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威廉的痛苦
舒遠射了之后抽出蟲rou,聽見威廉又有一聲輕輕的喘息,舒遠看著威廉背后的肌rou線條,壓在他身上,輕聲詢問:“威廉?” 威廉還沒回神,側頭看他,暗紅的瞳孔滿是茫然,舒遠靠過去親親他的耳朵,又在他們貼的極近的時候親了一下威廉的嘴角,威廉動了一下,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神色已經(jīng)開始清醒,卻只是坐起身不太自然的遮掩住下身,他看著舒遠還帶著紅暈的臉蛋,抿著嘴別開視線,一種做錯了事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樣子,舒遠一看他的樣子又要遭受良心的譴責,本來就是他仗著威廉好騙故意勾引,現(xiàn)在又不舍得看威廉這樣猶豫為難的模樣,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心疼,這要是換了個心思多多雌蟲,保準罵他當婊子又立牌坊。 心機和手段都使了,舒遠不再多想,貼著威廉軟聲喊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小,可憐兮兮的,威廉只掙扎了一下就來安慰他,無措道歉,舒遠輕聲說:“我不要道歉,我要你負責?!?/br> “我會負責?!蓖c頭,認真的沉聲回答:“我會用生命保護你?!?/br> 舒遠心想自己太壞了,但要是拋棄良心好像還能更壞一點,他抱著威廉,依偎在他懷里,訴說著委屈:“騙我?!?/br> “沒有騙你?!蓖铧c就要發(fā)誓了,他看著舒遠委屈的樣子慌亂的解釋著:“我不會說謊的,我可以對你發(fā)誓。” 舒遠不聽,繼續(xù)說:“當初在垃圾星,你就說會好好照顧我,可是后來你一定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我一直很擔心你,那么多雌蟲來抓我的時候你都不在,我特別害怕,再見面你竟然說不記得我,我以為你在外面有了其他雄蟲不喜歡我了,幸好…你還愿意接受我?!?/br> 他說的話太真切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威廉根本顧不上和他爭辯或者確認以前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能僵硬的抱著舒遠,小心的摸著他的頭發(fā)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舒遠很好,承諾自己會負責。 舒遠趴在他懷里輕聲說:“可是那些雌蟲還會來抓我,我好怕?!?/br> 因為舒遠的姿勢,威廉能看見他濕漉漉的睫毛和挺巧的鼻尖,手搭在他的皮膚上,細膩的手感是不屬于雌蟲的僵硬和粗糙,他本想讓舒遠不要怕,但是看過今天的新聞,舒遠白天也說過想要皇室機密,清醒之后威廉就知道了舒遠的意思,所以他又開始為難,一邊是為他受了太多委屈的舒遠,一邊是他的原則和立場。 可是舒遠的靠近是他默認的,舒遠的衣服褲子是他脫的,自己的衣服褲子也是自己脫的,甚至還是自己主動的,他知道舒遠要什么,卻給不了,明明是是他沒忍住誘惑,現(xiàn)在卻…… “對不起,舒遠?!蓖狼钢?,愧疚的表示:“我不能給你想要的,但我發(fā)誓,我會用生命保護你?!?/br> “沒關系?!笔孢h乖巧的說:“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就很高興了。” 他們就這樣依偎了許久,威廉一直都在愧疚,過了一會兒他說:“我要出門?!?/br> “好…這次…你會回來的吧?” 舒遠就像被拋棄過的小幼崽,擔驚受怕的看著他,威廉保證他會回來,又在舒遠不舍的眼神中保證他會用最快的速度回來,這才在舒遠點頭之后穿衣服離開;舒遠等威廉離開,立刻丟掉了可憐兮兮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委屈的模樣。 