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被舔遍身體泌出的yin水,用尾肢摩擦嫩屄,邀請雄蟲為自己受孕
這只被捕獲了好幾年的蟲族早已放棄了人形擬態(tài),被束縛在觀測室內展現出他本來的形態(tài)。 寧解站在所有同事中,遮擋住眼睛的鏡片反射出蟲族的樣子。 一只獵螳類的蟲族。 在所有人類眼中,肢體變成雙刀的蟲族突然開始哭泣,即使被當做實驗體磋磨時,對方也真的像一只沒有痛覺的蟲子。 碩大的復眼滴出粘稠的水液,應該是淚水。 “它怎么了?” “昨天的實驗做得不對嗎?” 人類研究員并不平和地發(fā)生sao亂,他們交談并猜測著。 只有寧解在瞬間反應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在那個想法閃過的瞬間,他的耳朵也聽到了同樣的結果。 “蟲母出事了?!庇腥艘膊碌搅苏嫦?。 說不上是可惜還是高興。 遺失的王蟲之卵依然沒有任何風聲,蟲巢所在地也沒有搜尋結果。 蟲族今后會如何,都還是未知數。 星空之中,各族的生存之道只能是零和一個結果,此消彼長。 但蟲族的崛起與減滅都是迅捷的,甚至在蟲族龜縮不出的現在,多年前他們的領地大都沉靜在宇宙中,暫時沒有多少種族敢去占領。 除非有一天蟲母連同王蟲都消亡了,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瓜分資源的時刻,否則冒然將族群遷移過去,說不準會是一場空。 在防護罩中躁動流淚的蟲族忽然怔愣住了,他想轉頭望向某個方向,又強忍著止住了。 應該是怕暴露蟲巢真正的方向。 鋒利長銳的雙刀振奮地在罩壁上磨出印子,想到罩壁的價格,昂貴的損失讓不少研究員皺眉。 高頻的嘶鳴通過監(jiān)聽設備傳到眾人耳邊,再由同頻翻譯器轉換成藍星語。 在場的人員紛紛看向激動的蟲族。 他在說—— 【蟲族,永生不死!】 憑什么失去了蟲母和王蟲的蟲族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個原因只有可能是…… 寧解身邊的人呢喃道:“王蟲回巢了,不對……” 應該說是,新任的蟲母開始蟲蛻了。 已經有人在發(fā)送訊息,通知上級這一壞消息。 蟲族在面對蟲母之時,可怕的本能比最高昂的探測器還要精準。 沒有蟲族不會為衰落的族群誕生新的蟲母而亢奮。 寧解在噪聲的海洋中退去,一時竟無人察覺。 絕大多數人都在為這個壞消息傷神,他的唇角卻克制地收攏著笑意。 寧解想到那個寧挽朝打暈自己無情溜走的雨夜。 不枉他放好了齊全的東西,他的小公主已經找到了回家的路,順利登位成為蟲族母皇了。 那么研究所的精準‘探測器’也沒用了。 寧解回到宿舍,拿出了自己已經預備多時的離職信。 他打算老老實實走這一道程序,多拖一段時間走出研究所的門。 至于離職后需要好幾個月的檢查,寧解也不在意,到時候應該沒有人類能夠找到他了。 再見到寧挽朝的時候,寧解決定準備好禮物。 他走在研究所的金屬長廊中,思考著對方會喜歡什么東西。 因為事情即將終結,寧解變得懶散,鏡片下的眼瞳變成異樣的形狀。 他做好了決定。 就用背叛者的尸體吧。 * 紅絲絨做的繭流出蜜水似的汁液,引來了無數想要吃蜜的蟲子。 大半出走去搜尋的蟲族匯聚而來,潛意識引領著他們飛速趕來,準備加入馬上就會開始的狂宴。 回來的時候他們很多已經維持不住光鮮靚麗的人形擬態(tài)了,顯露出部分蟲族猙獰強悍的本體。 尖刺、刀爪、長尾……每一個都帶著入骨的血腥氣,這群兇戾可怖的蟲族卻小心地伏倒在地,舔舐著流滿軟巢角落的汁水。 那是蟲母的氣味,帶著子巢幼嫩甜膩的滋味,從什么地方淌出不言而喻。 yinsao的色香熏熱了所有的蟲子,只需要一個照面,就會讓這群只學到人類體面表皮的家伙陷入發(fā)情期的狂熱。 而他們就是第一批為其受孕打種的雄蟲。 