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包養(yǎng)(一) 落魄小明星主動向純情小少爺求包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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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謹堯出道多年,混得一般。其實他也不是想有多大名氣或者受多少歡迎,就是覺得自己的才能得不到賞識,有些郁悶。 但他沒有人脈,沒有機會,也就更無出頭之日。 有一個和他同期出道的歌手,長得沒他好看,唱歌也沒他好聽,就是一副大白嗓,可人家攀上了圈內(nèi)知名制作人這根高枝,有了人脈,頂級詞曲家都給他作曲,各種節(jié)目連番宣傳。要說內(nèi)心不復(fù)雜不嫉恨,那是不可能的。 齊謹堯又一次熬夜對著改了好幾遍的曲子嘆了氣。他很寶貝自己的作品,可它們大部分只能委屈地窩在他的小破出租屋里不見天日。 他以前挺看不起那些靠潛規(guī)則上位的人,也自視甚高,覺得自己有能力,總會發(fā)光的,可現(xiàn)實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低頭。他對自己要求高,看人的眼光更高。那些肥頭大耳渾身酒氣還在酒局上趁機摸他屁股的中年男人他見到一次就覺得惡心一次。 而且這些人根本不把人當(dāng)人,那些小明星只是他們的玩物和談資。齊謹堯身體特殊——他除了男性生殖器,還另有一套發(fā)育完全的女性生殖器官,他不想在圈內(nèi)淪為酒桌上的笑柄。 想起那些惡心的東西,惡心的人,他恨得咬牙,一晃神,只見“啪”一聲,他和前面的車撞上了。 他正想罵前面的車怎么突然減速,一看到人家的車標(biāo),噤聲了。 阿斯頓馬丁。 要是真的撞壞了,把他賣了也賠不起??! 怎么會有人開著豪華跑車在寬敞的大道上也慢得像烏龜爬! 這條路車流不多,甚至稱得上荒涼,前前后后就他們兩輛車,他懷著悲壯的心情下了車。 對方正好也拉開車門下來了。齊謹堯一看,這不是段小少爺嗎! 段少爺可能不認識他,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對方。自己待的公司,也只是他們家涉足的許多領(lǐng)域中的一小塊。 “抱歉啊,撞到哪了?我陪你去檢查一下吧,留個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暫時我可能賠不起……”他看了看,似乎并沒有明顯的痕跡,略微松了口氣。 段雪青盯著他,沒說話。 齊謹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怎……怎么了?” 他知道段雪青長得好看,沒想到這么近的距離,對方看著更完美無瑕了,不僅臉好看,身姿挺拔氣質(zhì)更是出色,他都有點覺得心跳加速了。 “沒事,車有保險。”段雪青的視線還是沒從他身上移開。 齊謹堯有些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難道是完全不用他賠? “那……我們還是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有什么問題你再聯(lián)系我。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齊謹堯被他看得都臉紅了,整個人都溫度上升。 “你真好看……” 明明是對初次見面來說有些冒犯的話,但段雪青說來就那么使人信服,那么理直氣壯。配著他的臉和脫俗的氣質(zhì),仿佛完全不是調(diào)戲,只是由衷的夸贊。 “?。俊?/br> 齊謹堯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現(xiàn)在和段雪青在酒店房間。直接從追尾事故變成開房。 他真的是瘋了!明明也沒喝酒,怎么敢對段少爺說出“那您覺得……我可以嗎?”這樣的話來自薦枕席啊! 真的是窮瘋了,也寡瘋了。 段雪青居然也二話沒說,開著車就帶他來了酒店。齊謹堯思緒有點復(fù)雜,原來段雪青并不像傳言中的那般高冷淡漠,也是能帶人來開房的…… 段雪青又在偷偷看他,被他發(fā)現(xiàn),立馬低下頭。 齊謹堯被他可愛到了,覺得自己左右也不虧。 “我可能是有點不識好歹,但是你也同意了,對吧?” “嗯?!倍窝┣嗄橆a覆上一層緋紅。 他不主動,齊謹堯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始。 “可能你會有點驚訝,但是我的身體……有點特殊。” 既然要睡,那他的身體也要被看光,齊謹堯也沒有多扭捏,決定先跟他說好。 段少爺看上去挺正直的,哪怕接受不了應(yīng)該也不會出去亂說。 齊謹堯脫下外褲,只留了內(nèi)褲,段雪青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他一咬牙把內(nèi)褲褪到膝蓋,雙腿張開,把下身清清楚楚地袒露在段雪青眼前。 他的yinjing之下,還有一個嫩紅的雌xue。 這樣大張開腿對著另一個男人的姿勢讓他羞恥極了,但他還是接著說了下去:“看到了嗎?” “這里……”段雪青的聲音有幾分顫抖。 