他簡單沖了一下身子,看了看米汀還在熟睡之后,坐著擺弄了一會光腦,繼續(xù)研究另兩只雌蟲的資料,休息了一會兒他又回到客廳,看了一圈,拿起了威廉掛在問口的外套,抱著他的外套窩在沙發(fā)上睡覺。 再醒來已經(jīng)天亮了,他坐起來,米汀就跑過來撲到他身上,開心的喊“雄父早安~”然后他又停了一下,改口:“雌父早安~” “早安呀米汀?!?/br> 舒遠抱著他,就看到了威廉坐在墻角的凳子上休息,舒遠思索了一下,十分開心的笑出來,乖巧的說:“威廉,早安?!?/br> “……早安,舒遠?!?/br> “小米汀,有沒有和威廉叔叔問好?”舒遠又問米汀。 “有~”米汀回答:“米汀和威廉叔叔——說早安啦——” 舒遠打量著威廉的神色,然后蹲下身和米汀說:“米汀好乖,我們現(xiàn)在住的是威廉叔叔的家里,所以米汀要聽威廉叔叔的話,不可以麻煩威廉叔叔,也不可以淘氣哦?!?/br> 米汀點頭答應,威廉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毛,有點不適應,猶豫著說:“你…你們,可以把這里當成自己家。” “不行,我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 舒遠搖著頭,一副我要懂規(guī)矩的樣子,落在威廉眼中又是難以言說的愧疚之意,他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說,視線落到了桌子上,問道:“你們想吃什么?” 舒遠吃營養(yǎng)劑就可以,但米汀不行,所以舒遠又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說:“如果不麻煩的話,請給米汀準備一點主食?!?/br> 威廉十分不適應舒遠這種反應,但他不知道該什么說,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只好沉默著,準備去給米汀買一些吃的,但是米汀格外乖巧,他看出了雄父為難的樣子,大聲道:“米汀可以不吃!” 這一大一小一個乖巧到小心翼翼,一個懂事到讓蟲心疼,就這么站在房間里,可憐巴巴的望著威廉,威廉原則動搖,無措的想要安慰他們不必這樣,但又說不出口,只好逃似的離開房間。 舒遠是裝的,但米汀分辨不出,所以舒遠聽到米汀的話之后又心疼又好笑,憐愛的抱著他哄著,“委屈我們小米汀了?!?/br> …… 威廉逃避他們之間關于皇室的問題,舒遠也不再提起,他好像也不擔心聯(lián)盟那些事,只要威廉在他身邊就好,事實上他也確實不擔心,因為伽略森給他回過消息,告訴他皇室已經(jīng)在召集皇子回去了,這說明皇室有點急了,而聯(lián)盟也準備去探查卡戎的實驗基地所在的星球了,讓他可以安心的等消息,舒遠回復了幾句,那邊又是久久沒有回復,看來只是抽空給他回的消息。 這幾天威廉總是力所能及的照顧著他,好像要把以往的虧欠都補給他,然而其實他根本沒有虧欠的,舒遠覺得威廉是因為不能給他泄露皇室機密而愧疚,他也沒有在逼迫威廉,而是乖巧的跟著他,一邊等著消息一邊跟威廉‘過日子’,如果不涉及到讓威廉為難的事情,威廉也沒那么沉默,但還是很少說話,不過對舒遠是是有問必答,偶爾的時候,也會關心一下米汀,但他的話很簡短,也就是吃飽了沒有之類的,威廉還是和以前一樣,非常討厭陽光,但這里條件簡陋,天氣又熱,食物難以放到隔天,所以威廉每天都要除卻給米汀買食物,每次舒遠都會等在門口,看見威廉回來之后給他一個擁抱,開心的說辛苦威廉了,米汀有樣學樣,抱著威廉的腿說:“辛苦——威廉叔叔~” 威廉每次被米汀接觸身體都會繃得很緊,并且十分僵硬,舉著裝食物的袋子不知道把手往哪放,舒遠也不確定威廉是討厭小孩還是不會和小孩相處,不過感覺是后者。 