新任的母皇在蟲蛻,蟲繭會融掉他的甲片、肌膚,重造出屬于蟲母的里表,那些汁液全都是他曾經的一部分。 蟲蛻的對象甚至是他們的頭領,那名雪白美麗的蟲族,聲稱要幫助母皇受孕的蟲族。 昨晚還有蟲族在擔心,頭領細窄的腰會在性欲中搖斷么。畢竟寧挽朝不會放心一群沒有忠心的蟲族去動蟲母的身體,整個隊伍再沒有他放心的蟲侍。 寧挽朝對整個蟲族是那樣的富有責任心,明明做著反叛的事,卻是他們中最愛母皇的人。 可他們很擔心,下定決心到時必須守在一邊,要是寧挽朝累了,還能第一時間將之抱下,總是用來殺人的rou舌會幫忙,渴慕地舔干凈一切體液。 做的事無比正確,渴慕的對象卻是錯的。 現在一切對于蟲族來說萬分古怪的情況都得到了解釋。 當寧挽朝從繭中重生,受孕的對象即刻翻轉,正是這名為了蟲族什么都可以做的蟲族。 他正在成為整個族群新任的母親。 馥郁的汁水都被舔磨干凈了,甚至因為滲入巢縫,被一些長有倒刺的舌吞食掉了做巢凝固的軟壁。 三名更高等的蟲族早就將蜜水的源泉守住,漸漸變粉的絲絨只剩下泌出液體的底部還是潤濕的,其余沾有氣味的地方都已經被舔過了。 他們不像是在食用蟲母溶解的汁水,而是受著更深刻的鼓動,隔著細密的線舔吻著內里發(fā)出輕吟,好像在撒嬌的蟲母。 他們的母皇、領袖……共有的妻子。 只剩下熹微粉意的繭發(fā)出裂帛之聲,昏暗的深巢中忽地有了光亮。 絲線般的繭裂開的時候倒是不像線段了,成塊掉落碎裂,簇簇地揭開那名嵌在巢墻中的蟲族。 嘶鳴聲不絕于耳,蟲族在為蟲母的誕生慶賀。 幾十顆頭顱一致凝望住顯露于視線中的存在,投注而去各色各式的眼瞳。 全身雪粉色的蟲母除去發(fā)絲,再沒有一塊深沉的顏色。 就連那根總藏在尾椎處烏黑的外骨骼,也變成了泛著珠光的玉白色,抹去了它僅有能看出狠辣的成份。 他被紅絲吊墜在還未完全碎開的繭中,一對櫻粉的足尖踮在發(fā)散著色香的水液里,勾動出波紋漣漪。 手指虛軟地交纏在一起,沒有半分力氣,各自輕巧地搭著,像一尊雕出的完美祭品。 蟲母似乎天生就跟其他的蟲族不同,寧挽朝雪白的肌膚赤裸著,被寬大晶瑩的翼翅虛虛遮擋住部分軀體,仿若攏著一層光暈。 此時蝎尾般的異肢溫順地垂纏在雪膩修長的雙腿上,簡直就是一大串奇珍的珍珠,跟漂亮的骨rou擺在一起,尾尖的鋒刀都變成圓鈍的樣子,展現出柔和的美麗。 如此這般,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寧挽朝其實是名混了異種血脈的蟲族。 幾十名維持不住擬態(tài)的蟲族躁動著,支出奇形怪狀的生殖器,腥味的粘液沖散了情色的yin香。 氣味慢慢浸染到還未睜眼的寧挽朝身上,他的外表脆弱又精致,容不得一點摧折,更像是人類筆下創(chuàng)造而出的誤入異種之巢的精靈。下一刻便會被玷污yin褻,打上奇異的精種,弄大那截緊窄細弱的腰肢,最后被困在昏暗無光的巢xue里,淪為所有異種的子巢。 這樣夢幻迷蒙的大美人卻是面前變換回原型的蟲族的母皇,有生之年會孕育出足以縱橫星空的海量蟲族。 他平實的腰腹會藏著無數的卵,是所有蟲子的母親,卻不是所有蟲子都會是他心中的孩子。 潔白無暇的肌膚漫出粉意。 太多雄蟲在發(fā)情了,濃重的氣味幾乎要透過肌膚,順著骨rou血揉進新生蟲母的體內。 寧挽朝的鼻尖闔動著,宛如灑下亮片的睫毛顫抖,碩大的異肢滴淌著從胯縫中溢出的yin水,他雪色的面頰逐漸染上辛苦的紅暈。 ‘?!?。 果實徹底破開了。 寧挽朝懵懂地睜開眼,輕柔的似乎是團仙霧,美得與塵世隔絕。 他踮起的足尖卻在發(fā)抖,細瘦的腰肢顫顫的,引動了尖翹的奶子。 淡色的乳暈淺淺的,但是很大,看起來也很軟,能被拉成熟媚的長尖,像極了脊線盡頭豐腴的臀,一揉就能沒入指節(jié)。 腰腹實在是太難受了,一直抽絞著想吃進什么東西,寧挽朝忍不住翹起桃型的臀尖,擺成白膩的盤,渾圓的軟rou托起珠玉般的蝎尾,略重的異肢輕微地陷入其中。 