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My pu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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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霽知道他現(xiàn)在回什么也不是,便又道起了歉:“對不起……” 景釗捏著他的臉,瞇了瞇眼:“笑臉只會留給別人……” 林子霽被他推到在身后的沙發(fā)上,景釗隔著T恤掐他的rutou,換來了林子霽的痛呼,縮著身子滿臉驚恐。 景釗笑了:“……不過子霽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我也是很喜歡的?!?/br> - 吃完飯后景釗先去了書房,等林子霽洗完澡他才回房間,故意掐點(diǎn)一般,又是在林子霽光溜溜的時(shí)候。 不等林子霽手忙腳亂的找到浴袍,他就已經(jīng)大步來到他的身前。 景釗托著林子霽的屁股把他抱起來,林子霽下意識就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雙腿夾在他身側(cè)。 他不敢去看景釗的眼睛,害怕在里面看見他承受不住的欲望。 啪—— 景釗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聲在這種場景下格外羞恥。 林子霽“哼”了聲,羞愧把頭埋在景釗頸間,雪白的腿隨著景釗的走動(dòng)而晃蕩。床是柔軟的,被景釗放下去的時(shí)候因?yàn)橹亓ν孪萘讼荨?/br> 燈光照在林子霽的眼睛里,瞳孔里亮晶晶的,他的眼睛像是天生就比別人濕潤,像小鹿似的。 哭起來也很動(dòng)人。 景釗隨手扯了根數(shù)據(jù)線,將林子霽的雙手纏繞在一起。 “景釗……” 林子霽最害怕這種身體被束縛住的感覺,他有些慌。 “……能不能別綁我……” 乞求最終消散在空氣中,纖細(xì)的手臂被綁在一起,束縛的美感讓景釗心火更旺。 寂寞的月亮,尋找著風(fēng)月逶迤的人,銀白色的月光,滲進(jìn)難寐的別墅,即便燈光將房間照的通明,它也仍然想一探究竟。 “嘩啦——”床旁的抽屜被拉開,景釗從里面拿出來了個(gè)什么。 林子霽還沒來得及偏頭去看,那樣?xùn)|西就先一步來到了他的眼前。 景釗溫柔的將它系在林子霽腦后。 黑色的蕾絲眼罩,神秘又性感的張揚(yáng)著色情。 景釗的吻從林子霽的耳朵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了林子霽的喉節(jié)。他舔舐著林子霽喉間的肌膚,林子霽只覺得自己渾身顫栗,他想掙扎,可是雙臂被束縛著,根本使不出力氣。 手腕被勒紅了,林子霽透過鏤空的花紋窺見景釗,朦朧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很好看。”景釗夸贊道,用手幫他撥開碎發(fā)。 “子惟他……會回來的……”話語間已經(jīng)露出哽咽的前兆。 黑色把林子霽的皮膚襯的更白,淚眼婆娑,若隱若現(xiàn)。 景釗欣賞夠了,把林子霽翻了過去,讓他跪趴著。 手被綁在一起,林子霽一時(shí)沒著力,臉砸在被褥間,有幾秒鐘的無法呼吸,好不容易才用手肘撐了起來。 “那就讓他聽?!本搬撾S意道。 肩胛骨凸起明顯,背上的肌rou緊繃,林子霽抓著床單,眼淚沾濕了那聊勝于無的眼罩。 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明顯,他聽見景釗脫下了褲子。 臀瓣被握在手里,揉捏成各種形狀,林子霽只能給他不成調(diào)的呻吟以做回應(yīng)。 “嗚啊……” 林子霽被景釗頂?shù)南蚯稗艘幌隆?/br> cao進(jìn)甬道里的性器像是施暴的兇器,林子霽怎么也躲不掉,軟rou習(xí)慣性的絞緊粗硬的roubang,仿佛已經(jīng)成了固定模式的你來我往。 “啊嗯……啊……” 抽離的性器再次插進(jìn),碩大的性器整根沒入,景釗按著林子霽的臀,發(fā)泄著難以熄滅的欲望。 “子霽今天開門的時(shí)候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怎么跑掉?” 不斷的抽插翻攪起yin靡的水聲,傳進(jìn)了林子霽的耳朵里。 “沒有……我沒有……啊哼……” 林子霽搖著頭否認(rèn)。 太深了…… 林子霽扭著腰枝想要逃避,卻被景釗撈著小腹頂入更深。 他似乎是笑了一聲:“撒謊。”嗔怪的語氣卻又滿是篤定。 “深……嗚嗚……” 泣聲斷斷續(xù)續(xù),有時(shí)壓抑到極致,有時(shí)又放浪到不可控制。 第一波高潮在景釗故意碾磨敏感點(diǎn)時(shí)襲來,jingye斷斷續(xù)續(xù)的射在床單上,在空氣中留下了色情的味道。 身子軟了幾分,林子霽塌下腰。他抽泣著,蕾絲眼罩阻隔了他部分視線,他睜開眼什么也看不清。 紫紅色的roubang在xue里進(jìn)出,rou體拍打的聲音交匯著林子霽的喘息與吟叫。 這無疑是欲望的催情劑。 景釗拿起一旁抽落的皮帶,在林子霽的脖子上做了個(gè)項(xiàng)圈,環(huán)住了那白皙的脖子。 “喀……” 長端被景釗抓在了手里,林子霽被迫仰起頭,恐懼更上一層。 深埋的性器仿佛又脹大了一圈,堵滿了泥濘的腸道。 景釗又猛頂了兩下,柔軟的腸道被射入溫?zé)岬膉ingye,林子霽的小腹逐漸脹大。 眼淚流過臉頰,他漸漸失聲。 肺里的空氣逐漸被消耗盡,林子霽手指痙攣,抓不住床單。臉色變白,花紋下的眼睛里裝滿了驚懼。 景釗松下力,窒息過后獲得氧氣的一瞬間,大量陌生的快感也鋪天蓋地而來。 后xue收緊,前列腺被推上欲望的頂端,在高潮的臨界點(diǎn)不上不下。 景釗抓著他的頭發(fā),隔著蕾絲眼罩吻在他的眼角,在林子霽耳邊笑了,低啞的嗓音如同電流一般侵入林子霽的神經(jīng): “My puppy?!?/br> 林子霽釋放出來的那一刻,大腦變得空白,在景釗對性事的絕對掌控下,他變成了情欲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