因為這邊雌蟲太多了,所以舒遠又過上了在家混吃等喝的日子,因為這個房間是二樓,舒遠又沒有什么事,除了陪米汀玩,就是坐在床邊觀察外面,米汀也在他身邊扒著窗戶看外面,時間久了,威廉就忍不住了,站在舒遠后邊問他:“舒遠,你們要一起去嗎?” “啊?不了,我就不給你惹麻煩了?!?/br> 威廉站在他們后邊沒動,就這么看著舒遠,該說不說,威廉是真的不解風情,米汀站在那看著他,期待的視線都快把他盯穿了,威廉叔叔也沒發(fā)現(xiàn)小米汀的意圖,而是正經(jīng)的對舒遠說:“在這里,我可以保護你,沒有雌蟲能傷害你?!?/br> 他的話說的極其認真,一點沒有夸張或者過于自信的感覺,好像只是在陳述事實,舒遠知道威廉很強,但不知道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不過出于對威廉性格的了解,他能說出來,就能做到,所以舒遠也動了心思:“真的嗎?我們一起出去也沒問題?” “恩?!?/br> 舒遠這才帶著米汀跟威廉出門,米汀這幾天也跟著他呆在屋子里,沒有玩具,沒有畫畫,也沒有學習和童話書,所以能出門非常興奮,特別開心的開心的喊著:“哇~雄父好棒!雌父好棒!威廉叔叔好棒!” 這里雖然比那邊涼快一些,但還是很熱,舒遠穿著半袖和短褲,只帶了個帽子出門,他們仨挑著陰影部分走,舒遠和米汀是怕熱,威廉是喜歡陰暗的地方,小蟲崽在這個地方十分矚目,接著就是舒遠更為矚目,就算不看他的樣貌,只看他體型和膚色矚目,這里的居住的幾乎都是雌蟲,他們大部分都來了幾十年,所以看見舒遠和米汀都想上了湊湊熱鬧,但威廉周身氣壓極低,不是威壓,而是那種蕭然的殺氣,讓那些雌蟲全部止步于兩米開外,米汀也有點害怕威廉,但是又對外面感到新鮮,一直拽著舒遠的褲子跟著走。 雌蟲們的等級和力量壓制都是絕對的,所以有威廉鎮(zhèn)壓,那些雌蟲都不敢上去,舒遠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明星一樣的待遇,感覺有點狐假虎威的味道。 舒遠買東西的時候感受到了強烈的注視,他回過頭,看見了資料上的最后一只雌蟲:弗雷德;一只發(fā)色偏青紫色的雌蟲,翠綠的眼睛中埋藏著不懷好意的目光,他看到舒遠回頭之后露出一個堪稱邪魅的笑,接著他又收回目光,轉身離開,舒遠回頭看見身側的威廉警告的目光還沒有收回,他笑了一下,買好東西離開。 他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不遠處的樹林和湖邊,米汀從出生就在聯(lián)盟,聯(lián)盟高科技超前,但自然風景少之又少,伽略森又那么忙,沒有時間帶米汀去其他星球玩,所以米汀對這些樹林和湖泊興趣很深,舒遠陪著米汀玩鬧,威廉在后面陪著他們沉默的走,這幾天舒遠都是和米汀睡在屋內(nèi),唯一一張床,威廉對他沒有任何越界行為,態(tài)度那叫一個相敬如賓,舒遠趁著晚上米汀睡覺,勾引了威廉好幾次,威廉總是以要出門為由逃脫,舒遠也沒說什么,也不提聯(lián)盟和皇室的任何事。 接下來的日子里,舒遠就是照顧米汀,出門買東西,吃飯,帶米汀出去玩,回家睡覺,就這么幾天,幾乎這片居住區(qū)的雌蟲都知道了舒遠,他們對舒遠虎視眈眈,卻礙于威廉不敢行動,當然也有不要命想爭取機會的,帶著一群雌蟲圍過來,威廉連表情都沒變,輕松的解決了他們,威廉在前面毫不費力的鎮(zhèn)壓雌蟲們,舒遠捂著米汀的眼睛靠著后面,越過雌蟲們與隱藏著后面的弗雷德對視。 晚上舒遠又一次勾引威廉失敗,他靠著門框問:“威廉,你認識弗雷德嗎?就是今天跟著我們許久的那只雌蟲?!?/br> “認識?!?/br> “我想和他說上話,可以嗎?” 威廉注視著舒遠,舒遠神色坦蕩,輕快的說:“拜托你啦威廉,好不好?” 威廉看著他許久許久,終于點頭答應,舒遠品味著空氣中苦澀的氣息,勉強道謝之后就去陪米汀了。第二天,威廉帶著舒遠敲開了弗雷德的房門,舒遠笑道:“你好,弗雷德?!?/br> “我很好?!