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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恐怖總攻]開機(jī)平安在線閱讀 - [096] 干凈小狗,點(diǎn)擊試玩(同人插圖)

[096] 干凈小狗,點(diǎn)擊試玩(同人插圖)

    袁初在洛文成回實(shí)驗(yàn)室之后沒有直接回去,在學(xué)校里晃了幾圈。

    不知道為什么,血玉對這片地區(qū)都有感應(yīng),但因?yàn)檠襁@玩意玄乎,袁初自己都不確定它會發(fā)熱是不是被大太陽曬的。

    有的時候,袁初還真的挺想有一個類似系統(tǒng)之類的玩意,至少見沒見鬼還能量化一下,可惜沒有。他手上的血沁戒指看著有用,用起來跟失靈了似的,見啥都發(fā)熱。

    這個世界的鬼水太深,他把握不住。

    相比起來,鬼造成的傷害反而可以量化。因?yàn)樵谔匕附M,袁初免不了會了解到國內(nèi)外第一手靈異事件的消息。

    這個世界的鬼正越來越多。

    人們總是習(xí)慣性地在一個匪夷所思的現(xiàn)實(shí)出現(xiàn)之后接受它。

    袁初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去后山。

    他去那片地方逛了一圈,血玉有反應(yīng),但波動并沒有異常。比看到陳秦的尸體的時候弱得多,說明造成殺身之禍的概率并不大。

    但嚇到洛文成的可能還是有的。

    一想到可能會把洛文成嚇到,袁初就有點(diǎn)莫名的期待。他還沒拍恐怖片之前,最大的愛好就是帶著朋友去鬼屋,然后看他們被嚇得旋轉(zhuǎn)跳躍的樣子。

    有點(diǎn)兒惡趣味,但無傷大雅。現(xiàn)在想想,他見鬼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打下了良好的基礎(chǔ)。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到了晚上。

    洛文成拿著一袋東西回到家,看到袁初日常宅在自己的臥室里,松了一口氣,做賊心虛一樣快步走進(jìn)自己臥室,少見地關(guān)上門,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打開了。

    塑料袋里面裝著潤滑油、溫度計(jì)、灌腸器和避孕套。

    洛文成低下頭,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耳朵一點(diǎn)點(diǎn)紅了。

    剛剛?cè)ニ幏抠I這些的時候他戴了口罩,但還是似乎能感受到售貨員微妙的視線。這些東西一套起來,目的實(shí)在就太明顯。但時間緊迫,他不知道袁初下一次來會是什么時候,也只能一出實(shí)驗(yàn)室就直奔藥房。

    而這一切,袁初絲毫未覺。

    洛文成費(fèi)了好大勁,才說服自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琢磨用法。他自己上網(wǎng)查過,按著程序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但一定要洗干凈。

    吃好飯,過了三個小時,袁初再從臥室出來,剛想上個衛(wèi)生間,就發(fā)現(xiàn)公用衛(wèi)生間的門緊緊閉合。

    洛文成在洗澡?

    袁初聽了一會兒,感覺沒什么水聲。他就先回去了。

    再過了半個小時,袁初又走了出來。

    衛(wèi)生間的門還是合著的,能聽見隱約的水聲,但又不像在洗澡。

    按理來說,洛文成不可能在衛(wèi)生間里待那么久。

    袁初有點(diǎn)擔(dān)心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問:“文成?你在洗澡嗎?”

    暈里頭了?

    “……嗯?!辈欢嗑?,袁初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晲瀽灥膽?yīng)答聲。

    洛文成現(xiàn)在的聲音很奇怪,有點(diǎn)不穩(wěn),卻奇異地撩人,就像在忍耐著什么,偏偏又因?yàn)榫o張沒有辦法下一步動作。

    袁初開口:“我沒聽到水聲啊,你在倒騰啥?”

    他被洛文成提起了興趣,他的事其實(shí)不急,但就是想聽聽洛文成到底在干什么,好奇。

    “……我……沒做什么……你急嗎?”

    洛文成繃著腹部,后xue夾緊,強(qiáng)忍著水在腹部中的不適感回答。他總覺得怎么清理都清理不干凈,就來了個深度灌腸,結(jié)果越倒騰越麻煩。

    現(xiàn)在滿肚子的水,又因?yàn)樵踉谂挪怀鰜?。如果他現(xiàn)在排出來,肯定只會泄洪,袁初一定能聽到聲音。

    洛文成沒有選擇蹲著,而是站起來,雙手撐在洗手臺上,神色都有些扭曲。袁初在洗手臺前面倒騰了一面大鏡子,此刻洛文成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和因?yàn)楸凰嗳攵⑽⒐钠鸬母辜?。腹肌輪廓仍然存在,但往外鼓起,像是有了三、四個月身孕。

    他額頭冷汗都下來了,灌個腸比打籃球都要費(fèi)勁。洛文成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敢往下摁,怕這么一摁就得噴出來。

    “啊,我不急,你沒什么事就好。”

    袁初摸著手上的血玉,總覺得血玉燙得厲害。

    “真的沒事?”

    “真的……嗯……沒事……”洛文成艱澀地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袁初再不走,他就真的忍不住了。液體在腹部中攪動,帶著異樣的快感。自從咽下袁初的jingye之后,他身體的某一處似乎就已經(jīng)慢慢改變了,他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

    但……

    洛文成往下望了一眼自己半勃的性器,有點(diǎn)絕望。

    灌腸是一件能帶給人性快感的事嗎?

