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新帝登基深宮鎖后,坐臉吃批yin器纏身,起居注實時記錄性事
椒房濕暖,除卻粉壁上的滋味,仔細(xì)深嗅還能聞到y(tǒng)in味十足的色香。 繡上青蓮粉荷的屏風(fēng)隱隱綽綽顯出交疊的人形,呼吸間不斷變幻起伏。 “不要……??!舌頭……”有黏膩的甜音急喘帶泣,隱忍地擠出模糊的氣聲。 每次在場有其他人時,對方都羞急得要命,只是張口吐露的yin詞艷語還是一字不落傳了出來。 起居舍人捏著筆桿,連同這對于天下最尊貴的人極為不敬的性事姿態(tài),最后都一板一眼記下。 滋滋的水聲曖昧又煽情,包含著內(nèi)里嬌客的哽咽難耐,聽得斬了根的太監(jiān)都能站起斷柱。 白日宣yin的正是當(dāng)今帝后,一對最尊貴卻又怪異的夫妻。 年號改過一年有余,記錄著新帝一言一行的起居舍人還從未見過里面那位滿城風(fēng)雨的皇后,只能聽說灑掃的宮女感嘆后宮之主驚人的容貌。 好似這空蕩的深宮是一間奢靡的囚籠,卻不叫任何籠中雜草見到鎖在其中的鳥雀。 多看一眼就會惹來禍及身家性命的妒忌。 屏風(fēng)內(nèi)藏著更為堂皇的雕梁,比之其外更加寬闊華麗。 艷色無匹的美人雙腿輕顫,手臂反絞鎖困在背后。他坐在寬敞的桌上,足尖被迫踩在玄衣男子的肩背上,幼圓的腳趾顆顆蜷縮起來,抓著華貴的衣料作弄。 一襲紅紗似有似無地遮在身上,擋住了滿身掛住的情色yin器。 非得仔細(xì)瞧,才會再第二眼發(fā)現(xiàn)紗綢下什么內(nèi)襯都沒有,飽滿圓翹的乳rou之間牽著金鏈,折磨得墜著冬棗大的鈴鐺。 它整個陷在軟白的奶子里,鈴心只能撞出刮擦的輕響。 師雪章凝著一對淚水朦朧的眼珠,半闔著眼皮,頭顱無力地點在鎖骨上。 他的唇齒克制不住淺張,嫩紅的舌尖都吐掉出來,癱軟地趴在唇上。流出的涎水打濕了淺薄的紗衣,滑出濕粘的水線,色相橫流。 細(xì)窄的腰腹纏著幾圈繩線,扎著粉白的rou莖,在上面放著一枚不斷震顫的珠子,嵌在莖頭的孔洞上。 硬生生磨得這根可憐又無用的性器噴發(fā)好些次,現(xiàn)在只能屈辱地滴出半透明的汁水,偶爾溶出精絮。 他神色渙散著,無焦距地望住冠冕未褪的新帝,膝蓋顫抖著,又因為中間塞了個人,怎么也合不攏。 “嗚……太燙了……插壞了……”輕蹙著眉頭在抗拒,卻又因為身體的反應(yīng)止不住靠近。 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師雪章帶著哭腔地祈求著,仍是丟臉地尖叫出聲。架在新帝肩頸的足弱弱地蹬踢,雪白的足掌都叫那張冷情的臉頰抹開了汗水。 楚兆的手掌輕易攥緊了兩彎伶仃的足腕,臉埋地更深了。 舌頭yin辱地嘬吻著豆子大小的花蒂,下巴被熟透的蜜桃rou阜完全打濕了。 他惡意地用長出的胡茬去磨那塊鮮嫩yinsao的rou瓣,弄得柔嫩的小屁股坐在桌子上都搖得厲害,被粗糲扎人的青皮搔得一陣抽搐。 師雪章的嫩苞清晨才被新帝插了一整夜的陽根頂腫了,才叫婢女用催yin似的細(xì)管喂進(jìn)去排干凈了精種,苞壁都還帶著余味顫攣,這時又酸疼的從yin竅里噴濺出汁來。 “救命……嗚……”美人潮紅的臉掛滿了汗和淚,反絞在身后的手掌緊緊貼住彼此的掌心,指頭都快絞纏壞了。 那截?zé)o論怎么jianyin底下的嫩批怎么都沒有懷胎跡象,還是細(xì)細(xì)柔柔的腰肢都快晃斷了。它纏著線,被捆縛著絞緊,顯出一股易折的yin態(tài),不斷顫抖著,又被各種sao浪的體液揉滿了肌膚,愈發(fā)纖細(xì)可欺。 這段時日沒了任何人牽制,楚兆將師雪章徹底欺負(fù)透了,甚至yin得他快被插死了,連小小的乳rou都揉得漲大撐飽了一圈。 更別說原本雖然插熟了,依然還算粉嫩的桃縫。 現(xiàn)在日日暈著yin靡的脂紅色,像是被男人的精種泡腫充血了,總是堵著rou嘴消不下去腫脹,每走一步便被腿心夾擠的軟rou磨sao著,以至于膩白的腿根都浸滿了yin水的滋味,似乎被這股氣息潤到了骨血里。 