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繼續(xù)(有點點拉扯的rourou)
“滾——”“你TM——”這時,不遠處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吵鬧聲。這聲音很耳熟,正是徐恩曦、嚴嶺和信權一的一眾小弟。 幾人掛著彩出現(xiàn)在衛(wèi)生間的門前時,黑著臉的信權一已經將萬荔月抱下又壓在了墻角,高大的身子將萬荔月遮了個嚴嚴實實,只能看見萬荔月隱隱露出的一雙鞋。 徐恩曦眥目欲裂,上前就欲去夠萬荔月,卻被急急趕來的嚴嶺等人死死拽住。徐恩曦著急,沖著身旁人一記狠重的直拳,卻又被后來的人抱住,寸步難行。 信權一幾乎要將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他迅速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遮蓋住萬荔月的上半身。隨后,黑著臉的信權一看著面前的不速之客,直接一記重拳將其擊倒在地。 徐恩曦立刻就要起身,卻被信權一狠騎在身下,信權一額間青筋暴起,眼中閃過冷光,拳頭朝著徐恩曦的右眼就砸去。徐恩曦抬手擋住,側身想要推開信權一,又被嚴嶺等人按住了他掙扎的身軀讓他被迫承受信權一的怒氣。 萬荔月瑟縮在墻角,他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徐恩曦及時趕到的話,信權一真的能在學校的衛(wèi)生間里將他給強女干了。可是,面對解救了自己的徐恩曦,萬荔月的嘴卻仿佛被強力膠水黏住了一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怎么辦怎么辦?!信權一不會把徐恩曦打死吧!我該怎么辦?我救不了他...... 眼前的一幕和小時候萬辰月被生父暴打的場面那么相似,可是萬荔月還是一樣怯懦,他不敢開口,他害怕自己一開口,信權一就會把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信權一可能會拽著他再去別的地方,然后強迫自己...... 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到rou......不知過了多久,信權一幾乎是將徐恩曦一張俊臉揍得鼻青臉腫看不出原樣了,他這才稍稍解了點氣。信權一猛地用力拽住徐恩曦的頭發(fā),迫使徐恩曦仰頭看向他,“徐恩曦,你離老子的馬子遠點知道嗎?” 萬荔月聞言頓住,下一秒拽緊信權一蓋在自己身上的衣物,低垂著眼,余光卻還是不斷地瞟向風暴中心,無力感一如當年遍布了全身。 徐恩曦紅著一雙眼,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他口中盡是鐵銹味,不知道此時自己看上去會有多狼狽。明明徐恩曦一直處于下風,但聞言,徐恩曦卻發(fā)出一聲嗤笑。 “嘶——”信權一瞬間不爽,微瞇著眼輕輕拍了幾下徐恩曦的臉,言語中盡是嘲諷,“麻|痹|的,還敢笑,還沒把你打爽是吧?” 徐恩曦突然一咬牙,用自己額頭對著信權一高挺的鼻梁猛然撞去,“艸!”一聲飽含痛楚的咒罵從信權一口中飛出,他神情痛苦地捂住鼻子,看樣子被撞得不輕。 這事過于猝不及防了,嚴嶺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徐恩曦抓住他們因為震驚而卸力的時機,掙脫開眾人,沖著還在吃痛的信權一來了記漂亮的左勾拳。 “臥|槽!徐恩曦我|日日|你|媽!”信權一被拳頭徹底砸怒了,他松開捂住鼻子的手,兩道血紅的液體直流而下,看上去倒是滑稽。 就在兩人又要干上的時候,班主任帶著頭發(fā)灰白的校長、主任急沖沖地趕過來,一伙人有的攔住徐恩曦,有的攔住信權一,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而這時,萬荔月卻是拉緊信權一給自己的校服避開人群,悄悄地離開了,宿舍里有一些備用的衣服,她得把這破碎的衣服換了。和人群拉開一些距離后,萬荔月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是非之地,老師來了,信權一應該不會再為難徐恩曦了吧......對不起...... 收回目光的萬荔月錯過了徐恩曦遠遠的注視,往日看誰都深情又溫柔的一雙眼,此刻眼皮高腫,眼白布滿紅血絲,看著狼狽又可笑。 萬荔月跑得更遠了,在轉角處徹底消失了身影,徐恩曦瞬間卸力,隨著眾人的驚呼,徐恩曦暈倒在地,意識模糊前,他看見了信權一抹著嘴角的血沖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 萬荔月給宿舍阿姨解釋清楚后,快步跑到自己宿舍,著急地帶上門,翻找自己的衣物。 “沒有校服嗎?”萬荔月急得渾身出汗,他明明記得自己有把校服放在宿舍??!將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萬荔月最終也沒找到自己的校服,他煩躁地將衣服摔在地上,癱坐在地,嘴一撇,忽然委屈地大哭起來,像孩童般毫不顧忌形象地哭得很大聲。 “砰!”宿舍門忽地被大力踢開。巨大的動靜將哭得梨花帶雨的萬荔月驚得一顫,萬荔月抹開模糊視線的淚花,看見信權一穿著黑背心倚在門框上笑得一臉邪魅。 萬荔月瞬間雙目圓睜,急促的哭泣被打斷,就這么看著信權一打了幾個哭嗝。 信權一笑得更開心了,他走進屋子,將門關上,然后,反鎖了。 萬荔月嚇得語無倫次,“信權一,你,你怎么來了?這里是女生宿舍啊!” 信權一慢悠悠地朝著萬荔月走去,他每走一步,萬荔月就往后挪一步,兩人就這么一來二去,像跳探戈一般戲劇。最后,萬荔月被信權一堵在了墻邊。 信權一看著萬荔月身上還披著自己的校服,小臉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一把將萬荔月攬入懷中,將全身的力氣都放在萬荔月身上,毛茸茸的大腦袋在萬荔月頸間不住蹭著,“當然是繼續(xù)剛剛被打斷的事——啊~” 萬荔月欲推開信權一,反而被信權一攔腰抱起摔在床上,“我還沒試過在學校搞過呢!這是你的床吧?在你的床上草你,你會不會更sao?嗯?” 萬荔月欲哭無淚,萬荔月瘋狂地搖著頭,“不要,不要,求你了,這是在學校啊!” “我當然知道!所以,”信權一貼近萬荔月,含住萬荔月的下唇舔舐輕咬,含糊地說著,“我要cao|你久一點!我想玩死你,媽的!” 萬荔月張望著四處,可是屋子就這么大,唯一的出口還被信權一反鎖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信權一的對手,萬荔月絕望了,也不掙扎了。 算了,自己本來就是一個任人玩弄的賤|貨,自己都沉溺在性快|感中,還裝什么貞潔呢......反正,自己就這樣了。