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撞破親弟用自己鞋襪自慰的紈绔,徹底淪陷進luanlun地獄
曾經,師雪章認為自己是幸運的。 他是娘親跟別人私通生下來的孩子。 那個人沒有迎娶他的娘親,丟人的女兒自然被父母趕出家門,幾個月之后勉強請了大夫看脈,又發(fā)現自己懷了孩子。 那個人娶了門當戶對的名門閨秀,但余情未了。迫于家族的壓力,只是置辦了一處房產安置這名不知檢點的女子。 并給他們的孩子留下來一個不應該屬于這般境況的名字,在周圍一眾‘狗子’‘鐵生’‘芳妞’的孩童里,其中一個名為‘雪章’。 從出生起一直到十三歲,雪章都跟母親一同居住在城郊的這條陋巷中。 區(qū)別只有一開始住的位置靠近巷口,還能見到些許人間的陽光。 后來沒有錢了,孤兒寡母來歷不明,也沒有愿意收雪章娘親的繡品,只能賣掉原來的房子,住到了巷子的最深處。 出門抬頭的地方有一條昏暗的小河,泛著臭氣,也讓他們的破爛房子變得潮濕。 正如河溝里老鼠,骯臟、貧窮、見不得光,每天吃著簡陋的食物,甚至小半時候沒有東西可以食用。 “娘,我的父親是誰?”雪章曾經以前會問。 不應該藏在灰塵和臭氣里的憔悴女人會輕輕抱住他,好一會才抹開雪章的臉,眼眶里閃動著淚意,輕聲說。 “在上京腳下?!?/br> 雪章再也沒有問過。 一個獨身的美麗女子就算被生活磋磨得再怎么干癟難堪,在一群吮吸著沼氣的雜草中她也是一朵雍容的花。 十三歲的雪章護在撞破了頭娘親身前,袖子才擦過血,張開手臂,想要像護住幼崽的母雞一樣。他無比瘦小,還打著抖,凄慘又可憐。 高大的男人逼在幾步之遙,對于這對母子來說,他強健的身軀是不可逾越的高墻。 審視輕慢的目光上下掃視著,落在雪章身上。 男孩布滿塵土的臉灰一塊黑一塊,唯獨一雙眼睛亮得驚人,眼皮細細描出綺妙的弧,波光泛出水,像是春泥里開出花苞。 “蕓娘,你的孩子似乎長得也不錯?今后我也會一起照顧的?!蹦腥松鹋d味,伸手要將雪章提起來好好打量。 蕓娘嬌弱的容顏滿是血,淚珠掛滿了臉頰,她用盡最后的氣力撲在地上給男人磕頭,乞求他放過自己的孩子。 雪章被掐著臉打量,讓那股說不清的視線看得頭腦眩暈,他不知道男人會這樣看自己,身體止不住得顫抖,喉嚨幾欲作嘔。 但曾經的雪章認為自己是幸運的。 因為那天,杳無音訊的父親派人來到了這逼仄的陋巷,拿著棍棒的侍從將他們無力反抗的混混亂棍打暈。 華貴的美婦牽著雪玉可愛的孩童站在雪章面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狼狽卑微的母子倆,她清亮的嗓子慢條斯理意有所指。 “這地方的人確實長得不好,太臟了?!?/br> 雪章扶起垂頭不語的蕓娘,脊背挺直,倔強的樣子仿若石頭里長出來的小青竹。他很想堅強,放松的時候淚水卻決堤而下,把臉沖花了。 “擦擦吧。”精致的男童平靜地遞出帕子,好像面前的人并非自己父親的私生子,又或許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這樣糊作一團的臉。 雪章在掌心掐出月牙,最后還是接過了帕子,他蘸著淚水一點點擦干凈專門鋪就的塵土。 他擦得極為用力,在那張真如雪似的面皮上搓出凄艷的紅痕。 突然四周所有的呼吸聲都輕了。 那真是一朵魔魅的,稚嫩的花。 就連高傲的師夫人也停住半晌,她長長的指甲挑起蕓娘的臉:“怪不得這么惦記,真是我見猶憐?!笨粗膮s另有其人。 “欽川,叫人。”她將自己的孩子往前推。 名叫師欽川的孩童盯著眼眶濕紅的雪章,再沒有放開,輕輕叫道:“兄長?!?