師雪章無力支撐,掛坐不住,兀自從桌沿滑下來,腰肢抵在邊上膈得發(fā)痛。又立馬被人托著rou乎軟和的臀尖,頂著鼻梁碾壓著sao豆,舌頭喂飽了窄嫩的rou花。 他整個身子戰(zhàn)栗痙攣著,被yin褻著催熟后愈發(fā)敏感的rou阜,簡直要叫人逼瘋了。實在是哭得又甜又沙,凄慘地叫著楚兆的名,黏黏糊糊極為可憐。 外邊攤著冊子的起居舍人筆尖劃得歪斜,耳朵都聽得紅燙,寫得愈發(fā)遲緩。 他新來幾日,楚兆本人的言行還未記下多少,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倒是集滿了小冊。不曾想帝后之間到底如何恩愛,只需得幾十個時辰便領(lǐng)教透徹。 對外冷漠霸道的新帝饑渴吃滿了皇后嫩屄絞出的水,吃得太過yin邪,以至于對方歪著身子又吹在他嘴里一回,這下舌尖上這口rou花徹底熟爛腫透了。 師雪章被楚兆抱在懷中,臉藏在男子成熟后越發(fā)堅實的胸膛中,蓬亂的發(fā)絲糊著那彎尖俏的下巴。 奶尖漲得厲害,叫掛墜在上面的金鏈箍得有些疼,呼吸間軟貼在男人的腰腹,也似在妥帖地按捏著衣袍下的肌rou。 “怎么jian了這么多回了還是嬌氣?”楚兆用袖子略微擦凈桌面,手指輕輕捏著連耳墜都濕漉漉的師雪章。 見人并不愿意搭理自己,他深邃的眼瞳愈發(fā)深了,唇齒咬得發(fā)痛,心臟還是脹痛的無法忍受。 惡劣的男人用手指勾動乳尖墜著鈴鐺的金鏈,隔著紅紗將其從軟rou里掏出來,勾得生嫩的奶頭一緊。 “?。 睅熝┱螺p叫,立馬犯倔抿住自己的唇,不讓忍耐的音色泄露一分。 那張潤濕的面頰翻出來,眉頭皺出痕跡,似疼非疼。 楚兆死死地盯著這張除了床榻性事之外,再也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的容顏。曾經(jīng)清甜的笑面一去不返,清清冷冷的,即便穿著靡麗的紅紗也擋不住其中的倦懶疲冷。 他將人鎖困在深宮中,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也像是從未抓到過這個人一般。 似乎一切投注于命運的籌碼都沒有回報,這種滋味叫人瘋癲。 翻涌的妒忌終于無法忍耐,楚兆恨毒了,寡情薄性的眉眼都擠脹出滿溢的情潮,連帶著拉碴的下巴,顯出一種狼狽的歇斯底里。 師欽川拋卻的陰詭與狠厲卻是在他的身上得以繼承,甚至更甚。 或者說師雪章就是有能力讓理性的人發(fā)瘋,叫發(fā)瘋的人重拾人性。 他捏著懷中人的下巴,問道:“被親弟弟cao可以,被朕就不行?” 這般驚人的皇家陰私,無比爆裂的言論,任誰聽了都自覺小命難保。 外邊躬站著的起居舍人忽地傳來下跪的聲音,應(yīng)該是在發(fā)抖了。 而新帝冷凝的長眉根本不為所動。 “還是說,仗著沒有什么東西能要挾到你,這樣肆無忌憚?非要我找到你娘的蹤跡,再學(xué)他一樣,你才愿意乖?” 師雪章抿著唇愈發(fā)緊了。 他住在這皇后才般配的椒房中,卻是根本不能踏出一步,就算得了一人之下的名分又有什么了不起。 似乎有了這個欺騙著接近的男人,師雪章才知道原本的兄弟逆?zhèn)惓搜壷猓退闶潜破纫埠蒙先f倍。 “你想這樣?但他沒有拿我娘要挾過我?!蔽ㄒ灰淮?,他以為是,但最后卻是假的。 美人濕淋淋的眼皮顫動著,竟然露出笑意,看起來卻不是因為快樂,而是諷刺。 更令楚兆怒火中燒。 師雪章不懂他為什么這般憤怒,對方竟是伸出手掌蓋住了他的臉,不想再見到那并不討自己歡心的神情。 昔日歡欣的好友此時分明是成了單方面的怨侶。 一年多前師欽川斬殺太子,派人送走蕓娘后,找到了內(nèi)室中亂成一團(tuán)的楚兆與師雪章。 他的確算到很多,包括那時還是秦王的楚兆可能會對他的兄長意圖不軌。 不,應(yīng)當(dāng)是師欽川偏執(zhí)地認(rèn)為,沒有人會老老實實守在師雪章的身邊,卻做了佛子不會動一根毫毛。 他沒有料到太子會知道他們兄弟的關(guān)系,卻是真料到了楚兆的心思。 滿身是血的師欽川瞧著師雪章,緊緊地盯著不愿少看一眼。 