就在剛才,粉白光潔的腿縫中如同成熟的蜜桃,桃被輕輕摘下,稍一用力便從蜿蜒的縫隙裂開小口,噗噗地噴出甜水。 只是這甜水是yinsao的滋味。 “唔……” 寧挽朝喘息著,足尖在愈發(fā)黏膩的汁水里搖蕩,他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哼吟,軟過粘手的巢壁。 好餓…… 真的好餓。 脂粉的腔口貪心地翕動著,饑渴地掉出一滴來自宮巢的花汁。 濃稠的滋味逸散開,守衛(wèi)著蟲母的蟲族失序地圍上前。 每一聲嘶鳴都在殷切yin邪地叫著—— [母皇!] 交纏著寧挽朝手腕的絲絨斷裂,他全身綿軟如水,甚至站立不穩(wěn)撲倒向前,柔滑的軀體潤在蟲族快要克制不住探出外骨骼的手臂上,瑩瑩的翼翅花瓣似的隨風撲扇,帶出他的體香。 那雙蠱惑著雄蟲的腿顫抖著分開,拉出絲狀的水線,被躲藏在下的蟲子勾著舌吃掉了。 飽嫩粉白的屄xue熱乎乎的,蚌rou般豐潤,哀哀地抽縮著,吞吐進空氣中混雜的腥氣。 所有的信素都在告訴寧挽朝,這里有幾十名合格的蟲族,他們都在對著他發(fā)情,等著射出精種噴給幼嫩的母皇,可以讓那枚饑餓貪婪的宮巢吃得很飽。 緋紅的唇暈開靡色,被本能裹挾的寧挽朝掉出濕漉漉的舌,立馬被冒進但識趣的蟲族含吮到口器中。 是快要被蟲母的色香徹底融化出本體的蒙枝。 朦朧的眼睛思緒極盡渙散,漂亮的唇被一只僅剩下臉還算正常的蟲族吮吻著,寧挽朝的異肢翹翹著,仿若獸人的尾,難耐地在翼翅下摩擦著自己的背脊。 他頰腮潤粉,異形的舌跟rou管似的,包住了兩片精巧的瓣,嘴唇不消一會便被親得像是發(fā)腫了,看起來十分的柔弱可憐。 那是蟲母身體的小把戲。 整個星空都找不出比蟲母更適合zuoai和接吻的物種了。 屄縫的yin水流得更兇了,肥嫩的rou阜充血發(fā)脹,從長出來起便想著被jiba撐大受孕,沒有褪掉的roubang經過蟲蛻也完全定型了,激動地支在腹上,蹭著粗糲的臂膊磨出刺癢的快意。 他的蝎尾擠開rou圓的臀縫,露出兩枚滴水的xue,嫩粉的顏色僅比雪艷的大腿深兩度,襯出yin色的rou欲。本是刀鋒的尾滑著彎柱型的尖,抵在催熟出來的屄口,情色的屄口嫩得要命,黏糊糊的掉汁。 寧挽朝的尾尖輕輕磨著自己豐嫩發(fā)sao的粉屄,總凝著些冷的眉眼溢出舒爽坦率的軟膩。靡麗的舌尖被另外的蟲子吮著涎水,下巴讓觸須撫弄著,流竄的癢意令他不禁喝出媚色的輕哼。 他背對著所有蟲族窩在不知是誰的懷中,那把聲音又沙又軟,顯出無比的甜蜜驕矜。 邀請的行為引來更加失控的蟲鳴,卻因為無上的母皇沒有開口,眼巴巴的蟲子們始終不敢真正冒犯,只能狎昵地與蟲母漂亮的肢體更加親密接觸。 寧挽朝兩團薄薄的奶子叫吸盤一樣的肢體揉捏著,果然被拉扯出柔媚的長尖。 它們豐潤得緊,跟生育好幾年的媽咪似的。偏偏長著一副幼女似的軟嫩樣子,恰到好處地在纖細的身軀上起伏,不yin弄一番還以為沒有發(fā)育過。 他被改抱成正對著天,纖薄的翼翅閃閃的垂在地上,霧紗般,像是是宇宙里獨一無二的裝飾品。 那雙腿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臉那般仙氣飄飄,足尖褪去輕甲露出十枚趾頭,踩在誰的身體上將一條腿支起來,漏出腿縫間嬌艷的弧線。 雪粉的皮rou從內里揉擠出春色,透出清媚的紅,腳背印著被人類叫做吻痕的印記,每一根腳趾都被吮出更深的顏色,無力的包裹著饑渴的蟲子們流淌出的涎水。 完全沒有力氣用異肢磨碾自己的嫩屄了,初生的小蟲母臀尖蹭著托舉在下的蟲族,終于磕磕絆絆地發(fā)出自己的鳴叫。 “快、喂它…唔…吃些東西……快點…哈啊…” 最富有責任心的一任蟲母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受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