齊謹堯心中一沉,他閉緊雙腿:“接受不了嗎?也是,我的確……是個怪物?!彼穆曇舻拖氯?,十分失落。 “沒有……”段雪青有些著急,卻找不出合適的詞,頓了好幾下才道:“很漂亮,很好看……” 和你一樣好看。 第一次被另一個男人用“好看”來形容他的下體,齊謹堯在羞澀之余,還有一種撲到段雪青身上狂親他的沖動。 他居然覺得這里好看…… 他對著段雪青張開大腿,露出一絲不掛的裸露下身,作出迎接姿態(tài):“那……你來吧……想插哪里,都可以……”他略微挺腰,同時露出從未被采擷過的淡粉色后xue,兩個xue口微微張合。 段雪青呼吸急促了幾分,聲音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怎……怎么做?” “你……你不會嗎?”齊謹堯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天翻地覆。 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真的不是故意引誘純情小少爺?shù)模?/br> 段雪青坐在床上,性器高高挺立起。齊謹堯把這根東西握在手里,guntang的熱度幾乎讓他抓不住。 他也是頭一次,這么可怕的尺寸,怕是要吃不消。 “既然你沒做過,那今天先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他開口求饒。 誘騙純情小少爺?shù)呢撟锔懈盍恕?/br> 段雪青神色有些失望,一下冷了幾分。 “不能用你那里嗎?”雖然他沒做過,但十分敏銳,一下就看穿了齊謹堯的逃避。 “嗯……可……可以……我先找東西……”他逃也似的來到床頭柜前,翻到了避孕套和潤滑劑。 套……小了…… 齊謹堯費勁才勉強套上一個頭,段雪青被勒得蹙眉。 “好緊……好難受……”他的聲音軟下來,可憐極了。 齊謹堯立馬把套子扯下來:“這個尺寸小了。” 明明已經(jīng)選了大尺寸的了。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馬停下,至少也要等下一次準(zhǔn)備齊全。可他完全鬼迷了心竅,竟然說:“那就……直接進來吧……” 他伸手摸了摸雌xue,在一來一回折騰中,這里早已情動,分泌出不少液體,濕噠噠的,連潤滑也省了。 “你坐好,別動哦?!彼恢皇謸沃窝┣嗟募绨颍硪恢皇址鲋鵁釥C性器,將guitou對準(zhǔn)自己下身冒水的雌xue。 他挺腰就想一鼓作氣吞下去,可guitou幾次滑過xue口,卻怎么也進不去。 他下身雖已濕滑無比,但從未開苞過的雌xue閉合得緊,連一根手指也難以吞入,又怎么吃得下如此粗壯的一根性器。 齊謹堯整個人都燒起來,汗水不停從額角滴落。 他握住性器,往自己的xue口磨去,每摩擦過一次,xue口軟rou就張開一分,直到顫顫巍巍地含苞待放。 “好軟……你這里好軟啊……”段雪青臉紅得要爆炸,輕聲道。 齊謹堯措手不及,被蹭開的xue口一下吞入,guitou卡在了入口。 “嗯……嗯……啊……好大……”僅僅是吃了一個頭部,就讓他受不了了。 他把頭埋在段雪青肩膀上,無意識撒嬌道:“吃不下了……” 段雪青摸上他的背,輕柔拍了拍:“可以的,你可以的……” 齊謹堯被鼓勵,一下有了動力。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了下去,一下把性器吞入大半。 從未被開拓過的地方又麻又癢,yindao軟rou緊緊吸住這根陌生的熱燙東西,像是生怕它離開似的。 他下面盡管有水液潤滑,仍然緊澀無比,兩個人都折騰得滿頭大汗,才勉強抽插了幾下。 就這幾下齊謹堯已經(jīng)覺得自己要被他插壞了。 果然男人的床不好上,漂亮男人的床更不好上。 “啊……疼……下面疼……”他環(huán)住段雪青的脖子,在他耳邊痛哼。 段雪青咬著牙抓住他的腰,想把性器抽出來,那里咬得更緊了,帶出一連串濕滑yin液,發(fā)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guitou磨蹭著xue口,在入口處徘徊。 “還疼嗎?疼就不繼續(xù)了?!彼妄R謹堯額頭相抵。 “你幫我蹭一蹭……磨開了……就好了……”齊謹堯挺動著腰動作著,濕軟xue口不斷摩擦過硬燙性器。 兩個人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久,性器時不時插進yindao幾下又退出來在xue口磨蹭,好在段雪青是頭一回,沒堅持特別久就射了出來,jingye盡數(shù)澆在齊謹堯xue口。 他的陰蒂被磨得發(fā)紅,登時又沾滿了yin靡jingye,齊謹堯雙腿發(fā)抖,yinjing抽搐著又射了一回,星星點點沾在他肌rou緊實的小腹上,雌xue里也噴出一股水流來,一下便沾濕了段雪青的褲子。 結(jié)束后夜已經(jīng)深了,兩個人睡下,齊謹堯捂著屁股想,十九歲的jiba真是比鉆石還硬。還是應(yīng)該說……段雪青的jiba分外大,分外硬? 真是甜蜜的痛苦。 “那我們……繼續(xù)這種關(guān)系嗎?”齊謹堯小聲問。 “好……” 太好了,有大金主了,以后可以橫著走了!齊謹堯想。 真好,有老婆了。段雪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