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側入/后入/打屁股/叫老公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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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謹堯久旱逢甘霖,夾著段雪青的腰要了幾次,段雪青年輕氣盛,隨隨便便就上鉤了。 起初是齊謹堯坐在他身上磨了好一會,但是齊謹堯腿軟得沒力氣,他也不想做性事的掌控者,覺得太累,就壓著段雪青倒在了床上,側躺著讓他cao了一回。 他只覺得這次做得太溫吞,肚子里是吃飽了,可心里還沒飽,反而更貪起來。他雙腿大剌剌張著,對著段雪青露出一瓣圓潤的屁股,還有那流著yin精的雌xue,那處殷紅的嫩rou翻著,像一張貪吃的嘴。 段雪青從身后抱住他的腰,把硬燙性器抵上去,毫無阻礙地一送到底。 “嗯……”齊謹堯屁股咬得緊,語氣也帶著一股甜膩。 那里經(jīng)過方才的cao弄,已經(jīng)濕軟無比,他yindao窄小,一次又一次被cao開了不少,層層軟rou緊緊纏住在體內(nèi)作亂的jiba,甚至被擠壓出性器上紋路的形狀,每插一下就噗噗往外冒sao水,跟從沒被男人疼愛過一樣饑渴。 段雪青炙熱的呼吸噴在齊謹堯頸側,手臂整個環(huán)住他的腰,摸到他的小腹上。 齊謹堯身量不小,超過一米八的身高,和段雪青差不了幾公分,為了開演唱會之前也一直在鍛煉維持身材,飽滿的胸肌和輪廓分明的腹肌還有腰側的人魚線都不缺,手臂和大腿都有緊實的肌rou,腰部到臀部的線條更是誘人。段雪青身高比他高一些,但是看上去挺瘦,他還鐘愛寬松休閑的衣服,所以看著單薄,兩個人體型差不明顯,但是齊謹堯屈著腿,縮成一團,又能被段雪青完全圈在懷里。 段雪青的手指摸到他腰側,隨著一次次頂弄不安地摩挲著,讓齊謹堯有了更深層次的瘙癢感,從那一點傳遍全身,一下麻了半邊身子。 還不夠……太溫柔了…… 齊謹堯雙腿抖動著,下體泥濘不堪,每被cao到敏感處都要忍不住渾身顫抖,哀叫出聲,淅淅瀝瀝地淌出更多yin水,兩個人下體相連處一片狼藉。 他前方的性器也開始發(fā)疼,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就射了好幾次,甚至最后只能顫巍巍地吐出些透明液體來。 段雪青環(huán)住他腰的手臂不斷收緊,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一次沒能忍住力度,直接按在齊謹堯略微鼓起漲滿了精水的小腹上,“噗”地一聲,從那艷紅的xue口噴出一大股混著jingye的sao水來。 “??!”齊謹堯皺著眉,有了短暫的失神,甚至忘記了呼吸。 這宛如失禁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回憶起上一次在段雪青家里的時候。 他是真的被段雪青干到失禁,用雌xue尿了出來,那被按壓小腹帶來的快感似乎還歷歷在目。 他只想一次又一次被他按著肚子排出精,又一次又一次被灌得滿滿。 “cao我……重一點……嗯……” 段雪青把他緊緊扣在懷里,呼吸急促幾分,甚至有汗滴在齊謹堯頸窩里,微涼的觸感。 他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又一次把齊謹堯送上巔峰。 “哈……啊……別忍了……”齊謹堯艱難地吐息,顫抖著說出這幾個字。 這一句話成為脫落的最后一道枷鎖,齊謹堯雙腿還合不攏,被段雪青掐著腰按在了床上。 他的屁股大,腰倒是很細,幾乎能被段雪青一只手包住,偏小麥色的皮膚帶來一點顯眼的色差,正中間的凹起從腰部一直蔓延,肩胛骨張出好看的弧度。 滑溜溜的,段雪青摸到一手的汗。 他實在是太愛出汗了,疼的時候要出汗,爽的時候要出汗,做一回到最后整個人都是水淋淋的。 他有些無力地跪著,張開的雙腿正中間就是被cao得張開滴著yin水的xue口,后方還有一個軟乎的粉嫩菊xue。 段雪青扶著性器插進他的雌xue,褪去了溫柔的偽裝,他惡狠狠地打了一下齊謹堯的屁股,力道很大,一下就打出了通紅的指印。 久違的疼痛感讓齊謹堯渾身有些發(fā)麻,他咬著被子掙扎著,馬上就迎接了一波兇狠的撞擊。 “嗯……嗯!”齊謹堯的屁股被段雪青捏在手里玩弄,他把臀瓣擠在一起,層層軟rou纏上柱身,爽得他瞇了瞇眼睛,又打了一下齊謹堯的屁股。 齊謹堯能清楚地感覺到臀瓣夾著一根硬燙的東西,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又被jiba不停摩擦著,再被深深cao到雌xue里,痛感和爽感一起涌上來,到最后痛感也模糊了,只剩下爽意。 他沉浸在欲望里,饜足過了頭,叫得嗓子都啞了,生出了一點自己要被榨干了的恐懼感。 不知道段雪青cao了多久,他兩瓣屁股都麻了,下體也幾乎要失去知覺,完全沒了力氣。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卻突然想到,自己居然有膽量主動招惹段雪青,在段雪青累死前,他一定會先被耕壞,被cao死在床上。 “老公……快射吧……我受不了……”他的尾音已經(jīng)帶上一點哭腔。 段雪青被他求饒,停下動作,輕輕揉了揉他被打得布滿紅痕的屁股,然后掐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往后送,一直往深處cao,直到如愿以償?shù)仨數(shù)侥莻€軟嫩的小口,才如他所愿射了出來。 齊謹堯已經(jīng)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他擺弄著又一次被灌大了肚子。 齊謹堯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里,段雪青穿好衣服,給他擦了擦下體,又找了干凈的褲子給他換上。 齊謹堯累得不行,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開始做的時候還是白日宣yin,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夜半行事。 在段雪青的房子里zuoai的時候,段雪青都會在床上墊個墊子,他流的水再多也不會打濕床單,他自己家里可沒有準備這個,因此床單濕了一大片,沾著精斑,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腥味。 段雪青抱著他去了客房,把他放到被窩里。 他倒是心情挺好,也不冷臉了,硬是讓齊謹堯看出了點春風得意的樣子。 “餓了嗎?想吃什么?”他說話的語氣也極盡溫柔。 齊謹堯沒什么胃口,搖了搖頭:“我不餓。” “那還是煮粥吧。” 齊謹堯知道推拒也無用,他是一定不能忍受自己不吃晚飯就草草睡覺的,只能應了。 “你怎么這么高興?”段雪青準備去廚房時,齊謹堯叫住了他。 “我……我很高興嗎?”段雪青難得怔愣了會。 難不成高不高興,自己都不知道?齊謹堯覺得有些好笑。 “你快去吧,隨便做點,我們早點睡?!?/br> “嗯。”段雪青點點頭,腳步聲逐漸遠離。 齊謹堯無聊想了想,能有什么事讓他這么高興? 若說特別,好像只有自己今天在床上叫了他“老公”。 可是男人床上的話怎么能當真呢? 齊謹堯有些心虛。 那自己叫出口的時候,是當作一個沒臉沒皮的求饒手段,還是,真的如此期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