备ダ椎乱馕渡铋L的回應:“舒遠……” 他這句話尾音落得很低,就像挑釁一樣,而舒遠和威廉都無動于衷,舒遠平靜的說:“我看過你的資料,你還有七十年的賣身契在皇室手中。” 賣身契只是舒遠的說辭,這種信息發(fā)達的年代,賣身契早已沒什么意義,只是皇室用了異能或者什么特殊手段之類的捆綁住了這些雌蟲,讓他們不得不聽命于皇室,畢竟高科技時代就要有一些高科技手段。 “那有怎樣?”弗雷德毫不在意,甚至十分囂張的把話挑明了:“我大概知道你想說什么了,真可惜,我可不能滿足你了。” “你有這么強大的力量,大好的前程,你甘愿一直在這種小星球躲躲藏藏七十幾年嗎?” “七十年也不久?!?/br> “七十年也不短?!?/br> “你說的對?!备ダ椎峦蝗恍ζ饋?,他視線在舒遠身上色情的掃蕩,用眼神猥褻著舒遠,囂張道:“我可以考慮一下,不過——你能付出什么呢?” 舒遠不用回頭都能感覺到威廉怒氣瘋狂上漲,他看著弗雷德挑釁一樣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回頭看向威廉,輕聲說:“威廉,可以拜托你回去陪一下米汀嗎?” “舒遠?” 這就是支開他的意思,弗雷德囂張的笑出聲,威廉身上怒氣更盛,他緊緊的盯著舒遠,神色復雜,眼看著舒遠就要進入弗雷德的房間,他伸手拽住舒遠的手腕,沉聲道:“不要進去?!?/br> “沒關系的?!笔孢h不顧弗雷德的表情,也不敢直視威廉的表情,他語氣輕快的撒嬌:“拜托你啦威廉,我很快就回去,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他會對你做什么?” 威廉的怒氣已經(jīng)表現(xiàn)在臉上,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克制著自己不要嚇到舒遠,手上也沒注意到用了力氣,舒遠露出吃痛的神色,威廉下意識的松了手,就這樣無措的看著舒遠。 “我知道的?!?/br> 舒遠趁著威廉愣神的時候進了弗雷德的房間,弗雷德?lián)ё∷⑺ι狭碎T,急躁把他壓在門上,聲音沙?。骸澳憧烧媸莻€不得了的家伙?!?/br> “聽起來你好像認識唔嗯、輕點……” “當然認識你,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你,你比全息視頻中還要漂亮,嘖,雄蟲的皮膚可真嫩?!?/br> “是嗎,所以你才跟著我那么久。”舒遠忍受著他的手胡作非為,一只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柔著聲音曖昧的勾引:“你肌rou可真好,我可以摸你嗎?嗯……好大…” “當然,哼,我的身材好還是威廉身材好?嗯?” “你的……嗯哼、不要這么急嘛~” 在他的手要身下自己夸胯下的時候,舒遠捂住了自己的褲子,淺笑著看著弗雷德,摟著他的胳膊不讓他繼續(xù),弗雷德嗤笑一聲,用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反復摸著,囂張的說道:“我就知道,哈、你這家伙可真不簡單——你想要什么?” “看你能給得起什么了?” “你口氣可真不小,怎么,你這漂亮的臉蛋沒從威廉手中套出想要的嗎?哈哈,那個固執(zhí)死板的家伙很不解風情吧?” “唔……所以,聽起來,你非?!怙L情’呢?” “得了吧,直接說你想要什么?!备ダ椎伦ч_他的手探到了他的褲子里,粗魯?shù)娜嗔巳嗨南xrou,饜足的嘆息一聲,邪氣道:“資本不小啊……我喜歡。” 舒遠輕笑一下,在朦朧昏暗的光線下看過去,他聲音沙啞曖昧,但視線卻格外清醒:“我要皇室的出入權限和騎士團的培養(yǎng)基地地址,還有…回到皇室,并在皇室戰(zhàn)爭中…為我戰(zhàn)斗。” 也就是讓他回到皇室給舒遠當臥底,在適當?shù)臅r候叛變,哈,可真敢想。 “你要的可真不少,威廉已經(jīng)拒絕過你了吧?