/br> 過了很久才補上:“林姨娘。” 跟師家門當戶對的方家落難了,又逢師正儀得了圣寵扶搖直上,師夫人再也攔不住他去找心心念念的舊情人,這才令雪章母子倆從陋巷里搬出來。 雪章終于擁有姓氏,他被掛上師家的族譜,變成了師雪章。 不過他再也不能叫蕓娘為娘親,只能跟著弟弟一起叫她姨娘。 師雪章再也不用住在窄小漏風的舊房,他洗干凈,換上和師欽川相似的華服。 十三歲的少年已經有了模糊的模樣,一席青衣跨門而過,他舉著茶杯伏倒,為日后需要尊為母親的師夫人敬茶。 貴不可言的師夫人眸中閃動著奇異的光彩,接過茶杯的時候蹭過師雪章的指尖,語氣稱得上溫柔。 “雪章,今后要敬長聽話?!?/br> 實際上只小他一歲的弟弟師欽川也恭良,等到敬完茶便已經站在一邊等著扶他起來。 并親近的捏住那截淡青的袖子,稱他為:“兄長?!?/br> 師雪章覺得自己很幸運。 但在授課的夫子夸獎他的第二天,師夫人來找他時,從學業(yè)談到林姨娘。 師雪章忽然覺得,好像也不是那樣。 他聰明的明白自己不應該這么好。 師雪章乘舟滑進院內的蓮池,躲在小船上倔強地抿著嘴,愈發(fā)白皙的手伸進池水里,艷麗的游魚穿過他的指縫,和淚水的漣漪混在一起。 還不相熟的弟弟背著夕陽站在蓮池邊,師雪章蒙著淚眼,透過層層疊疊的蓮莖闊葉看過去,立馬被師欽川在重重青綠里抓住影子。 “兄長,你愿意陪我一起用飯嗎?”師欽川靜靜站在岸邊,對著蓮池問道。 師雪章下意識用衣袖擦拭掉臉上的痕跡,他咬唇不語,其實并不想面對師欽川。 直到師欽川又問了一遍。 他迫不得已,眉間還輕攏著一絲憂郁,撐著竹竿從漫卷的蓮葉中出現。 青澀的面容似乎也會隨著風搖曳,雪膩的肌膚上兩點濕漉漉的烏珠。長而濃的發(fā)絲垂墜在身后,眼尾哭得潤紅。 好像逢魔之刻才會出現的精怪,不似真人。 “好呀?!睅熝┱旅懔πΦ?,那么可憐。 雪白的足尖羞澀的蜷縮著腳趾,藏在袴裾之下。師雪章怎么也找不到剛才放在岸邊的鞋,面對蓮池周圍的淤泥手足無措。 “剛才我找不到你,收起來了?!睅煔J川用手帕托著被主人脫下的鞋襪,還沒長大的他低低矮矮,仍像是幾歲的孩童而非少年,蹲在小舟旁語氣卻很是老成。 他將鞋襪放在地上,攤開掌心:“我來給兄長穿,好不好?” “這樣太奇怪了,不用的……”師雪章蜷著身子,他睜大了眼睛,羞赧地臉頰泛紅。 就連微微支出衣料的腳趾也跟著紅了。 師欽川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只是想要跟兄長親近,這樣也不可以嗎?” 師雪章不知如何回應,他沒想過會和這個弟弟有什么交集,也不適應突如其來的親昵。 “我很喜歡你。”師欽川這樣說道,可愛的小臉上滿是笑容,依稀能看出來以后會是怎樣的俊美。 他不顧衣擺落在泥水里弄臟,伸手遞進舟中,隔著綠紗和內襯摸到了師雪章的足腕,突然: “哥哥,我很高興你是我的哥哥?!?/br> 師雪章羞愧于自己的遷怒。 他怔愣地讓師欽川摸起自己的腳,低頭瞧著弟弟頭頂的發(fā)旋,足尖套上了雪白的襪子,又掛上了合腳的鞋。 忽然,師雪章有了家的感覺。 一夕之間一切都變了。 這對半路出家的兄弟關系奇異的親厚,除了他們各懷心思的母親,師家樂見其成。 上京師家多出來一位公子,因著滔天的權勢和恩寵,這件事宛如塘中掉進了一枚石子,沒過多久風聲便悄無聲息。 所有人嘴里他們漸漸變成了天生長在一起的兄弟,總是黏在一起。 盡管后來變成了驚才絕艷的師家二公子和他不學無術的兄長,也依舊如此。 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話,可能直到現在也不會改變。 