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狐貍精玩跳蛋是會被打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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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戴著嗎?”陸霽川視線停在商寧的耳朵上,“已經(jīng)下播了。” 商寧瞪大眼睛,“你……” “你不會是那個一串?dāng)?shù)字的人吧!” 陸霽川靜靜看著商寧,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 這次商寧的直覺倒是很準(zhǔn)。 “你哪兒來那么多錢!”商寧大驚失色,“你的助學(xué)貸款還完了嗎?” 普通人永遠(yuǎn)追不上寧神的思維。 “我沒有助學(xué)貸款。” 陸霽川這座冷艷冰山也被商寧狂放的腦回路敲出裂痕。他嘆了口氣,“沒有貧困獎學(xué)金,也沒有勤工儉學(xué)。一直以來,你所了解的關(guān)于我的信息都是假的。” 山莊的記憶在商寧腦中遲緩重演:哦對,陸霽川持槍敲暈了商言鳴,還想暗殺商言朗。 他面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冰山雪蓮高嶺之花,而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黑道太子。 陸霽川停頓很久,“但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br> “寧寧,過來讓我抱抱好不好?” 陸霽川目光澄澈,朝他伸手。 商寧渾身僵硬:看起來他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 而陸霽川終于把日思夜想的人擁入懷中。 懷中的男孩身上有著熟悉的溫軟香氣,像他的人一樣,干凈單純的味道。 陸霽川忍不住摸了摸商寧的腦袋,毛茸茸的頭發(fā),毛茸茸的……耳朵? 還是有溫度的那種,在他手中抖個不停。 這回輪到陸霽川愣在原地。他猶豫著又伸向商寧的尾巴。 毛茸茸的,溫?zé)岬?,軟的——最重要的是,活的?/br> 商寧整個人都在陸霽川懷中抖個不停。 “陸,陸霽川……別摸了……”商寧快哭出來了。 后天生長的耳朵和尾巴有著超乎想象的敏感。被陌生人一觸碰,商寧像過敏般渾身發(fā)癢,有著微妙又舒適的怪異。 俗稱被擼綜合癥。 陸霽川看著被自己摸得雙頰緋紅,眼淚汪汪的商寧,在心里默默流出鼻血…… 太可愛了,比從屏幕上看到的還要可愛。 “好,不摸了?!标戩V川哄他,實(shí)則沒忍住,又捏了捏商寧雪白的獸耳。 “嗷嗷?。 鄙虒幈淮碳さ媒袉境雎?。 隨陸霽川而來的人立刻上前查探,卻被陸霽川冷冷出聲攔截,“別過來?!?/br> “九哥——” 砰! 與巨大的槍聲截然相反,陸霽川的聲音很低,“聽不懂我說話嗎?” 簡單的話里有著無法抗衡的威壓。 商寧在陸霽川懷中怯怯抬頭:走廊的天花板被射出一個洞,像一只黑漆漆的空眼。 恐懼的冷氣蔓延全身,商寧顫抖:道德在哪里,法律在哪里……這還是文明社會嗎?! 正這么想著,眼前驀地一黑。 陸霽川用自己的黑色長風(fēng)衣把商寧遮了個嚴(yán)實(shí),從上到下只露出一截小腿和踩著拖鞋的白嫩腳丫。 陸霽川打橫抱起商寧往外走。 “等等!”商寧嗚嗚出聲,“讓我留個紙條可以嗎,我不想我弟弟擔(dān)心?!?/br> 陸霽川步履一停。 