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故作溫柔,逃跑,中計(jì),三角木馬暴撞rou逼,毆虐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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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尼厄娜!求…求求你…” 但,被顧立景叫住的時(shí)候,她還是回過頭來,盡管已經(jīng)藏不住羞憤,也還是故作平緩道:“還有什么事?又發(fā)情了?” 即便rou逼已經(jīng)被打得腫成一團(tuán),聽到這一句調(diào)侃性質(zhì)的問話,他也不由自主地一陣yin顫,緊擠的rou縫之余漏出幾滴sao汁,“是關(guān)于梅薩……和梅亞特,他們?yōu)E用職權(quán)…還有…” “我知道。除了你,屋子里只有他倆的氣味。惡心得太容易分辨了?!蹦岫蚰炔患偎妓鞯卣f,“梅薩會為他的玩忽職守付出代價(jià)。至于你——”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又不大自然地瞥了顧立景一眼,良久,才輕輕開口,“……把自己洗干凈,等著我?!?/br> …… 他知道,自己的計(jì)劃沒有差錯,至少不再有魔物到來,也沒有兩個惡魔的長期sao擾。雖然過得極其無聊,但,相比起侵犯凌辱,無聊的生活也容易接受得多——同樣的,非分之想也更容易滋生。 其實(shí),一開始,顧立景只想著能逃過非人的蹂躪,可真到了難得安穩(wěn)的時(shí)候,他又要開始策劃逃跑了。 再次見到尼厄娜,已經(jīng)是約莫三天之后。他的私處都恢復(fù)了不少,由于一天一次的洗浴而水嫩如初,夾緊的樣子好似兩瓣白花花的面團(tuán),只因她的凝視太過炙熱,就蠕動著分泌了小縷的sao水,任由指尖一撇,就進(jìn)了她的口中。 “不錯,看得出來是認(rèn)真清洗過了。值得表揚(yáng)。”她隨口贊揚(yáng),用眼神示意他把雙腿分得更開,緊接著,溫潤的口舌就再一次迎上花唇,一場以進(jìn)食為名的性愛隨之開始。 和梅薩他們不同,甚至和上一次的焦急吮舔不同,這回的尼厄娜十分溫柔,仿佛有意服務(wù)這一口蜜熱rouxue,很快就將他遞送上了一波高潮,不僅是酥顫顫地潮吹泄yin,甚至做足了準(zhǔn)備的思想都幾近癱軟,只能隨著舌尖的靈活探索而連聲嬌嗔,或有rou體的本能流水。 然而,作為“糧倉”的日子卻是還沒堅(jiān)持多久,就被幾句無意的閑談給打斷了。 起因還是顧立景的一句疑問,說是好奇自己到底是身處何地,卻沒想到能這么輕易的套出信息,“這兒是勒巴布的第六層。聽說,在塔頂,有一扇能通往人間的門……” 雖然尼厄娜的敘述也就到此為止,但對長期一無所知的他來說,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 他隱約還能記起,自己已經(jīng)被陶瓷小姐從監(jiān)獄除名,而在這兒,他顯然不是什么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換句話說,就算真的跑了,也不大可能浪費(fèi)人力來抓,只要不出意外,他就能像在人間一樣逍遙法外。 比起逐漸成熟的逃跑思想,尼厄娜的警惕卻日漸消淡,甚至可以稱之為友好。至少她不再動粗和謾罵,以及…… 不知何時(shí),和她共處一室的時(shí)候,就連取精室的門都不再反鎖了。這簡直是故意留給顧立景的機(jī)會。盡管他最近不大能活動手腳,但對付一個嗅到y(tǒng)in液就會喪失理智的女人,他自認(rèn)為還是綽綽有余的。 “在想什么?還是腦子被玩壞了,只能原地發(fā)呆?” 于是,不知多久之后的一天,尼厄娜一如往常的飲yin作糧,唇舌輕柔得還真有幾分戀人的意思。只是,當(dāng)她擦干凈嘴巴,脫口而出的問話就與愛情截然無關(guān)了。 顧立景聞言,略顯刻意地面露羞怯,應(yīng)答的話語雖說不知廉恥,但情欲渲染的語調(diào)到位,“我是在想…嗯…尼厄娜,能、能吻我一下嗎?……” 說到這,他露出了一副羊羔才有的無辜表情,誘人得楚楚可憐,并且確信尼厄娜在一瞬間為之動情。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再次浮現(xiàn)一抹羞惱,身體卻坦然地向前邁出一步,右手隨之一摟,便將顧立景擁入懷中,往往只會與花xue親昵的嘴唇,此時(shí)幾乎要觸碰他的微張?zhí)纯凇?/br> 然后,下一秒,他的拳頭就直勾勾地重?fù)舳鴣?,轉(zhuǎn)眼間就狠砸在她的心臟部位,而在尼厄娜為之愣怔的片刻,又是連續(xù)三記手刀落在了太陽xue上。