雌蟲又壓著他的頭往胸上按。 舒遠覺得這只雌蟲可能有點受虐傾向,或者就是太sao了,因為他已經加到了四根手指,雌蟲依舊是舒服的喘息,他咬著雌蟲胸上的乳暈,有一點生氣的情緒,咬的很重,雌蟲卻覺得很爽。 “繼續(xù),動作快點!” 這只雌蟲把他圈在樹干旁,雙腿岔開讓舒遠的手在下面動作,他的上身也彎下來,讓自己的胸在舒遠嘴里享受。 舒遠一邊啃咬嘴里的小東西,手指找到了雌蟲的生殖腔rou,他抬眼掃了一秒雌蟲猖狂得意的樣子,幾乎是用了全力,惡狠狠的勾著那塊軟rou向里扣。 “cao?。 ?/br> 雌蟲膝蓋前彎,險些跪在地上,他手臂支撐在樹上,好像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他彎腰的動作,舒遠的手還被他夾著,胳膊被迫向下墜,跪在了地上,雌蟲那只rutou也被牙齒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從舒遠嘴里掉出去。 舒遠故意的,報復的快感在心里蔓延。 雌蟲喘著粗氣抬眼,眼里有些不敢置信,看到的卻是舒遠乖巧無辜的面孔,這讓雌蟲有些懷疑蟲生:這個小亞雌是故意的嗎? 他拽著舒遠的頭發(fā),逼迫他與自己對視:“你以為我不敢揍你?” “大人,我只是想讓您舒服一些?”舒遠表情柔弱可人,語氣無辜又委屈。 雌蟲沒法反駁他,因為剛剛確實前所未有的爽,他的蟲rou梆硬,身體開始發(fā)熱,肌rou也在微微顫抖,可是那快感超出了他的掌控,讓他有些惱羞成怒。 “別做多余的事,我真的會揍你!知道了嗎?” 舒遠有個隱約的猜測,這些雌蟲從來不遮掩欲望,但好像都很抗拒被觸碰生殖腔。 難道他們還有一點cao守嗎?這可太搞笑了。 雌蟲擋住舒遠的視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摸摸了自己的后xue入口,隱隱的痛意從身體內部傳來,雌蟲滿臉吃癟的模樣,卻無處發(fā)泄。 “我知道的,大人?!?/br> “我只是想讓您更舒服一些,您不喜歡嗎?” 舒遠跪坐在地上仰望雌蟲,他誠懇的說:“或許您可以放松一些?!?/br> “如果你再搞多余的動作,我就當著威廉的面把你扔到懸崖下面?!贝葡x趴到樹干上,他覺得舒遠不敢再有什么小心思。 蠢貨。 舒遠無聲的罵,他伸手繼續(xù)探入雌蟲屁眼,手指熟練的摸到生殖腔的位置,那里剛剛受過傷害,現在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軟rou不對他開放,于是舒遠像按摩一樣揉壓著那里。 雌蟲腰微微一顫。 他嘴里還要罵罵咧咧的念叨著:“你這個小婊子,真該讓威廉看看你的sao樣?!?/br> “……” 蟲族的腦回路真是清奇。 舒遠一邊動一邊走神,他又不是雄蟲,沒有信息素,那雌蟲抓他的原因是什么?難道只是因為臉嗎?可是,舒遠看著趴在樹干上撅著屁股的雌蟲,現在他也沒有盯著自己的臉看。 難道是被亞雌玩弄比自慰爽?哦等一等,這個姿勢,還有生殖腔口的位置,雌蟲自己的手指好像夠不到吧?那為什么不用棒子,又粗又深,多好。 舒遠手腕酸痛,他看著自己手指在雌蟲股間進出帶出的黏白液體,趴在雌蟲身上輕聲細語:“大人……” “您的下面夾得好緊,夾得我好痛。” 他用甜膩的聲音奉承著雌蟲:“您真厲害?!?/br> 雌蟲泄精了。 然后他立刻無情的抽出舒遠的手,自己還挺得意:“你知道就好,小sao貨?!?/br> 無語已經不能表達舒遠的心情了。 “怪不得威廉帶著你?!贝葡x提起褲子,語氣里十分滿足,“威廉給你多少錢?不如來跟著我?!?/br> “我保證給的比他多?!?/br> “大人,請允許我考慮考慮。” 雌蟲大搖大擺的走了。 舒遠一口怒氣這時才發(fā)泄出來,他狠狠的踢飛地上的石子,在心中怒罵。 他回到懸崖邊上時,那只雌蟲已經跟其他雌蟲聊起天來,那些雌蟲看見舒遠故意大聲說話。 “托雷亞,威廉的玩具怎么樣?你用的舒服嗎?” 原來那個蠢貨叫托雷亞。 托雷亞得意的大聲回應:“替我轉告威廉,我喜歡他養(yǎng)的小婊子?!?/br> 舒遠死死握著兜里的銀幣壓抑著無法言說的怒氣,那只雌蟲并不是非要亞雌不可,他只是想借著自己挑釁羞辱威廉,他沒法想象威廉回來之后的心情。 這群該死的蟲子。 他能察覺到自己心里又在滋生惡劣暴虐的情緒,有他自己的怒氣,也有雌蟲威壓的影響,這感覺并不好受。 那群雌蟲哈哈大笑,下流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著舒遠,可是舒遠無能為力。 他能做什么呢? 威廉好心帶上他,而他卻成了羞辱威廉的借口,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會被上而沾沾自喜,但是現在他發(fā)現自己想錯了,原來尊嚴不在誰的蟲rou上,羞恥也不在誰的屁眼里。在這個三觀崩壞的社會,亞雌的本身,已經成了羞辱的代名詞。 他第一次感到難堪和恥辱,為自己無用的身份而難過。 是威廉的好脾氣和縱容讓他得意過頭,讓他忘了自己處在一個階級斗爭的世界,心安理得的在威廉的庇護下愜意生活,可是威廉能永遠庇護他嗎?就像今天這樣,能有雌蟲永遠庇護他嗎? 能有嗎?? 如果不靠雌蟲,他能干什么?難道是每天撿點垃圾勉強維持食物來源?還是說以亞雌的身體走在路上,連什么時候丟掉銀幣都不知道? 他意識到,如果自己想在蟲族活的體面一點,那么他就必須踩著雌蟲往上面爬。 金錢,地位,權勢。 然后才是體面和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