    但聽到袁初的聲音之后,他的身體就開始控制不住地起反應(yīng)。

    袁初確定洛文成真沒啥事之后,才慢悠悠地又挪回臥室。

    剛剛洛文成的反應(yīng)無疑比平常要奇怪,但確實(shí)是沒啥事,聽上去也不像是被鬼嚇到,更像是被他嚇到了。

    袁心大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選擇心大。

    沒事就好,活著就好。

    他摸摸下巴,總覺得洛文成剛剛的聲音有點(diǎn)色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今天洛文成和他的隊(duì)友對他的反應(yīng)都有點(diǎn)奇怪,這應(yīng)該不是錯覺。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還是他們知道他有能打鬼的特異功能?

    不對,他能打鬼全憑運(yùn)氣,和能力沒什么關(guān)系。

    ……

    夜深。

    洛文成終于灌干凈腸,感覺像給自己扒了一層皮。他穿著睡袍回了臥室,路過袁初的臥室,看過臥室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既期待,又有點(diǎn)緊張。

    他走回自己的臥室,沒有關(guān)上自己臥室的門。

    他的性器一直是半勃狀態(tài),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走路都需要時刻掛念著自己會不會露。

    洛文成看一眼臥室的門,兩人的臥室有一段距離,而且按理來說,袁初只要一睡著其實(shí)就很難有什么能吵醒他。

    他磨蹭一下腿。

    睡袍下什么也沒穿,被灌腸灌得柔軟的rouxue口此刻很敏感,有點(diǎn)癢。洛文成不自覺地想到昨晚袁初看向他的眼神,還有將他按壓在床上的力度。粗暴,但終于真實(shí)。

    袁初總是太喜歡遮掩自己,收斂力度。洛文成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真實(shí)的他。

    但真正見到那樣攻擊性的袁初的時候,比起恐懼,洛文成卻不知為何地欣喜。

    洛文成躺到床上,想要如往常一樣睡去,等著袁初過來就可以了。但怎么也睡不著。性器一直半勃著,軟不下來,也冷靜不下來,越想越硬,把柔軟的睡袍頂出一個包。洛文成看了一眼臥室門,用手指撩開性器頂端遮蓋著的布料,夾著腿,輕輕磨蹭。

    “嗯……”

    袁初反正也用不到他的前面,只用得著后面,自慰一下……應(yīng)該也沒事吧?

    洛文成把腰彎起來,濃眉蹙起,手伸入睡袍,上下?lián)嵛恐约旱男云鳌?/br>
    只有快感,和昨晚上太不一樣。

    那種精神上的滿足感,雖然身體不適,卻是任何自慰行為都沒法帶給他的。洛文成深呼吸,大手抓著自己的jibataonong,卻只能把它越套越硬,根本沒有高潮或是要射出來的跡象。

    被灌過腸的后xue開始發(fā)癢。

    洛文成咽了一口口水,他想含住點(diǎn)什么。雖然并不想承認(rèn),但上下兩張嘴都空虛得想哭。洛文成夾緊腿,后xue空虛地往里吸。

    癢。

    癢得要抓狂。

    洛文成無意識地發(fā)出嗚咽,一個大男人因?yàn)槌圆坏絩oubang急得想哭。

    他修長的手指探向已經(jīng)被潤滑好的rouxue,只是稍稍用力就已經(jīng)將指節(jié)陷入進(jìn)去,軟潤的rouxue貪婪地糾纏住手指,手指又很快地退出來。

    透明的潤滑液從腸xue里流出來,和yin水一起,很快地打濕了他的手指,滑進(jìn)飽滿臀丘間的股縫。洛文成翻了個身,伸手攥著自己的睡袍,大口喘息。

    一種莫名的慌張攥住了他。

    他的身體失控了。

    在昨夜之前,他連自慰都很少有,也很難意識到自己竟然有欲望。但此刻,占據(jù)他意識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被袁初填滿。

    這是正常的嗎?

    因?yàn)樗矚g袁初了嗎?

    洛文成睜大眼,虛焦地望著黑暗。

    袁初沒有來。

    洛文成的身體久久無法冷靜,翻來覆去。他拒絕再自慰,性器就一直勃起著,和睡袍的布料磨蹭,癢且熱。

    洛文成深呼吸,閉上眼,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可腦海里還是浮現(xiàn)袁初的身影。

    中學(xué)的袁初,大學(xué)的袁初,現(xiàn)在的袁初。他似乎變了,又似乎一直沒有變。

    那雙冷淡的雙眸,好不容易才因?yàn)閷λ那致杂辛藴囟?,卻似乎又只是曇花一現(xiàn)。

    想著袁初,洛文成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身體的欲望絲毫沒有平復(fù),但至少并沒有那么難過了。

    但他沒注意到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走到臥室門口,站在黑暗中,看著在床上的洛文成。

    袁初手上的血沁戒指溫?zé)?,在黑暗中似乎散發(fā)著血色的光。

    他的雙眼是睜開的,沒有焦距和情緒,冰冷得像個攝影工具。

    確認(rèn)床上的人是洛文成之后,袁初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