剛剛還笑著與之調(diào)侃的魅魔,這一刻就仿佛被奪干了力氣,任由顧立景一腳踹倒在地。 “害人發(fā)情的混賬…呼…至少還有幾件衣服能用。”當(dāng)然,他也不可能渾身赤裸的跑到外面,便一邊喘氣著謾罵,一邊迅速扒下她厚實(shí)的外衣,三兩下套在自己的身上,頭也不回地向門外奔去,甚至反手把尼厄娜鎖進(jìn)了屋里。 不知為何,走廊驚人的空曠,仿佛是為他準(zhǔn)備的逃生時(shí)機(jī),尤其墻上還掛著員工用的莊園地圖。顧立景只是上前望了一眼,就確定了接下來的方向。 “向南直走,穿過接待室……”他不時(shí)呢喃,盡管步子邁大就會牽扯花xue,帶來的陣陣酥疼入骨,但他還是加快了腳步,只求能看到莊園的大門。 可惜,在一線生機(jī)的誘惑面前,他還是失策一步。 后腳才踏出了接待室,就感到腳下的地磚陷落了些許。甚至來不及有更多的反應(yīng),從左右兩邊突兀升起的地面就宛如一雙大手,將他死死禁錮在原地的同時(shí),生處于赤裸會陰之下的磚塊也忽然分開,菱角尖銳的三角物體隨即猛撞而上。 剎那,顧立景的瞳孔驟縮,大腦卻像是被疼痛掐斷了線,檀口大張而叫不出一點(diǎn)聲音,唯一回蕩在寂靜走廊的聲響,竟是微微松開的尿道口,以及順著物壁滑落的yin白尿水…… “認(rèn)罪態(tài)度極差……不,應(yīng)該說是更糟。”……還有,至少也該昏迷過去的,尼厄娜的聲音。 他既是驚愕,又是恐懼,本想回首望去,卻又被縮回地面的三角體一驚,小腿旋即一軟,若不是還有兩邊如手的墻壁架著胳膊,一定會當(dāng)場倒地不起。 “你…你不應(yīng)該…嗚哦——”震驚的疑問還未完全脫口,再次猛擊花xue的物體就讓他不住慘叫,甚至陰蒂也被重重摩擦,甚至小巧的rou核都快要暴露在空氣中了。 一雙美目就更是翻白過去,哪怕尼厄娜逐步逼近,也好似全然沒有發(fā)覺一般,只有嬌軀酥顫能證明他還未昏死過去,卻也足以證實(shí)他的精神早已瀕臨破碎,只需幾次針對敏感處的重?fù)?,就能讓這個前一秒還勝利在握,這一刻就淪為失神yin獸的美人徹底崩潰。 “怎么,難道我應(yīng)該被你幾拳撂倒嗎?就憑你那點(diǎn)力氣?”她毫無笑意的咧著嘴角,先是扯回了自己的外套,才將視線落到了那微微起伏的胸前。 不等顧立景再說些什么,比他的毆打要嚴(yán)重?cái)?shù)倍的拳頭就迅速砸來,快而狠厲地輪流重打在兩團(tuán)白碩的rufang上,留下無數(shù)青紫凹陷的同時(shí),也疼得他又哭又叫,yin慘不已地連連哆嗦,奶孔嫩rou卻又是自顧自的翻起,竟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噴了兩道細(xì)膩奶水,帶著羞人的落地聲音融入地磚。 尼厄娜冷笑著,語氣里盡是施虐的本能與譏諷,且再次拋出了耳熟的問題,“所以……作為取精器的你,為什么會落進(jìn)困住牲畜的陷阱?是干了什么壞事嗎?” 任憑誰人,無論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如今落到雌xue快要被劈成兩瓣,甚至乳汁還不住泄露的悲慘境地,在她的面前也裝不下去啞巴,只能顫顫巍巍地慘白道:“我、我不想再和畜牲交媾…對不起…我不該殺人,我不該逃跑…嗚…” 可他的rutou還是被一把捏扁,隨著嗚咽而傾漏乳液,還被揉捏得紅腫又敏感,不過多久,連抽插都無需,顧立景就酥啞浪叫著再次潮吹,yin水都流到了尼厄娜的腳邊。 “回答的不錯?!彼胶偷?,臉上的表情卻明顯不滿,大概是驚訝于畜奴的坦白,“……不過,既然不想和魔物,那就當(dāng)個沙袋吧。也算是合了你的心意了?!?/br> 話音剛落,顧立景就感到下體一片空蕩,原來是深割rou口的物體又潛藏回了地下。但他根本來不及慶幸,就被一記直擊小腹的暴力毆打給阻斷了喘息,甚至不等他再多看眼前的狀況,沖擊過大的拳頭就接二連三暴襲而來,從綿白乳rou、豐碩rou腹,再到難得有了小憩機(jī)會的xiaoxue,以及包裹zigong的腹下皮rou……最后,是打在心臟上的一拳作為收尾,也以他雙目翻白,殷舌耷拉的慘狀作為暫時(shí)的結(jié)束。 見他大大失神過去,尼厄娜才敲了敲那兩面手臂形狀的墻壁,將他從空中放下的同時(shí),又從懷里抽出一捆繩索。隨意一甩,便讓那粗繩繞梁,另一端則綁上了顧立景的腳踝,趁他半昏不醒之余,緩緩地將那右腿拉高。 除了幾聲虛弱呻吟,沒有什么跡象能證明他為之吃痛,只有當(dāng)腳尖都快要被高扯得和腦袋平行時(shí),他的眼簾才稍稍顫栗,略顯迷茫地睜開眼眸,似乎不大明白當(dāng)下的處境,只是覺得渾身脹痛,尤其下體rou孔還在稀稀拉拉地漏水成溪,即便是他,也為這狼狽不堪的姿態(tài)而自覺羞恥,卻再也沒有了逃離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