一頂小轎在天黑之前落在師府的小側門,又往里拐,徑直深入到一處幽靜帶蓮池的院門外。 師欽川側身,強硬地抱著師雪章從轎內走出來,他聽著懷中人急促的呼吸聲,心臟飽脹得如同成熟的果實,裂開表皮滴出甜膩的汁。 他終于不準備再逗弄自己的兄長,低聲親昵道:“哥哥,他們都是手不能寫的啞巴。” 師欽川挽著師雪章緊緊合并的腿窩,將人往上顛了顛,用下巴抵在光潔的額頭。 衣裾的青紗順著流麗的曲線落下,隨著走路的起伏搖晃。一對漂亮的足尖完全包裹在紗里,像極了霧枝上白嫩矜持的花苞。 而他的手陷在兄長柔軟到好似沒有骨頭的腿窩中,托住師雪章背脊與窄腰之間那截纖薄的骨rou,強行采擷下這朵國色。 師雪章撲在床鋪中,手指不著痕跡地拉緊了衣襟,他曲折的撐起上半身。凌亂的發(fā)絲滑在一邊,半闔著眼簾,長卷的睫輕顫。 他的鞋落在拂雪樓,一路上被師欽川抱在懷里腳不沾地回了家,赤裸的足此時暴露在弟弟的視線里,令師雪章想到什么,卷起小腿就要往身后藏。 被當眾責打的臀不痛,現在鈍性的掌擊感褪去,卻泛著難捱的酥麻。 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師雪章的鼻尖,一直摸到被酒氣暈紅的腮頰。那是很小的臉,成年男子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托住大半。 師欽川撥開兄長披散的青絲,顯露出那張每天夢里都會蠱惑自己的魔魅容顏,喉嚨都因此梗塞。 他被師雪章此刻的溫順慰燙進心里,呼吸漸漸混亂了。 “哥哥,別躲……”師欽川著魔一般俯身低頭,另一只手摸到了師雪章躲藏的白足。 清正俊逸的貴公子狎昵地用指尖褻玩著兄長羞澀的腳趾,從粉色的指甲一直捏到雪白的足心,直捏得師雪章眼珠濕得滴水。 好像那不是用來走路的腳,而是什么不正經的yin穢器官。 師雪章難堪地咬住唇:“……欽川,不要這樣?!?/br> 而他的弟弟卻神色閃爍,越貼越近,近到師雪章再也躲不開。 師家二公子幾乎陰狡地怪罪著自己的兄長:“如果你當時不發(fā)現,又或者現在接受,就不會這樣了。” 師雪章望住弟弟的眼睛,好像要被無盡的深淵卷進去了。 他額頭泌出細汗,被人用舌尖吻去,戰(zhàn)栗的惶然充斥著身軀,卻無處可逃。 只能躲閃著,不斷地說著:“不要,不要……” “不可以拒絕?!睅煔J川如是說。 花瓣般嬌艷的唇被親弟叼住,強勢的舌尖侵占性啄吻著,師雪章被推到在床上,手指一一撐開,被另一只手蓋住十指相扣。 他的腿痛苦地蹬抵著床鋪,簡直要窒息了。 罪惡感與荒謬盈滿了那雙震動的瞳。 一如那一天,師雪章發(fā)現了兄友弟恭的真正原因。 師欽川的院門永遠不對兄長設防。 所以當師雪章悄悄走到他的房門,想要給自己的弟弟一個驚喜時,他推開一條縫隙。 聽到了師欽川痛苦又歡愉地低叫著:“哥哥,哥哥,雪章……” 林姨娘為孩子繡做的鞋襪不同于師家采配的羅襪。 師雪章霎時間血色褪盡,抖著唇。 他看到自己的親弟用那雙秀氣的襪子裹住兇悍的孽根,念著他的名字,性器不斷分泌著興奮的汁液,將算不上多好的料子打濕了。 師雪章喘不過氣,他扶著門框靈魂出竅,幾乎要跪倒在地上。 他呆愣地跟流滿欲色的眼睛對上,還來不及因為被發(fā)現感到驚慌,就被另一種可怕的預感擊碎。 師欽川抖著紫紅的孽根射滿了兄長的襪子,他爽得瞇起了眼睛,yin邪地舔濕干澀的唇,啞聲說。 “被哥哥發(fā)現了啊……” 以一種興奮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