他輕悄地呢喃著:“若是以前,這里大抵是沒有一個活人了?!?/br> 仿佛只是確認(rèn)師雪章以后有著落,隨后師欽川便沒了任何蹤跡。 失去愛妻所誕之子的太上皇勃然大怒,不惜連根拔除這綿延極深的世家之首。 殘害太子的師家沒有活下來,不想表面虛情假意的世家人人自危,絞成鐵板一塊,輕易被掌握著各家秘密的楚兆收攬到麾下。 楚兆反倒順勢倒逼著視他為賢子的太上皇退位,在無數(shù)驚詫的目光成為新帝,又突然一位不明來歷的男子做妻。 縱然脫離了原有的人生軌跡,他擁有的一切都是輕易得到了。 雖然無父無母,也是平順長大。雖然穿越到昭楚,憑借著前瞻整個時代,依然風(fēng)生水起。 就連渴慕上別人的妻子,竟然也不費吹灰之力突然得到了。 簡直如同這個時代新登場的主角,除了師雪章的心和笑容,楚兆什么都唾手可得。 他自然想不出自己與師欽川的差別。 楚兆狠狠地吻住兩片紅唇,只覺得這張嘴里從那天起再沒有一句是他愛聽的。 他冷沉的眼瞳燒著火,越是動情越是狠厲,得位不正的虛隙叫人心慌煩亂。 推開桌上散亂的字帖,師雪章得空了便會對照著其上的行跡臨摹,唯獨再沒有楚兆寫的。 新帝又將懷中人抓出來擺了上去,現(xiàn)在他們只有身體是相合的,這般也好。 他驟然笑開,叫師雪章心驚rou跳。 總比做一輩子可笑的朋友強(qiáng)。 楚兆從一開始就不是來與師雪章成為友人的,他本就是卑劣的偷竊者,在河邊常走濕了鞋。 可憐的新后又被逼出yin靡的哭腔。 楚兆揉亂了手底明媒正娶渾身雪膩的妻子,即便對他如此冷情抗拒,他也如同著了魔障,忍不住貼著對方的冷臉硬湊上去。 然后狠狠欺負(fù)透了。 他想,總有一天他會找到不知去向的師欽川,徹底根除后患。 如果師家兄弟可以彼此消磨,幾十年后平和的寫著書信說道生活中趣事,又在千百年后同在一棺合墳。 楚兆也可以。 午后樹影層層。 明明在太上皇的時代尊貴的椒房門庭若市,而偌大的后宮于現(xiàn)時,卻是無人敢在沒有通傳的時候來這里晃蕩。 新后的樣貌與為人如同一個謎,偶有侍奉過的宮女太監(jiān)泄露一絲風(fēng)聲,第二天便沒了人影。 月影已經(jīng)侍候?qū)Ψ叫“朐铝?,最?xí)慣的就是閉口不言。 她不明白為何連宮中都不可議論皇后的任何消息,眼前倦懶的美人分明應(yīng)該在日光下熠熠生輝,又是那般的脆弱易碎。 分明已經(jīng)被藏在了天下最安全牢固的囚籠之中,怎么連椒房都走不出。 叫月影用盡一生的言語也不能合適地形容出新后的秾麗,對方趴在窗前,沒有照到太陽,依然將那處木臺映出輝光。 楚兆為他在宮墻邊種滿了各式的花灌,以免師雪章過于寂寞。 師雪章靜靜瞧著永遠(yuǎn)有花正在花期的灌叢,對于自由有種不期待的期待。 若是楚兆給的,那便是說明他的弟弟死了。 清凌凌的眼珠瞧著窗口簇簇的小花,從花蕊看到枝葉,師雪章認(rèn)真地看遍了其中的紋路與脈絡(luò),直到看無可看。 枝丫撲簌簌地響起來,他心頭一動,下巴改趴在手臂上,視線移到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那是一個人。 穿著簡樸的衣裳,拿著碩大的剪子,正在修剪這扇窗外能瞧見的花枝。 應(yīng)當(dāng)是宮里新來的花匠。 上一個因為師雪章多看了幾眼,他就再也沒見過了。 新來的花匠細(xì)細(xì)地裁剪了溢出的枝丫,師雪章也默默地看著,他少有能見到活物的時候,就算是如此無聊的機(jī)械動作也看得別有意趣。 等到看清花匠的臉,他才知道為什么楚兆會換成這個人來。 那張清瘦的臉上滿是猙獰的疤痕,看起來可怖極了,被日光一照每一條傷口都扭曲歪斜在其上。 若是夜晚見到和看到鬼也沒有兩樣。 師雪章瞧著對方,看到了那雙靜默的眼睛。 對方好像沒有注意到宮殿的主人正在看著自己,認(rèn)真地修著眼中每一片紅綠顏色。丑陋的疤痕甚至貫穿了眼皮,每一次顫動臉上的痕跡便會扭動著,顯得無比的驚悚。 他卻生出了一絲莫名的好感。 真是太可憐了,師雪章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