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那就看你覺得值不值了。”舒遠任由弗雷德揉弄他的蟲rou,他撩起衣服,讓蟲紋在昏暗的房間里亮起來,同時放出許多信息素,靠著門輕笑:“值嗎?” “值!當然值!” 弗雷德大笑著,眼里充滿了濃重的欲望,連呼吸都帶著沉重的熱氣,撈著舒遠就往屋內(nèi)走,“來吧,漂亮又狡猾的家伙,讓我嘗嘗你的滋味?!?/br> “嘭!” 舒遠跟著他往屋內(nèi)走,身后突然傳來巨響,那一瞬間舒遠感覺呼吸都停止,他下意識回過頭,看見威廉渾身陰沉的持著光劍,怒氣沖沖的對著弗雷德攻過來。 舒遠身體僵硬,威廉…威廉沒走嗎??? “哈哈,威廉!你惱羞成怒了嗎?”弗雷德躲避著威廉的攻擊,囂張的挑釁道:“你聽見了,是他勾引我的,你的本事不行啊——” 威廉戰(zhàn)力強悍,直接橫掃光劍對準弗雷德脖子,弗雷德躲避,慢了,肩膀被劃開好一條口子,他也惱怒道:“你有什么可生氣的,你滿足不了雄蟲,有得是雌蟲可以滿足,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可怨不得我!” 弗雷德拿出真本事,起身也向威廉攻過來,他的異能是有關磁場的,與威廉打起來不分上下,威廉周身氣息驟然下降,精神力瘋狂上漲,瞳孔在此時赤紅一片,仿佛沾滿血液沉浸,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 “威廉!” 舒遠怕出事大聲喊出威廉,他看兩只雌蟲都沒動作,走過去抱住威廉,眼中滿是祈求:“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打了,不要生氣,威廉…” “跟我回去!”威廉克制情緒,控制著力道握住他的手腕,聲音低沉:“我保護你。” “威廉……”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可以嗎???”威廉怒氣橫生,眼角通紅,手臂上的青筋鼓起,他又無力的怒問道:“…可以嗎?” 舒遠看著他問道:“你會全部告訴我嗎?” “對?!蓖纯嗟拈]上眼睛,拉著舒遠就要離開。” 舒遠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威廉,威廉詫異的看著他,神色中滿是不解和痛苦,他一副受傷的樣子,就這樣站著,似乎要等舒遠一個解釋。 “你當聯(lián)盟是這種破爛星球嗎?憑你一只雌蟲怎么護得?。俊备ダ椎虏慌率麓?,火上澆油,嗤笑著嘲諷:“等你戰(zhàn)死了,有得是雌蟲替你保護他。哈哈,放心,我肯定會‘格外’照顧他的。” 威廉逛街甩過去,直接刺穿了地下,一半光劍都鑲在地中,弗雷德退后幾步,得意的看著熱鬧。 “威廉…”舒遠輕聲問:“你很為難是不是?” 他懂這種感覺,原則和迫不得已的選擇,他甚至能理解威廉,也能猜到威廉違背了自己的原則,或許會一輩子都會生活在無盡的譴責和自我折磨中,就像當初他沒有在山洞中殺掉伽略森一樣,他不知道威廉對自己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他和威廉以后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讓威廉付出太多了,他對待威廉很糟糕,不是心機就是算計,所以舒遠寧愿讓威廉覺得自己放蕩輕浮,寧愿讓威廉怨恨自己,也不想讓威廉承受打破原則的痛苦。 所以舒遠輕輕搖頭,祈求道:“威廉,求你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威廉錯愕著,痛苦著,又有一點絕望,他想帶著舒遠離開,可是看著舒遠祈求道表情,他說不出做不出,心里突然一陣窒息一樣的痛苦,好像受了什么致命的重傷,他站了許久,都沒等到舒遠第二句話,只能落寞的轉身離開,連光劍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