于是公寓里多了張商寧親筆,卻寫得歪歪扭扭的紙條:我被綁架了,別來找我?。。?! * 商寧又被囚禁了。不同的是換了個地方也換了個人。 陸霽川關(guān)押商寧的地方清幽古樸,似乎是由某座古代王公府邸改建而成的居所,占地非常之大,商寧來了幾天也不是沒想過偷溜,結(jié)果一出房間就被這座迷宮般的建筑繞昏了頭,最后還得紅著臉被負(fù)責(zé)照顧他的阿靈帶路回來。 阿靈負(fù)責(zé)看護(hù)商寧在這里一切的生活,總是微笑著,文靜而美麗。 如果商寧沒有看到阿靈把體格是她三倍的彪形大漢一巴掌抽翻在地的話,他估計(jì)還會保持這樣的印象。 對挨揍的大漢,阿靈微笑著說:“艸你親爹的廢物東西!” 對商寧,阿靈同樣微笑著說:“小少爺真可愛,么么噠?!?/br> 商寧毛骨悚然,再也不敢背著阿靈亂跑。 阿靈是個厲害角色,不僅在于她能一拳掀翻大漢,還在于她能對著商寧的耳朵和尾巴面不改色,仿佛誰不長這些東西才不正常似的。 于是商寧也飛速適應(yīng)了自己這幅造型,每天依舊穿著宅男短袖大短褲,頂著耳朵晃著尾巴在花間竹林亂跑,真像是山野之中偷溜出來的動物,連尾巴都藏不好的那種。 眾所周知商寧懶得令人發(fā)指,能躺絕不會坐,現(xiàn)在竟然被逼得整天瞎轉(zhuǎn)悠打發(fā)時(shí)間,原因無它——陸霽川吸取教訓(xùn),再也不讓商寧接觸一切網(wǎng)絡(luò)設(shè)備了! 陸霽川在時(shí)候商寧沒那么無聊。但陸霽川雖然每天都來,但待的時(shí)間很短:一般是給商寧吸吸小奶子抱著商寧睡覺就完事兒,簡直趕得上發(fā)乎情止乎禮。 商寧很空虛,各種層面。 阿靈對此解釋:“九哥每天都要處理本部的事務(wù),但是一有空就都來陪小少爺了?!?/br> 九哥是這里所有人對陸霽川的稱呼。 黑幫家族人還挺多的,而且看起來黑幫太子繼承家業(yè)的壓力不比霸道總裁小。 商寧才不在乎陸霽川忙不忙來不來,他只在乎自己無不無聊。 于是商寧向阿靈提出要求:“你可以幫我弄點(diǎn)游戲進(jìn)來嗎?” “九哥禁止您接觸網(wǎng)絡(luò)?!?/br> 商寧垂死掙扎,“有不聯(lián)網(wǎng)也能玩的游戲??!” “嗯,但不可以?!?/br> 商寧癱倒在竹地板上,一臉虛弱,“那你好歹幫我找點(diǎn)有樂子的玩意兒吧,我現(xiàn)在要無聊死了……好寂寞好寂寞!” 阿靈眼神閃動,表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靈阿靈阿靈,jiejiejiejiejiejie~” 管和自己一樣大的人撒嬌叫jiejie,商寧厚臉皮的本領(lǐng)真是日漸精進(jìn)。 但誰能忍心拒絕一個長著毛茸茸耳朵和尾巴的清秀少年向自己撒嬌呢? 即便是阿靈也不能! “我去想想辦法吧?!卑㈧`勉為其難答應(yīng)下來。 然后商寧就收到了一箱子的情趣用品。 情。趣。用。品。 包括跳蛋,乳夾,肛塞,按摩棒……款式齊全,應(yīng)有盡有。 難怪阿靈的表情那么一言難盡。 現(xiàn)在商寧的心情也是一言難盡。 但商寧有一個良好的習(xí)慣,那就是:“來都來了,買都買了……” 當(dāng)夜,百無聊賴的商寧打開了這個神奇的工具箱。 * 入夜,陸霽川終于從幫派本部繁瑣無休止的事務(wù)中松了口氣。 在山莊上,陸霽川因?yàn)榘肼窔⒊龅纳虒幗K止了和商言鳴約定的交易。幫里的幾個元老對他本就頗有怨言,這下咬住了把柄,三天兩頭就要搞小動作。陸霽川正在掌權(quán)過渡的關(guān)竅上,不能放任,任何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過手,去看商寧都是從少得可憐的睡眠時(shí)間中壓榨——但不管怎么說,至少明天是清閑的,可以完完整整地和商寧待在一起。 想到商寧,陸霽川的胸腔就像有溫暖的溪流經(jīng)過,然而溪流流得太快,也會令人不安。 他叫來最忠誠的部下青山,“去竹宅?!?/br> 青山安靜而沉穩(wěn)地點(diǎn)頭,像影子一樣為陸霽川保駕護(hù)航。 當(dāng)陸霽川來到竹宅,打開那扇房間門的時(shí)候,他看見了幾乎赤裸、渾身泛粉的商寧。 花xue里的跳蛋被商寧笨手笨腳地放得太深,遙控器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花徑中的嫩rou緊緊含住不斷震動的跳蛋,每一下震顫都讓跳蛋上的顆粒碾在濕熱guntang的rou壁上,擠壓著快感從身體深處爆炸、釋放,連同甜美黏膩的sao水一起從小小的孔xue中溢出。 聽到開門聲,商寧努力地?fù)纹鹕眢w撅起屁股回頭,看到是陸霽川的瞬間,商寧哇地哭喊出聲:“陸霽川,快幫我,我要死了……” 商寧只穿著一件寬寬大大的T恤,長長的下擺只能遮住一小半的屁股,隨著商寧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僅有的一點(diǎn)遮蔽也滑到腰上。 渾圓雪白的柔軟桃臀就這么俏生生地露在陸霽川面前,隨著主人焦躁不安的動作扭來扭去,晃得人心煩意亂,簡直恨不得狠狠握在手里按在掌下蹂躪一通。 高高抬起的小屁股下是新藕般光潔白皙的大腿,纖細(xì)的線條又有rou嘟嘟的視覺觸感。當(dāng)然最yin蕩的還是雙腿之間的一口嫩xue,又粉又嬌又小,嬌艷欲滴掛滿yin露,流水流得歡快,把下方的床單都淋濕一片。 跳蛋就在未經(jīng)人事的嫩xue里震動著,震得商寧雪白的大尾巴也跟著一搖一抖,撒嬌似地朝陸霽川揮手。 商寧淚眼迷蒙,臉頰潮紅,瑩潤的身體像櫻花果凍,連雪白的尖耳都染上粉色。 陸霽川所有的神智都被床上這只青澀的狐貍精牽動。這只生澀又大膽勾引人的笨狐貍,從頭發(fā)絲到腳尖,每寸肌膚每寸骨骼似乎都按照陸霽川的性癖生長?;ò闾鹈狼逑愕男ufang,粉嫩多汁的小逼,雪白可愛的狐耳狐尾,所有本不該組合在一起的器官,出現(xiàn)在商寧身上就是合理。 反正陸霽川遇到商寧就愿意不講道理,誰要是不服,陸霽川就考慮來和他講講道理。 回到正在發(fā)生的時(shí)間線上,陸霽川立在門口,整個人形同靜止,只有褲子里的大jiba迅速膨脹,頂起巨大的鼓包。 然而商寧只看到陸霽川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氣得小狐貍精哇哇大叫:“陸霽川你是不是男人!” 還說什么對他的感情都是真的,每天就玩玩奶子睡睡覺,小粉逼都擺在面前了還不為所動,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大騙子! 商寧越想越委屈:如果不是被關(guān)在這里,誰會不喜歡他的小奶子和小粉逼,何至于被個玩具搞得這么丟臉! 商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小玩具搞得有點(diǎn)降智了,一點(diǎn)兒不覺得自己長逼長尾巴有什么問題——所有的問題都怪陸霽川都怪陸霽川! 商寧被跳蛋吸得花xue發(fā)酸,腰都要塌下去了,還要忍著淚花倔強(qiáng)地控訴,口不擇言:“陸霽川你不行你不行!” 眾所周知,不能說男人不行。 高嶺之花生平第一次沒控制住表情。 “啪”! 雪團(tuán)般的飽滿小屁股被抽了充滿訓(xùn)誡意味的一巴掌。 “寧寧,”陸霽川語氣淡淡,“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